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歲月如瀾（十三）
2、耿紅求學
白雪梅在燕市機關、部隊、學校到處張羅著為陳靜找對象，許多男人都用
書信聯絡著情感，交流著人生。由於黃為民的情感參和讓她分散了精力，本
來可以開花結果的愛情也被不經心給耽誤了。一顆慈母心將愛與被愛的觀念
淡化了，白雪梅十分著急她對情感的敷衍，於是給她寫了封熱情洋溢的信。
妹妹：「人生路上洒脫相遇而隨，每一個靜怡的夜晚聆聽你心聲，婉約的
溫情在你我的指尖纏綿。不用山盟海誓的承諾，無需編織海枯石爛的金玉良
言。只要愛揉碎在心田，只要情滲透骨髓，縱然不能地老天荒，也是一種甜
蜜的繾綣深情。」他對你的情感應該是真摯的，不仿你敞開心扉去接受，姐
只是提出建議。
陳靜心知肚明她說的是誰，曾經有過的夢幻再次讓她留停在愛與被愛的邊
緣。世間有一種相遇是最難讓人割捨的，那就是帶有愛慕之心的相遇。她決
定到燕市去拜訪這位心儀的男人，心中的渴望讓她把對愛的追求變成現實。
「陳警官，我想送你一首詞。」陳靜小心拿在手中。「十指嫩抽春筍、纖
纖玉軟紅柔。人前欲嬌羞，傲露雲衣霓袖，最好洞無春晚，《黃庭》卷罷清
幽，凡心無計奈閑愁，試捻花枝頻嗅。」她反覆琢磨著對方的目的，就是無
法找到合適的解釋辦法。
「這樣有點直接吧。」就在她遲疑時對方說出了她不敢相信的話。
「也許你能留住我。」她沒有怨言，用愛做代價感染著。
淚水、期盼讓她在等待中轉移了愛心，黃建國兒子的信安撫著她那顆受傷
的心，白雪梅不知事實的真相，幾次有心打聽被丈夫的勸阻給耽誤了。
「雪梅，她的心不能受傷害了。」
「誰說不是，他們談得好好的，為什麼要出國？」陳靜用一首詩回答了她
的問題。
在寧靜的夜晚，同在蔚藍的天空下，我們不期而遇。邀約有緣的感知，嘗
到了倦鳥歸思的執念。體會到愛的情趣，相擁一起談詩論句，言詞語對體會
聯之樂趣。相遇是緣份，感知到了人生的眷與戀。言字于山水中沉醉，感受
寄思的美好。不讓瀟瀟細雨打亂，鶯兒燕子在天上徘徊。時光一瞬即過，如
能倒退我們也不會分別，只能讓緣份追夢。偶憶有緣相會時，凝聚最美的詞
匯，歌詠出最完美的樂章！人生的珍貴，時光若能回來，讓我們再次相會，
讓詩箋寫滿幸福。
陳靜對黃為民持守著母親的關愛和呵護，對他的成長起到了推波助瀾的作
用。黃建國對她的付出產生了堅定不移的情感，將這份深情厚愛上升為灼熱
的愛，樸素的人不做任何的偽飾，敢於坦露真實一幕、表裡如一。
「兒子，只有你才能喚醒她的愛心。」
「爸，是喚起她對你的愛。」父子倆哈哈大笑。
「老爸，你在事業上是標準的軍人，在情感上不學無術。」
「小子，你給她寫封信，我也寫封信。」
陳靜：這麼多年曾蒙你的關照，為我和孩子付出了青春年華。除了感激就
是震撼，藉此我要向你表示無限的敬意，如果你有心來經營這個家庭，我會
殫精竭慮服務於你，讓你感受到幸福。
「爸爸，你不能來點動情的語言？」
「兒子，自你媽走後，我就沒有這份心。」
「老爸，你愛不愛她？」
「我也說不上。」黃建國的話讓兒子非常生氣。
「爸，我特喜歡陳阿姨。」
