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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夏兩指托著下巴上前,一眼就看得到他胸前藏了兩粒,她過去,小手從厲北深衣領伸進去,微涼的手貼在他肌膚膚上,□□的感覺一直蔓延到心底,楚夏伸到他胸口的時候,厲北深突然抬手隔著衣服按住她小手。
「誒?你幹嘛!」楚夏已經拿到巧克力了,要收回手。
厲北深按住不放。
「癢。」
「是心癢吧,深哥心癢難耐嘍!」宋瀟帶頭起鬨。
楚夏使勁抽出手,「喏,兩顆啊!」
繼續。
四顆藏在他腰間,需要解開他褲帶才能拿出來。
楚夏咬著后槽牙,手伸朝厲北深腰間伸過去。
折騰了半天,這皮帶扣到底是怎麼開的,解不開啊啊啊!
她額上的汗都要出來了。
宋瀟在一旁看著那個樂啊。
「楚妹妹,我好心提醒你哦,這個遊戲也是有時間限制的,你還有十秒,如果巧克力沒全拿出來,等會兒你可是要用嘴……來解深深的皮帶扣哦!」
楚夏額前瞬間滑下一顆汗珠,手下更急了,連拉帶拽啊,厲北深實在是看不下去了,抬手幫她解開。
楚夏趕緊拿出那四顆巧克力。
「好,六顆了,還有四顆,現在開始計時哦!」宋瀟開始喊,「十……」
楚夏慌了,還有四顆,在哪裡在哪裡,手忙腳亂的在厲北深身上摸,別提有多激情了。
「需不需要我給點提示啊?」宋瀟壞笑著開口。
「需要,非常需要!」楚夏急得。
宋瀟壞笑著朝厲北深要害抬了抬下巴。
楚夏一下被雷得外焦里嫩,最後那四粒巧克力不會是放在厲北深……褲襠吧,還是內!
宋瀟見她怔住不動,接著倒計時,「九……八……「
楚夏從牙齒縫裡迸出兩個字,「宋-瀟!」
「七……」宋瀟故意將音拖得長長的。
「六!」一眾人接著後面數。
楚夏手足無措,死就死吧,牙一咬,眼一閉,伸手就探進厲北深西褲。
「夏夏啊。」關琴端著蓮子湯剛到門口看到這一幕。
楚夏僵硬著石化在原地,臉紅得能飈出血來。
宋瀟帶著眾人倒是撤得快。
「媽……媽……」楚夏趕緊收回手,丟死人了,這這這……還被婆婆看見,啊啊啊~~
關琴笑著進去,「你倆一天都沒吃過東西,這是剛熱好的蓮子湯,快喝點。」親自遞了一碗給楚夏,「蓮子蓮子,早生貴子,我們楚家以後就靠你了。」
楚夏棒子蓮子湯,真笑得比哭還難看。
「媽,我……」
「媽媽懂的!」關琴湊近她耳邊,低語了幾句。
「你們兩好好歇著,我先走了。」
楚夏送到門口,「媽慢走。」
關上門,「啊啊啊……丟死人了,唉,好餓,好累。」
「你到底是餓還是累!」厲北深攪著碗里的蓮子。
「又累又餓!」楚夏倒上床,拿了個枕頭蒙住臉,「餓死我算了!我還哪有臉見人啊!」
厲北深將蓮子湯遞給她,「快吃吧,再不吃要冷了!」
抵抗不了食物的誘惑,楚夏坐起身子,接過,吃了口,好好吃!
「你那碗吃不吃?不吃,我也吃了啊!」
厲北深也遞給她,「媽媽剛才跟你說什麼?」
「沒什麼,就是讓我晚上去她房間一下。」楚夏吃得津津有味,實在是太餓了好吧。
「去她房間幹什麼?」
「我也想知道!」楚夏湊近他,「不會是你們厲家有什麼傳家之寶要傳給我吧!」
厲北深挑眸點頭,「有可能!」
「啊,真的啊,是什麼是什麼?」
「我!」厲北深答得非常認真。
「嘁——臭美!」
賓客散盡已經半夜十二點,突然安靜下來,房間里就楚夏和厲北深,淹沒在一片火紅里,火紅床單,火紅被子,火紅喜字,火紅的……透明睡衣。
「我……去洗澡!」楚夏說洗澡卻穿上了外套。
厲北深勾唇望著她,「你很緊張?」
「我才沒有!」
「你覺得我會對你做什麼呢?」厲北深直直看著她。
楚夏也說不上來,就是很奇怪,很強烈的感覺,他會突然站起來撲倒她!
