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 上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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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芸本身就是處在qingyu最巔峰的年齡狀態,而夏岩又是她那麼多年來,唯一能接受的男人,再加上那傢伙手段了得,片刻間便讓她的yuwang完全燃燒了起來,嬌軀深處,就像是有一團烈火在不斷熊熊燃燒著一般,
只是心中著實有些氣不過,兇猛的啊嗚一口,咬在了他的肩膀上,趁著他吃痛之時,嬌軀一挺,將他反壓在了床上,張開雙腿騎在了他的腰際,媚眼如絲的嬌哼說:「不錯,我是憋了很多年,我是個盪|婦,你滿意了,既然你都說我是個要命的了,那我對你還有什麼好矜持,好客氣的,」
不待夏岩說話,蔥白玉手靈活而快捷的解開了他的衣服襯衣,玉唇狠狠地朝他赤|裸的胸膛吻了下去,
……
二十分鐘后,在嬌軀豐腴,肌膚白皙而風情萬種的周芸幾近瘋狂的聳動下,夏岩終於抵熬不住,全身綳得鐵緊,再度噴薄而出,但是顯然,俏臉殷紅,香汗淋漓的周芸似乎沒有放過他的打算,又是俯下嬌軀,性感香舌如同一條靈活的蛇一般,在他健壯的胸膛上,小腹上,撩撥不已,
「周芸,夠了吧,」夏岩不可抑制的,在她風騷入骨到極致的誘惑下,又是蠢蠢欲動了起來,投降著說:「都已經第二次了,你不是要來第三次吧,」
嬌軀側依在他身邊,柔嫩靈敏的手指,不住侵擾著夏岩那些要命的敏感之處,眼眸之中充滿了冷笑和鄙夷:「你不是把我最大的秘密偷聽去了嗎,你不是說我是妓女,狐狸精嗎,你不是說,我和那些妓女比,她們是要錢的,我是要命的嗎,如果我不拿點手段出來,怎麼對得住你對我那麼高的評價啊,」
「我可沒說妓女,狐狸精什麼的,」夏岩呼呼的喘著粗氣,肌肉一陣陣的緊繃,不知道是享受還是有些扛不住了,乾笑著說:「芸兒啊,時間不早了,我得回家休息了,不要鬧了好不好,」
「是嗎,」周芸嫵媚至極的湊他耳邊吹著氣說:「怎麼,還想著留些存貨回家給你的小嬌妻納公糧啊,腳長在你身上,難不成我區區一個嬌弱女子,還有本事攔住你這個邊防部隊的隊長不成,」說話間,那仿若天天用牛奶浸泡的玉指,不住以最yinmi的方式欺負著夏岩,柔舌在他的耳垂邊上,輕輕撩著,一點一點的,順著他耳後根,脖子,再到胸膛,
尤其是他身上充滿邪魅,危險,卻又蘊含著強烈男人味道的致命疤痕處,更是她性感柔舌的關注重點,極盡風騷入骨,尤其是她慢慢攻略到小腹處,還皺了皺鼻尖,重重的嗅了兩下,狐媚的笑道:「夏岩,你這些味道很重啊,回家給老婆發現了可不好,我幫你……」說著,玉唇毫不客氣的吻了上去,
「啊嗚啊嗚,」
夏岩低沉的吼了起來,
……
時間已經過了凌晨十二點了,一代堂堂傭兵之王,讓無數強者都為之膜拜的神話般的夏岩,就像是逃離魔窟一般的從酒店裡跑了出去,打車,跑路,還很心虛的回頭看了看,深怕周芸那道行高深的妖婦再追出來說,夏岩啊,才區區四次啊,這麼快就不行了啊,放心,我會讓你行的之類云云,
開玩笑,自己就算是鐵打的身子骨也扛不住啊,
好在運氣還算不錯,按照周芸的說法,反正我的形象已經被你揭穿了,還有什麼好遮遮掩掩的,你不是說我是要命的嗎,準備報復性的,一起嗨到天亮的,這讓夏岩忍不住毛骨悚然的,這才區區兩小時,就四次了,到天亮,還不真的給她吸成人干啊,
上次夏岩已經覺得夠誇張了,沒想到,她那次的功力和本性的發揮,還不足十之一二啊,可怕,實在是太可怕了,誰又能想到,咱們的父母官,平常看著正正經經,不苟言笑,就像是個冰山處女一樣的周書記,本性盡露下,竟然會是一隻邪惡的女王,
萬幸的是,在那關頭處,周芸的女兒打了電話來,這才讓愛女心切的她,停住了她邪惡的計劃,讓夏岩有機會逃離淫窟,
夏岩看著兩旁不斷飛逝而過的路燈,心有餘悸的感謝了一下她那素未謀面的女兒,否則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像周芸所說的,讓他這個邊防部隊的隊長,四肢無力的爬回家,
