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蘇葯,這可是你自找的

第九章 蘇葯,這可是你自找的

對面的女人興奮的直點頭,這讓蘇葯心頭一驚,宮少?好耳熟的名字,忽然想起凱利斯被那泥鰍一樣的手佔便宜,腦海中忽然閃過宮澤銘最後那句陰狠的警告,「秦衍,!咱們走著瞧!」不寒而慄。

「切!我剛剛進去過,那個人我見了,長得好帥的,我就沒見過這麼漂亮的男人,簡直就是小栗旬與吳彥祖的綜合體!只可惜他那眼神能殺人,根本不是善主,我就不信他會乖乖把葯吃了!」

「你不知道,我剛才看見宮少讓人把葯下在未開封的紅酒里,你說那人又怎麼會知道呢?走吧,我們進去等著看熱鬧,反正宮少發話了,今晚不整死那漂亮男人,是不會罷休的!」

蘇葯的心咯噔一下,猶如墜入萬丈深淵,難道她們口中說的漂亮男人就是秦衍?

蘇葯偷偷尾隨那兩個女人,只見二人走進了九重天最頂級的包廂,屋內燈光斑斕、倩影婆娑,還有歌女在助興唱著粵語歌,整個包廂都瀰漫著慵懶的qingyu氣息。

她從門縫中看進去,坐在正中央位置的英俊男人,雙眸如同黑夜一般靜謐而神秘,神秘優雅的眼神深處,透著一股讓人難以捉摸的冷傲無情,除了秦衍還會有誰?而坐在他右側的則是表情凝重的費峻瑋。

蘇葯心口一沉,大腦一片混沌,沒想到上次自己的魯莽竟讓秦衍招致報復,宮澤銘,這個男人眼下正陰險的坐在一旁。

她努力搜尋那瓶傳說中被下了葯的紅酒,可桌子上擺了好幾瓶,要如何才能阻止秦衍喝下那酒呢?要是弄錯了,會不會又給他添麻煩?

就在她大腦一團亂麻時,宮少突然叫人打開其中一瓶紅酒,宮澤銘笑得極其陰險,將紅酒倒進秦衍和費峻瑋面前的杯中,而自己杯子里卻早已倒滿了酒。

「秦總,上次的事是澤銘過分了,回去后,澤銘做了深刻的反省,今天特來向秦總、還有歐蒙集團負荊請罪的!來,澤銘先干為敬!」宮澤銘故作謙卑的舉起酒杯,與上一次的惡語咒罵判若兩人。

蘇葯只覺一陣惡寒,這個宮澤銘還真是衣冠楚楚、道貌岸然,她本期望秦衍能拒絕這杯酒,卻不成想,秦衍和費峻瑋都舉起酒杯,正要一飲而盡,蘇葯猛地沖了過去,一把奪過秦衍手中的酒杯。

「蘇葯,你來幹什麼?」秦衍濃眉深蹙,冰冷的眸中不覺熨起一團火。

蘇葯卻對秦衍的警告不予理睬,舉起酒杯,對著宮澤銘巧然一笑,「宮少,那天是我讓大家引起了誤會,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今天就讓我自罰一杯先!」

宮澤銘一見竟是那天自己看上的美女,眉眼間的怒氣登時煙消雲散,心想,這女人還真是自投羅網,這酒她喝了更好!一會兒他倒要欣賞一下她的rela表演!

「蘇小妹,你別胡鬧!你知道這是什麼場合?」費峻瑋也認出了她,這不是在酒吧賣酒的小妹嗎?她幹嘛衝進來,還搶著喝酒?

蘇葯不由分說,一仰脖就連著將兩杯酒都灌了進去,火辣辣的酒液劃過喉嚨,頓時覺得全身的血都向腦袋潮湧而去。

她有酒精過敏症,酒精一滲入血液,身體就如同要爆炸一般,胸口如雷鼓般,不能自己。

「蘇小妹!蘇小妹!你到底怎麼了?」費峻瑋一把扶住蘇葯搖搖欲墜的身體,憤然瞪向宮澤銘,「你到底在酒里下了什麼?」

宮澤銘卻慵懶的靠在沙發靠墊上,一臉奸笑,「費總說笑了,是這個妞自己酒量不好,還這麼猛的連喝兩杯,說老實話,我還真佩服這小妞的膽識,至少比你和秦總有誠意,我看你們是不想給我面子罷了!」

「不!不要喝他的酒!這……這酒里有問題,宮少你卑鄙無恥,是想……想用這酒害……」蘇葯的頭腦越來越不清醒,她用盡全身力氣克制酒精的攻擊,卻還是不受控制的開始哆嗦起來。

蘇葯痛苦的抬起眼帘,正對上秦衍的冷若冰霜的黑眸,她的身體就像著了火,心口卻像浸在冰河雪海里。

「哼!秦總、費總,你們這是以小人之心渡君子之量!」宮澤銘藉機發難,「啪」的將手中的紅酒杯砸到地上,猩紅的酒液頓時飛濺四溢,包房內的男人們立刻紛紛起身,作勢要將歐蒙集團的人團團圍住。

