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戰
第四十八章兩個男人之間的暗戰
「你想和我賭?」司徒軒然輕輕的開口,說穿了蘇笙的心思。
「我就說,遇到這樣的對手,是讓人心情愉悅的!」蘇笙細長的眉眼彎彎,笑的開心。
司徒軒然,果然聰明。
他之所以坦白的告訴司徒軒然若然周三的晚上要和自己去參見酒會,就是想和司徒軒然賭,和他爭。
蘇笙知道,司徒軒然必然是不想讓若然跟著自己去參加酒會的。
所以,他要和司徒軒然賭一場。
看若然是跟他去酒會,還是聽從司徒軒然的,違背和自己的約會。
司徒軒然眼神淡淡的,忍住了胃部的疼痛,沉聲道:「蘇笙,你真的是喜歡沈若然的嗎?」
這男人,有著極其旺盛的佔有慾,和爭奪欲,司徒軒然明白,這蘇笙或許不是真的喜歡若然,只是想要勝利。
可是,蘇笙不是真的喜歡若然,司徒軒然非但沒有一絲的開心,反而更加的擔心。
因為要是他真心的喜歡若然,或許不會傷害若然,可是,若是他只想勝利,那麼,有可能會無所不用其極,用盡了手段想要勝利,或許會做傷害若然的事兒!
聽見了司徒軒然的問話,蘇笙微微的揚起了眉,乾淨毓秀的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
「也許吧!」也許是喜歡若然的,蘇笙答道。
司徒軒然不再說話,輕輕的攥緊了手,他絕對不會讓蘇笙傷害沈若然的!
「好了,我去那邊了,你自己喝吧,今天晚上我買單!」蘇笙站起身子,唇角帶著愉悅的笑,走了開來。
司徒軒然沉著眸子,俊美的臉上,淡然的很,像是什麼事兒都沒有發生。
閉上了眼睛,又坐了一會兒,胃裡的疼痛不是那麼劇烈了,司徒軒然才站起身子,朝外面走去。
出了夜店,外面已經夜色深沉了,他看了看時間,是凌晨一點。
招了一輛計程車,朝若然的小公寓而去。
在計程車上,司徒軒然閉上了眼睛,回想著蘇笙的表情和話語,心中沉的難受。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公寓的門口,司徒軒然下了車子,抬頭,看了看若然房間窗戶的方向,已經滅燈了。
看來,沈若然,已經睡著了。
司徒軒然忍著胃部的疼痛,慢慢的上了樓,輕手輕腳的打開了房門,走了進去。
卧室里,若然睡的酣甜,並沒有發現司徒軒然已經回來了。
慢慢的走向了卧室,聽見若然均勻的呼吸聲,司徒軒然的眉才輕輕的舒展。
她睡的很是安穩,微微的蜷縮著身子,借著月色,可以看見,她臉上的睡顏很是甜美。
司徒軒然想要低下頭親吻她,可是,身上難聞的酒氣,沒有吻下去,返身走回了客廳。
並沒有開燈,走進了房間,坐在了沙發上,沉沉的呼了一口氣,胃部疼的厲害,他蹙緊了眉,輕輕的走向了櫥櫃,翻出了一堆的胃藥,選了幾樣,吃了下去。
沒有吃飯,又喝了那麼多的酒,實在疼的受不了,他抱了被子,蜷縮在了小小的沙發上,沉沉的睡去。
清晨,若然醒的很早,一夜好眠。
睜開了眼睛,看了看錶,離上班還有一段時間,她準備起來做早飯。
坐直了身子,眼神掃向了客廳的沙發,她昨晚記得,司徒軒然莫名其妙的說了一些話之後,就離開了,直到自己睡著的時候,都沒有起來。
眼神掃了過去,看見了那個蓋著被子蜷縮在小小沙發上的男人。
若然掀開被子起身,走向了客廳。
一走進客廳,若然的眉就緊緊的蹙起,鋪面而來的是濃烈的酒氣。
若然不滿,走了過去,司徒軒然喝酒了?還喝了很多,這客廳里都是難聞的酒氣。
司徒軒然,這混蛋,半夜出去,竟然是去喝酒了,還弄的自己公寓都是難聞的味道!!
