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5】躲著他
被爵西翰逮住,還不如跟胡妮兒走。
爵西翰的暴脾氣,准對她又凶又吼。
想著,雲漫漫快速鑽進車內。
看著雲漫漫上車,胡妮兒淺淺勾起了唇。
胡妮兒在路上繞了好幾個圈,將爵西翰派遣的保鏢繞暈了,才把雲漫漫帶往她住的地方。
當車停在胡妮兒氣派的別墅院內時,雲漫漫一陣咂舌。
胡妮兒單身一人居然住那麼氣派的住宅,真是怪脾氣。
「進去吧,請你喝咖啡。」胡妮兒將車鑰匙交給了管家,自己率先走了進去。
雲漫漫原本不想去,可一想到爵西翰,便只好跟著胡妮兒踏進了她的住處。
「你的房子真漂亮。」望著氣派的歐式別墅,雲漫漫一陣驚嘆,這樣的豪宅是她們這樣的小貧民一輩子幸苦打拚也買不起。
「這別墅是我爸送我的生日禮物。」胡妮兒隨口搭了句。
「真幸福。」
「走吧,喝咖啡。」
胡妮兒領著雲漫漫走進了客廳。
「現磨咖啡,還是速溶咖啡?」胡妮兒問。
「速溶的方便。」雲漫漫並不想給胡妮兒添麻煩,喝完咖啡,等爵西翰派來的保鏢走了,她便離開。
「好,等我一會。」胡妮兒說著,走進了廚房。
她轉身的一霎,嬌美的臉露出一抹可怕的猙獰,雲漫漫一點兒也沒有察覺出來。
不一會,咖啡沖好了,胡妮兒端著走到雲漫漫面前。
「速溶咖啡沒有了,這是現磨的,嘗嘗味道很不錯。」胡妮兒端著咖啡,自己率先淺嘗了一口。
胡妮兒這般熱情,雲漫漫一陣不好意思,端起咖啡也喝了口。
「味道真好,謝謝胡小姐請我喝咖啡。」雲漫漫襯托著氣氛應道。
胡妮兒對著她笑了笑,沒出聲,繼續喝著手中的咖啡。
氣氛沉靜,怪異,雲漫漫坐著一陣不舒服。
喝了幾口咖啡,雲漫漫忍不住放下咖啡道,「謝謝胡小姐招待,今天打擾到您了。我想我該走了,爵先生派來的保鏢找不到我,應該早離開了。」
偌大的客廳,兩人沉默著喝咖啡,寂靜的氣氛詭異的讓她脊背冒冷汗。
雲漫漫再也坐不住,拿起包包便想走。
「雲小姐,才坐了這麼一會就想走,是我招待不周嗎?」胡妮兒也放下手中的咖啡,站了起來問道雲漫漫。
「不…不是…」雲漫漫急口否認,有些不好意思。
她並沒有這個意思,只是,和胡妮兒待在一起讓她格外不自在。
所以,她才想著離開。
可此刻,胡妮兒卻一再挽留她。
雲漫漫矛盾死了,到底走還是不走?
「那就再坐會。」胡妮兒拉著雲漫漫又坐回了原來的位置。
胡妮兒抓她的手格外用力,想走的雲漫漫硬是被胡妮兒摁回原來的座位上。
「好。」然,雲漫漫剛坐下,便感到一陣頭暈。
雲漫漫忍不住晃了晃腦袋,讓自己清醒一點,可是,越甩,反而覺得越暈。
「你在我的咖啡里加了什麼?」僅有的理智告訴她,胡妮兒給她吃了會讓她昏迷的藥物,不然,此刻,她不會那麼想睡。
「別擔心,只是安眠藥。」胡妮兒走到了步子蹣跚不穩的雲漫漫面前,臉上的猙獰,一點點顯露了出來。
「為什麼給我吃安眠藥,你想對我做什麼?」果然,她的直覺是對的,胡妮兒是個格外危險的女人。
「我只想讓你好好睡一覺……」胡妮兒突然伸出了手,修長如玉的手指,在她臉蛋四處的遊走,她指間冰涼的體溫,雲漫漫不禁直哆嗦。
好可怕的女人!
「我不想睡,你放開我。」胡妮兒為什麼要針對她?
