第二十一章 完美結局
清晨,天微微的亮,淡弱的光輝從雲層里射出來,樹葉上依稀掛著露水,微弱的光亮下,一個身影默默的看著天際初升的朝陽,冷漠氣息圍繞在他的四周,似乎在無形里隔斷了外界的一切聯繫。
淚水在瞬間落了下來,高慧顫抖著身子看著眼前的一幕,他不再是那個談笑風生的灑落男人,不再有那樣張揚風的氣息,如今的他,只這樣安靜的坐在輪椅上,對著天空呆。
「阿慧,去吧。」高非揚輕柔的擦去高慧的眼淚,他很久之前就知道她對沈睿傑的感情,知道在他們爭吵背後那隱匿的感情,是他自私,沒有去點破,想那麼自私的將阿慧留在身邊,即使永遠都是妹妹也是好的。
可此刻,高非揚知道他要放手了,阿慧註定了不會屬於他的,她的喜,她的怒,如今她的眼淚,都是為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而流下的,她從一開始愛的人便是沈睿傑。
悄然的向著樹下的輪椅走了過去,高慧輕柔的蹲下身子,將頭輕柔的靠在沈睿傑失去知覺的雙腿上,哽咽的抱住他。
「這麼早,你怎麼過來了。」平靜的語調,平靜的面容,沈睿傑靜靜的看著依靠在雙腿邊的高慧,清和的目光里純凈的沒有一絲的波動。
「沈睿傑。」話一出口,淚水便滾滾的落了下來,高慧抬起目光,淚水朦朧的看向近在眼前的沈睿傑,「沈睿傑,我們以後再也不分開了,好不好?」
「胡說什麼。」抬起手輕柔的擦去高慧臉上的淚水,冰涼的手指沒有一絲的溫暖,如同此刻他的面容,只餘下淡淡的沉寂,沈睿傑撫摩著高慧的頭,輕聲的開口,語氣疏遠而陌生。
「你已經和藍成結婚了,快回去吧,定好度蜜月要去的地方,好好的去玩一次,回來就什麼煩惱都沒有了。」
一把拉下沈睿傑的手,高慧將臉深深的埋進他的掌心裡,沙啞著聲音凄楚的開口,「你不要我了是不是?這麼多年來,你累了,厭倦了,不再要我了是不是?」
「我已經要不起你了。」目光一黯,沈睿傑幽然的閉上眼,雨清告訴他,因為雙腿被撞擊的很嚴重,導致神經壞死,連同的,他也失去了性功能,如果是鄭瀾告訴他這句話,他一定會以為她在惡整他,可面對著雨清那冷漠的面容,沈睿傑知道他真的是一無是處了。
「我不在乎你能不能站起來,我不在乎的。」在瞬間感應到了沈睿傑的絕望,高慧哽咽的咬緊嘴唇,「我只要你可以像以前一樣陪在我身邊,這樣就足夠了。」
「高慧,你走吧,我不想再見你,等醫院的治療結束后,我就要去瑞士了,永遠都不會再回到里奧市來,你和藍成好好的生活,他會帶給你幸福的。」
冷漠的抽回手,沈睿傑深深的凝望了一眼自己愛了一生的女人,決然的轉著輪椅向一旁走去。
「我不走,我不走。」跪在了地上,高慧沙啞的喊著,淚水瀰漫了雙眼,卻換不回漸漸遠離的身影。
「丫頭,你會不會太狠了一點?」暗處,安熙照一臉驚恐的看著身邊笑的賊兮兮的鄭瀾,不安的開口道:「好歹傑也是為了你才傷成這樣。」
「放心了,清已經在準備手術,用不了多久就可以治療了,最多一年的時間,沈睿傑就可以站起來了。」鄭瀾笑呵呵的將全身的重量依靠在安熙照身邊,高傲的一揚眉,繼續道:「再說我這也是在幫助他們嗎?這麼多年了,他們兩個不累嗎,要是我,直接拖上床去,嘿咻完畢后,保證什麼事情都沒有了,偏偏他和高慧搞成這樣。」
「拖到床上?傑現在還能硬起來?」斜睨著鄭瀾,安熙照只感覺頭痛,終結的人真把她寵的無法無天了,居然把這種葯也隨她用。
一聽到安熙照的話,鄭瀾笑容愈加的詭異,一把拉過安熙照的胳膊,自戀不已的道:「安熙照,你說我是不是天才,我只是對清隨意的那麼一提,清居然真的讓人把這種葯拿了過來,注射到點滴里后,至少一個月那裡都不會有知覺,自然也不可能挺起來。」