正準備掀開他的被子踢他起床,若然的眼神淡淡的掃向了櫥櫃的那一邊,看見了翻出家庭備用藥。
若然走了過去,看著那翻出的葯,好像都是胃藥。
眼神莫名掃向了司徒軒然,他有胃病嗎?
若然將葯全部收進了櫥櫃,站起身子,沒有再叫醒司徒軒然,她走進廚房輕手輕腳的做了早飯。
連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麼小心,不敢吵醒他。
若然做了早飯,自己吃飯,沙發上,司徒軒然還在睡!!
她將做好的湯和菜全部放在了桌上,用保溫罩蓋了起來,才提起了包包,準備上班。
走向了門邊,看見了那蜷縮在小小沙發上的高大的身影,還有那俊美的側臉,若然的心中柔了柔,輕輕的拉開了門,走了出去,去上班。
司徒軒然扔在睡夢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
昨晚喝了太多的酒,現在腦中都還暈暈的。睜開眼睛,坐直了身子,他覺得自己骨頭都要散架了。
眼神掃向了卧室,已經沒有了若然的影子,今天是周一,她應該是去上班了。
司徒軒然站直了身子,詛咒著這小小的沙發,不管如何,他今天都要去商場,買一個單人床。
這該死的小沙發,幾乎快要讓他骨折了。
司徒軒然站起身子,聞著自己身上的味道,自己都皺了眉頭,拿了幾件乾淨的衣服,準備走向卧室。
驀然,看見了桌子上的保溫罩子蓋著的東西,輕輕的掀開,是幾個菜和一碗湯,還溫溫的。
是沈若然,給自己做的?
司徒軒然蹙緊了眉,低罵了一聲,這該死的女人,居然發了善心嗎?
罵著走進了浴室,唇角卻輕輕的勾起。
司徒軒然邊洗著,心中是淡淡的愉悅。
他洗了很久,直到覺得自己身上沒有任何的味道了,才擦著身子走了出來,穿好衣服,坐在了桌邊,將若然留的飯菜都吃了下去。
司徒軒然慢慢的吃著,給公司打了幾通電話,安排了一下濱海市的事情,雖然那邊很多重要的事兒的,可是,這裡還不知道要多久。
收拾了東西,司徒軒然起身,收拾了家裡,出了門。
「老師再見~~~」幼兒園,糯糯的童聲齊齊的響起。
「再見!」若然唇角帶笑,憐愛的看著身邊的小朋友,然後將他們送到了門口,看著小孩子被自己的媽媽姐姐走。
回到辦公室,看了看手腕上的手錶,下午五點。
輕輕的舒展了自己的身子,這一天,疲累的很。
收拾了自己包包,走出辦公室。
「沈老師,準備回家了啊,你男朋友正等著你呢!」同事送了小朋友回來,朝若然偷笑。
「男朋友?」若然蹙眉,不明所以,挎著自己的包包走了出去。
走出了幼兒園的大門,若然一眼就看見了靠著車子的人。
若然瞪大了眼睛,蹙著眉,氣沖沖的走了上去,不滿道:「司徒軒然,你想要做什麼?現在居然到了我上班的地方。」
「上來吧,我們去吃飯!」司徒軒然解開西裝的紐扣,打開了車門,臉上淡淡的笑意。
「你什麼意思?」
「上來!」司徒軒然又喚了一聲。
若然不情不願的蹙緊了眉,拉開了車門,看著司徒軒然啟動了車子。
「這車哪來的?」若然蹙緊,看著這全新的車子。
「買的!」司徒軒然眼神淡淡,無所謂道。
「敗家!」若然蹙了眉,這男人明明才來了沒幾天,也呆不幾天,還這麼敗家。
「沈若然,你是心疼錢嗎?」司徒軒然見若然那樣子,眼底淡淡的笑意,冷峻的側臉看起來魅惑萬分。
「我心疼什麼,你愛怎麼樣就這麼樣!」
「沈若然,我的錢就是你的,你應該心疼!」司徒軒然一臉的肯定,笑的開心。
「神經!」若然懶得理他,看著他將車子駛入市區。
「咱們去哪裡?」若然好奇的問道。
