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姐玩的就是心跳
第12章姐玩的就是心跳
「別哭了,朕會幫你的。」
「什麼呀?」
吸了吸鼻子,伊伊沒聽清。
「我說,我會幫你的。」
「啊?你要幫我什麼?」
「幫你達成心愿呀。」
南宮淳笑,真是個笨丫頭。
「哦,謝謝。」
「謝什麼,傻丫頭。」
「但是我可不可以也要一個願望呢?」
南宮淳說得很小心,而沒有用所謂的朕,而是用了我。
伊伊覺得人家都答應幫自己了,就算是有什麼要求也是應該的。
「嗯,你說。」
「現在我且不說,但芸凝一定要記得,你答應過我將來會還我這一個願望,如果哪天我想到了,你就幫我達成可好?」
「啊,現在還不能說呀?」
「嗯。」
南宮淳親匿的揉了揉伊伊的頭。
或許有朝一日,他會為自己今日的決定後悔,但他知道這樣做的只是為了讓自己的江山更加穩固。
伊伊從南宮淳的懷裡抬起頭時看到園外有一襲紫色閃過,似是幻覺,又似真實。
終擇舉行的前一日。
天陵閣,上書房。
南宮淳召來伊祁文昭。
「伊祁相國,你知道這次選秀意味著什麼吧?」
「微臣不敢枉論。」
「呵呵,好一個伊祁文昭。」
「微臣惶恐。」
「怎麼你現在還想大小通吃嗎?將小女兒嫁與瑾王然後再送大女兒二女兒入宮為妃,你以為你這樣就萬無一失了?」
「臣,臣,臣不敢……」
「竟然你已經將二位女兒送入宮中,證明你已經想好要站的位置了。」
話不言自明,這伊祁文昭以為自己是聰明人,可卻是聰明反被聰明誤。
「臣願跟隨陛下。」
現在伊祁文昭只有這一條路,要麼誠心歸順皇帝,要麼自取滅亡。
這是他自找的。
南宮淳,要的就是伊祁文昭的這句話。
「下去吧,伊祁芸嫣將封嫣妃,伊祁芸然將為然嬪。」
「謝陛下。」
終擇如期舉行。
伊伊同南宮淳的眾妃嬪坐在了南宮淳的主位下方。
雖然她也覺得自己坐在這裡讓百官與眾秀女朝拜有些怪異,但人家都沒說啥,她自是不好開口。
所有秀女一一展示了自己的德行。
最後由南宮淳親自挑選出中意的號碼牌來決定最後的結果。
隨著一聲細尖的說話聲趙公公宣布:
「左相國伊祁文昭千金伊祁芸嫣封嫣妃,伊祁芸然為然嬪,欽旨。」
在二十多位后選者中獨伊祁家的兩位女兒都受了封,餘下的都分給了眾位親王。
就憑這次的獲封就可看出當今聖上對伊祁家有多眷顧。
底下雖是多有議意,但皇上已經選定了,所以誰也不敢開口。
伊伊在聽到宣布后也是一驚,她想過皇上會幫她,但沒想到這麼多位佳麗,竟獨獨只封了伊祁家的兩位。
這樣的情形是她所沒想過的。
那麼她忙活了半天只是為了自己的姐姐們順利如宮,那還選什麼秀,直接將她們送進宮來得了。
簡直就是赤果果的做秀嘛,這根本就是內定呀。
真真委屈了一眾美人。
唉,都是自己的錯。
其她沒選中的女人恐怕要傷心了。
正在伊伊胡思亂想的時候,卻瞄到她的下方位一抹紫色的身影。
能穿著紫色這麼誇張還這麼張揚滿世界跑的人,只有變態王爺了。
啊,差點把他給忽略了。
是了,這樣大的場面,他做為一個親王能不出現嗎?
剛剛剩下的秀女中好象還有兩位秀女讓皇帝指給他了。
他還需要女人嗎?府里都幾十個了。
這不是又送到狼窩了,可憐的姑娘們。
算了,別人家的事咱也管不了,管好自己的事就行了。
等這件事過後就回相國府吧,畢竟待在皇宮也不是長久之計。
旨意宣布后,那也是幾家歡樂幾家愁。
呃……好象這歡樂的就只有伊祁家,別家都愁著呢,鬧了半天合著都陪著伊祁家演了一場戲。
這戲也演完了,場子也散了。
皇帝隨著新封的妃嬪去了新的住處。
伊伊慢吞吞的走在御花園裡。
行到一處假山時突然伸出一隻手將伊伊拉進了假山群。
伊伊正打算尖叫,卻看到一對盛怒的眼睛。
除了南宮瑾誰還會這樣一副噴火的表情看著她?
