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二章 幸福的一家

第一七二章 幸福的一家

第一七二章幸福的一家

此日早朝,信端坐在龍座上,冷眼看著下面的朝臣,大家都是一臉的問號,等著皇上的答案呢。

「將李琝押上殿來!」信冷聲對內官說.「陛下有旨,押李琝上殿!」陳內官高聲喊道.外面的內官一聲聲的傳了出去.下面的朝臣都暗思,昨天就聽到信了,德郡王被下天牢了,連前右司諫胡易之父子也一起押進天牢,家眷全部看押起來了,不知道和逆謀案有什麼關係?

少時,人犯押到了大殿之上,德郡王直直的跪在那裡看著信。

「李琝你可知罪?」信看了一眼不服氣的德郡王問道。

「老臣不知身犯何罪,陛下要下此狠手,老臣做為聖祖子嗣上對的起列祖列宗,下忠心耿耿效忠朝廷,陛下要臣認什麼罪?」德郡王一身的硬氣,他自己以為皇上不知內情,加上有宗親們一起頂著,所以他沒什麼怕的。

「呵。好一個忠心耿耿啊!朕對你下狠手?嗬。。。。你與那反賊謀害前朝先太子也是效忠朝廷?你助鄭之秋謀害朕這也是忠心耿耿嘛?」信冷笑一聲呵斥道。

「陛下,老臣冤枉,於那李修並那瓜葛,當年聖祖在時臣也被查過,聖祖早以還臣清白了,陛下今次提及此事,莫不是要妄認,這等背叛朝廷的大罪,老臣萬萬不能認的,還有陛下說的鄭之秋,老臣並不認識這個人,人是那日在鳳閣殿里,越親王說陛下看上了此女,要後宮的內官照顧一下,派臣去找了安內官,老臣怎敢有拭君之心,求皇上是查,還老臣一個清白!」

德郡王極力為自己辯護,把一切的事都推在了越親王的身上。

「朕還真沒想到德郡王如此好的口才,真是浪費了呢!好一個萬萬不能認,你當真不見棺材不落淚呀,當年李修那廝為了保你們留在朝中,將一切的罪證全數毀了,所以你才能逃過聖祖的追查,所以你就認為沒人知道你的惡行了嘛?來呀,傳人證物證。」信看著強辯的德郡王,

聽著他說的話無不是一種諷刺,心中的惡氣直往上涌,本來信還念及他是聖祖的子嗣,而且後來鄭之秋再逼他時,他未答應與他合作還吵翻了,信想只要他認罪就處罰他一人就行,可是現在信不想了,這樣人的教育出來的子嗣無沒有反骨嘛,留著也是被害,早除早消停,命人帶人證物證上來。

不是說當年的物證都讓李修毀了嘛?哪來的呀?呵呵,這也怪德郡王他命苦,那鄭之秋就有,是當年李修留的後手,就怕他們一但脫離了自己的轄治,不在為自己所驅使,把內線人的證據早就轉移出去了,

後來託孤時都交給了鄭之秋,鄭綰失手突然,鄭之秋來不及毀了那些證據,所以盡數落在了嚴方的手裡,人證當然就是趙嫣兒了,德郡王第一次接頭的人就是趙嫣兒,這個人證他是抵賴不掉的。

德郡王一見趙嫣兒,臉色刷就變了,他暗自咬罵那鄭之秋,但他咬死不認帳。

「李琝你可認得這一女子?」信盯著德郡王那變青了的黑臉,冷冷的問道。

「老臣不認識!」他這會打死都不能認的。

「呵,不認識,陳內官。」信就知道他不會這麼輕意的認罪,叫著身邊的內官念鄭之秋留下的罪證。

「鶴望四十一年二月初五,琝弟找來了西疆聖葯,坎兒草種子,此草下入食物中無色無口,且又慢性發作,實乃我極需之物,鶴望四十二年五月,琝派人將太子寵妃推入碧玉湖中,害其腹中七個月的麟兒早產死亡,此事有完結之後,琝殺其滅口,鶴四十三年琝仿造太子筆跡假傳太子手諭,

將查到我謀害太子證據的刑部副御使曹國治殺死在家中,偽造成姬妾紅杏出牆,與馬夫通姦被曹國治捉姦在床,后馬夫殺了曹國治,琝心計頗重,為防以後反水,顧收其仿太子手諭,害曹國治兇手的供詞,。。。。。。。。。。」

陳內官一一念下去,德郡王的臉青一陣紅一陣,額頭上的汗不住的往下掉,緊咬的嘴唇牙已經深深的陷進肉里了,他死都沒到李修竟然這麼不信任自己,自己提著腦袋為他做事,到頭來盡然殺死自己的是他,滿嘴的血腥味也未能把他從怨恨拉回來。