「去吃飯!」他專心的開著車。
不再說話,若然也看著外面的路景,驀然想起什麼,若然抿了抿唇,輕輕的轉過頭,:「司徒軒然,你有胃病嗎?」
「沒有!」司徒軒然愣了一下,淡淡的開口,雲淡風輕。
沒有還吃那麼的胃藥,以為她是傻子嗎?不過,既然他不願意說,若然也不再問。
就在這時,若然的手機驀然的響了起來,輕輕的打開,唇角帶笑。
「喂,蘇笙,有什麼事兒?」若然的笑聲傳來,司徒軒然唇角的笑頓時凝了起來,側臉,看著若然接電話。
「恩?你去接我了啊,沒,我剛剛從幼兒園出來!」若然看著,笑著接電話。
蘇笙去接沈若然了?從若然的口中,司徒軒然聽出了這意思,心中更加的不爽。
「現在啊?」若然微微的側過了頭,看著司徒軒然那冷峻毫無一絲暖意的臉頰,只能對著電話:「現在不行啊,我已經在去吃飯的路上了!」
「恩,那好吧,再見!」若然輕輕的合上了電話。
聽到若然拒絕蘇笙,司徒軒然臉上這才露出淡淡的笑意,滿意的側臉,看了若然一眼,笑道:「沈若然,表現不錯!」
若然不說話,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司徒軒然因為若然的表現,心情愉悅,終於,將車子停在了一處飯店的門前,拉著若然下了車。
「沈若然,你點吧。」坐在了靠窗的位置,司徒軒然將手中的菜單遞給了她。
「我不太想吃!」若然輕輕的菜單推給了他。
司徒軒然細細的看了一眼若然,點了幾個菜,將服務員遣了下去。
「你不舒服?」他蹙眉,沉沉的眸子里,寫滿擔心。
「關你什麼事兒?」若然別過頭,從桌上的餐巾擦拭自己的手。
她這兩天是有點不舒服,小腹一直不舒服,算著自己好朋友的日子,應該是好朋友要來了吧。
應該就是這兩天。
見若然微微不想說,司徒軒然不再說什麼,等著服務員上了菜。
就這時,若然的電話又想了起來,這一次,卻是莫生的號碼。
「喂,你好!」若然接通,禮貌的問道。
「請問,你是沈若然小姐嗎?」電話那頭,禮貌溫柔的女聲響起。
「恩,我是!」若然臉上沉了下來,聽著電話里的聲音。
見若然臉色微變,司徒軒然放下了手中的杯子,眼神也望了去。
「什麼?好……好,我馬上過去!」若然臉色巨變,瞪大了眼睛,微微的有些慌亂的掛斷了電話。
「怎麼了?」司徒軒然見她那驚慌的樣子,有些擔心……
「司徒軒然,你現在送我去醫院!!!!」若然站起身子,抓起自己的包包,朝外面跑出去。
「怎麼了?」司徒軒然急聲,拿起自己的外套也跟著若然跑了出去。
拉開車門,司徒軒然沉聲道:「你別急,你別急,到底怎麼了?」說著,迅速的啟動了車子。
若然驚慌,手緊緊的抓著包包,急聲道:「蘇笙出了車禍,進了醫院!」
「吱!!!」剛剛啟動的車子,立刻來了個急剎,司徒軒然停住車子,眼神黝黑,回眸,看著若然。
「你幹什麼?快開啊,去醫院!」若然不滿的看著他,驚聲道。
「蘇笙出了車禍去了醫院,為什麼要給你打電話!」司徒軒然沉著的開口,手攥緊了方向盤。
「你到底是怎麼了?我是他的朋友,為什麼不能打給我,你到底去不去啊!」見司徒軒然不動,若然急聲的開口。
司徒軒然回眸,緊緊的盯著若然,黝黑的眼中,滿是冷然,深深的鎖著若然的眸子,像是要看進她的心裡。
「你要是不開車,我現在就下去!」若然沉了臉,手扣上了門的開關。
司徒軒然沉沉的看著若然,轉頭,迅速的啟動了車子,朝醫院而去。
他不再開口,車內的氣氛低到了極點,司徒軒然手緊緊的,像是要將方向盤捏碎,見他那樣子,若然也不說話,心裡擔心的是蘇笙。