「呃,王爺有事?」
心裡還嘀咕呢,讓他攔下來准沒好事。
「王爺?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聽話了?」
他可還記得當初就是這個女人打了自己一巴掌后,還罵他畜生。
果然沒好事,看他一副想把自己吃下去的表情。
「呵呵,我一向是很聽話的。」
「少跟我這裝。」
「裝?」
「哼,水性楊花的女人。」
「喂,誰水性楊花了?」
「你自己心裡清楚。」
「我清楚什麼了?你丫的,幹嗎老是找我麻煩,我都已經不打算找你報仇了,你還來招惹我幹嗎?」
簡直莫明其妙,幾日不見,見面就找自己麻煩,丫的,都不知道他在發什麼脾氣。
虧得自己前幾日還想到他。
呸呸……果然是暴力王爺,沒事亂噴火。
啊……說話間,可憐的下巴又一次讓南宮瑾捏在手裡。
「給我滾出皇宮。」
「憑什麼,這裡又不是你的。」
「憑什麼?難道你忘了你是誰的女人嗎?」
「喂,放手,是你上次自己不要我的。」
「哼,你最好給我趕緊滾出皇宮,否則……」
「切,我幹嗎聽你的,我愛待多久就待多久。」
「你……」
伊伊的下巴已經讓他掐得由紅轉紫。
南宮瑾鬆了手。
他,終究還是不忍再傷她了。
絕然的轉身,留下伊伊茫然不知所措。
只一會,那抹紫色就消失在眼前。
似乎剛剛只是一場幻覺,只是下巴的疼痛,讓伊伊知道剛剛的一切都是真的。
對了,紫色……
那日里御花園外的紫色身影,當時是覺得眼熟,這下就清晰無比了,那抹紫色,除了南宮瑾還能是誰?
想來那日,他是看到了皇上抱著自己,難怪他說自己水性楊花,看來他是誤會了。
要不要向他解釋呢?
其實就算南宮瑾不說,她也是要離開皇宮了。
原本就打算這件事結束后就回相國府的,讓南宮瑾這一鬧,她又多住了幾日。
皇帝到是沒有催她,相反因為伊祁家新進的嫣妃成了皇宮裡的紅人。
大家都道是嫣然兩姐妹各有特色,嫣妃溫柔,然嬪嬌俏,都是惹人憐的好模樣。
皇帝自有了嫣然兩姐妹后就沒在去過別的嬪妃處了。
一時間伊祁家榮寵盛極一時,後宮無人可比。
大家紛紛猜測這安陵國的皇後人選恐怕當屬這伊祁家了。
只是這天家背後的事,誰又能真正猜得著呢?
皇帝最終只是將原本是嫣妃的伊祁芸嫣升為貴妃,二小姐伊祁芸然封為然妃,相當於兩姐妹都各自進了一級。
原本大家都以為皇帝這次會冊后,卻只是冊了個貴妃,皇上雖寵嫣然二妃,卻也遲遲沒再另外加封,只是平日里賞的東西多一些,去的時間長一些。
也並無其它特別之處。
對於之前寵愛的伊祁家的小女兒大家也是有期待的,原以為這嫣然二位定下來后,這三小姐自是會隨著姐姐們的路成為皇宮的第三位伊祁皇妃。
伊祁家的三小姐卻在姐姐們正寵的時候請旨離開了皇宮。
這讓大家好不茫然,這伊祁家的三小姐這又是唱的那一出呢?
