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 無名新來受欺,路人拔刀相助
一個年青的乞丐走在熱鬧的街市上,他好奇的四處亂看,也喜歡動手動腳。可老實的人又經常的受人欺付,或有事沒事拿他打一頓。
他飢餓了身上破爛的衣服在街上走著,走著。不自在的來到一個小店旁,看見那滿滿的白面饅頭,這讓他十分飢涎。忽爾一轉眼,他看見有兩個和自己一樣的乞丐坐在登子上大吃大喝著。
他心裡十分高興跑過去道:「兩位師兄有禮了,一手抓住一個白面饅頭就往口裡送。」
一個乞丐拿著筷子攔住了他的口,另一個乞丐用手劈拍兩下,饅頭就從他手上掉在地上了。這時兩個乞丐同時大笑起來。
小乞丐也跟著笑了起來,兩個乞丐問道:「唔,你這小子笑什麼。」
「那你笑什麼,我就笑什麼。嘿嘿!」他不知天高地厚招惹這兩個厲害的角色。
「我們笑你啊!哈哈。笨蛋。」一個路頭叫花子嘲笑道:「你以為每個乞丐兒都配座在這上賓的位子嗎?你以為每個乞丐都配站在我們面前嗎?滾吧。」
「那我就隨著你們笑我了,只要給吃的,到哪裡都是乞討。」他笑了起來。
小乞丐蹲下身子,用手去撿到地上的饅頭,另一個乞丐用腳踩住他的手,他很疼很疼的叫了起來,旁邊的看客們也笑起來。
小乞丐嗷嗷叫道:「大,大,大哥,疼疼疼。我知道我不該這麼鹵莽,下次不敢了。」
「誰是你大哥呀!我們從來沒見過你,小樣新來的吧,剛加入丐幫你先孝敬我等,還想白吃白拿的,這是何道理。」大路頭輕蔑的問道。
「唔,唔,唔。我是剛才入幫的,不懂規矩。哎喲!大哥你的腳踩的我好痛,好痛。「他仰著頭叫道。
「哦!現在才知道規矩呀!這不是在教你呀!」路頭向同夥問道「疼!一點也不疼,是吧。」
另一個乞丐道:「我都不覺的疼,你倒覺得疼了。」
小乞丐趴下身子來道:「大哥教訓的是,下次不敢了。」
那乞丐不喜歡這小乞丐長的這麼帥氣,而且會耍嘴皮子,也就更用力的踩。他的兩顆齙牙露出來了,眼睛瞪的大大的,圓圓的。
而另一個昂著頭悠閑自在原還不停著挾著花生米,咀嚼的吃著。小乞丐放棄了拿那地上的饅頭,用手撫摸著那隻受傷的手,已經青腫了,他往下一看,那白面饅頭已被他拿弄的腌臢的腳踩蹁了。
小乞丐氣憤的道:「你為什麼不讓吃還打人,我們都是同門,應該互相愛憐。」
那挾花生米的乞丐不喜聽這話,臉一陰用手中的木筷子飛了過去道:「什麼時候輪到你教訓我了。」
這時兩個乞丐一同把旁邊的木棒推了他出去,小乞丐的肚子左右兩旁被木棒打到,他撲倒在地。這兩個大乞丐興意闌珊,似乎很高興的哈哈大笑起來。
一個臉上有刀疤的乞丐,指著自己那黑炭般的臉道:「你知道我這刀疤是怎麼來的嗎?只因為我挨了別人一刀才有幾天的地位,你一來就想跟我們平起平座,你這小子不是找死嗎?」
小乞丐仇視的看著他。
他又道:「也和你一樣,剛來的時候嘴讒去搶同門的饅頭被一個人一刀要砍的,這一刀留下了永遠的痕迹與記念。」
小乞丐挨了打從地上爬起來,就要走。
忽然一個清脆的聲音叫住了他道:「那位小乞丐接著。」
三個道士那裡拋來一個饅頭,可憐可憐他。
小乞丐剛接住想往嘴裡送。突然,被另一個走來的乞丐用木棒打飛了。
那兩個乞丐忙起身道:「老大,你來了。」
「當然,我不來這世間還不造反了嗎?新來的有好東西不知道先孝敬我等,你還把不把我這個香主放在眼裡。一點都不上路子,真是欠操練。」他瞪著眼看著小乞丐劈頭蓋臉的打罵一頓,之後走過在桌子上坐下。
小乞丐不知怎麼辦的站著,那三個道士中一個欲撥劍相助他。被另外兩個道士用手抓信了肩膀道:「藍淼師妹,這是別的門派之事,我們崑崙派不移多插手。」
而另一個青巾白玉石道士也道:「別亂動我們有要事在身,這裡面坐著很多高手。」