「傑知道后,恐怕會殺了你。」安熙照挫敗的開口,沒有一個男人可以忍受自己那裡失去了功能,正想著,安熙照忽然一臉正色的看向鄭瀾,嚴肅的開口道:「那葯你可不準帶回家。」他可不想夜夜摟著嬌妻,可一月卻挺不起來。
抬眸看向一臉緊張的安熙照,鄭瀾失笑的搖頭,脆聲道:「安啦,我才不捨得給你用呢。」
病房裡,看著近在咫尺的床,沈睿傑目光閃了閃,雙手撐起身子,可一直總是支撐著他站立的雙腿,此刻卻沒有絲毫的感覺,瞬間,剛剛撐起的身子軟軟的倒向了床上。
他的腿果真沒有一點的知覺,默默的趴在醫院白色的床單上,沈睿傑壓抑的閉著眼,以往的一切都如風一般逝去,他不再是那個天之驕子,他餘下的一生只能用輪椅相伴隨。
病房外,遲來一步的高慧看著眼前的一幕,再也壓抑不住的跑了進來,從身後緊緊的抱住沈睿傑的身子,嗚咽的哭泣著。
許久之後,一聲清脆的聲音響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
「熙,拉我一下。」側目看向門口笑的曖昧的鄭瀾,沈睿傑無力的開口,任由安熙照托著他的身子,將他放在了床上。
「沈睿傑,你變的無趣了。」依靠在門邊,鄭瀾嬉笑的調侃著,「不就是雙腿不能站了,又不是植物人,幹嘛連以前的開朗的性子都不見了。」
「你一天不提醒我,我腿殘廢了,你心裡不舒坦嗎?」依靠在床上,沈睿傑沒好氣的瞪著門口笑的很張揚的鄭瀾,也只有她,一而再,再而三的天天提醒他,他已經殘廢了。
「打擊人一向是我的樂趣。」絲毫不在乎沈睿傑的挫敗,鄭瀾笑著走了進來,拉過高慧的手,嘆息一聲,收斂了剛剛的調侃,認真道:「高慧,幸好你已經和藍成結婚了,以後也不用擔心天天被沈睿傑糾纏,他現在想糾纏你,恐怕也心有餘而力不足,高慧,你一定要幸福啊,不要愧疚了,他只是殘廢了雙腿,而一切都和你無關。」
「是,要不是為了救你,我會變成這樣。」笑睨著鄭瀾,沈睿傑終於明白她為什麼也是終結者之一,因為她真的很冷血,而且冷血之餘不忘落井下石的打擊他。
「不。」轉過身,高慧幽然的看向沈睿傑,低聲的開口,「我不會離開你的。」
「高慧,像鄭瀾說的,我的一切都和你無關,要愧疚也該是這個沒心沒肺的女人愧疚,你回去吧,藍成或許還在家裡等你。」
依舊是淡淡的疏遠,沈睿傑輕聲的開口,看向高慧的目光里不再有以往的熾熱和深情,這一刻,他真的很慶幸,慶幸她和藍成結婚了,而不是選擇留在他身邊。
「我不走。」哭紅的眼睛是從沒有過的堅持,高慧一把拉過沈睿傑的手,「不管你怎麼趕我,我也不會離開的。」
「高慧,你怎麼還是這麼固執。」嘆息著,沈睿傑輕柔的握住高慧的手,當初,她固執的不願意接受他的感情,現在卻又固執的不願意離開自己。
「我雖然殘廢了雙腿,卻也不需要你這樣的同情憐憫,即使不能站起來,我依舊有我的生活,瑞士那邊已經安排好了,那邊的分公司需要我過去,高慧,快回去吧,和藍成好好的過日子。」
「沈睿傑,我不是憐憫你,我是真的愛你,這麼多年,我知道我固執,可我一直都是愛你的。」淚流滿面,高慧凄楚的說著,悔恨在沈睿傑進手術室的時候就徹底的擊碎了她所有的固執。
她愛他,從多年前就是,可當年訂婚的陰影蒙在心裡,怕他眼中出現鄙夷,怕自己連最後的尊嚴也在他面前丟失,可此刻,高慧只知道,就算失去了尊嚴,失去了一切,她也要守在他身邊。
看著眼前的一幕,安熙照走了過來,將一副等著看好戲的鄭瀾給拉到了門外,「走了。」