不管怎麼樣,這個男人給過自己太多的幫助,既然他需要自己的幫忙,於情於理,自己都要給予最大的幫助。
看著車子在路上疾馳,兩個人都是各自的心思。
終於,車停在了醫院的門口,若然匆匆的拉開了車門,回頭說了一聲:「你先回家吧!」
說完,若然拉著包包,急急的跑進了醫院。
司徒軒然沉著臉,看著若然急匆匆的背影,薄唇緊抿,手輕輕的撐起。
手緊緊攥成了拳頭,蘇笙……
司徒軒然將車子停在了醫院的門口,下了車,腳步沉穩的走了進去。
若然匆匆的跑進了醫院,尋找著護士告訴自己的病房,終於,在三樓找到了房號。
「蘇笙,你沒事兒吧!」若然驀然的推開門,看見了床上抱著胳膊的蘇笙,驚叫著奔了進去。
「若然!」蘇笙見到若然,眸底瞬間的清亮,輕輕的微微的撐起自己的身子。
「嘶~~~」蘇笙疼的嘶了一聲,身子跌回床上。
「你沒事兒吧。」若然上前,焦急的看著他,檢查他的傷勢。
「沒事,就是胳膊受了點傷,不是什麼大事兒。」蘇笙在若然的扶住下,坐了起來。
仔細檢查了蘇笙的傷勢,發現他是只是左手受了傷。
就在若然拉著蘇笙問前問后的時候,病房的門外,司徒軒然已經站在了那裡,看著病床上只是胳膊受了一點小傷的蘇笙,還有一臉關心的若然。
蘇笙不時的疼的嘶聲,若然就替他倒水,削蘋果。
蘇笙微微的抬眼,透過門縫,看到了站在病房門口的司徒軒然,乾淨俊美的臉上,微微的露出了一個淡淡笑。
「若然,今晚能不能在這裡陪著我!」蘇笙看著若然,輕輕的開口。
若然愣了一下,隨即的點頭,「恩,好!」
見若然答應,蘇笙笑的開心,微微的別過頭,看向了門外,眼底是淡淡的得意。
若然並不知道司徒軒然在門口,她也沒有注意到蘇笙的眼底的情愫。
門外,司徒軒然靜靜的轉身,離開了醫院。
手微微攥緊,蘇笙,蘇笙,你好手段!!!
剛剛去幼兒園接不到若然,立刻就出了車禍,只是受了很小的傷,還有他那毫不掩飾的眼底的得意,司徒軒然怎麼能想不到這所謂的車禍是怎麼回事兒呢。
蘇笙~~~~司徒軒然的唇微微的勾起。
這個男人果真是心機深沉。
「若然,就這樣說好了,今天晚上,我讓司機去接你!」蘇笙身著的淺色的休閑服,站在自己的公寓門前,對若然說道。
若然笑著點點頭,然後讓蘇笙的司機送自己回家。
離蘇笙出的車禍已經兩天了,醫生說,蘇笙的手臂上的傷並沒有大礙,沒有傷到骨頭,傷口也不是很深,所以,周三的早上蘇笙就出院了。
這兩天,若然白天就去上班,晚上就回醫院陪床,蘇笙出院,她也沒有好擔心了,將蘇笙送回了家裡,她便讓蘇笙的司機送了自己回家。
坐在車上,若然疲憊的閉好了眼睛,這兩天,她幾乎都沒有休息,今晚還要出席答應蘇笙的宴會。
若然現在累的要命,真的不想去了,可是,已經答應了人家,她怎麼好意思拒絕。
她有兩天沒有看見司徒軒然了,往家裡打過電話,可是,並沒有人接。
他一個大男人,應該不會出什麼事兒,若然也沒放在心上,現在,看了看時間,只中午的十一點,若然撫著疲憊的額頭,撥通了司徒軒然的電話。
電話響了很久,那邊,才響起了司徒軒然沉沉的聲音:「什麼事兒?」
口氣淡淡,沒有任何的情愫。
聽見司徒軒然這樣的聲音,若然的心跳險些漏掉了一拍,這兩天,她一直在陪蘇笙,雖然看不見司徒軒然的面色,可是,她也知道,他定然是不開心的。
雖然心底有些心怯,可是,若然口中還是冷冷的說道:「司徒軒然,你在家嗎?」
「恩。」電話里,司徒軒然還是沒有任何的情愫,淡淡的應了一聲。
「那沒什麼事兒,掛了吧!」他對自己不聞不問的態度,讓若然心底生出了一絲的慌然。