印象里,她和胡妮兒並沒有什麼過節。
雲漫漫拍開胡妮兒的手,拔腿便想跑出這棟恐怖的別墅。
然,剛邁出幾步,門口突然出現了兩名身材魁梧的保鏢。
他們截住了雲漫漫的去路。
「把她帶到我的地下研究室,好好看著她。」胡妮兒收起臉上的笑意,扭曲的臉越發的猙獰,瞳孔也侵染上一絲陰鷙。
她語畢,兩名保鏢上前,便架住了雲漫漫的雙肩。
那牢固的禁錮,讓雲漫漫內心恐懼加深,拚命抵抗,「你們放開我,胡妮兒,你想做什麼?」
「待會你就會知道。」胡妮兒冷笑望著雲漫漫,臉上收起了友好的表情。
爵西翰欠她的,她一定會雙倍奉還給他。
「放開我…」害怕的感覺縈繞心頭,雲漫漫想也未想,聚集全身所有的力氣,一腳重重踩向身旁的一個保鏢,想試圖逃跑。
下一刻,啊的一聲,身旁的保鏢因腳趾被踩的生痛,本能鬆開了雲漫漫,趁著這個機會,雲漫漫又超另一邊的保鏢踩了一腳,然,這一回,因為動作慢,那保鏢警惕性又高,一把扭住雲漫漫的手臂,他所有的力道差點將雲漫漫的手臂折脫臼,痛的她冷汗淋漓。
「混蛋,快放開我。」手臂上傳來的疼痛,差點讓雲漫漫暈過去。
只是,身上的安眠藥起了作用,漸漸的,雲漫漫一點兒力氣也使不出來,只能虛弱的喊著放開她,根本沒有能力再與保鏢搏鬥。
「臭女人!」被踩腳的保鏢,忍不住爆出口,伸手便想給雲漫漫一巴掌。
然,他剛舉起手,卻被胡妮兒拽住手腕。
「可別弄壞了我千幸萬苦弄來的寶貝,要是打壞了,可找不出第二個雲漫漫來替代。」胡妮兒哼了聲,目光在雲漫漫身上流連,「把她帶到地下室,好好看著她,可不能讓她跑了。」
「知道了,胡小姐。」胡妮兒親自阻止,那保鏢只好停手。
很快,那兩名保鏢將雲漫漫帶到了胡妮兒口中所說的地下研究室。
他們將她放在一張冰冷的手術床上,胡妮兒讓保鏢寸步不離看著她,她自己則在門口不知道在和誰通電話,大概是想叫什麼人到她的研究室來。
另一端。
爵西翰派去的保鏢將雲漫漫跟丟了,爵西翰大怒,只好,親自開車去找人。
幸好當初給她買了一隻有定位的手機,不管,雲漫漫那該死的女人逃到哪裡,只要身上還帶著那隻手機,他都能準確的找到她藏身的地方。
因此,爵西翰根據自己手機上的位置,爵西翰很快找到胡妮兒住的別墅。
當他的車停在外邊,望著這一棟氣派的別墅時,爵西翰眉頭緊擰。
這是什麼地方?
一陣陰森森的氣息,看著便讓人覺得風水不好。
爵西翰不顧門口的保鏢,硬是闖了進去。
他以前也練過,因此,解決兩個保鏢一點兒問題也沒有。
只是,當走進客廳時,陌生人的闖入,拉響了別墅的警報系統。
不一會,一群保鏢圍住了突然闖進來的爵西翰。
看著那些保鏢,爵西翰優雅的唇角淺勾,揚起一道小小的弧度,並沒有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他從口袋拿出一張名片遞給其中一個為首的保鏢,冷冷說道,「我要見你們的主人。」
那個保鏢接過爵西翰的名片看了看,當看到爵西翰三個字時,眼眸里一片震驚。
這麼短的時間,爵少竟然找到這裡。
知道爵西翰的身份之後,那些保鏢不敢輕舉妄動,只好,拿著他的名片去地下室找胡妮兒定奪。
正在地下室通電話的胡妮兒聽到爵西翰正在客廳時,一片震驚。
她沒有想到爵西翰的動作那麼快。
她還沒有喘口氣,他人已經找到她藏身的地方。
望著手術床上昏迷的雲漫漫,胡妮兒將手中爵西翰的名片揉成了一團,重重扔到地上。
「我們走,出去見客。」原本天衣無縫的計劃,再一次被爵西翰摧毀,胡妮兒心情煩躁極了。
然,胡妮兒剛走到地下室門口,卻看到爵西翰迎面超她走來。
看到爵西翰冷冽的身影那一霎,胡妮兒僵住。
爵西翰是怎麼找到她的地下研究室的?
還有,他怎麼知道雲漫漫在她的別墅?
這一棟別墅,除了她的人以外,幾乎沒有人知道她就是主人。
「胡妮兒?」同樣的,爵西翰也微微驚愕,他沒有想到拐走雲漫漫的人會是他們的合作人。
更讓人奇怪的是,胡妮兒綁架雲漫漫做什麼?