「可是我還沒有看到高氵朝。」不甘心的回頭,鄭瀾哀怨的瞅著安熙照,一臉懊悔的開口,「早知道我就不給沈睿傑要葯了,說不定病房裡立刻變成天雷勾地火,一不可收拾。」
「沒一天安分的。」挫敗的搖頭,可看向鄭瀾的眼中卻是寵溺的深情。
「對了,凰告訴我要撞我的人已經找到了,風虹的母親。」想起什麼,鄭瀾閑散的開口,「焰知道后,直接將她打暈,用他家的勢力直接將人送到了印第安的土族,聽凰說那個土族正在舉行祭祀。」
「你沒事就好。」攬著鄭瀾的肩膀,安熙照溫柔的開口,只要她平平安安的,一切都好。
「之前那些刻意跟蹤我的記者,暴露我和沈睿傑曖昧的消息也都是她一手搞出來的。」鄭瀾再一次開口,前塵往事似乎都遠了,現在的她只要安心的陪在安熙照身邊,和他一起期待著他們兒子的出世,「不過後來一查,卻現了蹊蹺。」
「什麼?」溫和的面容神色一變,安熙照困惑的看向神色詭秘的鄭瀾,「到底出什麼事情了?」
「當我知道幕後的人是風虹的母親時,我以為那些報道是為了離間我和你的關係,是她對我和你害死風虹的報復,而沈睿傑只是倒霉的被我連累,可誰知道,卻同時也挑撥了沈睿傑和高慧的感情。」
鄭瀾笑眯起眼睛,如果他們都只是普通的商人,那麼幕後黑手或許可以逍遙法外,可惜他算計錯了,他們可是最強的終結者,情報第一,清一個催眠,就什麼情況都清楚了。
「高非揚?」安熙照隨即開口,其實高非揚對高慧的感情,他是知道的,那不是一個哥哥看待妹妹的感情,而是一個男人對一個女人的寵愛。
搖了搖頭,鄭瀾笑道:「破壞高慧和沈睿傑的感情,我第一次想到的也是高非揚,他居然有戀妹情結,不過一調查才知道,他對高慧的感情很純真,即使自己痛苦,他也絕對不會委屈高慧的,所以只剩下另一個愛慕高慧的男人了。」
安熙照側目看向笑的詭異的鄭瀾,一臉懷疑的問道:「你是不是在算計什麼?」
「等到日後你就知道了。」回頭看向身後的醫院大樓,鄭瀾親昵的挽著安熙照的胳膊,她也沒有算計什麼,只是開了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罷了,誰讓孕婦的生活太過於無聊。
病房裡,聽著高慧喃喃的訴說,沈睿傑神色波動著,可在瞬間想到了自己的隱疾,順口眸光黯淡下來,如果真的只是腿殘了,他依舊可以給她幸福,可如今,他卻失去了一個男人最根本的所在,他給不了她一個女人該有的生活。
「高慧,回去吧,我累了。」一聲淡漠至極的話冰冷的打斷高慧的訴說,沈睿傑幽幽的收回手,推開高慧的身子,「你已經嫁人了,和我不再有任何的關係。」
「沈睿傑,我知道我錯了,你不要這樣好不好?」拉住他的手,高慧緊緊的握住,不給他絲毫退縮的餘地。
「高慧,現在的我,對你真的沒有當初的感情了。」雙目里染上冷寒,沈睿傑再一次的抽回手,「你走吧,以後也不需要再來了,我對你沒有任何的感情了。」
悲痛的目光看著沈睿傑,高慧深呼吸著,「我回去和藍成說清楚,如果你去瑞士,我會跟著你一同去的。」
「高慧,你不必這樣做,這樣的你,站在我面前,我只感覺自己如同跳樑小丑一樣,卑微,無奈,需要你的同情,你的施捨。」
話語冷了起來,沈睿傑面色陰鬱而暴戾,一把推開高慧的身子,「你走吧,我已經要不起你了,也不屑要你了。」
拖著疲憊的身子,帶著滿心的悲愴,高慧幽幽的回到了高家。
「阿慧。」
瞬間四個擔憂的聲音同時響了起來。
「大哥。」嗚咽著,高慧徑自的撲倒在高非揚身上,痛哭起來,她真的後悔了,如果她可以勇敢一點,如果她不要那麼的固執,一心只知道糟蹋沈睿傑的感情,他們就不會走到今天這樣的地步。