「宮澤銘,你到底想幹嘛?」費峻瑋怒目圓睜的盯著宮澤銘,秦衍卻不慌不忙的撥通電話后,站起了身。

「老費,宮少還真是不辭辛苦的想要整死我們呢!只可惜他找錯了對象!」秦衍嘴角噙笑,透出一股森寒之氣,連宮澤銘都為之一顫。

只聽包廂的房門「邦」的一聲巨響,一群拿著槍的男人破門而入,「警察!都別動!」

宮澤銘頓時醒悟,可為時已晚。

這些人為首的便是一個四十多歲的高大男子,宮澤銘當然認識,此人便是緝毒大隊隊長白長喜。

「哎呀,是什麼風把白隊都吹到我這來了?白隊真是稀客,快過來喝一杯!」宮澤銘強顏歡笑的站起身,恭敬的朝白長喜伸出手,卻被白長喜用眼一夾,完全的不屑與鄙視。

「呵!還是算了吧!我還真怕你這酒里有東西,再害我犯了錯誤!」白長喜眼睛一掃,搜索到已經神志不清的蘇葯,雙眸頓時放出狠厲的精光。

「白隊長還真是說笑了,我宮澤銘可是個守法商人!」

「你守法?得了吧!我收到線報,說你小子身上藏毒,來人,給我搜!」宮澤銘早就是「二進宮」,老白對他可是再熟悉不過了。

宮澤銘聞言大駭,臉色頓時變得慘白,秦衍卻是笑意盈盈的看著他,難道他早就知道自己要下毒的事?

果然兩名便衣在宮澤銘一搜,搜出三四包不同顏色的粉末和膠囊,「報告,白隊,有收穫,這些足夠讓他們喝一壺的!」

「姓秦的!你……」宮澤銘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會折在這秦衍手中,終於從驚愕中清醒過來,從牙縫中的擠出一句,「你等著,咱們走著瞧!」

等宮澤銘及其同夥被警察押出包廂,費峻瑋才問,「衍,你是怎麼知道宮澤銘身上藏毒的?他要是把毒品都下到酒里呢?」

「宮澤銘這個爛人最喜歡在上床前給女人吃搖頭丸,這在圈子裡都人盡皆知了,我抄了他老爹的後路,利用上層關係擺平了東庄項目,他會那麼好心給我道歉?打死我也不信,所以上午我派人盯著宮澤銘,果然發現他買了三十顆搖頭丸,無非是想要整死我們。」秦衍幽幽說道。

白隊拿著藍色粉末,在手裡顛了顛,轉頭對秦衍說,「秦先生,我看你一會兒要帶這姑娘去醫院了,這姓宮的夠缺德的,給你們下的不僅有搖頭丸,還有催情葯,我看她的臉色不對。」

秦衍轉過頭看向蘇葯,才發現她的面色已經潮紅,全身都蜷成一團,不停的發抖,為了忍耐,她居然咬破了自己的下唇,一抹殷紅猶如妖艷的玫瑰在她唇邊綻放,看起來格外妖嬈魅惑。

她有酒精過敏症,就是一瓶啤酒也能要了她的小命,秦衍抱起蘇葯,交代一句,就消失在包廂門口了。

「給我醋!阿衍……幫我弄瓶醋!」蘇藥用最後一分清醒,說了最後的請求。

她的臉已經浮腫起來,雙眸開始渙散,整張臉都漲得通紅,猶如一隻煮熟的蝦子,酒精早已滲入血液,去醫院已經來不及了,秦衍飛快的跑到九重天的后廚房,發瘋似的見人就喊,「給我一瓶醋!」

醋被送到她唇邊,蘇葯就咕咚咕咚全數吞了下去。

然後就是哇哇大吐,彷彿要把心肝都吐出來才甘心,這樣反覆幾次才將胃裡殘餘的酒精吐了個乾淨。看著她痛苦的模樣,秦衍突然就糊塗了,這樣愚蠢笨拙的蘇葯,彷彿讓他回到八年前的年少時光。

那一年,她為了幫他賣酒,弄得全身長滿痱子……

那一年,她為了給他搭的沙堡被海水衝垮,而嚎啕大哭……

那一年,母親去世,她不眠不休的陪他……

酒精散盡,可藥效卻漸漸襲來,只覺得心裡猶如爬滿了成千上萬的螞蟻,鑽心的癢,身體的各個部位都要爆炸開來,她不停地搓弄著自己的身體,難受的只想把衣服撕了。

她忍不住纏上他的身體,酸臭的味道讓他作嘔,耳邊果然傳來秦衍冰冷的聲音,「蘇葯,下來!」

「好熱!我好熱!給我點冰!求你!」燥熱讓她失去理智,用還掛著嘔吐物的唇,吻上他,後腦卻突然一緊,頭髮被他扯得生疼。

秦衍顯然被她噁心的動作惹怒,他拎起她的衣領,就將她扯到九重天酒店的總統套房,那是他在九重天的長訂包房。

一進房間,蘇葯再次纏上他精瘦的腰,那猛浪的葯,讓她變得像個妓女,秦衍一臉嫌惡的看著她,一把攥住她不老實的手,拽著就往浴室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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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子時代:拒嫁億萬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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