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最厲害還是司徒軒然
第四十九章最厲害還是司徒軒然
說完,不給若然反抗的機會,溫熱的唇緊緊的貼上了若然的脖頸。
狠狠的吮吸,汲取若然身上的芬芳。
「司徒軒然,我現在很累,也很餓!」若然抗議,可是呼吸中卻是帶著淡淡的嬌喘。
「我現在也很餓!」他的唇游弋在若然的脖頸上,含混的聲音傳了出來。
司徒軒然完全的佔據了主導的地位,讓若然無從招架,只能跟著他的節奏,淪陷他的溫柔。
他的動作變的尤為的狂熱,膜拜若然的身體一般,吻遍她的肌膚,薄唇流連在若然的鎖骨,脖頸。
最終,若然的掙扎,推拒,變成了邀請,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唇角蔓延上淡淡的欣喜。
不知過了多久,若然渾身無力的躺在了床上,閉著那微微顫抖的卷睫,雙頰緋紅。
司徒軒然愛憐的將若然摟在了懷裡,輕輕的吻著她的額頭,指尖微動,撫著她的鬢角。
沈若然,這個女人,也只有在睡著,還有歡、愛過後,才會老實的躺在自己的懷裡,這時候的若然,才讓人覺得可愛。
「現在幾點了?」若然微微的直起了身子,渾身無力的低聲。
「晚上7點!」司徒軒然心中如何不明白若然的這話的意思。
「7點?」若然睜大了眼睛,費力的撐起身子,用絨被裹好了自己的身子,她和蘇笙約好的,晚上8點,司機就要來接她。
「沈若然,你要做什麼?」看著渾身無力的若然掙扎著起來穿衣服,司徒軒然不滿的低聲。
「我答應了蘇笙,今晚要幫他出席一個宴會,我不能失約!」若然低頭,穿著衣服。
「不要去!」司徒軒然驀然的抓住了若然的手腕,低低的開口。
「你說什麼?」她回眸,不明白他的意思。
「今晚別去了,留在家裡。」床上的司徒軒然撐起身子,露出了健美的胸膛,冷冽的臉上俊美的面容,看的人臉紅耳赤。
若然別過頭,忍住自己面對司徒軒然的心動,不滿道:「那怎麼行,我答應了人家事兒,現在臨時反悔,讓他去哪裡找女伴呢?」
掙脫開司徒軒然手腕,若然穿好了衣服,下床。
她並沒有禮服,所以,要去蘇笙那裡換,只能暫時的穿著自己衣服。
「沈若然!別去!」司徒軒然坐直了身子,冷冷的開口。
這個女人,剛和自己歡、愛,現在又要去見別的男人嗎?
司徒軒然的手緊緊的攥住,眼神幽深,深深的鎖著她。
他和蘇笙打的那個賭,他不希望自己輸!不想輸給覬覦沈若然的人。
司徒軒然的聲音和正色,都讓若然微微的不滿:「司徒軒然,我答應朋友的事兒,是不會反悔的,況且,蘇笙算是我的恩人!」
若然站直了身子,將衣服穿好,淡定的看著床上的司徒軒然。
雖然不知道司徒軒然為什麼這麼肯定的不讓自己去,可是,若然還是不想失約。
「沈若然,我今晚的飛機,飛回濱海市!」司徒軒然微微的別開眼睛,靜靜的說道。
司徒軒然臉色很淡,眼眸卻太過幽深,幽深的像是深潭。
若然一下子瞪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司徒軒然。
今晚的飛機,飛回濱海市的?
他不是說要帶自己回去嗎?他不是說不會放手嗎?現在,他要放棄了嗎?
若然的臉色微微的蒼白,抿緊了唇,這個男人,終於對自己失去耐心了嗎?
「所以,沈若然,今晚,不要出去!」司徒軒然開口,修長的手指撿起了襯衣,穿在自己的身上。
沈若然,不要出去,別去找蘇笙!司徒軒然眼神,鎖著若然。
若然瞪大了眼睛,眼底有些心疼,他是告訴自己他要回濱海市,然後讓她做選擇嗎?
要麼不去宴會,要麼看著他離開!
