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四)製作人彘?噁心到劍!
「小姐,那我們要不要將赦尹交出去?」反正都一直關在血牢裡面,雨幻承也沒有過多的詢問關於赦尹的事情。恐怕這個人已經被雨幻承這個雨家家主給放棄了吧?讓一個紈絝子弟來欺負他的女兒,還痴心妄想的說要迎娶他的女兒,雨幻承又怎麼會去想赦尹的死活?
恐怕當初讓他離島,為的就是讓赦尹永遠都別回海島吧?
「為何要交出去?那個林家耀又不是個什麼良善之人,平日做的那些個欺行霸市的事情難道還不夠多嗎?所以他也是死有餘辜。既如此,那就沒有必要真的幫他們找出什麼真兇來。至於赦尹,一直關在血牢就好,也無需再去理會他。」赫連清琪說道。
「是。」
「天色也不早了,各自去休息吧。明兒個一早繼續趕路。」赫連清琪最後說道。
「是。」琉璃等人恭敬應道。
景龍焱抱起赫連清琪上了二樓,入了房間。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幾人吃過早飯,駕著馬車順利的進入了荊南城內,穿過荊南城,再有幾個城鎮,就可以順利的到達京城了。按照他們現在的腳程算算,也不過就是四五天的時間。
「站住。」就在馬車快要行駛出荊南北門,穿過荊南城的時候,忽然一大堆的官兵涌了出來,將馬車團團的給圍住了。荊南城縣太爺站在眾位官兵之前,笑的格外猥瑣奸詐。
「讓開。」清影冷冷的望了一眼周圍的官兵,不帶絲毫感情的呵斥道。
「讓開?呵呵呵。。。。。。你們這些逃犯,趕緊的束手就擒,否則的話。。。。。哼。」縣太爺笑看著駕著馬車的清影等人,笑的格外陰險,言語之間皆是威脅之意,「來人,準備弓箭。一旦他們有所異動的話,就給本官放箭。」
「好個狗官,是非不分。」血影氣憤的叫道。
「你,你竟然敢罵本官,好,很好,待會兒看我怎麼處置你。話說,你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女子,品嘗起來一定美味至極。」
「好不要臉的狗官。」聽了這縣太爺的話,血影沒好氣的呸了一聲。
看來,這狗官是要隨便抓一個今日出城門的人頂罪了,也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就這麼的湊巧,竟然是今日第一個穿過荊南城要出去的人,這還當真是禍不單行。遇到了這麼一個狗官,哪怕是不想惹事,恐怕也是不行了。
只是,就是不知道,若是這狗官知道了坐在馬車裡的人是誰的話,會不會嚇的尿褲子。
「你最好趕緊著亂開,否則的話,可就別怪我們不客氣了。」清影冷冷的說道。
「不客氣?哈哈哈哈。。。。。你們怎麼對我們不客氣?現在,是你們被我給包圍了,弓箭手都準備好了,保證待會兒你對我們不客氣的時候,我率先讓你們變成栓子。」面對著清影威脅的話語,縣太爺沒有感到絲毫的害怕。
反而怪裡怪氣的直盯著清影、血影和琉璃打量個不停。
冥煞渾身冒出來的冷意都快要將周圍凍成冰塊了,望著這個縣太爺的眼神里全是嗜血的殺意。
這人大膽的攔著尊主的馬車已經是可以去閻羅殿報道了,但沒有想到他竟然還敢如此明目張胆的當著他的面用著那噁心無比的眼睛看著他的琉璃。簡直就是找死。所以,他決定了,他不能讓這個縣太爺輕易的死了,一定要折磨夠了,才行!
「該死的狗官,你可知道馬車裡坐著的人是誰?」血影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縣官望著她們的眼神,讓血影好想將那雙眼睛給挖下來,踩在腳下,狠狠的泄憤。微微的轉眸看了看周圍所謂的弓箭手,還有站在弓箭手背後的官兵,就憑這些人,想拿下他們,別說是門了,就連窗戶都沒有。
血傾殿和鬼冥宮的各大頂尖殺手可都在周圍,只要一聲令下,這些人恐怕到死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到黃泉路上去的。
原本還想要穿過荊南城,街上人來人往的行人此刻皆是躲得遠遠的看著這一幕,所以,這距離北門前的大街上空出了一大片的無人地帶。這倒是很好讓這些官兵「安心」的埋骨於此。而不用擔心會傷及無辜,殃及到池魚!
