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拔劍四顧心茫然

第十三章拔劍四顧心茫然

「……一旦宣布不再開強襲，某位之前被捧得比天還高的天才駕駛員就被踢出了作戰會議。」從暫時淪為作戰會議室的艦橋出來，某個得了便宜還賣乖的傢伙便裝模做樣地伸了個懶腰，酸溜溜的口氣讓人聽了只覺得一陣反胃。「看來無論是什麼地方，功利心永遠都是人類這種卑劣的生物無法抗拒的天敵啊……」

「……有事沒事不要學勞那個面具男的哀怨口吻說話！要當裝神弄鬼的神棍也需要本錢，在沒有他那種悲情身世和美型臉蛋之前不要東施效顰！」扶著腦袋，我有點頭疼……看來回去要好好整頓一下貓爪了----這群傢伙真是越來越無法無天！

「我哪裡有！」小奧聞言頓時從地上一躍而起。「老子可是攻！攻！和那種裝腔做勢的女王受完全不是一個概念的攻！你的明白？！」

「……是是是，你是攻。」我翻白眼中，皮笑肉不笑地接道。「那麼敢問，您閣下的受在哪裡？別告訴我你還對大隊長賊心不死啊……恩？！」

「……干你什麼事？」臉紅脖子粗地頂了一句，某個一直和副隊長不對盤的傢伙難得啞了火……踩人就是要往痛腳上踩才有快感啊。

「確實不干我的事。」我攤手。「只不過某個倒霉鬼的長期單戀實在讓人看不下去而已……有沒有考慮過3P啊？其實裴慶那小子也很有發展的潛質呢，好好培養一下，相信當個天然健氣受應該沒什麼問題吧……不過對上你……」

上下打量，搖頭。

「……死了心吧，除非人家願意或者出了百年難得一遇的特殊情況，否則你這輩子只有當受的命了。」

「……老子是攻！」那廂的小奧已經欲哭無淚。

「你就認命吧！」我幸災樂禍地微笑……果然，心情不好的時候，拖一隻看得順眼的傢伙過來虐一虐就會好很多，WAKAKAKA！

嗚！嗚！嗚！

警報聲突然響起。

我和小奧互相對視一眼，我聳肩，他苦笑。

「……才剛把強襲拿到手，都還沒捂熱呢就要上陣……」某個傢伙一邊往更衣室跑一邊嘀咕。「也不知道ZAFT到底是跟我有仇還是跟強襲有仇……」

「剛剛達成願望就有了實戰的機會……如果不是閣下運氣超級強悍就純粹是你有嚴重的RPWT吧？」我壞笑……踩人痛腳真是讓我近來的鬱悶得到了很大的解脫。

「……當我什麼都沒說還不成？」小奧無奈地嘆氣。

「……出口的話如同潑出去的水，你想抵賴……啊？」急速的奔跑突然撞到了一個障礙物的結果就是……我頭暈眼花地往後倒去。

----還好有位善心人士拉了我一把。

「多謝……誒？是你啊哥哥？」抬頭，居然是這幾天一直躲著我的哥哥，我有些詫異。

哥哥還是不說話，只是把我從地上拉了起來，拍了拍塵土。

「怎麼還是一副愁眉苦臉的模樣？」我掐著他的臉試圖捏出一個笑容。「來，你老妹要上戰場了也，笑一個笑一個……別搞得好象生離死別一樣。」

「……卡卡，別鬧了。」輕輕撥開我的手，哥哥的表情很凝重。「這是戰鬥，必須以命相搏鬥的戰鬥！你難道真的以為那些人命就是事後記錄的一個個數字嗎？」

「那麼我應該怎麼樣？跪下來哭天搶地地大叫我有罪我該死我遺臭萬年？」瞥了他一眼，我扯起一個沒有任何笑意的笑容。「這個世界上最不缺的就是悲劇，我不想再去表演一個……而且還是這種完全沒有品位而言的三流悲劇。」

「卡卡！」

「別說啦哥哥，」懶懶地一揮手。「我知道你的意思……可是哥哥你想過沒有？現在的狀況不是我們想怎麼樣就怎麼樣……這個世界就是如此殘酷，不是你想要什麼就能實現什麼，而是你能夠得到什麼。我們已經活得足夠卑微了，如果再擺出一副凄慘忍讓的可憐姿態只會讓人感覺愚蠢可笑而已。」

越說越是意興闌珊，我徑自繞開了楞在原地的他，向更衣室跑去。

身後的小奧似乎說了什麼，緊接著，腳步聲又跟了上來。

「……我說，你刻意拖拉那麼久，該不會是為了**我換衣服吧？」

「……放心吧，我對飛機場沒興趣。」明顯的磨牙聲。

「哎呀哎呀，我差點忘了呢……你可是萬年受啊，就算是BG估計也只有被攻的分……乖乖哦，回頭如果諂媚得夠好，姐姐給你介紹一個足夠美艷的女王哦？」

「……老子是攻！！是攻！！是攻啊啊啊啊！！！！」

對話聲漸漸遠去，惟有那一個孤獨的身影，站在通道里，一直沒有移動。

「……是這樣……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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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的就是不讓人有清閑工夫是吧？！」一邊飛快地打開所有的儀器，我一邊在嘴裡念念叨叨地咒罵。「沒空的時候就像蒼蠅一樣在你四周出沒，等有了時間對付它又整天不見人影，從這個角度看來，ZAFT其實和那些不受人歡迎的客人沒多大區別嘛！」

