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三章 兄弟情深
第一七三章兄弟情深
剛要叫人去找她來,還沒等人出去,就聽到門口月兒的笑聲了。
「報告指揮官閣下,訓練團李馨月前來報到!」站在門口的月兒敬禮喊道。
「還不快進來,這個小瘋子,跑哪去了,車怎麼樣了?」彩靜笑著問她。
「呵呵,媽媽,一切都弄好了,就等著您和爸爸去查驗呢!」月兒自信滿滿的說道。
「好,去看看了。」因為信早就到大殿去了,彩靜就等著月兒呢,她擔心太子妃的身體受不了,想讓她坐在車上好照顧一點。
東宮的大門口停著一輛馬車,有三匹馬拉著,車箱竟然做的跟一間房子那麼大,幾何形圖案的窗棱格子,頂上用四龍探頭柱頂,前面開著大窗口掛著杏潢色的帘子,那車箱做的很底,一直罩在離地面有十公分左右吧,沒看到車輪,彩靜笑了,月兒自豪的搖著頭,伸手推了一下左邊的一個門把,那窗棱竟然是活的,原來那大車箱裡面罩的就是彩靜的汽車,彩靜拍了一下月兒,點了點她的額頭,月兒對著她嫣然一笑。
打開車門,彩靜上去看了看四周,那大車箱四周用繩子固定在車身上,車箱與車渾然一體,在外面看來,就是一個巨大豪華的馬車了,彩靜連連誇月兒想的周全。
信他們的大隊人馬早動身了,彩靜讓崔尚宮和青霞來照顧太子妃,彩靜把著方向盤,月兒坐在了副駕駛位上,由那三匹馬拉著往狩獵場去了。
一路上人們都在看這等大號的鳳輦,以為是皇上專門給皇後娘娘製造的呢。
可是好心不一定是好事,還沒走多長的路,太子妃暈車,吐的一塌糊塗,彩靜沒辦法只好又把她送到了自己的馬車上去,崔尚宮和青霞是硬撐著,見太子妃也下去了,趕緊跟著去照顧,彩靜搖著頭笑了,她的月兒可是一點事都沒,娘倆說說笑笑的動身了。
桃花山,皇家專用狩獵場,這裡的動物全是野生的,每年這個時候都要從緊靠桃花山的燕盪峽趕來一批野生,什麼老虎、野狼、野鹿等等。。。。。供皇上圍獵的。
今年的雨水好,各地的收成也不錯,桃花山風景秀麗迷人,山上的野果野花開滿山坡,森林裡雀鳴鳥叫,秋風拂面,桃花坳里野桃壓彎了樹枝,鮮紅的果實誘人採摘,山澗里時不時聽到虎嘯鹿吟,一片秋的景色,彩靜被這一路的風景給迷住了,乾脆把方向盤交給了月兒,
說明要領自己伸著脖子看景去了,月兒可是得著了,全部的興趣都放在這車著,一會問問這,一會問問哪,反正不讓彩靜清閑,信早就讓嚴方專門在自己的行宮裡準備了一間大屋,門也早就放大了,而且給車準備了一個專門通道,這裡只有八大侍衛和嚴方守著,
別的人是進不來的,可是他們出去卻很方便,外面一陣亂嚷,信從大殿里出來,看到那巨大的車箱,就知道是月兒的主意,也只有他的這倆寶貝才能想的出這主意,信快步來到車前,彩靜打開車門,信將她扶了下來,月兒一下來就高興的跳了起來。
「爸爸,晚上我們讓媽媽帶我們去兜風吧!」黏在信的身上催著他答應。
「月兒,你向我保證過什麼?」彩靜看看周圍的人,阻止著月兒的話,這裡還有一些是信的親兵,可畢竟不向嚴方他們幾個這麼親近,能少一些人知道還是好的。
月兒乖乖的住聲,對著信吐了吐舌頭,信摸著她的頭笑了。
嚴方把其它人支出外院守著,由他和八大侍衛將車移進庫房,彩靜和月兒指揮著把那車房給拆了下來,露出了汽車的真容,嚴方和八大侍衛看的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彩靜忙解釋說,當年她回家時,雲霄聖母剛從西域那邊的歐洲國家弄的這個叫車,代步用的,說的嚴方他們似懂非懂的點著頭,退了出去。