「兒子，也許等你考上大學了，說話才有份量。」黃為民依舊把信發往原
江農場。
耿紅進入初中后，成了品學兼優的好學生。父親為了讓她學習法律知識，
他經常抽出時間講解相關法律的基礎知識，並傳授如何才能做好法官。
「女兒，法官必須擁有融法律與品格為一體的境界，才能公平、公正辦案
。」
「爸爸，我現在的數、理、化比較差，也想學文科。」聽到女兒的話他更
加興奮。
「女兒，做法官要有一種職業道德和精神，本著實事求是的原則為老百姓
辦實事，這就是法官的執念。」耿紅深情望著父親。
「爸爸，法官應該是在追尋正義的過程中修善自我的人生。」耿紅的悟性
讓他情不自禁，緊緊摟住了女兒。
「老公，什麼事讓你這麼高興？」
「雪梅，耿紅將是塊法官的材料。」
「看看，把你美的。」白雪梅走到廚房，為他們父女改善生活。
「雪梅，我們現在必須培養她的獨立能力，讓她養成慎微、慎言、慎察、
慎出、慎行、慎獨的個性。」
「老公，女兒現在是討好你，其實她對法律並不感興趣。」耿鋒十分震驚
。
「夫人，你的言之無據。」
「老公，她的理科成績不好，上名校都沒有希望，又怎麼能上政法大學？
」
「夫人，你該不是反對她學法律吧。」
「實話說，我的確沒有想好。」耿鋒利用工作之餘給女兒找來了《法學概
念》和《經濟法》等書籍投石問路。耿紅拿著書走進書房，認真研讀起來。
「老公，你何必這樣執著。」
「雪梅，有件事我想告訴你。」
「是不是工作上碰到麻煩了。」耿鋒把工作上的事情說了一遍。
「所以，你不應該讓女兒從事你的職業。」
「正因為這樣，我才能決定讓女兒學法律。」夫妻倆發生了分歧。
「老公，對女兒的教育上我有看法：根據興趣或愛好這是首選，循循善誘
是必不可少，但我們總要全面分析社會、人際關係，她的職業選擇關係到幸
福與健康發展。我認為她具有雙重責任，一是姥爺期待她成為軍人，我希望
她在藝術上發展。你偏偏讓孩子學法律，做法官不談責任，風險也是你我無
法控制的。」耿鋒聽到妻子的話淡淡一笑。
「雪梅，女兒清澈而透明，可親可敬。質樸、智慧、摯誠、至純，這些都
是做法官的必備條件，她的身上處處能找到。」
「老公，你的女兒能不像你嗎？」
「所以，你應該理解我、支持我的決定。」耿鋒緊緊摟住嬌妻。
主管領導將耿鋒叫到辦公室，他打開卷宗細心閱讀起來。「大法官，市裡
對這個案子相當重視，希望你按照政法領導的意見審理。」
「院長，如果是這樣，要我做什麼？」
「耿鋒，你就看著辦吧。」剛上班就碰到這種特別的關係，他深思著。
「老公，你最近有些心煩氣躁，究竟是什麼原因？」妻子關切地問。
「案子難辦，壓力大。」
「所以，你更應該通過民主意見來定奪。」妻子的建議讓他茅塞頓開。
他打開卷宗仔細分析著漏點與社會關係，尋找證據為依據，始終堅持沒有
證據不得認定犯罪事實的原則。經過縝密分析他毅然決定將卷宗交給眾法官
討論定奪。
「頭，這是我個人的意見。」
「好，我看看再說。」耿鋒回到辦公室撥通了妻子的電話。
「雪梅，今晚有什麼活動？」
「怎麼，上班還要逗樂？」沒等耿鋒說話，雪梅掛斷了電話。
耿紅放學回到家中，無精打睬的樣子讓白雪梅十分心疼。
「寶貝，等你爸爸回來就開飯。」