「還要往下念嘛?德郡王!」信最後三個字拉的長長的,讓德郡王聽了從心底里冒出寒氣來。

「還在妄想抵賴是嘛?宣宗親府眾親王上殿!」信知道他是在做最後的掙扎,便吩咐內侍把押在內侍院的宗親們宣來,讓他們也受些教訓才是。

過了一會,越親王和一干眾人來到大殿上,再沒平人的趾高氣揚了,這幾日在內侍院聽說了一些,才知道這次他們闖下了多大的禍,這會皇上能詔見他們可算是得到求饒的機會了,撲到在御階前碰頭求饒。

「越親王,朕來問你,那鄭綰可是你讓人送到後宮的?」信聽著這些人的聲音心中一陣陣的煩躁起來,只想快點結束,便厲聲的問道。

「回陛下的話,臣並不知道鄭綰被送到後宮,只是吩咐了安內侍到時多照顧一下那女子,陛下呀,老臣真的不知那女子是反賊,老臣一時糊塗讓奸人鑽了空子,求皇上饒了臣吧!」越親王這會可不敢在稱大了,平時他都是以宗族長自居的,對信也是拿捏充大的,今兒個可是裝孫子了,爬在地上哭成了一團。

「李琝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信不管越親王哭求,提高聲音冷不防的呵問德郡王,嚇的越親王立即住聲,德郡王也打了一個冷顫。

「越親王,前日是您讓小王去找人送那女子到後宮的,怎麼這會全然不認了呢?」德郡王一心要把越親王拉下水,反問著越親王。

「作死的惡賊,本王何時讓你送她到後宮的,本王就算有天大的膽子,也不敢插手後宮之事,那日陛下留那女子到後殿,本王叫你去尋那安內侍來,讓他照顧一下她,是本王胡亂猜測聖意,還以為聖上喜歡那女子,這才讓安內侍照顧於她,並為讓你去找人送她到後宮,當時在場的人多了,晉王爺他們都可為本王作證的。你這廝休得胡言亂語。」越親王一聽德郡王拉自己下水,急的大聲斥責他,還叫眾親王給自己作證。

那些親王知道這事非同小可,當然力保越親王無事了,連連點頭說越親王就是這麼說的,是德郡王他污陷他的。

「啊。。。。皇上,是臣當時會錯了越親王之意,還以為是讓送到後宮去的,皇上都是臣一時糊塗聽錯的話,才讓奸人鑽了空子,求皇上恕臣也是好心辦了壞事之舉,皇上您就饒了臣吧!」德郡王一看事情混不過去了,連忙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撲到在地碰頭求饒。

「李琝,你現在求饒是不是有點太遲了?你身為聖祖子嗣,不思為國家社稷出力,竟然做出那些豬狗不如的事來,如今還有臉來求饒,來呀,德郡王目無法紀危險社稷,於反賊李修殘害前朝太子,得以逃脫還不思回改,竟再次於反賊勾結,為禍後宮謀刺於朕,實乃罪大惡極,不除不以平民憤,奪其世襲爵位,抄其家產沒收,賜其全家白綾自盡,李琝明日午時行車裂這刑。」

信不再聽他胡言亂語,直介面傳聖旨,下面的朝臣跪到一片,聽完聖旨大聲讚頌皇上聖明。

德郡王沒想到皇上會殺了他的全家,連連求饒,自己的家眷是無辜的,求皇上饒了他們的死罪。

「哼,當初你害別人時候,怎麼不想想他們是無辜的,來呀,拉下去。」信大聲呵道,大殿武士上來把德郡王拖了出去,越親王他們幾個跪在那裡直發抖,這次是徹底把皇上給激怒了,皇上從來對宗親都是寬容大肚的,這會是碰到底線了。

「宣旨!」信不想在說話了,直接讓陳內官宣旨。

「聖旨下!」陳內官看了看下面唱喏道。

「吾皇萬歲!萬萬歲!」所有的人都跪下接旨。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查前右司諫胡易之、按察院御使胡博謙,內務府管事紀福,大殿內侍安有慶,目無王法勾結反賊,謀刺聖駕,罪大惡極,經刑部查證,胡易之家眷也參與謀反之事,且人證物人齊全,奪胡博謙按察院御使之職,為震朝綱,以敬效效尤,酌:誅殺胡氏全家,家奴流放邊疆與披甲人為奴,胡易之、胡博謙、紀福、安有慶,明日午時菜市口行車裂之行,反賊趙嫣兒,荼毒幼小殘害無辜,早年間做李修反賊幫凶,多年之後不思回改,再次犯下天地不容之事,其罪無可恕,明日午時,一起車裂。欽此。」