彩靜瞪了月兒一眼,月兒笑著跑回大殿去了。
傍晚,桃花宮裡歡歌笑語,宮外皇上賜宴給眾大臣,初秋時間,微風輕起,眾人喝著美酒品著佳肴,欣賞著那美妙的歌舞。
大殿里,皇帝夫婦,義親王夫婦、梁親王夫婦,琳公主夫婦、張敬夫婦,秦襄夫妻,柳煥兩夫妻,嚴方夫婦,下面是曦太子夫婦領著一幫弟妹們,歡笑聲陣陣響起:「呀,我們好多年沒這樣聚在一起來,真想當年在突厥的時候,我們一起在野外玩的時候,轉眼間,我們的孩子都成親了,歲月催人老哦!」彩靜看大家,想起了當年的事,連連感嘆時間的流逝。
「我說皇嫂,你還趕說老啊,再年輕下去,人家都把你當成老妖怪了,你看看,現在你和月兒站在一起,就和姊妹倆一樣。」若梅笑著和彩靜開玩笑,冰梅也跟著說道:「就是,就是,皇嫂一定就沒變,還跟當年一個樣兒。」冰梅和若梅倆笑著敬彩靜酒。
「照你們這麼說,我現在出去人家還能當小姑娘一樣啊?」彩靜故意的問她們。
「當然了,皇嫂只要把髮髻散開了,可不就跟月兒一樣啊!」琳公主笑著說。
「呀,那太好了,我趕明兒試試,說不定還有人給我做媒呢!」彩靜忍著笑說道。
「啊?!!!你。。。。。皇嫂還想嫁人啊。。。。我的天哪。。。。。」
律和佚把喝進去的一口酒噴了出來,信的臉上閃過一絲的不爽,但很快的就融化了,因為他看到彩靜眼裡的狡黠,想發作,但又顧及面子,只好伸手在彩靜的纖腰上,捏了一把,彩靜忍著痛笑爬在信的情里說:「怎麼,我不能在嫁了嘛?不是說我象小姑娘嘛,我想試試看有沒有人給我做媒啊,哈哈哈。。。。。。呵呵。。。。。。」彩靜笑著說,信開始在她的腋下動作,彩靜笑的連話也說不下去,其它人也跟著笑了起來。
「你可真是嘴無遮攔啊,什麼話都敢說,」信又氣又好笑,咬著牙對笑直不起腰的彩靜說。
「呀,只是想想嘛,這也不行啊,呵呵。。。。。。。」彩靜斜著眼睛掃了一眼信,抿著嘴忍著笑。
「律,佚,你們不會吧,就聽了句玩笑成了這樣?」彩靜看到一旁的律和佚笑的噴飯,面前的菜全都給禍禍了,內侍們連忙過來給撤改掉。
「哈哈哈,皇嫂,你這也是句玩笑啊?差點沒把我們的心嚇的跳出來,也就是皇兄身體好能經的住你嚇,是我和佚還不讓你嚇出病來呀!」律笑著抹眼睛,因為把淚給笑出來了。
「呵呵,那趕明兒讓冰梅和若梅倆也試試吧,強賢和英淑你們也試試。。。。。」彩靜挑起了更大了內部風波,把一桌子的人都拉上,笑著看信,信氣的將他禁固在自己的懷前笑罵道。
「你能不能靜一靜呀,你看偏殿里兒媳都要生孫子了,你還這麼鬧,將來可是要和孫子一起鬧啊?」
「為什麼不能啊,年齡大就不能玩了嘛?我是永遠不會老的,因為我的心裡年齡永遠是十八歲!」彩靜掙脫信的禁固,大聲的笑著說。
「罷了罷了,你一個老妖怪就夠了,我們就不參與了,呵呵。。。。。」若梅笑的拍著冰梅的說。
冰梅從小受的是那種大家閨秀教育,雖然性格開朗些,但還是不能讓若梅和彩靜那樣的無所顧及的笑,她抬手掩著嘴,笑的憋紅了臉,強賢和英淑姐妹倆還有崔尚宮笑的不敢抬頭。
晚宴鬧到了二更才散,趕了一天的路,大家都乏了,早早去處,明天一大早要開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