要命啊,實在要命,
夏岩一路回到了家裡,心中還是有些愧疚而忐忑的打開了家門,做賊般的掩了進去,不得不承認,人這一安定下來,和以前過的生活那是完全兩樣的了,
就算他小心再小心,不在外面胡亂招惹女人,也是讓他在不經意間,欠下了一屁股剪不斷,理還亂的情債,
客廳和房間里的燈都是暗著的,這讓夏岩微微鬆了一口氣,抹了一把冷汗,夏岩剛想跑洗手間撒泡尿的時候,卻是瞥見了沙發上似乎坐著一道白影,
對夏岩來說,就算真的出現了什麼牛鬼蛇神,也是只會一個耳光子扇死它們,但是那道冷冷清清的白影,還真是嚇了他一跳,後背冒出了一聲冷汗,
原因無他,憑著他還算銳利的眼神和對目標的辨別能力,自然是在一瞬間就認出了那道白影是自己的老婆慕容雪,此刻正做賊心虛的他,自然會被她嚇住了,
拍開了客廳的燈,慕容雪穿著條白裙子,翹著二郎腿,烏黑秀髮,如同瀑布一般的披散在香肩上,那張比最當紅電影明星還要漂亮幾分的完美俏臉上,看不出有半絲半豪的表情,
而銳利的眼神,則是落在了夏岩的身上,
「雪兒,這麼晚了還沒睡呢啊,在等我,」夏岩虛笑了兩聲說:「我不是說,可能會和戰友喝酒喝老晚的嗎,」
慕容雪沒有做聲,而是繼續以敏銳的眼神盯著他,那雙冷靜的眼睛,彷彿已經洞察了所有的一切般,讓人的氣勢在不知不覺間就落了下風,壓抑的氣氛,讓夏岩的呼吸都忍不住急促了幾分,現在,總算慢慢的體會到了那些員工們,甚至是公司的中高層們,在和慕容雪談話的時候,壓力那麼大了,
換做以前,夏岩可以不鳥她的任何眼神,原因很簡單,無欲則剛,
不過現在,夏岩自覺心中有愧下,對她自是不能無動於衷了,直被她的眼神,看得有些毛骨悚然,
「那個,睡不著,」夏岩沒話找話的說,
「夏岩,請坐,」慕容雪客氣的指了指她側面的單人沙發,
夏岩微微猶豫了一下,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了沙發上,心中不禁想到,這場面,怎麼就那麼像上學的時候不聽話,做了壞事之類的,挨老媽訓話的場面啊,
不過話又說了回來,以前不喜歡這種感覺,可是,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體驗過這種感覺了,
正因為心中發虛,夏岩還習慣性的掏出了根煙,準備點上,但是察顏觀色下,看到了慕容雪瑤鼻微微一皺,便乾笑兩聲的放了下來,試圖打破這種沉悶的僵局:「雪兒啊,老戰友之間,已經好久沒見了,一起待得久了些,要是在知道你……」
「你的臉怎麼回事,」慕容雪面無表情的半閉著眸子,淡淡的問,
夏岩似乎這才想起,自己還鼻青臉腫著呢,當即,笑了兩聲說:「這個,男人之間喝多了,看那小子不爽,碰巧他看我也很不爽,就打了一架唄,沒事,我沒受傷,你不用擔心,以前在部隊里,兄弟們都玩鬧慣了,」
慕容雪繼續用她淡漠的眼神,看著夏岩臉,眼睛,直把他看得寒毛直豎,心中發毛,她才冷聲說:「嗯,沒說謊,」
夏岩打心中抹了一把冷汗,心中總算有了些底氣了:「那是的,你不知道,男人這一喝了酒……」
「我是說,你回來后說了那麼多話,」慕容雪頓了一下后,冷淡地說:「就最後那句沒撒謊,」
不是吧,夏岩打心底呻|吟了起來,她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神奇的,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也不知道她接下來會幹些什麼,
就在夏岩忐忑不安的時候,慕容雪卻是很安靜的起身說:「時間不早了,早點睡,明天早些起床,你帶我去公墓一趟看看你媽媽,」
夏岩呼吸一滯,不是吧,她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成,是想找老媽告狀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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