她覺得自己腦袋一定是壞掉了,轉頭往浴室沖,剛到門口。
「啊!差點兒忘了,媽媽找我有事,我得去一趟!不用等我,你早點洗洗睡吧!」然後,風一樣的離開。
厲北深看著她背影笑起來。
楚夏拉緊衣服,終於出來了,可是,今晚要怎麼過啊,還真躺一張床上?
抬手敲門,「叩叩,媽,是我,楚夏。」
「進來吧,門沒鎖。」
楚夏推門進去。
「媽。」
「夏夏,過來坐。」關琴招手。
楚夏過去坐下。
關琴拉著她的手,「今天是不是很累?這麼晚還讓你過來一趟。」
「我還好,媽,您找我有事?」
「媽有東西要送給你們。」說著,關琴起身從柜子里拿出一個非常漂亮的檀木盒,打開,是一盞精緻到爆的銀質復古香熏燈,看上去有些年歲了,絕對是古董級別。
「哇,好漂亮啊!」楚夏一向喜歡這種古色古香的東西,愛不釋手。
「晚上點上這個,寧神安睡的。」
「嗯,我回去就點上!」楚夏放下東西。
關琴握著她的手,有點語重心長的開口,「媽媽知道,外面一直盛傳阿深……有隱疾,其實不是那樣的,現在你已經是阿深的妻子,媽媽希望,你能主動一點。」
啥?!
楚夏差點沒咬到自己舌頭,主動?腫么主動?主動撲倒厲北深?
關琴還鄭重的加了一句,「媽媽相信你,你一定不會讓媽媽失望的!」
看來逃出洞房也不好混啊,楚夏起身,「媽,那個,時間也不早了,您也早點休息吧。」
「好,你們也早點休息,明天不用早起,喜歡睡到幾時就幾時。」
楚夏僵硬的笑著,「媽,晚安。」轉身要走。
「誒,這個都忘了!」關琴將香熏燈遞給她。
楚夏趕緊接過,「我回房了。」
花園裡,楚夏裹緊衣服一個人坐在花壇上,她在想,她今晚可不可以睡客房呢,反正這個大宅房間這麼多。
唉……嘆了口氣。
看了眼懷裡的香熏燈,還是回房吧,這要被別人看到,新婚夜新娘子一個人在花院曬月光還不定有什麼風言風語傳出去。
路過紫藤花架的時候,突然傳來一聲。
「你到底想怎麼樣!」很有驚悚的效果啊。
楚夏嚇得捂著嘴躲到花架后看。
宋瀟?厲莫謙?!這兩人怎麼在一起?
厲莫謙抽了根煙點燃,青煙沉沉,吐出煙圈,「我要幹什麼,你不知道嗎?別以為你待在厲北深身邊我就拿你沒辦法!」
宋瀟握緊拳,「我和你的事,不要扯上深哥,還有,楚夏,你最好離她遠一點!」
厲莫謙笑了,「這麼緊張,怎麼,你也喜歡上楚夏了?」
宋瀟直了直腰,「是啊,我本來就是個正常男人……」他把『正常』兩個字咬得很重,「喜歡楚夏那樣優秀的女孩有什麼稀奇!」
花架后的楚夏驚愕得張大嘴,宋瀟?喜歡自己?這也太扯了吧!她還沒那麼優秀吧!而且怎麼聽,他的重點都不是在喜歡誰這件事上吧!
趕緊回房。
厲北深見她跑得氣喘吁吁,「見鬼啦?」
楚夏扶著桌角,氣還沒喘順,「跟……跟見鬼……差不多。」倒了杯水,一口氣喝掉。
厲北深微蹙眉,「媽媽為難你了?」
楚夏擺手,「不是媽媽,是宋瀟!」
「宋瀟?他怎麼了?」
「他說……」話到嘴邊,楚夏打住了。
「說什麼?」
「唉,沒什麼沒什麼,宋瀟嘴裡能說出什麼好話。」她趕緊點上剛才關琴給她的香熏燈,她現在是需要寧寧神啊。
很快,一股奇異的清香飄散開來,一點一點瀰漫了整個房間。
「這是母親給你的?」厲北深看了那香熏燈,記得是母親從一個慈善拍賣會上拍回來的。
「是啊。」
「你知道這是什麼精油嗎?」厲北深問她。
楚夏搖搖頭,「不知道,不過,這香味好好聞哦,明天去問問媽媽。」她邊說,邊脫了外套,怎麼突然感覺這麼熱了。
厲北深也感覺身體開始發熱,喉嚨乾燥起來,拉鬆了領帶,過去桌邊要倒水喝。楚夏也渴得緊,同一時間伸手,兩隻手碰到一起。
楚夏像炸了毛的貓一樣迅速彈開。
「你……你……你離我遠點!」
厲北深聲音已經有幾分暗啞了。
「是不是覺得全身都在發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