匆匆的掛斷了電話,若然將手機攥在手中,別過頭,看著外面的景色。
掛斷了若然的電話,司徒軒然躺在自己新買的小床上,用手微微的抵住自己的胃部……
沈若然整整兩天都沒有回來,他也整整兩天沒有吃飯。
現在胃部又是隱隱的疼了,這兩天,他真的恨不得去醫院,將若然拉出來,終歸沒有這麼做。
司徒軒然起身,又翻出了一些一個陣痛的葯和胃藥,混著水吃了下午,躺回了那單人床。
很快,車子就停在了若然公寓的樓下,拉著自己包包,若然抿了抿唇,上了樓。
掏出鑰匙,開門的那一瞬,看到屋內的情景,若然一下子愣了。
司徒軒然在小小的客廳里安了一張床,完全破壞了公寓內的格局,顯得不倫不類。
床上,司徒軒然正閉著眼睛,修長的身子蜷縮在比那小沙發強不了多少的單人床上。
「你……」若然驚詫,隨手帶上了門,走了進來。
聽見若然的聲音,司徒軒然也詫異,轉頭,看見了站在門邊的若然,眼底閃過了一絲的欣喜,隨即轉瞬即逝。
他微微的別過頭,不去看若然。
「你從那裡弄來的小床?」那小床小的很,司徒軒然的腳都放不到床上。
「買的。」淡淡的聲音,司徒軒然也在咒罵,要不是你不讓我上床,我至於買這麼小的床嗎?
若然蹙眉,走了進去,看著他高大的身子躺在小床上,有些忍俊不禁。
眼神微微的別過,若然就看到了桌子上的胃藥,還有鎮痛葯,她拿起,輕輕的翻看,心中湧起淡淡的心疼,冷聲:「司徒軒然,你不是你沒胃病嗎?這是誰吃的?」
司徒軒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輕輕的抵在胃部的手移開,冷聲道:「我說沒有就是沒有!」
他的臉上一臉的淡淡,可是,若然還是察覺了司徒軒然微微蒼白的臉色。
她沉下臉,將東西房號,捲起了袖子走進了廚房,這才發現,東西都沒有動過,還是兩天以前她走時的樣子。
微微的回眸,看著床上的司徒軒然,他到底是出去吃了飯呢?還是這兩天都沒有吃飯呢?
若然微微的斂著眸子,走了出來,不耐煩道:「司徒軒然,你去卧室的床上睡,別在客廳礙手礙腳的!」
司徒軒然微微的睜開了眼睛,深深的看著若然,不明白她的意思。
「你聾了?別再客廳礙手礙腳的」若然推搡著,將司徒軒然從那小小的床上推了起來,走進了廚房。
捲起了袖子,開始做飯。
司徒軒然站在那裡,眼神莫名的看著若然的背影,最終還是轉身,走進了若然的卧室。
若然站在廚房,雖然自己很累,可還是做了很多的飯菜。
「司徒軒然,吃飯了!」若然在廚房喊了一聲,卧室里,沒有任何的聲音。
「司徒軒然?」又喚了一聲,還是沒人應答,若然疑惑,解開了圍裙,走進了卧室。
床上的人背對著若然,睡的正酣甜,若然輕輕的移動了腳步,走上前,推了推司徒軒然。
他並沒有動,看來是睡的熟了,若然沒再繼續喚,輕輕的轉身,正想出去。
驀然,手腕被攥住,若然驚詫,驀然的低頭,就看見了翻過身子的司徒軒然。
黑曜石的眸子睜著,眼底哪有一絲的睡意,緊緊的鎖著若然。
「你……你沒睡,那就起來吃飯吧!」若然淡淡的開口。
司徒軒然沒說話,眼睛緊緊的盯著若然。
「起來吃飯!」若然又說了一句,被司徒軒然這燃起了火焰的眼睛,看的有些不自在,微微的掙扎著自己的手腕。
「啊!!!」司徒軒然猛然的用力,若然的身子驀然朝後一仰,驚叫了一聲,跌在了床上。
司徒軒然動作矯捷,翻身,緊緊的壓在若然的身上。
「司徒軒然,你……你……」若然驚呼,看著居高臨下俯視自己的司徒軒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