誰都猜不出。
回相國府的那日,三便客也一起出來了。
宮外雲辰早已等在那裡多時。
拿了些皇帝賞的衣服,只一個小小的包袱。
伊伊不想在欠著南宮淳的情了,這次他會寵嫣然兩姐妹與自己也脫不了什麼關係。
雲辰仍是一身青衣謙和而溫暖,許是知道自己要出宮了,氣色比之以往也好了許多。
眉目間又恢復了往日的清俊雅緻,氣度仍是一派從容。
「走吧,回家。」
簡單的四個字卻有了讓人溫暖的感覺。
是呀,總歸那裡還是自己的家。
回府後,雲辰自是不願再提以前的事。
只是心裡卻總是覺得有件事應該要去做。
左思右想下,她決定去找南宮瑾說清楚。
畢竟自己曾經說過也承認過是他的女人,竟然是提過親的人在古代去抱著別的男人自是不好。
伊伊想好后打算去瑾王府一趟。
到了王府門口,守門的見是伊伊。
也沒通報直接就讓她進了去。
伊伊也沒讓人帶路就自個兒往瑾西院而去,在這住了大半個月呢,能不熟嗎?
園子里沒人,湖心亭也沒人。
那麼就應該是在書房了,往書房尋去依然沒人。
這下只有一個地了,寢屋。
大白天他不會在睡覺吧?
這樣想著腳就跟著向寢屋而去。
雖然是覺得打擾人家午睡不好,但她好不容易來一趟,怎麼可能人不見就回去呢。
「啊……啊……王爺,求你,奴家不行了。」
這已經是今天的第八次了,南宮瑾仍是要不夠一樣的在身下女人的身上馳騁。
從見到伊伊回來后,南宮瑾就覺得自己沒一天正常過。
似是有發不完的火,對著身下的女人,倒不像是在尋歡卻像是在自虐一般。
咚……一聲瓷器碎裂的聲音響徹整個瑾西院。
伊伊不小心撞破了門口放的巨大花盆。
因是倒退的,並沒注意腳后的花盆,伊伊順著阻力摔到在地上。
「什麼人?」
屋裡的兩人停止了動作。
南宮瑾披了件薄衫打開房門就看到伊伊坐在地上。
手邊已經有一灘血順著手掌溢出。
伊伊的手正好撐在摔破的花盆碎片上。
但她卻好象忘記了疼痛一般。
許是剛剛見到的場面太過震驚吧,以至於忘記了自身的疼痛。
原來原來看到現場直播的感覺是這樣,一點都不好玩呀。
「該死……」
南宮瑾沒想到這個女人會來,而且也沒人來通報他。
他到是忘了自己曾經說過如果是她來了就直接進來不用通報的。
看著那觸目驚心的血從她手掌里流出,他的心緊了緊。
抱起地上的女人往旁邊的房間而去。
「喂,你放開我。」
南宮瑾沒理她。
「啊啊啊,你放我下來,你這個色狼、變態。」
「閉嘴。」
南宮瑾拿眼神警告她。
讓他這一吼,伊伊還真不知道要說什麼了。
南宮瑾很快將到抱進屋內。
啊啊啊,手還在流血。
被花盆割裂的傷口不斷往外滲血。
「嗚嗚嗚……好痛。」
「現在知道痛了?」
「你沒人性呀,人家好心好意的來跟你解釋,你竟然大白天的,大白天的……」
伊伊不知不覺中已經把此行的目的說了出來。
「大白天的怎麼?」
顧不得手上的傷,伊伊直接破口大罵以宣洩心中怨氣。
「你色狼、變態、沒道德、FUCKYOU、禽獸、沒、是太監、是人渣、詛咒你,讓雷劈死,走路撞死,想女人想死。」
「哦,你這麼想本王死?」
「這不是重點呀。」
「那重點是什麼?」
「重點是,你是個禽獸。」
「你在吃醋?」
「喂,誰在吃醋呀?」
南宮瑾淡笑不語,幾天的陰鬱心情此刻全都一掃而光了。
吃醋嗎?沒有吧?
誰要吃這變態王爺的醋呀。
「別動。」
南宮瑾找來一塊絹布想幫伊伊把傷口包起來,可是她卻一直亂動不願聽話。
南宮瑾說她在吃醋,可是她沒有呀。
堅決否認。
早知道今天會看到不該看的就不應該來的,真倒霉。
果然看現場直播是要遭報應的。
還是血光之災。
算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策。
「別理我,讓我走。」
伊伊從椅子上站起來,真TM窩囊,不就看了個現場直播竟然弄成這個樣子。
南宮瑾這下真生氣了,這女人怎麼這麼不識好歹呢?
