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義上的夫妻
咖啡館音樂聲停止,我收回一直看向外面的目光,咖啡館中靜謐一片,我看了下腕錶,原來不知不覺已經凌晨兩點,我溫情是個沒有過夜生活習慣的人,要不是我的好友兼閨蜜杜鵑約我出來說介紹給我認識她的新男友,到最後連招呼都不打就放了我鴿子,我也不會一不留神在這裡坐到了現在。
也許我該承認是不喜歡那個毫無人氣的家,不,那不應該稱之為家,而是一棟房子,一棟只有我跟一眾傭人的房子,而男主人除了新婚夜就沒有再光顧過。
正站在咖啡館左右張望,打車回家,包中的手機規律響起,我以為是杜鵑打電話過來解釋,連看都沒看就按下接聽。
「還沒睡?來警局接我。」
冷冷的霸道語氣還沒等我反應過來就掛斷電話,看著已經黑屏的手機呆愣在那裡,此時正好有輛計程車在我身邊停下。
機械的坐進車中,這次反射弧太長,以至於司機不耐煩的將車子停在路邊,「小姐,到底要去哪!再不說就下車!」
我終於回過神來,「警局。」
不要怪我剛才的神經質,我和我的丈夫葉雲帆屬於商業聯姻,溫家和葉家是洛城市的兩個商業大家族,因為早年我父親溫虞和葉氏合作渡假村而實現兩家共贏,之後兩家合作不斷。
交情也逐漸加深,兩人在一次合作的慶功宴山定下姐姐溫涼和葉雲帆的婚事。
可當年我雙胞胎的姐姐已心有所屬,不願嫁給花名在外的葉雲帆,而毅然決然為愛出走,我父親氣憤之餘對外界宣布我姐姐暴病而亡,為了不影響兩家的交情與合作項目,讓一直跟隨外婆生活在國外的我回來替姐姐出嫁。
結婚三年,除了結婚見過一面,還有家庭聚會或者是重大事情的時候見過幾面之外,幾乎都沒有什麼交集,就算是家庭聚會,我們也不曾在外人面前裝過恩愛,或許他覺得不需要,而我就更懶得去作秀。
我對這樣的相處模式喜聞樂見,從沒想過去挽救這場從一開始就無愛的婚姻。
葉家人從剛開始的積極撮合到久而久之的習慣,更讓我再也沒有去好好的審視過這段婚姻到底要怎樣走下去。
正在看著窗外熙熙攘攘行人和不斷後退景物的我聽到廣播中插播的一條新聞,秀眉不由擰起。
這是一條軍方聯合警方一次毫無預警式的掃黃新聞。
「這次幾乎無任何風聲透漏的掃黃突襲,不僅讓一些掩藏很深的賣&淫場所被搗毀,也讓一些上層社會的名流紛紛遭殃」
想到剛才的那通電話,我嘴角輕輕勾起一個嘲諷的弧度,不知是為我自己?
還是為那個三更半夜打電話讓我去警局接他的丈夫。
計程車在警局門前停下,我深吸一口氣走進有兩個持槍武警守候的警局,看了我的身份證詢問一番才讓我進去。
在進入大廳之前我回頭看了眼一身戎裝的武警。
當我見到警局大廳中一群衣衫不整的男女時,眼睛在他們中間逡巡,最終無果。
此時一個女警走過來示意我跟著她走,在離大廳不遠的審訊室里我見到了我的丈夫葉雲帆和他的一眾狐朋狗友,有身份的人就是不一樣。
此時的他並沒有大廳中人的狼狽,散落最上面三個扣子的白襯衫就那樣隨意的塞在黑色的西裝褲里,反而有种放浪不羈的感覺,我竟覺得有種該死的吸引力。
「這一次玩的挺High的。」
一句譏諷的話脫口而出,我迅速抿上嘴,他的事情跟我沒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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