「媽，我好累。」白雪梅走到女兒身邊。
「寶貝，是不是病了？」
「能不能別煩我？」白雪梅十分納悶。
拉著女兒來到中醫院，經過診斷讓她給女兒調理生理機能，讓耿紅儘快恢
復正常的生活和學習。
「女兒，媽媽對你的關心太少了，把葯喝了就會好的。」
「兩位公主，給我做什麼好吃的？」
「怎麼回事？」耿鋒看著中藥。
「沒事，就是需要調理。」
「誰需要調理？」
「寶貝女兒。」白雪梅一邊解釋，一邊拉著女兒回到書房。
「開飯吧，我還有一個重要的聚會。」他走進廚房，把妻子燒好的菜端到
桌上。
「耿紅，多吃些營養豐富的疏菜，切莫偏食或挑食。」
「對了，你在學習上也應該這樣，切莫偏重一個科目。」白雪梅深情望女
兒。她根據孩子身體趨於成熟，心智卻沒有發育完全，自我意識增強，但是
缺乏實際的生活經驗的特點。與丈夫共同研討具體的解決辦法，讓耿紅得到
健康的成長。
「寶貝，我與你爸爸到外面走走。」
「正好，我需要安靜。」耿鋒和妻子從東到西、穿過熟悉的路口，回憶著
成年往事。除了歡聲笑語外，內心深處依舊有一種遺憾。那就是陳靜的婚事
讓他們感到不安。
「她還在黃建國哪裡嗎？」白雪梅望著丈夫。
「他們也是有緣無份啊。」
「不，陳靜心中的有堵牆。」
「時間長了，應該淡化了。」
「老公，她心中的男人就是你。」白雪梅直言不諱，
「上次我們介紹的人，她不是相處了一段時間嗎？」
「嗯，她就是痴情女子。」
「我等你十五年，難道她要等一輩子不成。」白雪梅望著天空。陽光下那
陣清風從來都不肯停留半步，一季無聲的守候究竟感動了誰的淚眸，風雨中
那瓣花兒似乎從來都不會夭折落下，那季的繁花迷濕了視線，從此夜夜彈起
琵瑟曲，淚拋黎明。
「人世間最近和最遠的距離，就是心離。」
「老公，你不僅是法官，還有點哲學家的味道。」
「是嗎？」耿鋒摟住了嬌妻。
「老公，你放開我。」
「今晚，又是花嬌難禁蝶蜂狂，和葉連枝付與郎。」
「老公，我想到原江農場去一趟。」
「也不知是誰虐了她的心？」
「所以，我必須去探巡。」
陳靜把整個馭心都轉移到黃建國的兒子了，這是耿鋒和雪梅根本無法想到
的。她為什麼要承擔起這種義務，又不跟黃建國走到一起，更令匪夷所思。
媽媽：兒子臨近中考了，爸爸根本不顧及我的感受。您能來一趟嗎？兒子
需要您。
就是這封簡單的信讓她從原江農場來到部隊，兒子苦心經營的情感世界想
讓父親開花結果。陳靜風塵僕僕來到內蒙古，黃建國和兒子來到車站。
「陳靜，歡迎你。！」黃為民拉著陳靜的手。
「媽媽，你多呆段時間，中考結束后陪您到草原。」黃建國的無動於衷讓
兒子非常生氣。
「爸，你說話。」黃建國哈哈一笑。等待的日子是苦澀的，苦澀的連時間
都忘記了哭泣。而等待的日子又是充實的，充實的讓自己忘卻了自己。等待
中，我學會了思考。
「建國，我走了。」陳靜深情望著他，他用沉默代替了愛。十分自悲的陳
靜含著熱淚離開了蒙古，耐心等待的愛被他的無意給葬送了。再次從夢幻中
想到了那位白馬王子，惜日蝗交流成了她的精神依託，她把愛上升到一種境
界。愛是一種甜蜜的痛苦，真誠的愛情永不是走一條平坦的道路的。
「姐，你怎麼來也不事先告一聲？」陳靜緊緊抓住白雪梅的手。她靜靜望
