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六章 她們要錢你要命
……
「你是個尤物,讓我著迷,甚至讓我痴迷的尤物,」夏岩抽著煙,眼神之中有些無奈:「我想,是個男人恐怕都無法拒絕你,我也一樣,」
周芸臉上的冰塊,微微有些融化的跡象,
「老實說,我現在真的很想不顧你的反對,把你摁倒在床上,狠狠地上了你,」夏岩說著,眼神有些貪婪的盯著她,緊身黑西服,白襯衣,讓她充滿了知性美,尤其是那一對酥胸,絕對堪稱完美,在襯衣的緊裹下,鼓脹欲裂,
周芸的臉微微一紅,狠狠地削了他一眼,這話說的也太流氓了,
「尤其你還是一個縣委書記,一個非常有權力,讓很多人敬畏的權貴,」夏岩自嘲的笑了笑:「得到你,征服你,無疑會讓一個男人產生巨大的成就感,不得不承認,我其實也是這麼一個庸俗的男人,」
周芸能在如同漩渦一般的官場上屹立到今天,並且扶搖直上,果然是因為其出身和強硬後台之故,卻也不可否認,她擁有傑出的智慧和敏銳的洞察力,
久經世故的她,哪裡會聽不出夏岩的言下之意,當即,她的心頭微微一緊,有些慌亂了起來,手指緊緊捏著咖啡杯,想說些什麼挽留的話,但是話到嘴邊,卻是因為心中那固執的驕傲而冷漠低沉的說:「夏岩,我不得不承認,你是一個很有魅力的男人,每一次見你,總會讓我有迥然不同的認識,你很神秘,讓我看不透你,也不了解你,這樣很危險,可是你也知道,像我這樣的女人,興許平淡慣了,興許對你這樣讓我感覺危險的,特別沒有抵抗力,」
就在夏岩微蹙眉頭,想說些什麼的時候,
周芸那雙風情萬種而又睿智的眼眸中,飄過了一絲淡淡的凄苦之色:「你知道的,我有一個女兒,一直以來,她都是我唯一的精神寄託,我不要求她做一個多麼了不起的女人,只希望她能平平安安,開開心心的,」
「每一個母親都是偉大的,」夏岩抽著煙,有些感慨的說道:「你女兒有你這麼一個母親,是她的幸運,」還是第一次,她在自己面前主動提及女兒,
「可是我從來就不是一個好母親,」周芸的臉色微微發白,抿了一口咖啡,顫聲說:「一直以來,我都是在不斷的工作,能對她照顧的,實在很少,太少,」
「芸兒,恕我冒昧的問一句,」夏岩些微有些奇怪的是:「您的先生……」
「他死了,」周芸語氣很平淡的說,
「,」夏岩眼神中投去一抹歉然之色:「很抱歉,芸兒,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
「事情已經過去很多年了,那時候女兒還不懂事呢,」周芸的臉色彷彿很平靜,平淡的說:「我們的結合,是雙方家長定下的,屬於政治利益結合,互相之間談不上太多的感情,何況,他是個海軍軍官,常年不著家,結婚第三年,他就在一場演習之中出了事故犧牲了,我和他前前後後加起來待在一起,沒超過三個月,」
即便周芸說的很輕飄飄,可是夏岩還是能從她看似平靜的語氣中,聽出了一絲悲涼,剛想好言好語的安慰幾句時,
周芸卻是聲音陡然轉冷著說:「夏岩,你別以為我說這些是為了博取你的同情,我只是想告訴你,那麼多年,我都能一路熬過來,現在就算是少了你,也頂多就是讓我最近有些激蕩的生活,回歸從前的平靜而已,沒有男人的日子,那麼多年我都熬過來了,」
「芸兒,我沒有那種意思,」夏岩苦笑著搖頭說,
「我的話說完了,你可以走了,」周芸冷漠而微微驕傲地說,
夏岩還想說些什麼的時候,卻是見得她眼眸中似乎充滿了一些拒絕之色,喉嚨微微動了一下,便站起身來,對她笑了笑說:「周書記,那我就告辭了,多謝你那麼多次的,對我幫忙,如果以後有什麼事情需要我……」
「走,」周芸眼眸微微有些激動:「以後不要讓我再看到你,」
「那,告辭了,」夏岩嚴肅的朝她點了點頭,拿了外套,便走了出去,
直到關門聲響起很久之後,她一動不動的姿勢,肩膀才微微抽搐了起來,努力維持著的冷傲俏靨,也是再綳不住了,凄容滿面,一滴一滴晶瑩的淚水,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除了傷心之外,更多的卻是濃濃的疲憊,這麼多年下來,已經讓她無論是從身體,還是心靈都陷入到了無比的疲憊之中,在遇到夏岩之前,她已經不知道多久沒有笑過了,更是不知道多久沒有哭過了,她以為,自己會那麼一年一年的繼續過下去,直至從一朵盛開的嬌花,逐漸殘敗,枯萎,最後凋零,這就是命,是她周芸的命,