若然抬眸,忍住眼底的氤氳,深深的看著司徒軒然,沉沉的開口:「司徒軒然,我答應人家的事兒,是絕對不會反悔的!」
「那你答應我的呢?你戴上戒指的那一瞬,你答應我的事兒呢?」司徒軒然突然開口,清清冷冷的開口。
若然抿了抿唇,微微的別過了頭,眼底一片的哀婉,不想再看司徒軒然,更加的不想說什麼。
她有自己的堅強,更加有自己偽裝,若是司徒軒然想要離開,那便離開吧。
若然轉過身子,朝外面走去。
「司徒軒然,你走之前,把桌上的菜吃了吧,不然浪費了!」走到房門處,若然頓住身子,沒有回頭,轉身離開,大步的走了出去!
「沈若然!」司徒軒然大吼了一聲,若然拉開公寓的門,大步的走出了公寓。
將司徒軒然的聲音甩在身後,不再去聽。
看著若然離開,看著那緊緊關閉的房門。
司徒軒然靜靜的靠著床邊,微微的斂起了自己的眸子,靠著床頭。
良久,才慢慢的睜開自己的眼睛。
眼底是濃濃笑意,還有掩不住的愛意,他現在,很開心,很開心。
現在司徒軒然完全沒有了剛才清清冷冷一副準備放手的樣子。
更加沒有一副準備離開的樣子。
他會放手嗎?當然不會!!!他說過一定會帶若然回去的!
不過,剛才若然的樣子,他是看在了心底,他說自己要回去的時候,沈若然那樣子,分明帶著對自己的不舍和愛戀。
沈若然,還是愛自己的!而且,深愛著自己,這個認知,讓司徒軒然怎麼能不覺得開心呢。
司徒軒然愉悅的站起了身子,穿著自己衣衫,看著若然離開,他非但沒有傷心,反而更加的開心。
他會放若然離開,是因為料定了蘇笙不會帶若然去參見酒會。
蘇笙想和自己賭,那他就註定了輸。
蘇笙雖然心計深沉,可是,又怎麼能及得上司徒軒然呢?
司徒軒然之所以會放若然離開,那是因為他知道,要是蘇笙看見了換好禮服的若然,那脖頸上,鎖骨上,青青紫紫的吻痕,他怎麼還會讓若然去參加宴會。
司徒軒然唇角勾起,眼中是淡淡的笑意,若然脖子上那青青紫紫的痕迹,當然就是剛才歡、愛的時候,司徒軒然留下的。
穿好了衣服,司徒軒然看了看時間,離飛機起飛還有不到一個小時,他從容不迫的吃了飯菜,拿著機票出了門。
至於司徒軒然說回濱海市,他是一定要回去的!
因為那邊公司里有一個重要的合同,需要他親自簽字,所以,他才會買了機票飛回去,不過,返程的機票早已經買好了,明天下午就能趕回沈若然的身邊了。
司徒軒然吃了若然留下的飯菜,唇角勾起,一臉春風得意的出了門,朝機場而去。
既是讓若然不能去蘇笙的宴會。
又是將了蘇笙一軍。
臨走之前,還能看見沈若然對自己的愛意。
司徒軒然果真是司徒軒然,小小的一個事件,便得到了這樣效果。
最厲害的,還是司徒軒然啊!!!!
若然提著包匆匆的出門家門,心中絞痛。
她握緊了包包,眼底滿是荒涼,她以為再次見到司徒軒然,會做到冷靜,淡定。
可是,這個男人能一次的走進自己的心,就能再一次的走進她的心。
她以為自己很堅強,堅強的可以面對他,可以趕著他離開,立刻不在乎她。
可是,三年分別,才剛剛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她竟然有淪陷了進去。
微微的斂著自己的眸子,若然忍住了想要流淚的感覺,微微的咬緊了唇,現在,司徒軒然終於是厭倦了吧。
厭倦了自己對他的樣子,厭倦了這樣的相處模式,他,要離開了。
若然抿緊了唇,心疼的難受,眸里氤氳起的霧氣。
下了樓,果然,蘇笙的司機已經在等了,若然拉開了車門,坐了進去。
「沈小姐,蘇先生在商場等你!」
若然對著司機應了一聲,點點頭,不再說話,靠著窗戶,看著外面的夜景。
司徒軒然,你真的走了嗎?