著，試圖從她的臉上讀懂需要的東西，安撫那顆虐心。
「又不是第一次，用得著你去接嗎？」
「是為我而來，還是來看我爸的？」
「二者兼顧，重點是為你而來。」陳靜喜極而泣。
「看看，把你激動的。」倆人緊緊擁在一起。在愛與被愛的情感上她們有
著相同的認知，在情感上的認知她們卻有著不同的追求。她們都是為愛而愛
的女人，為愛不顧一切的女人。
「他每天到幾公裡外的魚塘釣魚，到晚上才回來。」
「怎麼著，還戀舊呢？」
「你快退了吧？」陳靜故意轉移話題。
「老了，這是信號啊。」
「陳靜，我們倆到外面轉轉吧？」
「就我們倆？」陳靜略有所悟，猶豫片刻馬上同意了白雪梅的邀請。
「等我爸回來了，我們再作決定。」她們來到農場家屬樓，昔日的風貌依
舊，只是紅磚房變成了樓房。說不清生命的味道，分不清人生的滋味，品味
情感的升華，感悟人生的真諦。生命的過程五味俱全，失落時不傷情，得意
時不張揚。實際上我們的生命依舊淡然。
「老爸看不慣現在領導的做法，也不想佔便宜，就來了個自娛自樂。」陳
靜仰望藍天似乎在暗示什麼，白雪梅靜靜聽著。
「他們這代人讀不懂，我們家老爺子更是倔強。」白雪梅身感同受。
到了傍晚她們到商場買了些熟食，白雪梅取出從燕市帶來的國酒茅台，等
著陳儀的回歸。風還是原來的風，天還是原來的天，人也是原來的人，換了
心態，什麼都在改進中。陳靜和白雪梅倆談笑風聲，各自在品味現在、將來
。生活就是這樣，忙忙碌碌、平平淡淡，人生就是這樣，坎坎坷坷、起起伏
伏。人生中總有一些痛，只有自己懂，總有一些傷，只有自己明。
她們倆來到南海，陳靜對這座城市輕車熟路。飛速發展的海灣城市不僅是
海軍基地，而且是風光旖旎的旅遊城市。
「陳靜，你應該清楚我為什麼帶你到這裡來？」陳靜十驚詫。
「不就是放飛心情嗎？」
「其實，獨身挺好的。」白雪梅故意刺激對方。
「陳靜，我這輩子只愛過一個男人，現在的丈夫。」
「姐，生活的過程中，不是每一個人都能理解你，遇見或者離散都是定數
。」
「我們黨人，還相信荒繆的言論。」
「人到中年，數年的生活變遷，堆積了一個個精彩的故事，激活了真真切
切的生命與心靈，時間在不經意間悄悄遠行，人生在希望與失望之中完成了
成熟的脫變。」陳靜的感悟讓她內心深處盪起了陣陣波瀾。
「為什麼這麼多的機遇你都要錯過，還在等待嗎？」陳靜深深陷入沉思中
。
愛與被愛只有情感才是紐帶，離與散只有心跡才能甄辯。女人的心悟來自
細膩的情絲，來自深刻地教訓或失落。「陳靜，黃建國不值得你愛嗎？」陳
靜望著海上的海鷗淡淡一笑，依舊沉浸嚮往和回味中。
「別說了，我與黃建國的情感到了墳墓，沒有激情和浪漫，更重要的是沒
有情趣。」
「陳靜，我對情感的事懂得也不多，也許是一帆風順的緣故。」白雪梅拉
起她的手。
「姐，你知道我的第二個白馬王子嗎？」白雪梅不好意思搖搖頭。
「他就是你們介紹的紈絝子弟。」白雪梅幡然醒悟。曾經的緣分早被歲月
更改，時光在我們的念念不忘和低眉淺笑中漸行漸遠。經年的莫失莫忘，也
只是生命中刻骨銘心的一筆。明月斜牆叨擾樓，青山掩隱、白雲掛鏡，小鳥
禁聲、夜情難唱晩。
「妹，這怪我，否則不會成這樣子。」