朝著伊伊吼:
「賤人,你有完沒完?」
「沒完,老娘要離開。」伊伊也大吼著回他。
「滾……」
「你才滾呢,姐只會走不會滾。」
「你,你……最好立刻就消失,否則……」
伊伊聽他說完就抬腳想跑的,結果又讓南宮瑾給逮了回來。
掐著伊伊的脖子,充血的眼睛異常憤怒。
這女人真有叫人抓狂的本事,每一次要麼就是惹得他生氣,要麼就直接無視他。
不管是那一種南宮瑾都不允許。
「跑呀,怎麼不跑了?」
伊伊是想跑來著,可是腳卻如灌了鉛一般的沉重。
她想自己的樣子一定很凄慘吧,手上還有血在往外滴呢。
可能傷在血管了不然怎麼會有這麼多血一直流呀。
真沒用。
南宮瑾看著這個倔強的女人,無奈。
唉,大步跟上伊伊將她攔腰抱起。
「笨蛋,你是豬嗎?手都成這樣了還走?」
「你才是笨蛋呢?我不要你可憐。」
反正見到這變態王爺就沒一件好事。
「別動了,我不是可憐你。」
南宮瑾按著伊伊亂動的身子。
「我不要你碰呀。」
繼續掙扎。
徒勞。
一個受傷的人,怎麼跟一個正常的人比,就算她正常的時候吧,也是敵不過眼前這男人的。
算了,幹嗎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呢。
管家歐陽其找來大夫來幫伊伊仔細的清理了手掌的碎片然後包紮起來。
吩咐她這幾天千萬不可以碰到水,否則如果化膿了就不好辦了。
因為碎片割得太深了,傷及一些血管,所以才會流那麼多血。
不過大夫也說不用擔心,只需多補補就可恢復。
就這樣莫明其妙的又在王府里住了下來。
原本伊伊還擔心自己手不能碰水,那洗澡洗臉怎麼辦?
不過她的擔心是多於的,南宮瑾早已為她打點好了一切。
早就見識過王府的這些丫環們有多體貼入微。
想到自己上次在王府看到南宮瑾不著寸縷的讓一眾丫環更衣整理,她就臉紅心跳。
但人家都見怪不怪了。
加上她是女人,這些丫環更是在她沐浴時,主動為她擦身體。
伊伊彆扭了好一會,說了半天丫環們仍是不願出去,她說她不洗了。
人家只得去稟報王爺,結果南宮瑾說要來親自侍候她沐浴,她嚇得就再也不敢說不洗了。
由得丫環們在身上左擦擦,右擦擦。
唉,果然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自己那裡不好去主動撞到人手上了,還不得把你折騰死。
其實南宮瑾對她很不錯。
每天有專人侍候她衣食三餐,還安排了多個丫環陪她,怕她悶著了。
日子一天天過去,手也好得差不多了。
心又開始不安分起來了。
伊伊想無論如何都得報復回去,自己哪能白白的受這麼多天的痛?
掐指一算,計從心來。
哈哈,她陸伊伊可不笨。
好歹姐比他南宮瑾多活了不知多少千年呢。
伊伊讓身邊侍候她的丫環去傳話給王爺說她想他了。
南宮瑾是知道伊伊的性子,不可能說什麼想他這樣的話。
但仍是想去看看她在玩什麼把戲。
「聽說凝兒想我了?」
南宮瑾笑語盈盈,站在門外,卻未跨進。
「呵呵,瑾來啦。」
這一聲瑾叫得,那叫一個肉麻,伊伊自己都覺得快吐了。
但為了計劃,咱忍了。
誰讓他是大爺?
