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章:司馬珊蝶的挑撥
單于彩天見人一一走去.不由憤憤地把一隻茶盅摔在地上.只聽「呯」地一聲.茶盅四分五裂.嚇得朱嬤嬤及她的丫環立馬跪下.誰也不敢出聲.
「可惡.這個何嵐的到來真是禍水.竟然一個個不知禮數了.甚至連孝都忘記了.」單于彩天把手緊緊握成拳頭.一付恨不得殺了何嵐的一樣子.
「娘娘.小心傷手.」朱嬤嬤小心翼翼地提醒道.隨即忙讓人取了布幫單于彩天把傷手包紮好.「老奴倒有一計.不妨一試.」
「何計.你來說.」單于彩天急忙問道.
「司馬小姐不是也喜歡清王爺嗎.她不像單于小姐那麼……精明.但是她是會挑事的.只要她來.或者向皇後娘娘說點什麼.那是更好的.再說.皇後娘娘可是司馬小姐的表姐.如果在膳食上發現司馬小姐有什麼問題.到時候.應由皇後娘娘來做主.甚至把何嵐由王妃降為側妃.然後從降低到最低賤的位置.到那個時候.不就是可任娘娘隨意揉弄嗎.」
聽到朱嬤嬤這番話.單于彩天笑了.「沒想到你這點子還真是好.那就依照這個方法去做吧.」
「是.」朱嬤嬤苦笑了下.誰人不知這個點子就是當初太後用過的.現在只是再次利用而已.當初太后就能順利成功.估計這次也不會失敗了.再說了.就算失敗自己一個奴婢也能頂替太后的.這畢竟是她出的主意啊.
當司馬珊蝶得知何嵐又回去了.甚至還得罪了太后.既是氣憤又是喜悅.氣憤是何嵐竟然臉皮極厚的回去.甚至一點也沒有悔改之意.喜悅是既然太后與何嵐有了隔閡.那麼就對自己極有利.
就在這時.司馬珊蝶又收到皇後娘娘傳來的消息.說是要請她去宮裡住一陣.敘述一下親情而已.司馬珊蝶立馬讓丫環給自己收拾衣物.然後辭別父母.高高興興往皇宮裡走去.
往著遠走的女兒.司馬夫人總覺得不安.她擔心女兒在皇宮裡會出事的.但是司馬大人卻說沒問題.女兒早晚得要經歷一番坎坷.總要長大的.就讓她經歷一番再說.
來到皇宮.當司馬珊蝶說明情況后.守衛便讓她進宮了.但是她要暫時與單于玲住在一起.在等次日一早在皇上早朝後.自有人來找她宣她進宮的.
司馬珊蝶一進入休息的房間.立馬看到了單于玲.笑道.「玲姐姐.」
「珊蝶妹妹來了..」單于玲詫異道.「你怎麼來了.」
「是表姐讓我來的.太後娘娘讓你住在這裡.是不是要封你為王妃啊.」司馬珊蝶問道.
「不.是太後娘娘要我和何嵐一同嫁進去的.但是何嵐不同意.我寧願當小她也不願意.」單于玲頓時明白太后的用意.只得傷感的說道.
「這個何嵐還真是可惡.走就走了.何必再回來.回來就是與玲姐姐爭風吃醋.真是一個賤人.」司馬珊蝶氣壞了.
「這也不能怪何嵐.只是因為她太能幹了.你想想看.咱們只會女紅.連膳食都做不好……你可能還不知道.何嵐竟然說誰要與她爭清王爺.她就會讓那個人死在她的膳食里的.」單于玲極為惋惜道.「這個何嵐.心眼可是多去了.」
「既然如此.何不將計就計.」司馬珊蝶開口說道.
「妹妹.你在說什麼.」單于玲假裝不明白.
「既然她說過要讓咱們死在膳食里.那麼就在膳食里下手.不是更好嗎.」司馬珊蝶莞爾一笑.眼睛里卻是帶著極為毒辣的目光.
「這怎麼能行.這膳食可是她的心腹送的.」單于玲假裝不成功.但是她知道太后一定希望這事出現.
「送來.等他們走後.那不就是可以了嗎.再說了.你我還有咱們的丫環還有太監.咬定就是她害我們.看她如何說.到那個時候.想必不僅太後娘娘會處罰她.就連表姐也會處罰她的.」司馬珊蝶笑道.
「那好吧.我就聽你的.」單于玲這才無奈笑了下.好像她是被逼而才答應的.
當天晚上.當林慶全把膳食一一送到各個宮殿里.但是為了防止萬一.他還專門在各個宮殿里留下了一小塊膳食.或者說這也是兆傅清的命令.主要是兆傅清察覺到一絲危險.畢竟今天等於是得罪了太后.以太后那種小人心.總會有報復的.而且在留下后.又交由兆傅清.
兆傅清看了看留下的膳食.又遞給了兆盛榕.「大哥.恐怕今晚有事態要發生.還有尤其是司馬小姐突然的進宮.這事可能與今天嵐兒得罪了太後娘娘.」
「朕知道.」兆盛榕看到預留下來的東西.自然也明白九弟的心意.「咱們就……」
「兵來將擋.土來水淹.反正我沒做過的事.絕不會承認的.」何嵐不等兆盛榕說完.立馬接嘴道.「再說了.清者自清.濁者自濁.不做虧心事不怕鬼敲門.」
「這倒是好心態.這點預留的先放著.周泉.你都記好.林衛正可是已經標好了.如若有什麼差池.唯一你拭問.」兆盛榕點頭.不由露出敬佩的神色.看來何嵐還真是一個不錯的女孩.不能成為自己的皇貴妃能成為自己的弟妹.也對自己不會不好的.畢竟她的見識也是很強的.
