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百六十五)腦子有病吧?!
赫連清琪話音一出,本想動手的血影等人也是立刻收起了手中的劍,任由這些官兵近身,駕著馬車隨著他們來到了縣衙門口。
「快,全都下車。」官兵對著清影等人說道。
「我說過就給你們三天的時間,現在,都已經過去五天了,可是還沒有找到兇手,你抓的那些個都是什麼人?哪一個是有本事殺我兒子的?我可告訴你,要是今天你不給我一個交代,我必定不會讓你這個赴台好過。到時候,可就別怪我這個荊南城的地主不給你面子。哼!」還不等血影他們下馬車,府衙內就傳出來了這麼一道氣急敗壞的聲音來。
緊接著就是那撫台大人,小心翼翼的諂媚聲:「是,是,是,還望林家主放心,我們今日必定會給您一個交代。,一定,一定。」
「哼。」琳琅天再度的冷哼了一聲,一甩袖,背著手走了出來,而撫台大人呢則是滿臉堆笑,擦著冷汗跟隨在林琅天的身後,臉上的笑那叫一個小心。
他們這一出來,見到的就是門口的這麼一個場景,不由的有些疑惑。撫台則是立刻挺直了腰杆子,畢竟是在自己的屬下面前,可不是不能墜了撫台的威風,但他不知道的是,他這個撫台的官威早就在不知道多少年以前就丟掉了。
整個荊南城誰不知道在這荊南城裡,是林家說了算?他們這些當官的頂個屁用?哪怕是林家的一個小小的管家他們都得笑臉相迎,絲毫不敢怠慢,當真是像極了那窯子里的窯(禁)姐兒。
平日里,這些衙差官兵對林家的人可比對他們要恭敬的多,小心的多,恭維的多。只要攀上林家,縣太爺、撫台,又算個屁啊?
所以對於撫台這個時候知道挺直腰杆子裝著官威彬彬的模樣,不僅看的血影等人冷笑不已,就連那些對著血影的官兵也都個個在心裡嘲諷了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撫台滿是官威的問道。撫台話音一落,縣太爺不知道從哪個方向冒了出來,諂媚的走上前來,原本挺直的腰桿現在可是彎腰屈膝,那叫一個低下。
「林家主,撫台大人。」
「嗯。」林琅天淡淡的哼了一聲,沒給他個好臉色,於此,縣太爺也是不敢有絲毫的意見,沒瞧見人家撫台大人都沒有脾氣嗎?他不過就是個九品芝麻官,他敢有脾氣,敢有反抗嗎?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駕著馬車的是什麼人?」撫台指了指血影等人,問道。
「回撫台大人的話,這些就是那殺害林家公子的人。就在先前,下管前去攔截逃犯,終於是在城門口順利的將這些歹徒給拿下了。這不,下管立刻就將他們給撫台大人和林家家主押解過來了。
還請林家家主和撫台大人發落。」縣太爺卑躬屈膝的回答道,最後還不忘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來。
「呵。。。。。」縣太爺的話一落,琉璃卻是忍不住的笑出了聲來,這一聲笑,立刻吸引住了眾人的眸光。
「你笑什麼?待會兒可看你還笑得出來不。」縣太爺立刻怒喝道。
「我笑什麼?本姑娘當然是在笑你們這些是非不分的狗官和這個人模狗樣的商甲了。」琉璃嘲諷的說道,「我問你們,你們憑什麼說我們就是殺害林家耀的兇手?」
「這還要證據嗎?你們一大清早,急急忙忙的出城,還不夠惹人懷疑?若非你們是兇手的話,怎麼會這麼匆忙著急的要離開?」縣太爺問道。
「哈。」被縣太爺這麼一問,琉璃實在是忍不住的不笑出來,這縣太爺果然是太沒腦子了,也難怪會任由一個商甲獨大,恐怕那撫台的腦子也好不到哪裡去吧?她算是見識到和一個沒有腦子的人說話是有多麼的費勁了。
「果真是一群沒有腦子的狗官。」血影立刻說道,「那個林家耀可是一個多月以前死的,要是我是兇手的話,難道還會等到一個月以後再來逃跑嗎?」
「這。。。。。」被血影這麼一問,縣太爺一時之間還真是有些反駁不出來,而這個時候,撫台大人那叫一個威風凜凜的走上前一步。
「說不定是你們當時有恃無恐,現在終於是知道了本官多麼的看重這件案子,因此,你們才想到現在逃命去的。」
「嘖嘖。。。。。。」琉璃忍不住的搖了搖頭,實在是沒有辦法再和這樣的人辯論下去了。這已經是不是腦子有病了,而完全就是腦子進水啊。
腦子都被水給浸泡爛了,哪裡還會有腦子?
真不知道將這些人製作成人彘之後,給他們的狼吃,會不會吃出什麼問題來?