「哦,看來凝兒是真想我了,不知我現在站在這可有為凝兒解了這相思?」
「呵呵,來嘛,進來嘛。」
伊伊走過去,主動將他拉進來。
這人不進來,還玩屁呀,拽都給他拽進來再說。
南宮瑾淡笑不語,他早知道她會玩什麼把戲,但沒想到會如此,如此熱情。
這樣的熱情還讓他一時有些受不了,不過他卻是很享受這樣的熱情。
如果,她一直是對自己這樣熱情,或許當初就不會注意她了吧。
畢竟太多女人都對他太過熱情了。
房間里有搬動過的痕迹,南宮瑾進來時就覺得原本寬敞的房間此刻越發的顯得空曠。
屋子中間原是放有藤蔓的桌椅,這是伊伊上次在湖心亭見過後覺得好看找了他討來的。
但現在只有桌子放在中間,椅子不知搬到何處去了。
桌子上放了一根繩子,旁邊有燃燒的燭台。
這大白天的,伊伊卻在房間里點著燭台,著實讓南宮瑾費解。
圍繞著桌子轉了一圈,南宮瑾站在桌邊負手看著伊伊,眼裡透著疑問。
「哦,這個呀,呵呵,我想跟你玩個遊戲。」
「?」
南宮瑾沒說話,示意伊伊繼續說下去。
「很好玩的,絕對是你沒玩過的。」
「說來聽聽。」
「呵呵,這個,說出來不就不好玩了。」
說完伊伊走到南宮瑾面前抬手輕輕的撥動南宮瑾腦後的長發。
輕輕的一拉,南宮瑾用來束髮的紫金帶被解了下來,頭髮順滑的盪下。
髮絲柔順,黑亮得似女人的頭髮,伊伊在心裡小小的妒嫉了下。
輕柔的撥動,手指一點一點的從南宮瑾的肩上游移到胸前。
小手靈巧的一挑,腰間的帶子就落了下來。
用手輕輕的拉扯,紫色的外袍盡數解下,露出內里的白色透明狀的錦衣。
這男人身材不是一般的好,胸肌寬大,腰腹平坦。
伊伊吞了吞口水,雖然面前的男人身材好,但自己一定要忍住,不能壞了大事。
南宮瑾也猜了個大概,伊伊這是要勾引自己,不過說實在的她手段還真是不怎麼樣。
也是因為她這笨拙的樣子,他才由得她沒加反抗,如果是其她女人這樣勾引他。估計早就已經滾床上去了。
他可沒這樣的性子來跟女人玩這麼長時間的前戲。
南宮瑾由得伊伊將他按在桌上。
看著她眼裡像是一隻吃到雞的狐狸,他就想笑。
原本掉在地上的繩子被伊伊拾起。
繩子的一頭讓伊伊拿著,然後一點一點的將南宮瑾纏繞起來。
捆完,伊伊還不忘緊緊的拉了兩下,以示紮緊沒有。
「王爺,你準備好了嗎?」
南宮瑾早就知道伊伊不會對自己這麼好,看她從地上拾起繩子時,他就知道她不安好心。
「我還有得選擇嗎?」
伊伊搖頭:「不好意思,現在好象沒有了。」
笑話……都做到這份上了,她會那麼容易放過他?
色誘都用上了,還不成功,那姐還不如去成仁算了。
「凝兒這可是玩得不輕呀。」
南宮瑾雖是讓伊伊捆在了桌上卻仍是一副痞痞的樣子。
其實他這個樣子看起來別有一番嫵媚之處。
黑亮的髮絲凌亂的散在腦後,雙腿自然的垂在桌沿邊上。胸前有兩顆小草莓若隱若現的,看得伊伊心痒痒。
「廢話,姐玩的就是心跳。」
就目前的狀況來看還真是玩的心跳,似乎這心跳是她陸伊伊的,人南宮瑾躺在那氣定神閑的,無半分緊張之感。
現在不緊張是吧,姐還有讓你緊張的。
她不急,時間多的是。
走到另一邊將燭台拿在手上。
呵呵,伊伊奸笑,你不怕被捆是吧,咱還有別的呢。
他不知道吧?
姐現在就來讓你知道什麼是。
拿著燭台走到南宮瑾面前,一副居高臨下的表情。
「小子,姐現在就讓你知道什麼是心跳。」
燭火燃得正歡,燭油嗤啦啦的冒出燭台。
輕輕搖了搖燭台,一顆晶瑩剔透的燭油落下。
燭油順勢滴落下來。
在燭油落下的同時,南宮瑾從桌上一躍而起。
咔嚓一聲,南宮瑾輕輕一使力就將身上的繩子撐斷開來。
接著一聲叮咚,伊伊握在手上的燭台摔落在地。
「你,你,你……」
南宮瑾彎腰拾起地上的斷繩逼向伊伊。
「你怎麼會掙得開呀?我明明捆得很緊呀?」
伊伊不解,她真的有扎很緊呢,怎麼一下就斷開了?
