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六章 探查
「額，你們怎麼停下了，繼續打呀？」看到兩人停下來不約而同的看著自己，司空湛頗為友好的向兩人先後笑一笑，然後——若無其事的催促道。
「在下乾王麾下鳳娘，敢問閣下高姓大名？」婦人，也就是鳳娘警惕之心不僅沒有放下，反而變得愈加提防，這不得不提司空湛那一笑的功勞。
原本能悄無聲息的出現在她附近，已經足夠讓她難安，現在更是「有恃無恐」，實在讓她感到深不可測，因此，才不得不打探一二，看這位道士到底有何目的，是敵是友？
「咦，年輕道士，酒葫蘆，武功深不可測，莫非……」鳳娘話剛脫口，便發現眼前的道士「似曾相識」，剛要出口相尋，一旁的和尚卻已問出。
「和尚我法號圓寂，見過司空道長。」圓寂和尚手中捻動佛珠，話語中十分確定司空湛的身份。
「原來是朱雀堂主和寂滅僧，兩位，久仰！」司空湛還禮，又繼續道：「剛才玩笑之語，還請見諒。」
「道長客氣，沒想到您也會來到這駿靈山。」鳳娘風情萬種的瞪了眼圓寂，才對司空湛嬌笑道。
「貧道猜這裡肯定會熱鬧萬分，特來觀瞧觀瞧。」司空湛倒是是實話實說，至於別人信不信他不在乎，反正他信了。
「道長你真風趣。」鳳娘顯然不信。
看一邊面無表情的寂滅僧，司空湛不難猜測，人家同樣也不信，他失笑道：「算了，貧道不打攪二位了，告辭。」
說完，他揮揮手轉身離去，在身影漸漸模糊的時候。傳來一句笑聲：「哦，對了，建議二位在這裡別打生打死了，一運輕功彼此都不知跑到哪裡去了，連人都消失不見，憑白浪費力氣。」
圓寂和尚和鳳娘懼是一愣，經司空湛提醒，他們才反應過來，這裡濃霧古怪，只要看不到彼此的身影。那麼肯定會被挪移到別處去了，他們自己不正是和人失散的嗎。
「晦氣，一見面只顧著打架，老子一開始怎麼沒想到呢。」圓寂低聲自語，兩個武功相當的武者在此還交手個屁。
「哼，老娘一向聰明絕頂，碰到你個粗魯愚笨的和尚就變笨了，老娘才晦氣。」
被人鄙視了，鳳娘十分生氣。要不是那人是司空湛，她保證對方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向對手發泄一通，鳳娘徑直飛身一躍，消失在濃霧當中。
「你……」
圓寂只來得及說出一個字。面前已經沒有人了，不滿的嘀咕：「騷娘們，下次遇到讓你好看。」氣哼哼的呸了一下，他也轉身。向鳳娘相反的方向而去。
司空湛離開了，心裡還在想：「這兩人真夠傻得，明明沒啥用還在死拼。搞不懂，搞不懂。」
……
「師叔，你回來了。」孫不二看到司空湛。
「嗯！」司空湛點點頭。
「師叔，怎麼不見周師叔？」郝大通問道。
「他還沒回來？我還以為他先回來呢。」司空湛詫異。
「師叔，你和周師叔去哪了？」這次是譚處端。
「哦，我們閑著沒事就去駿靈山了。」司空湛擰開酒葫蘆，喝了三口。
「啊，你們去了？」郝大通頓生好奇，忙問道：「裡面可有什麼奇特之處？」
「除了濃霧沒有什麼特別，唯一古怪的是在裡面身不由己，像個迷宮一般，最後再被送出來。」或許進山的人很多，司空湛隨機遇到好幾波人。
「師叔，我們在外面遇到了太和派的弟子，他們表情可不好看。」孫不二有點幸災樂禍，王師兄早已把各種緣故告訴了大家，她對太和派沒半點好感。
對太和派，司空湛老早都知道對方深深的惡意，掌門清玄子道貌岸然，委實是個不顧麵皮，心狠手辣之輩，他於是提醒道：「凌霄子自己作死，本不該我們何事。但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還是如以前所說的，你們以後最好小心一些，免得遭到報復。」
「我想不會吧！太和派好歹為名門正派，我們是不是太過謹慎了。」譚處端比較老實。
「謹慎？」孫不二冷哼道：「不謹慎哪行，你沒看太和派一夥的做派，總之我們寧願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也要防患於未然，到時後悔莫及晚矣！」
「謹慎無過錯，我看太和派也不太妥當。」郝大通頗為贊同。
司空湛笑道：「你有何可猶豫的，又不是讓你去害人，防範一二，多留個心眼總歸有用。」
譚處端點頭稱是，見譚處端真的放在心上，司空湛才舒口氣，他還真怕到時他這傻師侄到時被人賣了還幫人家數錢呢。作為過來人，他通常會以最大的惡意揣摩事情，作出最壞的打算，免得將來措手不及。
兩個多時辰后，周伯通才姍姍而回，一回來就滿臉興奮的講他的奇特經歷，簡直唾沫橫飛，尤其當講到人突然消失和出現時，更是眉飛色舞。
司空湛看他激動難耐的表情，不用想都知道這是玩上了，說不得，不，肯定接下來一有時間就會去，直到玩膩了為止。
晚上，和小青和白素貞相聚，司空湛把自己的親身體會講了講，當然，少不了周伯通向小青炫耀，並極力蠱惑小青進山去玩。
可惜，讓周伯通失望了，小青雖然心動不已，但事關自身的安危，她還是決定呆在外面，先搞清楚再說。
果然，次日一大早，周伯通便興沖沖的跑向駿靈山，接著玩鬧去了。因為第一次沒有什麼特殊的發現，司空湛打算再探一探，不過稍晚而已。
剩下的三個師侄，為他們的安全起見，司空湛沒讓他們進山，譚處端他們跟小青、白素貞呆在一塊。
探查回來，司空湛結果依然沒有新的發現，儘管知道駿靈山有大秘密，可境界畢竟低微，他方徹底死心，掐掉心中不切實際的一點奢望。
「哎！看來這次駿靈山的探險之旅沒戲，只能靠白素貞和小青了。」司空湛放下心思，依靠起人仙境界的高人。
接下來幾日，司空湛沒再進山，周伯通還沒玩夠，每天進出好幾次。
是日，一場變故，本就吵雜的駿靈山猶如火上澆油，沸騰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