看著撲進高非揚懷抱里的高慧,藍成面色漸漸的陰鬱下來,僵直在半空的手慢慢的落了下來,最後握成拳頭,緊緊的攥了起來。
「阿慧,你不要傷心了,睿傑那孩子這個樣子,我們也都不希望,可如今你已經和藍成結婚了,再傷心也不要忘記了自己的身份。」
高媽媽多少有些的私心,更何況阿慧已經嫁給藍成了,她骨子裡希望自己的女兒可以有一個幸福而平淡的生活。
「不要胡說,阿慧的事情讓阿慧自己做主。」高爸不贊同的開口,目光沉重的看著痛苦的女兒,沉聲問道:「阿慧,爸爸一直以來都給你最寬鬆的環境,可如今,有些事,你該知道選擇了就再沒有後退的餘地了,在現在一切還都可更改的情況下,你自己決定自己的選擇。」
從高非揚的懷抱里伸出頭,高慧抹去臉上的淚水,一臉堅定的開口,「我愛沈睿傑,不管他是殘了也好,廢了也好,我不會離開他的,絕對不會。」
高非揚的心微微的痛了一下,卻依舊固執的攬住高慧的肩膀,只要阿慧幸福,一切都好。
而一旁,藍成的臉色卻已經陰鬱的化不開,他的努力,他的付出,卻成就了今日的笑話,鬧劇。
「可阿慧,睿傑的腿?」高媽一怔,擔憂的開口。
「媽,我不在乎,可現在沈睿傑不要我了。」高慧抽噎的開口,緊緊的拉住高非揚的胳膊,怕自己再也支撐不下去。
「非揚,扶阿慧上去休息一會。」高爸點了點頭,對著高非揚開口,隨後將目光看向一旁沉默的藍成,緩聲道:「阿慧這個樣子,你也知道你們的婚姻再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知道,可是我不會放手的,我會給阿慧幸福的。」藍成陰沉的開口,對著高爸一點頭,向著外面走去。
一個月,高慧的面容讓整個醫院都熟悉了,每個人,無論是醫生護士,還是病人家屬都對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感動著。
「沈睿傑,我們回家了。」不理會沈睿傑冷漠的表情,高慧徑自的推著他向著大門口,等候許久的司機走了過去。
「高慧,明天我就要去瑞士了。」一個月,沈睿傑終於明白當一個女人固執時有多麼的可怕,如同她當初固執的拒絕自己一樣。
「我會陪著你一同去瑞士的。」似乎根本不在乎沈睿傑的冷漠,高慧朗聲的開口,「鄭瀾說,錯過一次就算了,再錯第二次,我就沒的救了,沈睿傑,你就死了心吧,我是不會離開你身邊的。」
「高慧,你不要這麼幼稚。」冷聲冷語早已經對她失去了作用,沈睿傑無力的撫著額頭,「你不要忘記了,你和藍成才是夫妻,我對有夫之婦不感興趣。」
「王叔,麻煩你幫我一下。」不理會沈睿傑,高慧架起他的胳膊,而一旁的司機架起沈睿傑的另一隻胳膊,將他扶上了車子。
「我已經和藍成離婚了,離婚證在這裡,你要看嗎?」回給沈睿傑一個燦爛的笑容,高慧關好車門,依靠在他身邊,忽然笑道:「沈睿傑,其實鄭瀾說的很對,你腿不能站還真有好處,至少我纏著你,你哪裡也不能去。」
鄭瀾!咬牙切齒的冷哼著,沈睿傑不用想也知道,這些爛主意都是鄭瀾那個瘋女人想出來的,腿殘了也有好處,他都懷疑是不是她故意把自己弄成這副樣子。
意外的,卻在沈睿傑的別墅門口,現了等候許久的藍成,一地的煙蒂,夾著煙,當聽到汽車的聲響時,藍成快的轉過身,目光陰鬱的看向被高慧推過來的沈睿傑,眼中冷光閃爍,他終於知道了可以將高慧留下來的辦法了。
「藍成,你怎麼在這裡?」高慧疑惑的開口,這一個月來,藍成一直在努力著,可她的心早已經在沈睿傑身上,對於他,她只能說抱歉。
「阿慧,你明天要去瑞士了,和他一起去嗎?」藍成幽幽的開口,神色莫測的看向高慧。