「兆盛榕.你知道這個是什麼嗎.」何嵐指著一個圓餅說道.
「不就是餅嗎.」兆盛榕詫異道.
「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不過.它有一個很別緻的名字.」何嵐笑道.
「什麼名字.」兆炎康、兆昌德及兆傅清不由追問出來.
「叫老婆餅.」何嵐話一落下.眾人「噗」都笑了出來.這個名字果然是別緻.
「難道是老婆婆做的嗎.」木平追問道.
「不是老婆婆餅而是老婆餅.老婆就是指妻子.是曾經某個朝代的一個妻子給自己的丈夫做的.當時據說是打仗.結果糧食不夠.而且又不好帶.所以這才用簡單的東西做了出來.就因此落下這個名字.而且后來那個丈夫還當上了皇帝.」
就在何嵐話音剛剛落下之時.兆盛榕突然一怔.把目光轉向了何嵐.難道她是在意味著要爭皇位嗎.
兆傅清急忙開口道.「皇兄.你別誤會了嵐兒.她不會爭的.如若真的要爭.那就是當你的……」
「哈哈.」何嵐笑了起來.「兆盛榕.你心眼好小啊.我就是隨口說說而已.再說了.當皇上可是很辛苦的.還有當皇后.所以嘛.我才不會去爭的.更加不會去要這個倒霉的差事.」
就在這時.突然御膳房裡傳來一道錦衣衛的聲音.「請問何嵐何在.」
兆傅清一怔正要開口.何嵐一仰頭.「你們都別出去.有我一個人去應付.如果不成.再說.如果你們出去.會說我與你們勾結在一起.尤其是你.清哥.所以.要真正出來的人最好就是大哥.」
「好.等你讓人叫我們.我們自會去的.」兆盛榕點頭.沒想到何嵐在這個時候還會自信滿滿的.其他人也一一點頭.
「陪何姐一同出去.」鳳兒開口道.
「不必.你好好陪德王爺吧.」說著.何嵐就輕輕摸了下辮子.正了正衣衫.這才像赴死一樣.勇往直前.
「何大人.得罪了.」說著.那錦衣衛就要伸出鏈鎖.準備套上她.
「不知幾位找本官何事.」何嵐眨眼問道.
「是奉皇後娘娘之命來捉拿罪犯的.」錦衣衛高聲說道.
「那就別鎖.本官倒是可以隨你們走一趟.」何嵐極平靜說道.臉上一點波瀾也沒有.
「那不合……」
「又是不合規矩.可是你想想過本官還是准清王妃.如若讓清王爺知道了.那可是不得了的啊.」何嵐此時拿出身份來壓人.
「那……行.」錦衣衛知曉兆傅清的脾氣.也只好放下鏈鎖.緩緩跟在何嵐身後.
「何嵐帶到.」看到何嵐來到皇后的寢宮.立馬有太監傳報道.
「把她叫進來.讓她看看本宮的表妹還有母后的外甥女出現什麼情況了.這就是她的膳食.」戚凌之頓時氣壞了.本以為可以吃上美好的膳食.沒想到.這個何嵐竟然使下三爛手段.在膳食里下毒.還要害死自己的表妹.甚至太後娘娘的外甥女.這女人心太毒辣了吧.不就是讓她與單于玲不分大小一同嫁給兆傅清嗎.值得如此下毒手嗎.
「臣女拜見……」何嵐剛剛要跪下.只見一隻茶盅向自己飛來.她立馬一歪頭.茶盅反而砸在了門框上.然後四分五裂.
「何嵐.你竟敢躲.」戚凌之又是氣壞了.
「娘娘.臣女不知何事讓娘娘生氣.不知能否說明情況.」何嵐反問道.
「表姐.表姐.就是這個惡毒的女人.她要霸佔清王爺一個人.下毒害我們的.哎呦.周御醫.趕緊看看.我……和玲姐姐身子有恙沒有.會不會有後遺症啊……這樣的女人可真是不能留下啊.留下那可就是……皇室的污點.」從寢宮的後邊傳來司馬珊蝶的聲音.而且是那麼心急.
「原來是司馬小姐和單于小姐生病了.可是生病請太醫就行.何必把臣女叫來呢.」何嵐笑了.笑得是那麼清澈明白.她一點也不擔心.只是她沒想到司馬珊蝶竟然把單于玲也給算計進去了.看來.心眼太軟也不好.被人算了還幫人數錢.真是可憐的單于玲啊.
「請了.太醫說了.正是吃你的膳食中毒的.而且也從膳食里得到有毒藥的成分了.你要能坦白說出來.本宮還可饒你一命.否則.本宮絕不會饒你的.」戚凌之氣乎乎說道.
「臣女並沒有放任何東西.所以.就算有毒.那也是臣女的人走後.他人自放的.」何嵐不由佩服起來兆傅清的預知能力了.如果沒有留下那備用的膳食.恐怕自己還真是難逃此難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