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忍住心中的疼痛,這是她自己選擇的,自己選擇了再度的拒絕了司徒軒然。
傷心,心疼,也只能斂在心底!
不知過了多久,司機將車子停下,若然才回神,抬起頭,看見站在商場門口,一聲西裝的蘇笙。
蘇笙看見了坐在車裡的若然,唇角高高的揚起,司徒軒然,你還不是沒能留的住若然。
看來,我是不是高估你了?
蘇笙以為他贏得了若然,贏了司徒軒然,眉角眼梢都是笑意,細長的丹鳳眼微微的眯起,笑的開心。
上前,替若然拉開了車門。
若然臉上強自帶起了笑意,走了下來。
「若然,很高興你能來!」蘇笙輕輕地笑,上前挽住了若然。
「恩,我答應了你,不會失約的!」若然將自己的情愫斂好,臉上帶著禮貌的笑意。
「怎麼了?你看起來臉色不大好!」蘇笙關係的問道。
「沒有啊,我很好!」若然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臉頰,笑道。
「恩,沒事兒就好,你這身衣服可不行,走吧,進去給你選一件禮服!」蘇笙笑的開口,心底完全是自以為是打敗司徒軒然的愉悅。
「恩!」若然點點頭,禮貌的挽著蘇笙胳膊,走上商場。
蘇笙笑著和若然聊天,若然都是心不在焉的應。
走進了最好的店,蘇笙丹鳳眼一直開心的眯著,替若然選衣服,良久,他選了一套抹胸的小禮服,遞給若然,讓若然進去試一試。
若然點頭,進了衣帽間。
良久,才換好,慢慢的走了出來。
這禮服穿在若然的身子很漂亮,可是若然一走出來,蘇笙的唇角的霎時的凝住,變得很陰沉,丹鳳眼微眯,不再是那麼的開心了。
「還行嗎?」若然不明所以,看著蘇笙的面色。
一旁的營業小姐看到若然的時候,也是愣住了,臉色微紅。
蘇笙手掏著褲兜,緊緊的攥住,眼底沒有一絲的笑意。
「若然,今天的宴會就算了吧,你先回去吧!」蘇笙淡淡的說了一句,俊美的臉上一片的清冷,轉身離開。
若然不明所以,轉身,走到了鏡子前,自己也驀然的愣住了,若然的臉瞬間的漲紅。
她慌忙的轉身,急急的跑進了衣帽間,將小禮服換了下來,穿好自己的衣服。
換好了衣服,若然匆匆的逃也似的跑出了商場,她……她剛才在商場的的鏡子里看到了什麼?
穿著抹胸小禮服的若然,脖頸上,鎖骨上,胸前,都是大大小小,青青紫紫的痕迹。
全部都是吻痕。
難怪蘇笙會一臉莫測的離開。
若然微微的咬著唇,這一定是下午的時候,司徒軒然留下的。
想起司徒軒然,若然的眉微微的斂起,沒有招計程車,她慢慢的朝回走,心底還帶著一絲的期望,期望自己走回去的時候,司徒軒然還蜷縮在那小小的床上。
蘇笙一臉陰沉的出了商場,坐上自己的車子。
「蘇先生,現在還去宴會嗎?」司機見他臉色不好,低低的問道。
「回家!」薄唇冷冷的吐出一句,蘇笙修長的手指緊緊的攥緊。
唇角冷冷的勾起,司徒軒然,司徒軒然,你以為這樣我就會放棄了嗎?這樣只會更加勾起了我的興趣而已。
我倒要看看,你究竟能保護若然到什麼程度!!!!
眸底一片的陰沉,丹鳳眼微微的眯起,冷光劃過。
夜色漸漸地深,若然慢慢的提著自己的包包溜達回了自己租住的公寓,心底是淡淡的期盼,可是,抬起頭,看見自己公寓的樓層,那漆黑一片的時候,若然心底的期盼一絲一毫都沒有剩下,瞬間的消失殆盡了。
司徒軒然,終究還是走了!