那一霎,爵西翰滿心的疑惑。
「爵少你怎麼來了?」胡妮兒假裝什麼都不知情問道,偷偷使眼色讓身邊的保鏢轉移雲漫漫。
她沒有想到,爵西翰的身手竟然這麼厲害,幾分鐘的時間,一個人竟可以同時單挑十幾個保鏢,而且還毫髮未損!
不得不佩服,爵西翰的冷靜和睿智!
「別裝蒜,雲漫漫人在那?」驚愕過後,爵西翰很快反應了過來,鋒利的視線緊逼著胡妮兒,透著一陣陣肅殺的氣息,讓胡妮兒不禁畏懼。
「爵少,別動氣,漫漫心情不好,剛才在我這兒喝了點酒,醉到了,正在客房休息,我給你領路。」胡妮兒明白爵西翰已經知道雲漫漫在她這兒,不然,他不會親自找到她住的地方。
因此,胡妮兒只好領著爵西翰超客房走去。
「是嗎?胡小姐還真是熱心。」爵西翰看了一眼自己手上的手機,手機上的紅色小點剛才一直在移動,爵西翰知道,雲漫漫被胡妮兒轉移到了另外一個地方。
爵西翰清楚的知道,胡妮兒心思不軌,只是沒有當面揭穿她。
「爵少說那的話,給我一百個膽,我也不敢對爵少的未婚妻使壞。」爵西翰的嘲諷,胡妮兒聽出來了,努力襯托出一抹笑,內心卻暗自揣成拳頭,「你看,漫漫不是好好的在裡面睡覺?」
胡妮兒推開客房的門的一霎,看到床上那抹身影,爵西翰心急走到了床前。
「漫漫?」爵西翰伸手輕拍了拍雲漫漫的臉,試圖喚醒她。
然,卻因為安眠藥還沒有散的緣故,雲漫漫陷入昏睡。
「胡妮兒,你給她吃了什麼?」爵西翰青根暴跳,怒氣騰騰走到胡妮兒面前。
「漫漫只是喝醉了…」胡妮兒硬著頭皮狡辯著。
然,下一刻,咔嚓一聲,胡妮兒的手腕,生生被爵西翰折了。
「我怎麼沒聞到酒味?胡妮兒,撒謊之前,麻煩你先打打草稿。」雲漫漫向來不沾酒,一沾便滿臉通紅髮酒瘋,根本不會那麼乖躺在床上睡的那麼安穩。
明顯是胡妮兒在騙他。
「啊…爵少,我只是給她吃了點安眠藥,我沒有任何惡意…」爵西翰雙眸全是火焰,手腕也被折了,痛的胡妮兒全身顫抖,不敢再欺騙爵西翰,雲漫漫昏睡的原因。
「哼,別再打漫漫的主意,要是有下一次,死的人一定會是你。」爵西翰甩開胡妮兒的手警告,轉身回到床前。
他俯身,將昏睡的雲漫漫抱起。
爵西翰帶著她一路飆車飈回了別墅。
請了醫生做檢查,確定胡妮兒給雲漫漫吃的只是加了量的安眠藥,爵西翰才舒展眉頭。
只是,胡妮兒迷昏雲漫漫目的是什麼?
還把雲漫漫軟禁在她的地下室?
爵西翰守在床前,一直在思索這些問題。
然,問題還沒有想通,雲漫漫便醒了。
「胡妮兒…你放開我……」腦袋一陣昏昏沉沉,吃了過度安眠藥的雲漫漫思緒依然停留在被胡妮兒保鏢拽走的場景里。
「漫漫…你醒醒,你已經離開了胡妮兒的別墅。」爵西翰握住雲漫漫揮動反抗的手,將她抱進了懷裡。
耳邊驀然想起爵西翰低沉的嗓音,雲漫漫緩緩睜開了眼睛,內心的恐懼漸漸消失。
「爵先生?」睜開眼睛的一霎,爵西翰英俊的臉映入她眼帘,恐懼的情愫彷彿注入驕陽,一點點溫暖人心。
「是你救了我?」雲漫漫緊緊咬著唇,內心的情緒複雜極了。
每次有難,好像都是爵西翰第一個出現救她……
爵西翰點點頭,將她摟的更緊,「以後別鬧了。」
一鬧就出事。
雲漫漫緊緊咬著唇,有些委屈。
「誰讓你拿Jone威脅我,還霸佔的我公寓,昨晚還讓我洗了一大晚上床單,手都快洗腫了。」雲漫漫往他胸口捶了一拳頭解氣。
這兩天,她都是成了他的貼身奴婢了,有這樣欺負人的嗎?!
他不那樣對她,她也不會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