這個道士才坐下來息了息氣,而在左角邊傳來了議論之聲。原來是兩個空閑小僧和尚在那裡切切私語起來,其中一個濃眉的道:「智慧師弟,你也看到了,丐幫雖然貴為天下第一大幫派,但已經沒落了。他們現在都是一盤撒沙子,連自己人也要欺付。你說我們的師父運氣是不是來了,以後你我定有一翻大作為。」
另一個沙僧智能點頭道:「我們師父武藝高強,是武林人中頂頂有名的高手,看來天下早晚屬於我們的師父一統武林了。」
說完一起偷偷的笑了起來,然後又一同念道;「阿彌托佛,善哉,善哉。」
用一隻手拿著佛珠一手放在胸前,靜靜的念佛經之類的。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大丐頭頭王瑞香主問道。
小乞丐沒有回答,他眼盯著那剛坐下來的乞丐。因為剛才打落的饅頭就落在那裡,他咽著口水想吃。
過了一段時間,齙牙乞丐生氣的道:「你這小子老大王香主,在此問你話呢?你居然敢不理會,快回答你叫什麼。」
說完他一屁股坐下拿手倚著頭,腳抬到凳子上,手裡拿著烤熟的漿雞腿。他在欣賞的等待著,虐這小乞丐的好戲。
小乞丐看兩個人背對著自己,另一個也在不停的挾著桌子上滿舊的好菜。他道:「我師付叫我乞兒,我叫做無名乞兒,也可以叫我丐幫高手。」
「你師父是誰,怎麼教出你這樣無能的徒弟,我想他也好不到哪裡去。」王瑞不肖的一問,只為了消遣消遣他,尋個開心,找些樂子玩玩。
「是趙磊磊舵主,不要欺負我,我可有來頭的。」小乞丐噘嘴道。
「是他呀!我的前任,怪不得。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聽說死了吧。」王瑞漠不關心道。
小乞丐飢腸轆轆的肚子唱著小夜曲,說完就用手向地上的饅頭撲去。那正背面對著他的人迅速反身用腳踩住那小乞丐的左手道:「啊,真是好高的手呀!我看你還是叫無名乞兒最恰當了。我看你的樣子也是永無出頭之日,我看你一輩子也不可能進我們乞丐光榮的名人堂的。」
說完就大笑起來,旁邊的小弟也跟著起鬨般的毫無義意的大笑起來,這笑聲早以把那些小販們的喲喝聲都淹沒了。
那三個乞丐繼續玩弄小乞丐道:「小樣是新來的吧,那就乖乖的聽大爺們的話,要不然就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旁邊一個穿著素妝與那三個道士坐在一起的女人,看不下去的拍桌而起大聲道:「你們乞丐為何這樣欺付同門,看來丐幫無夢九袋乞丐之後還有個付無涯浪子天尊會管理丐幫,如今的武林盟主就是的酒囊飯袋,把好好的一個丐幫弄成了一盤撒沙了。」
「你說什麼,我們幫里豈容你外來人非議。你知道什麼,我們在這裡訓練小弟。不是欺付同門,教他如何做一名合格的真正乞丐。君不聞:『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他撓了撓頭道:「什麼來著,居然我這個乞丐當久了也把書本知識給忘了。」
「只有處在痛苦當中的人,他的本領才可以發揮最大的極根。他的危機感才會在腦中浮現出來,所以丐幫才能永居天下第一幫。只因為有了這樣的新鮮人才,所以丐幫才能新人趕舊人,這是幫規與祖訓。」那乞丐老大鬆了口氣,站起來與她對話道。
藍淼也不視弱的道:「我聞丐幫一向教法嚴明,並不是向你們這樣敗壞風聲,蹂躪幫規,還厚著臉拿幫規來做虛華的外表。可恥,可恥。」
「你們崑崙派是來挑釁的嗎?狗拿耗子多管閑事。」刀疤大路頭陳辰不甘示弱的道。
兩伙人兒眼見就要說嗆了,似乎要用武力解決各種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