「姐，我不後悔，有時候還特在意這段情感。」白雪梅隨著她的情感宣洩
而流露出感悟。
他是位興趣廣泛、酷愛藝術的風流才俊，我就是不喜歡他的無邊無際的浪
漫和顛狂，才有現在的依戀和情絲。陳靜終於敞開了心扉，把埋藏在心底的
愛流露出來。
「你為什麼不同他結婚？」
「因為我當時特封建，一時無法接受這種張狂。」白雪梅被她一次轟轟烈
烈的愛深深吸引了。
「姐，你與他生活了近二十年了，你能告訴妹真實的感受嗎？」
「愛的經歷豐富人生，愛的體驗充實靈魂。」
「姐，你是最幸福的女人。」
「陳靜，從你的目光看出你經歷過，否則不可能有這麼深刻的感知。」
「姐，我到了如虎添翼的歲月，就是沒有男人能滿足我的需要，這才是最
大的痛苦。」不鳴則語一鳴驚人，白雪梅根本沒想到她的愛會如此直白。十
指嫩抽春筍、纖纖玉軟紅柔。人前欲嬌羞，傲露雲衣霓袖。
「妹，你對家就沒有一點渴望？」
「曾經有過，現在多數人都是敷衍了事。真正對家與愛有著深刻內涵有幾
家？」
「你不應該這樣考慮問題，現實生活無法改變低俗的追求，作為女人應該
有一種責任或義務，那就是承傳美德和繁衍後代。」
「姐，你與耿鋒的愛也是這樣的嗎？」
「家庭生活離不開柴、米、油、鹽，男女必須履行義務和責任，經營和管
理好生活。」陳靜沉默不語。
「姐，你與耿鋒有種磁鐵引力嗎？」
「是心理，還是行為？」白雪梅感覺她對愛的感知太深刻了。
「那是最佳狀態。」倆人會心一笑。
那位紈絝子弟沒有碰到真正的女人，只是同女人有過情感交往。就在我極其
憤慨的情況下，他依舊有著渴望和衝動。就是我的一耳光將他推向了極限，
他尤如瘋狗赴向我。弄筆偎人久，描花試手初。等閑妨了綉工夫，笑問：雙
鴛鴦字怎生書？禁封了三十多年的情感被他激活了，從極力厭惡到順從只是
瞬間的事情。經過愛的演藝后我的感覺非常特別：有「花明月暗籠輕霧，今
宵好向郎邊去。剗襪步香階，手提金鏤鞋。畫堂南畔見，一向偎人顫。奴為
出來難，教君恣意憐。」之愜意。
「你這個瘋狂的母豬，原來也有這般狂暴。」紈絝子弟同她渡過不眠之夜
。
「你為什麼不跟他，到國外去？」
「姐，因為我是警察。」
「現在也不知道他在國外找女人沒？」陳靜依舊回味無窮。許多的愛不用
說用心感受，許多的情不用聽時間證明，真愛你會不離不棄。轟轟烈烈的未
必是真，默默無聲未必是無心。平淡中的相守才最珍貴，簡單中的擁有才最
心安。在情感與愛方面她們之間有著不同的見解，白雪梅清楚她對男人的需
要就是滿足。
「姐，來啊，只有經歷了才有豐富的人生。」陳靜把白雪梅推到海水中，
她們盡情享受著樂趣。任憑海浪撞擊，自由在海浪中翻滾，載歌載舞、感悟
人生與現實的交錯。讓友誼和情感升華，讓心與心的距離拉近。
「妹子，你不能嫁給黃建國嗎？」
「我想過，現在沒有慾望了。」
「為什麼？」
「現在這樣就挺好。」
「是不是黃建國有病？」
「也許是，也許不是。」白雪梅啼笑皆非。
「你應該竭盡全力幫助他，讓他擺脫困境。」
「等黃為民上大學了，我再考慮吧。」
「等你退休了，到北方去渡晚年吧。」陳靜望著大海、心潮澎湃。
「姐，你又在想耿鋒吧？」白雪梅臉緋紅，她在想著「磁鐵的引力」
「我們回吧。」她們走到賓館，決定回到各自的家中。學會給自己一個回