「坐著什麼人?哼,當然是朝廷欽犯了。」一聽血影的質問,縣太爺立刻說道,「你們這些歹徒竟然敢明目張胆的殺害林家公子,此刻還如此悠閑的想要混出北門,出這荊南城?哼,本官告訴你們,有本官在,你們休想逃走。」這話說的,還當真是像那麼一回事,就是這縣太爺那一副欠扁的表情讓眾人忍不住的想要上前去揍一頓才能解氣。
「你個狗官,看我怎麼教訓你。」血影再也忍不住的叫道,剛要動手,卻是被琉璃給拉住了。
「琉璃,你幹嘛拉著我,趕緊著放手,今天我一定要送這個狗官去見閻羅王,讓他知道知道我的厲害。」血影瞪了琉璃一眼,說道。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衝動?這麼多年了,性子也不知道改改。平日里看你還挺沉穩的,怎麼一說到有架可以打,有人可以殺,可以見到血了,你就忍不住你的暴脾氣呢?」琉璃拉著血影的手沒有放開,只是沒好氣的說道。
「什麼暴脾氣?難道你能夠忍受的了這狗官的眼神?真想將他的那一雙眼睛都給挖下來。」血影說道。
「是要挖下來。」隨著血影的話落下,琉璃還沒有開口呢,一直保持沉默的冥煞卻是開口了,渾身的煞氣已經表明了他現在的心情很不爽,「不僅要挖下來,還要用那雙眼睛泡酒,讓人將他自己也泡在那個酒缸子里。」
「哇靠,冥煞,平時沒有看出來,原來你也是如此殘忍嗜血的人啊?泡在酒缸子里,嗯,這個主意超好耶,先前我怎麼就沒有想到呢?」一聽冥煞這話,血影立刻興奮的看著冥煞,說道。
「將這個狗官製作成人彘是不是有些太麻煩了?而且還會髒了自己的手不說,我們的劍若是沾染上了這樣的一個人的鮮血會不會噁心到了劍?」清影這個時候也是開口了,撇了一眼那縣太爺,思索的問道。
「呃。。。。。。可是清影,你有什麼兩全其美的好主意嗎?」血影一聽清影這麼說,立刻湊上前去,問道。
「別靠我這麼近。」清影沒好氣的撇了一眼湊上來,近在咫尺的血影,「好主意是沒有,不過,何須我們自己動手?」
「沒錯,要想將這個人製作成人彘,並不需要我們自己動手,府衙那麼多的官兵,難道還怕沒有人不成?再不濟,就讓那個撫台大人自己動手好了。」琉璃附和著清影的話,接著說道。
這邊,清影、琉璃、血影、冥煞正激烈的討論著如何將那個狗官泡在酒缸子里。那邊,縣太爺看著這幾個人竟然若無其事的在激烈的討論著什麼,而且還說說笑笑的,當真是不將他這個縣太爺放在眼裡,頓時氣的那叫一個火冒三丈。
坐在馬車裡的赫連清琪和景龍焱只是仍舊看著自己的書,喝著茶,不時的還拿起棋盒子里的棋子落在了一旁擺好的棋盤裡。赫連清琪嘴裡還含著剛剛景龍焱餵給她的酸梅,笑的格外甜蜜。
至於外面鬧成什麼樣子了,他們聽見了,可不代表這樣的事情就需要他們親自出面去解決掉。
這血傾殿和鬼冥宮的至高領導人都齊聚在這裡了,哪還需要他們這兩個尊主出面?
「將那狗官製作成人彘?那泡出來的酒豈不是很浪費?」赫連清琪落下一子,看著書上的棋局,問道。
「沒關係,相信鬼冥宮裡養的那些個狼會很喜歡的。」景龍焱輕柔的回答道,隨後也是從棋盒裡拿出一粒白子,下在了棋盤裡,配合著赫連清琪解開這書上所擺出來的千年古棋局。
「你養的那些個狼會不會吃到噁心嘔吐?」
「它們不挑食。」
「既如此,那就不要浪費了這麼一個好材料。」
「冥煞他們會處理好的。必定浪費不了。」
景龍焱和赫連清琪就這麼一句一句的閑聊著,下著棋。
外面的縣太爺絲毫不知道,他日後的命運已經是被人給這麼的定下來了。而等他知道的時候,已經是為時已晚,就等著入狼腹了。
「你們現在竟然還能夠笑得出來,好,很好,待會兒本官倒是要看看,你們還能不能笑得出來。」被無視到底的縣太爺終於是爆發了,指著琉璃等人呵斥道,「來人,將他們全部給本官押回去,關入大牢,等候發落。」
「狗官,你當真是找死。」血影此刻是異常的興奮,因為她已經是聞到鮮血的味道了。
「血影。」就在血影正準備出手的時候,忽然赫連清琪的聲音緩緩的從馬車中傳了出來,這一聲出口,就連外面的眾多圍繞上來的官兵也都微微的愣了愣。沒有想到這馬車裡坐著的人竟然是一位女子。
而聽這女子的聲音,輕靈婉轉,動聽迷人,可想而知,這女子的容顏必定也是傾國傾城。
「小姐。」血影恭敬喚道。
「不是要製作人彘的嗎?不跟著他們一起去,哪裡夠人手幫忙?」赫連清琪輕聲問道。血影一聽這話,頓時雙眼冒金星,笑的格外邪氣。
「嘿嘿,還是小姐您想的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