聖旨一下,殿外的胡易之父子癱軟在地,哭都哭不出來,就那樣被武士們拖著走了。

大臣朝謝恩起身,越親王他們幾個不敢起來,一看皇上連胡家都全斬了,他們這次可是難保不受牽連了。

「越親王宗親府眾親王聽旨!」陳內官接著念道。

「奉天承運,皇帝召曰:宗親府多次擾亂朝政,無視朕意,擾亂後宮安寧,誹謗皇后清譽,今次胡亂猜測聖意,險些害朕於非命,實可忍恕不可忍,為敬效尤,今免去李瑁宗族長之們,降爵位為越郡王族長之職傳其長子,越郡王立日反回祖籍,永不得回京,其它親王降爵一等,罰俸三年,宗親府不得在干擾後宮之事,如有再犯,定不輕饒,欽此!越郡王謝恩哪!」陳內官今到後面越郡王三個字,拉的長長的高高的,譏笑的看著越親王。

越親王一聽只是罷了自己的爵位,還傳位給自己的兒子,真是謝天謝地了,他以為皇上這次非殺他不可,這下可好了,回去一定告訴兒子,千萬不可在多管閑事了,選妃的事更不敢多嘴了,連連謝恩碰頭,其它人更是感恩不盡,謝恩退下殿去。

「眾愛卿定是在猜測那鄭之秋與李修是何關係?此事在朝的許多老臣應該還記得當年太之魚閔孝琳吧?」信為了不讓大臣們心裡亂想,便直接的問大家,讓他們把話說出來,這樣就不會有人聽到傳言疑心佚的身世了,當年太上皇處理德妃的事上就有人在懷疑了,所以不能讓他們心裡有想法。

「稟皇上,臣等還記得?」老一點的臣子都在想,這閔孝琳與李修有什麼關係啊?

「那鄭之秋是當年假死出宮的貴太妃反賊劉玉萍在外面生的野種,鄭綰是李修和閔孝琳的女兒。」信的話在朝堂上炸鍋了,多年都沒聽到這些名子了,這會提起當然會驚訝了,更沒想到那個舞女竟然是鄭親王和閔家的那個孽畜生的孩子。

「當年李修在四國聯盟失敗時,便把剛出生的鄭綰交給了鄭之秋帶走,為的就是今天報仇,鄭綰從小被鄭之秋灌輸對皇家的仇恨,她身攜劇毒成了上京給皇太后獻禮的舞姬,朕前日在鳳閣殿看到她就是驚其與閔孝琳長的一模一樣,本打算等皇后回來問明當年之事,

沒想到這竟然是個套,人家早有人做的內應,將那鄭綰送進了後宮,並夥同內官給朕下了毒,要不是朕的皇后回來的及時,這會朕早就成冤魂了,所幸蒼天眷顧,逆賊鄭之秋給朕下毒未遂,反被其帶的苗疆蠱毒所噬,成了一堆白骨,鄭綰同時被那蠱毒所噬,本當將這惡賊暴屍三日,可那蠱毒及其厲害,常人若碰到中毒后屍體那蠱毒會立刻過到其身上,

所幸嚴將軍已經將他們於蠱毒一起焚燒,免去了那蠱毒禍患人間之亂。此次,擒拿惡賊鄭之秋,梁親王又為救朕身受內傷,還好聖祖保佑,且無生命之憂,朕當心慰。」信簡單的講了一下前天發生的事,為了讓大家不疑心佚今天沒來上朝,信故意說佚救自己受了傷,抬頭看看大家,臉上再無不解之惑,放心了許多。

大臣們這才明白事件事,且都長噓一口氣,還好沒讓那賊子得逞,不然的話,這會子天可就塌了。

雨過天晴,一切恢復如常,休朝一日自然有重根的事要奏報皇上,處理完反賊案,老丞相遞上外務司收到的八百里加急奏章稟道:「啟稟皇上,今西北部的回紇國,經過多年與我朝商貿往來,國力日見好轉,近日頻頻在我西北邊境騷擾,拓拔宇剛剛登基,竟敢無視我聖朝,揚言要與我聖朝重定邊境,約我主在綠海川談判!請皇上定奪。」

「哼!他拓拔部才吃了幾天的飽飯,就敢與朕對決,林丞相替朕擬份國書,告訴拓拔宇,李朝回紇地域疆界早已圈定,根本沒有任何談判的必要,若是他信守當年的約定,李回之間必可和睦相處,如若不然,便請他勵兵秣馬,與朕在凝結兵戈相見。傳旨,北疆的申元帥,回紇騷擾邊境,不必顧及回奏,如再敢來犯,打他回老家去。」信看了看手中的回紇國書,冷笑一聲,吩咐罷指袖而去。

下面的臣子,看到皇上如此的胸有成竹,運籌帷幄在彈指間,個個高呼萬歲聖恩浩蕩,退下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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