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為什麼不生氣?
審訊室的人除了葉雲帆之外都像看怪物一般的看著我,也許在他們眼裡我應該歇斯底里,聲淚俱下的控訴丈夫的罪行,再或者應該是撲過去廝打一番,而不是像個路人一般平靜。
其實我的心裡並不像面上這般無所謂,有種莫名的悲涼在蔓延,而且我現在很想幸災樂禍的嘲諷幾句,「你葉大少爺不是挺能耐的嗎?怎麼還被人半夜從女人身邊揪到局子?」
可理智告訴我想要維持現在的平靜生活,就堅決不要去招惹他。
簽完女警遞過來的表格,交上罰金,我們兩個一直零交流的經過大廳準備離開警局,他身上濃烈的香水味讓我不由腳步變緩和他拉開一些距離。
「葉少,不要留下我。」
一個已經花了妝容的身材火爆的女人抓住葉雲帆的褲腳,我眉毛微挑,這應該就是今天和他一起廝混的女人。
只見葉雲帆彎下身子,仔細的打量那張跟調色盤一般的臉,就在我以為他會英雄救美的時候,他竟然拋出了一句,「我好像不認識你。」
說完,決絕的抬腳離開。
我心中誹謗冷血冷情的男人!
警局不遠處,「你今天出去了?」
我腳步一頓,「不出來怎麼能把你從局子里贖你出來?」
用力的加重那個贖字,用手捂住嘴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沒有熬夜習慣的我,應該回去好好的睡上一覺了。
「我不是說這個,在我打電話的時候你就在外面。」
語氣肯定、陰冷。
葉雲帆停下腳步,狹長的丹鳳眼中陰測測的眼神落在我的身上。
「那又怎樣?」
我坦蕩蕩的反問出聲,不得不佩服他的觀察力,不過我行的正坐得端,不像某人把妹把到了局子里。
也許是我眼中的嘲諷讓他深深不悅,眼神一黯,不過他並沒有繼續追問下去,定定的看了我幾秒鐘,竟然破天荒的伸出手將我拉到他的面前。
「不得不說,你這化妝的水準還真的能拿上檯面。」
修長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森寒的眼神幾乎將我冰凍,這死男人是拐了彎罵我丑!
用力的拍掉他的手,也不知哪根筋搭錯的我今天很想和他大吵一架。
「長得丑又怎麼樣,總比有些人金玉其外敗絮其中要好得多。」
葉雲帆顯然沒想到一直一副逆來順受,你想怎地就怎地的我突然跟他卯上了,明顯一愣,然後嘴角勾起一抹讓人捉摸不透的微笑,傾身在我耳畔輕聲說道:「今天晚上我還沒有盡興,作為老婆是否應該盡下責任?」
我聽罷,想罵他娘的心都有,這個色痞子真他媽的完全是個人渣。
正了正臉色,瞟了眼不遠處的警局兩根標杆似的武警依然站在那裡,「不想再進去,就放開我。」
「我們是夫妻,有結婚證,他們管不著的。」
邪魅的聲音恨得我牙痒痒的。
說完,扯著我上了停在身邊的邁巴赫,我極力的靠著車門,以讓我們兩人的身體保持一些距離。
葉雲帆單手扯下帘子,阻隔司機可以偷窺的可能,欺身壓上我。
「幹嘛這麼緊張?」微涼的手指從我的眉眼一路向下,在我唇上停留片刻,再一次向下,在她靠近我脖子的時候再也忍受不了這樣折磨的我伸手攥住他的手。
「葉雲帆,你到底想要幹什麼?」
「你說呢?」
大手毫不費力的翻轉過來,包裹住我的手,另一隻手不安分的在我身上遊走起來,用實際行動來告訴我,他將要乾的事情。
「為什麼不生氣?」
我憤怒的瞪了他一眼,眼睛不好使?
「為什麼在警局見了我不生氣?」
知道我理解錯他的意思,再一次問道。
「我為什麼要生氣?」
又是這樣無所謂的反問,葉雲帆背對著光的深邃五官冷凝。
「我認為只要是女人都會生氣,除非你不是。」
懶得回答他沒有任何營養的問題。
濃烈的香水味強烈的刺激著我的腦神經,想到大廳中的男男女女,我身上男人可謂是厭惡到了極致。
「你以前的女人都是你來主導?這一次試下不一樣的怎麼樣?」
語落,在他毫無準備的時候改變了兩人的姿勢,騎在了他的身上,只是一瞬間的錯愕,我並沒有錯過他眼中深深的嘲諷與厭惡,她應該覺得我之前的種種本分都是裝出來的,我就是個名副其實的水性楊花的女人。
手緩慢的一顆顆解開他襯衫上剩餘的扣子,手指在他胸膛上一寸寸熟稔的挑逗著,只是他不知道我的手心已經沁出一層汗水。
「你很有經驗?」
明顯被挑逗起情慾的男人冷聲問道,臉色也明顯越變越黑,「你知道的我從小生活在國外。」
言外之意已經從側面回答了他,我明白他已經由黑轉青的臉並不是由於他在意我而是因為沒有一個男人能容忍她的老婆私生活那麼混亂,即使這個女人他一點都不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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