「……我說女王大人，在這種情況下說髒話似乎有損你形象？」屏幕一閃，是小奧苦笑的表情……你還敢說！還不都是你給傳染的？！

「閉嘴！」我一邊說著讓資深的地痞流氓都嘆為觀止的髒話一邊在調試機器。「不想被老子削**棍丟出去賣給貴族俱樂部做禁臠玩人獸的話就給我閃一邊涼快去！老子忙得很！」

「……當我沒說……」那頭的小奧一腦袋的黑線。「不過容我提醒一下，閣下的性別……好象是女的哦？『老子』這個自稱……似乎不太合適？」

「老子就是喜歡老子就是爽又干閣下屁事？」我微笑……熟悉我的人都知道，這是我即將發怒的前兆。「如果還有廢話就請一次說完如果沒有的話趕快給我消失外頭那群ZAFT的兔崽子簡直像打不死的蟑螂一樣一波跟著一波在往這裡趕你再不趕快滾出去應戰小心老子用陽電子破城炮把你直接轟出去！」

「……是……」那頭的小奧一副被炸得找不著北的表情。

「知道了還不給我快去！」我大吼……這傢伙真是爛泥糊不上牆！這點小問題都敢給我出狀況？！看來真的需要好好的再訓練一番！

「是！」小奧一個寒戰，下意識地要站直立正……結果頭撞到了機艙頂部。

……一定很痛，因為聲音確實很響。

「馬上給我出去！」

強襲幾乎是機艙打開的一瞬間以光速竄了出去，那個架勢，活象機艙里有一百隻以上的惡魔在追殺它……

「老實一點不就好了？」我冷笑著在鍵盤上飛快地舞動手指……還差一點……好了！

「非要我催才行……嘖，真是沒前途的傢伙。」將屏幕上米麗目瞪口呆的表情徹底無視，**縱著風暴緊跟著也奔了出去。

……ZAFT，這一次，你可是徹底惹火我了！

胸口似乎有一團熊熊的烈火在燃燒，但頭腦卻是無比的冷靜，對手的所有動作都如同最清晰的三維電影一樣映射在我的腦海里，包括他們的所有動向和弱點。

海面上……三個。

海面下……四個。

所有的機體都在屏幕上顯示得一清二楚，我甚至能夠感覺到駕駛員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在他們機體上的反應……正確的，錯誤的，有效的，多餘的……

……無比感謝風暴的製造者當初在機體上安裝了聲納……雖然掃描的範圍並不是很大，不過應付目前的狀況就已經……完全足夠了！

手心乾燥，手指的每一個細微的動作都反映在風暴上。

漸漸有一種無法抑制的衝動溢滿了胸腔，我甚至覺得作戰服已經無法承載我這個充滿了憤怒和冷靜的**。

然而身體和神智卻是冷靜的，極端的冷靜。

----如同燃燒在熊熊怒火中的冰雪。

這大概是我能找到的形容我目前狀態最貼切的語言了吧，對於我這個嚴重缺乏感性細胞的傢伙而言，這已經使所能找到的最合適的詞語……不過我現在也沒有這個心情去弄這些個狗屁到極點的風花雪月。

雖然神經很冷靜，雖然知道那群衝上門來挑釁的傢伙其實也算無辜，雖然知道對方的指揮官是被我打敗了老虎這個事實觸動了協調者高傲的自尊……

但是，現在我就想抓個傢伙來痛打……不，是爆打一頓出氣！

----正好，想瞌睡送來個枕頭。

我以最精確的力道推下操縱桿，風暴在空中一個漂亮的急停變向，閃過了對方的古恩冒出水面發射的一枚角度刁鑽的炮彈……大概是1030mmMK.70大型飛彈吧，記得ZAFT這款水下使用的機體並沒有太多的武器可供選擇。

古恩一擊不中，試圖潛回海中……

晚了！

我直接按下了發射鍵，風暴抬手就是一槍……我甚至沒有使用瞄準鏡！

子彈以微妙的角度正中另外一枚在魚雷管中蓄勢待發的魚雷，ZAFT的一架古恩的左手，在華麗的爆炸聲中宣告報廢……裝備在風暴右手上名為「Trikeros」的攻盾系統中包括3連裝超高速運動體貫穿彈，這一點恐怕並不在ZAFT的情報掌握之內----在外太空戰鬥中我還是比較習慣於用光束步槍，這是它自製造以後第一次華麗登場。

……這一切我並沒有看到，但卻都在我的掌握之中。這種感覺相當微妙，讓我在激動之中卻有一種篤定的安心，彷彿一切都似玩具一般在我的股掌之內。

在這一秒，我就是神！

沒有回頭欣賞戰果，在結束射擊的同時，我駕駛著風暴頭也不回地沖了過去，強襲則抱著火神炮繼續徘徊在已經升空離水的大天使號腹部警戒。

----屏幕上的小奧，嘴巴張得幾乎能放兩隻拳頭下去。

其餘的機體明顯怔了怔，甚至有一架流露出了退縮的意味。

緩緩地，我露出了一個微笑。

----如果機體也有表情的話，我想現在風暴的表情一定很猙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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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RRY，這一章，偶承認是偶趕稿子趕瘋了，居然在這種基本的技術性細節出BUG……非常感謝各位無私的書友們幫忙捉蟲，某貓連夜改正，重新貼上來，各位請包涵……擦汗，某貓畢竟8素資深的高達迷，之所以在SEED下水還是因為對配KIRA和ATHRUN的那兩隻聲優的聲音萌到不行的緣故。

遠目……希望各位以後還能繼續這樣毫不客氣地砸板磚，偶是非常樂於接受意見的。如果有什麼細節上的錯誤，還請各位直接糾正，只要偶看到了回帖，偶一定第一時間來改……呃，如果起點配合的話……

PS：起點真的很RP……偶每次晚上一過七點就上不去……上不去……上不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