眸，靜思淡悟。學會給自己一個微笑，納海聽風。生命的美，在於從容入世
、豁達大度。
耿鋒對女兒的每次進步都建立起檔案，進行深透地分析和總結。及時提供
指導意見，讓她在青春期順利渡過迷茫或叛逆。
「老公，她成績下滑有客觀原因。」
「你是說她有人追求？」
「這是一種時尚和潮流。」
「必須進行心理輔導，只有讓她心中無雜念了，學習成績才能穩步提高。
」
「寶貝，你今天眼睛里放射出一種火陷。」
「是啊，我也想體驗一下新的生活方式。」白雪梅坦露出沃土的芳菲。
「我會讓你感受到無微不至，做我的女人的情趣。」
「老公，父母親最好的教育方式就是情感和睦，讓榜樣作用在孩子身上體
現出來。」一片葉，落在哪裡都是歸宿。一朵花，開在哪裡都是芳香。一個
人，走到哪裡都是生命。一顆心，想到哪裡都是情愫。用心去愛家和孩子，
心安就有家。
「不錯，我感受到了獵奇，也接受了洗禮。」倆人在天衣無縫中享受著生
活的光鮮。
「真是老當益壯！」夫妻在戰火紛飛中進入到甜蜜的夢鄉。
陳靜提前辦了病退，主動來到草原。「為民，你準備報考什麼學院？」
「媽，我想考政法大學。」
「你要做法官，我支持你。」陳靜激動的淚流滿面。
「兒子，媽媽看好你。」為民順利參加了高考。
「兒子，等你考試結束了，我們到燕市去旅遊吧？」
「媽媽，我們一起去。」陳靜點點頭。
「耿紅，你考的怎樣？」
「應該可以吧。」
「女兒越來越像你了，虔誠、聰慧。」
「老公，我可不希望她繼承你的職業。」耿紅悄悄離開客廳，來到書房繼
續研讀法律書籍。
「耿紅，我們到外地散散心吧？」耿鋒高聲喊著。
「媽，等通知書下來再說吧。」耿鋒夫婦高興搖搖頭。
陳靜帶著黃建國父子來到耿鋒的家中，白雪梅歡喜不已。「耿紅，快出來
了。」
耿紅走出書房，陌生男孩的出現讓她一陣驚慌。
「這就是黃建國的兒子為民，是我的兒子。」耿紅低著頭。
「歡迎來家做客。」黃建國父子臉通紅。
「聽說你也參加高考了？」耿鋒問黃為民。
「伯伯，我已經填報了志願，如果不出意外應該是政法大學。」
「那敢情好，耿紅也是政法大學。」
「爸爸，我要上國立大學法學院。」白雪梅微微一笑。
「怎麼回事？」
「國立大學法學院比政法大學好。」黃建國父子頓感尷尬。
「只要學法律專業，就有機會走到一起。」陳靜的話讓耿紅臉彤紅。
屋裡一片寧靜，除了白雪梅和陳靜「咚咚」的切菜聲外，女主人的不悅讓
歡快的氣氛塗上了淡淡的色彩，秋夜凝出寒霜的結晶，慢慢浸透落葉的枯萎
。等待春訊滋長把凍結的心再次融化。。。
梅花高潔孤傲，不染纖塵。所以他的風骨，又與別個不同。耿紅在黃為民
心中就是嬌艷、芳菲的玖瑰，有著梅花的孤傲、聖潔。千萬思緒集成一團，
腐蝕明媚的笑靨。擁有過你美麗的笑容，變成了珍貴的收藏。
一壺濃烈的酒，封存了多少年。
經歷了天然合一的滲透，
積澱了沁人心脾的醇香，
張馳著烈性與迅猛然。
彰顯著天馬的風情，
燃燒起冰輪的經年。
蘊藏著執念直入碧霄，
把情與愛融化、灼燒與滾燙，
霞光萬丈、火樹銀花。。。。。。
作者夢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