「林琅天,你也相信這個說法?」清影看向林琅天,冷冰冰的問道。
「哼,查案辦事的人又不是本家主,而是他們衙門的事情,現在我只要知道到底是誰殺害了我的兒子,其他的,我一概不管。」林琅天一甩頭,將頭昂的高高的,眼望天,說道。其實,他們心裡也都知道,現在這個時候哪裡還能夠找到兇手啊?指不定兇手早就不知道跑到哪個國外去逍遙自在了。
都已經一個多月了,有線索現在也都沒有了。到哪裡去找什麼兇手啊?
林琅天自己心裡也是清楚的,現在他就想要告慰一下他兒子的在天之靈。若是讓眼前的這幾位貌美如花的美女陪葬的話,似乎也是個不錯的選擇。正因如此,林琅天才會說出那麼一句不關他的事情,而是府衙的事情的一番話來。
「嗯,這個解釋當真是不錯。」赫連清琪緩緩的開口說道,「我也從未想過,原來在清龍國還有這樣的官員。看來,這大陸一統之後,腐敗也就跟著來了。你們這兩個沒有腦子的官員,到底是如何當上縣令和撫台的?竟然還能夠治理荊南城如此大的一個城鎮?」
「本官是如何治理荊南城的還不許向你說明。哼,你們這些窮圖匕見的歹徒,現在本官就將你們就地正法,以告慰林家公子的在天之靈。」撫台正義稟然的說道,一揮手,周圍的官兵已經是知道該怎麼做了,立刻舉起手中的刀劍沖著馬車而來。
「殺。」這個時候,景龍焱忽然的說了這麼一個字。
此命令一出,冥煞和清影立刻口吹哨子,緊接著,那些朝著他們衝來的官兵還沒有到達馬車近前,就一個一個的無緣無故的倒了下去,鮮血流淌,脖頸都被割斷了。到死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死的。
沒一會兒,周圍的官兵全都死了個乾乾淨淨,可是誰動手的,不管是那縣太爺還是撫台又或是那林琅天都沒有瞧見,唯一看到的就是那些官兵不知為何,全都不動了,等他們動的時候,已經是全部倒在了地上,血腥之氣瀰漫整個天際。
猩紅的血液也是流了滿地。
「啊。。。。。。」縣太爺和撫台緊緊的挨在一起,躲藏在林琅天的身後,林琅天自己也是害怕的吞咽了口口水。在他們周圍淌滿了屍體,現在,除卻血影等人就只有他們三個人還是活著的人。
「你,你們別裝神弄鬼,我,我不怕你們。。。。。」林琅天害怕的結結巴巴的說道。
「裝神弄鬼?呵呵。。。。。對於你們,還不需要如此費勁。」清影冷冷的說道。
就在她的話音剛剛落下,縣太爺、撫台和林琅天都是被嚇了一大跳,不為別的,只是他們看到了周圍全都是殺氣瀰漫的黑衣殺手。
「你,你們。。。。。。」林琅天現在是真的害怕的說不出話來了。
「你們放心,我們是不會那麼快就讓你們死了的。」琉璃邪邪一笑,說道,林琅天三人聽到琉璃這麼一說,原本害怕的心有那麼一瞬間給放鬆了下來,可是當他們聽到琉璃下面所說的話之後,立刻被嚇的差點昏過去,「我們只是想要將你們的雙眼給挖出來,砍掉雙手雙腳,然後浸泡在酒缸子里,等泡的差不多了之後,就扔去喂狼而已。」
「啊。。。。。你們,你們不能這麼做,本,本官是,是是朝廷命官,你們這麼做,這麼做的話,朝廷是不會放過你們的。」撫台驚叫了一聲,立刻抬出了自己撫台的身份,戰戰兢兢的說道。
「是嗎?」琉璃笑的格外邪氣,「你們說,要是當今皇上知道了,你們竟敢將清麟郡王和清麟王妃當成是歹徒要就地正法的話,將你們製作成人彘會不會太便宜你們了?」
「什。。。。。什麼?清麟郡,郡王和,和王妃?」縣太爺聽后,已經是雙腿開始大顫了。
誰不知道,當今皇上之所以能夠登上皇位就是清麟郡王和王妃禪讓的皇位?而靈鷹大陸也是他們一統下來的,之所以當今皇上會稱呼新的王朝為清龍王朝,就是取自於清麟王和王妃的名字里的一個字。
為的就是告訴所有人,對於清龍國來說,清麟郡王和王妃至高無上!
現在,現在他們攔住的竟然是王和凰妃的馬車,而且還要將他們給當成是歹徒給。。。。。
想到這裡,縣太爺已經是承受不住,自行的暈倒了過去。
「你,你們有何證據說明馬車裡坐著的就是。。。。。就是王和凰妃?」撫台挺著最後一點毅力,希望能夠抓住最後的曙光。
「這個可不可以證明?」琉璃說著,從懷中拿出了證明赫連清琪和景龍焱身份的令牌。原本還抱著一絲僥倖心理的撫台大人終於是承受不住的布了縣太爺的腳步,華麗麗的暈倒了過去。
而林琅天早已經是被嚇的雙腿發軟,跌坐在地上,眼神迷離。
他們知道,這回,他們是真的死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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