「怎麼,就這小小的繩子你以為困得住本王?」
啊,忘了,他會功夫的。
失策呀失策,這南宮瑾可是練家子。下次得找根鐵鏈子才成。
「你以為你還有下次?」
看著伊伊眼珠子轉呀轉,南宮瑾就知道她在想什麼。
「呵呵,那敢呀,我這不是跟王爺鬧著玩的嘛。」
「你不敢,燭台,繩子可是一應俱全呀,這就是你玩的遊戲。」
南宮瑾唇角噙著一抹壞笑,一步一步緊逼向伊伊。
「現在,本王也來跟你玩玩遊戲。」
看著眼前越逼越近的身體,伊伊那個悔呀,神呀,誰來救救她呀。
咚咚咚……
等等,有聲音傳來。
已經逼向床邊的伊伊一下子振奮起來。
「王爺,有人……」
伊伊朝門外指指。
有敲門聲傳來,接著就是管家歐陽其在外面喚著南宮瑾。
「王爺,王爺……」
「該死……」
南宮瑾暗咒一聲,但仍然快速將地上的紫袍穿在身上,頭髮往後撥了撥走了出去。
伊伊只看到兩個影子站在門邊不遠處說了會話,歐陽其就離開了。
而南宮瑾卻沒有急著進來,站在園中負手而立。
遠遠看去,外面風景如畫,萬花叢中一襲紫袍加身的人兒站立園中,讓人雌雄莫辯。
一陣風吹過,帶起縷縷髮絲。
一副初春美人圖躍入眼睛。
只可惜這美人是美,卻是個男子。
伊伊等了許久,南宮瑾仍是不聲不響的站在那裡。
從認識他以來伊伊從沒曾見過南宮瑾這樣,以前要麼是在發火,要麼是在與他爭吵,卻是從來沒有過如此沉靜的時候。
他是在深思什麼事情吧。
看他沉思的樣子,伊伊想或許有什麼事發生,但她對這個世界仍是不熟悉,所以也幫不了他什麼。
不過看樣子他暫時是不會來找自己算賬了。
抬手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
唉,真是,這叫啥,偷雞不成蝕把米……
好吧,這次她是真的見識到變態王爺的厲害。
看著屋子裡面的戰場,伊伊決定在南宮瑾回來前打掃乾淨。
繩子,燭台,呃,。
現在可不能叫南宮瑾看見了,如果南宮瑾知道自己起來,不知道會不會直接將她咔嚓了。
咦,想到南宮瑾可以直接用一隻手將她下巴捏碎時的恐慌勁,她就忍不住哆嗦。藏好,南宮瑾就推門而入。
「別藏了。」
「呃……這個,那個……」
真是的,幹嗎那麼直接呀,不會裝看不到嗎?
「別這個,那個的了。我有事問你。」
「哦。」
看南宮瑾一副嚴肅的表情,伊伊也不由得緊張起來。
「你當真不記得你身上的血靈珠來自何處?」
「嗯,我醒過來就在我身上了呀,你知道的。」
「廢話,本王說的之前,我當然知道它一直在你身上。」
「喂,你凶什麼呀。」
「笨女人……」
南宮瑾無語,看她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就來氣,她真的會將那人忘了嗎?
如果她寧願死都不嫁給自己,會就這樣輕易的忘記那個人?
南宮瑾不信,但眼前伊伊的表情卻不像是在騙他。
他知道伊伊有時有些兇悍,潑辣,有時又有點無理取鬧,但說謊她是從來沒有的。
什麼呀,他才是笨蛋,自己又要問,明知道自己不知道還要問。
「凝兒,我告訴你,血靈珠乃是天下至寶,千萬不可以隨意給任何人,也不可以讓任何人知道你有血靈珠。聽清楚了嗎?」
南宮瑾抓著伊伊的肩膀,很嚴厲的說。
「哦。」
沒想到這還是一寶貝,我還當它是一破珠子呢。
雖然伊伊一直覺得這血靈珠沒啥特別的,但也從來沒想過取下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