看著眼前站在一起的兩個人,沈睿傑再一次感覺到自己的多餘,徑自的滾著輪椅向著屋子行去。
「沈睿傑,我推你。」高慧剛一開口,可胳膊卻被一旁的藍成拉住,「藍成,放手了。」
「阿慧,你真的要和他一起走?」鬆開手,看著高慧追過去的身影,藍成也緩緩的跟了過去,臉上寒光閃爍。
「沈睿傑。」忽然開口,藍成快的走到沈睿傑面前,譏諷的質問道:「你真的要帶她去瑞士?」
「這是你和高慧的事,我不想管。」冷眼看著臉色陰鬱的藍成,沈睿傑冷冷的開口。
「好了,藍成,你走吧,我們已經離婚了,我的事和你再沒有關係。」高慧朗聲的開口,打斷兩人之間的對峙。
「原來我愛了你那麼久,就換來今天的結果。」藍成嘲諷的笑著,看了一眼屋子裡的酒櫃,徑自的走了過去,打開門,在高腳杯里倒上紅酒,手腕一個滑動,一顆藥丸在瞬間落進了酒杯里。
「高慧,明天你就要走了,我祝你一路順風。」將手中的酒杯遞了過去,藍成詭異的笑著。
看了一眼藍成,高慧一口喝乾了杯子里的酒,目光愧疚的看了一眼藍成,「對不起,我只能和你說這三個字。」
「阿慧,其實你該知道,其實只有我才能給你性福。」見高慧喝下了酒,藍成陰惻惻的冷笑著,繼續開口道:「阿慧,你知道我愛戀你很多年了,如今,沈睿傑雙腿殘廢了,他根本不能給你任何的幸福。」
「藍成,不要說了,我知道我的選擇是什麼,我永遠不會後悔的。」輕柔卻是堅定的語調,高慧轉身向著沈睿傑走去,只感覺身子漸漸的熱起來,一股莫名的空虛隨之而來,糾纏著她所有的思緒。
「沈睿傑,我推你回房。」看著眼前的身影,一股燥熱席捲而來,雙腿之間的私處忽然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空虛。
臉色一寒,曾經和鄭瀾縱情在酒吧,她瞬間明白了自己的反應,「藍成,你在我的酒里下藥。」
突然而來的呵責聲,讓沈睿傑一怔,回頭,卻見高慧臉色陀紅,目光迷離下泛著**。
「是。」大方的承認,藍成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待著他希望見到的結果。
剎那間,沈睿傑臉色陰寒的駭人,一雙總是淡漠的雙眼,此刻卻染上了前所未有的暴戾和肅殺,「藍成!」
「啊。」**在瞬間揮了藥效,只感覺下腹一股熱流,高慧一把抓住沈睿傑的手,「沈睿傑,我不要他碰我。」
額上青筋暴露,巨大的怒火下,沈睿傑雙手緊緊的扣住輪椅的扶手,顫抖的身子里壓抑著無窮盡的狂怒和憤恨。
「沈睿傑,我求你,我不要別人碰我。」壓抑著難受的呻吟聲,高慧抓著沈睿傑的手愈加的收緊,看著他此刻鐵青的臉色,幽怨的開口,「我只要你。」
「沈睿傑,為什麼不說話?」陰厲的笑著,藍成一臉邪惡的開口,一把拉過高慧的身子,輕佻的挑起她的臉頰,「阿慧,我知道你現在渴求,我會給你的。」
「不,你放開我。」一把推開藍成的身子,高慧乞求的拉出沈睿傑的手,壓抑著**的臉頰紅的似火般繚繞,「沈睿傑,我求你,不要讓他碰我。」
「阿慧,不用求了,你或許還不知道,那場車禍下,他已經失去了男人的能力,只有我才能滿足你的**。」縱聲笑著,藍成一臉嘲諷的開口,「沈睿傑,看著自己心愛的女人承歡在別的男人身下,很痛苦吧,這就是回報你帶給我的屈辱。」
「沈睿傑,他說的是真的。」高慧一怔,看向臉色陰鬱的沈睿傑,忽然有些明白為什麼這一個月來,他那樣冰冷的態度。
「高慧,你該明白我為什麼要不起你了。」緩緩的閉上眼,痛苦蔓延在俊美的臉上。
「我不在乎,我不在乎,只要可以陪在你身邊,我什麼都不在乎的。」隱忍著身子的**,高慧撲倒在沈睿傑的懷抱里,可惜異性的接觸,瞬間勾起她體內的慾火,剎那間,呻吟從口中溢了出來。