若然站在樓下,閉緊了自己的眼睛,良久,才慢慢的睜開,提著包包走了上去。
打開了自己房門,一片的漆黑,一片的冷清。
若然沒有開燈,就這樣摸著黑,走進了卧室,爬上了床。
將頭深深的埋進了枕頭,這枕頭上,依稀才殘留著司徒軒然身上的煙草味。
這一次,是他離開自己,為什麼,難受的是她。
她應該開心才是啊,以後,她就可以恢復到自己的生活了,每天上班下班,平平靜靜的日子。
本來她是很喜歡這樣的日子的,為什麼司徒軒然來了之後,攪亂了自己生活,現在,他走了,她為什麼會這樣的心疼。
若然蜷縮在床上,不讓自己去想司徒軒然。
可是,在這小小的卧室內,一低眼,一抬眸,都能看見司徒軒然留下的痕迹。
三年以後,他找到她,再次將自己融進了她的生活里。
司徒軒然,你這樣突如其來的出現,又離開。
你讓我怎麼再用另一個三年去忘記你,開始另一段生活。
若然蜷縮了身子,那忍了一天淚,終於落了下來。
清晨,若然在鬧鈴的響聲中醒來,一身的疲憊。
昨晚,她窩在床上,哭著睡了過去,現在,兩隻眼睛腫的厲害,還帶著微微的疼。
看了看時間,已經是起床的時間了,可是,渾身沒有一絲的力氣。
若然撐起身子,撥通了手機,沒辦法,只能請假了,她這個樣子,還怎麼去幼兒園。
將電話掛斷,若然又縮回了床上,微微的閉上了眼睛,她要怎麼再回到那以前的生活中。
將手撐著自己的額頭,不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
強撐著站起了自己的身子,開始洗漱,走進了浴室,一低眼,又看到了司徒軒然那換下的臟衣服,還放在浴室。
若然怔了怔,人都走了,她還留著這衣服做什麼?
低下身子,抱起了那衣服,想要扔進垃圾桶,可是,看著那白色的襯衫和西裝,若然神使鬼差的將衣服放進了洗手池,打開水龍頭,慢慢的搓洗了起來。
眼淚一顆一顆的掉了下來。
司徒軒然,你就是個混蛋!說走就走了!既然這麼快就走了,當初為什麼還要來找我!
若然一遍洗,眼淚一邊掉,簌簌而下,哽咽出聲。
你這個不守信用的混蛋!之前還信誓旦旦的跟我說,不會放手,現在,這麼快就離開了。
若然哭著,將所有的東西,都收拾乾淨,將所有司徒軒然留下的東西,都放了起來,不想再看見。
收拾好,若然抱著一堆的碟片,抱著自己的腿,坐在了沙發上,一邊看,一邊發獃。
期間蘇笙來了電話,她沒有聽見,也沒有接,只是愣愣的看著電視上那些人影綽綽,完全不知道看了什麼。
司徒軒然走了,她完全不知道他對自己影像竟然變的這麼大。
一整天,若然都是坐在沙發上發獃。
不知不覺,若然就這麼靠著沙發睡著了,蜷縮著自己的身子,雙眼紅腫。
司徒軒然匆匆的趕回了濱海市,簽了那份重要的合同,又安排了一下公司的事務,才匆匆的坐了返程的飛機。
他不知道若然怎麼了?不過,走之前,能看到若然那副樣子,他就開心的要瘋掉了。
現在,迫不及待的想要飛回去,將她抱在懷裡,不給她任何嘴硬的機會。
司徒軒然在濱海市都沒有休息,馬不停蹄的坐了飛機,好在,在傍晚,又趕了回來。
匆匆的從機場趕回來,坐了計程車,回到了若然的公寓。
抬起頭,看著若然的樓層的房間,唇角微微的帶了笑意。
分開才不過一天,他居然這麼的想念她。
匆匆的上了樓,用自己帶走的鑰匙,輕輕的打開了門,沈若然看到自己,會是什麼表情呢?
開心的,哭泣的?還是興奮!