可是,自從第一次遇到夏岩之後,那顆沉寂了不知道多少年的心靈,竟是砰然而動了起來,讓她彷彿一下子回到了少女時代,情竇初開的時候了,滿腦子念念不忘的都是他,每每都需要用很大的力氣,才能剋制住不給他頻繁的打電話,深怕自己越陷越深,難以自拔,
但不管如何,最終還是會將電話撥打到他手機上,聽他嬉皮笑臉的叫自己周書記,周父母之類的,
「夏岩,」周芸將沙發靠墊狠狠地砸了出去,邊哭便怒罵著說:「你就是個混蛋,那天,那天你吃飽了撐著去逛商場啊,你說你一個粗糙的大男人,跑去逛什麼商場啊,」
罵著罵著,心頭竟然頗覺得解氣,好像心情好了些,便又是忍不住罵道:「流氓,混蛋,誰要你救來著,你讓我被抓,被她們欺負好了……誰要你來沖英雄好漢,誰要你來做好人,」
罵了會兒,就又開始哭,哭了會兒,又開始罵,罵的實在沒詞了,就趴在了沙發上,嗚嗚咽咽的哭個不停了起來,心中一片悲涼,自怨自艾了起來,我周芸怎麼會那麼命苦,難道真的就像是那些人說的,掃把星的命嗎,
她那副模樣,哪裡還有半點平常驕傲,清妍,威嚴十足的女強人架勢,
「周書記,」夏岩略帶磁性而低沉的嗓音,在她背後輕輕響起,挾帶著一絲戲謔之色:「你好歹也是個黨員,還是個縣委書記,怎麼能有迷信的思想,毛主席說過……」
「夏岩,」周芸就像是只受驚的了小兔子,一蹦三尺高,面色煞白,眼神驚恐的向後看去,果然,見到了夏岩那傢伙,正靠著牆,抽著煙,微微笑著而饒有興緻的看著她,這一下,把她嚇得不輕,顫聲說:「你,你怎麼會回來的,」
「我壓根就從未離開,」夏岩慢慢地走了過來,嘴角掛著一抹玩味的笑:「剛才罵夠了沒,沒有罵夠的話,可以繼續罵,」
「你……」周芸好歹也是個縣委書記,這一生經歷的大大小小的事情已經很多了,夏岩的突然出現雖然出乎了她的想象,但是兩三個呼吸下,就讓她強自鎮定了下來,板著臉怒聲說:「卑鄙無恥,偷聽我說話,」
「不偷聽,我怎麼能知道人人敬畏的周書記,竟然是個恩將仇報的壞女人呢,」夏岩逼到了她的身前,俯下身子,好笑著說:「我也是沒想到啊,我在商場里那麼落力的救你,結果還要被你罵壞蛋,詛咒我和老婆上床的時候不舉,果然是天下最毒女人心啊,」
周芸臉一紅,剛才又惱又怒,嫉妒心發作時,的確是詛咒過他那種話,不過此時此刻,她可不能弱了氣勢,不躲不閃,猶自掛著淚痕的俏眸和夏岩相對相視,氣鼓鼓的說:「不錯,我就是毒心腸的女人,你現在見識到了,憑什麼看見你回去和老婆親親熱熱,我還得給你送上祝福,不舉,我就是詛咒你和老婆上床不舉……啊~」
話音還未落下,她就只覺得輕飄飄的飛了起來,又是被夏岩再次扛到了肩膀上,進了套間內的房間,扔在了床上,不待她反抗,不等她發出叫聲,夏岩的身體就重重的壓了上去,用嘴堵住了她性感的玉唇,
「嗚嗚~」周芸奮力抵抗,但是她的力氣,又哪裡能比得過夏岩那頭蠻牛,片刻之後,就讓她在有些窒息而血液加速下,如同喝醉酒般的輕飄飄了起來,
非但這樣,夏岩的魔爪也是開始不安分了起來,這五六年來,夏岩每次經歷了一次任務后,都會在世界各地的酒吧里流連忘返,享受著各種不同膚色,不同性格的美女,
要說這些年裡,他進步最大的不是個人戰鬥力,而是床上功夫,比之當初青澀的毛頭小夥子,簡直就是天壤雲泥之別,片刻之後,周芸的抵抗力就弱了起來,嬌軀扭動著,下意識的迎合起他侵襲了起來,
「還記得剛才我說的話嗎,」夏岩鬆開了嬌喘吁吁的她,嘴角掛著抹邪笑說:「我說,她們是要錢的,可是,你是要命的,你可是險些把我抽得精盡人亡啊,原來我還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你這究竟是憋了多少年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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