「高慧,你不要忍著了,這個時候只有我才能滿足你。」奸詐的大笑著,藍成扭曲了興奮的面容。
「就算是死,我也不會讓你碰我的。」緊咬的嘴唇滲出血來,高慧憤恨的開口,緊緊的摟住沈睿傑的身子,她不會讓任何人碰他。
幽然的睜開眼,看著被**折磨的高慧,沈睿傑疼惜的伸過手,擦去她嘴角的血漬,「高慧,推我進房間。」
「好。」應了一聲,高慧輕柔的一笑,推著沈睿傑向卧室走去。
「阿慧,你……」話還沒有說完,藍成只感覺身後一痛,直直的倒在了地上。
一旁的角落裡,幾個人影快的閃了出來,基本上看戲,大家都是願意的。
「高慧,把我扶到床上去。」看著高慧愈加迷惘是雙眼,沈睿傑輕聲的開口,躺在床上的瞬間,手臂快的一個用力,將高慧顫抖的身子拉回自己的懷抱,大手靈活的活動在她的身上,一寸寸的游移著。
「啊……」低低的呻吟聲從口中溢了出來,高慧扭動著身子,渴求著他更多的碰觸。
「不要急,高慧。」低沉的聲音里有著特有的曖昧,即使用手,他也可以讓她達到高氵朝,舒解身子里的**。
吻住懷抱里的女人,沈睿傑慢慢的撫摩著她的每一寸肌膚,帶著眷戀,帶著悲痛……
片刻后,忽然所有的動作都停了下來。
「沈睿傑?」**下,高慧迷惘的睜開眼,對上沈睿傑震驚的面容。
「該死的,鄭瀾!」一聲巨大的咆哮聲響起,沈睿傑手臂一個用力,撐起身子,居高臨下的凝望著在自己挑逗下**泛濫的高慧,揚唇一笑,在她錯愕的瞬間,快的吻住她的唇,低沉的聲音帶著邪魅,「高慧,閉上眼。」
身下挺起的**在瞬間抵達了高慧的幽處,一片溫暖的濕潤下,沈睿傑腰上一個用力,昂起的堅挺沖了進去。
一陣被撕裂的痛苦在瞬間席捲而來,高慧痛苦的低喊一聲,落在沈睿傑背上的手緊緊的掐進了他的肌膚里。
「高慧你?」停下所有的動作,沈睿傑一臉見鬼的震驚,她是處*女?這怎麼可能?
「痛。」隨著他的挺進的停止,那撕裂的痛稍微的減緩,高慧輕柔的笑了起來,落在沈睿傑背上的手忽然用力,讓他的**更深的埋進自己的身子里。
呻吟聲夾帶著喘息聲傳了過來。
「看不出,沈睿傑雙腿不能動,也這麼厲害。」依靠在安熙照身上,鄭瀾賊賊的笑了起來。
「那麼遲鈍,過了十分鐘才知道自己可以挺起來。」聽著卧室里傳來的咒罵聲,電焰一臉不屑的搖頭。
「那是我的葯漸漸的失去了藥性。」雨清冷冷的開口,神色淡漠,似乎來這裡只為了做藥性的臨床實驗。
「我估計沈睿傑會殺了你們?」風凰悠閑的品著茶,可以作弄人到這個地步,他實在是佩服眼前這群夥計。
「幸好他沒有把高慧推給這個敗類,否則高慧不殺了他,我也要殺了他。」踢了踢昏迷的藍成,鄭瀾一臉笑容的開口,看了一眼時間,對著雨清道:「清,怎麼還沒有結束,他不會把一個月的**都泄出來了吧?」
「時間是有一點長了。」雨清眉頭一挑,難道這藥性在失去作用后,可以轉為**?
「我去看看。」不等眾人反應,鄭瀾挺著大肚子向著門口走去,頭剛一靠上去,才現門沒有鎖,嘎吱一聲輕微的響聲下。
床上正在運動的兩個人一怔,快的一回頭,門口五張熟悉的面容立刻出現在視線里。
「鄭瀾,你這個瘋女人,我要殺了你!」沈睿傑的咆哮聲憤怒的響了起來,卻依舊動作迅的抓過被單蓋住自己和身下的女人。
被單下,高慧甜美的笑了起來,幸福而滿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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