司徒軒然薄唇勾起,笑的魅惑,輕輕的推開了房門。
看見屋內的情形,司徒軒然微微的愣住,屋內,並沒有開燈,窗帘拉著,顯得有些昏暗,客廳里的電視開著,放著無聊的影片。
沙發上,若然穿著居家服,小小的身子蜷縮一切,抱著膝蓋,像是已經睡著了。
司徒軒然輕輕的帶好了房門,走了過去,看向了蜷縮著身子的若然。
她的頭擱在膝蓋上,微微的閉著眼睛,那一雙眼睛微微的腫著,發紅,眼角還帶著淚滴,臉上憔悴不堪。
司徒軒然心疼,輕輕的蹲下了自己的身子,指尖溫暖,觸上了若然的臉頰,低低的喚:「沈若然,沈若然!」
他的指尖微微的溫暖,輕輕的撫著若然額前的碎發,溫柔的輕喚:「沈若然,沈若然!」
若然卷睫微動,輕輕的睜開了眼睛,抬起了頭,怔怔的看見了面前的司徒軒然……
她沒有驚訝,沒有驚慌,只是淡淡的看著面前的司徒軒然……
司徒軒然不語,眼神深邃,鎖著她,黑曜石的眸子里流光溢彩。
「司徒軒然,是不是你在這屋內留下的痕迹太多了,我居然都能看見你的幻像!」說著,若然微微的低下了頭,眼淚滑落,司徒軒然身後,電視機還在響。
若然的話,讓司徒軒然一怔,沈若然是將自己當成幻想了嗎?
「沈若然!」司徒軒然輕輕的喚,想要告訴若然他其實是又回來了。
若然不再說話,只是睜著自己的眼睛,定定的看著她自以為是幻想的司徒軒然,眼淚簌簌而下。
司徒軒然的唇角微微的勾起,在這昏暗的光線下,輕輕的開口:「沈若然,你想我嗎?」
說完,司徒軒然唇角帶著笑意,既然若然以為他是幻想,他當然要好好的利用一下。
他的話,讓若然微怔,抬起頭,定定的看著面前的司徒軒然。
若然不是傻子,她一醒來就看見了面前的司徒軒然,在這屋內昏暗光線的配合下,她恍然以為面前的人是自己的幻想。
可是,幻想的人會說話嗎?
若然輕輕的伸出了手,慢慢的撫上了司徒軒然臉頰,指尖溫暖,真真實實的觸感。
這不是幻想,而是真的司徒軒然!
若然瞪大了眼睛,眸中閃過不可置信:「你是司徒軒然!」
「我是!」司徒軒然被若然的樣子弄的低笑出聲,點頭應道。
若然將眼底的淚意掩去,手再度的撫上了他的臉頰,又確認了一次,是實實在在人!
「怎麼樣?」司徒軒然唇角微微的勾起,魅惑的看著沈若然!
「啪!!!」若然的眼睛眯起了,那剛才還撫著司徒軒然臉頰的手,驀然的揮了上去,狠狠的打了他一巴掌。
司徒軒然被若然打的一愣,不可置信的看著她。
若然氣急敗壞,坐在沙發上,將腳伸出來,一腳將司徒軒然踢向了一邊,緊接著赤著腳站起來,冷聲道:「司徒軒然,你混蛋!你竟敢騙我!」
司徒軒然被若然的一腳一巴掌弄的完全愣住,這個女人是瘋了嗎?
「沈若然,你瘋了?」臉頰被若然打的火辣辣的疼,胸口也被若然踢的發疼,司徒軒然臉上的笑意完全的斂去,怒不可遏的看著若然。
這個該死的女人再次的看見自己,不應該喜極而泣嗎?怎麼是現在這副鬼樣子!
「司徒軒然,你王八蛋,你居然敢騙我!」若然氣極,冷冷的叫著,將手邊的東西全部扔向了司徒軒然。
「你瘋了嗎?」司徒軒然用手擋著若然扔過來的東西,急急的吼。
「你混蛋!」若然被怒火沖昏,不顧一切的扔著。
這個該死的男人,居然騙自己,真是不可饒恕!
司徒軒然上前,一把抓住了若然的手臂,低吼道:「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司徒軒然,你還敢問我是怎麼回事,你居然騙我!」若然恨聲,想要推開他。
「沈若然,我怎麼騙你的!」他低吼,手臂箍筋了若然的,冷冷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