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章 楔子

第30章 楔子

第30章楔子

三年後——

他是焰盟集團的總裁,商場上陰狠狡詐,冷酷無情,從來就沒有他得不到的生意,但是卻極少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所有關於他的報道都被焰盟暗中銷毀,即使是真正見過或者他的相片的人也已經漸漸地只記得他的赫赫戰功,對於他的相貌倒很模糊了。

在商場上,平凡的世界上,世人都尊稱他為焰王,然而卻極少有人知道,他還有一個身份——異能界的統治者,是人人敬畏的焰王,他風流倜儻,他擁有無數女人,但是他也狂傲不羈,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真正讓他出現一點憐惜,所有服侍他的女人都認為沒有人能夠溶解他冰冷的心,他是個極端的男人,可以讓你上天堂,但是同時,惹了他,他會讓你下地獄,而且永不超生。

每個女人都知道他是極恨的,只因他對於背叛者從不手下留情,無論男人還是女人,他無疑是絕情的,冷漠的,跟隨過他的女人,都懷疑懷疑他是否有極愛,為了博取他的一絲憐惜,女人們飛蛾撲火,卻無一得瑟……

他總是帶著一具銀色半邊面具,有人說他是因為太俊美了,為了不引起必要的麻煩,所以才戴面具示人,有人說是因為他殘缺的半邊臉無法見人,所以才戴上,總之關於焰王的傳說沸沸揚揚,卻從來沒有人能夠確定關於他的一切的真實……

附第二卷的啟示獨白:

從來不知道,我,浪蕩的焰,也會傾盡所有地去愛一個女人;

愛到忘卻時間,忘卻生命;

也從來不知道,愛你,是如此美好的事情,想把一切最美好的都獻給你,把你掬在手心,裝在心裡,半秒不想放開;

自從有了你,我的生命開始有情,是你,讓我知道如何去當一個好男人,好丈夫,好情人!

可是,為何要在我愛到願意放棄生命的時刻,你卻選擇背叛?

你可知道,你的背棄讓我生不如死;

我常常想,為什麼你的利刀只是逗留在我的臉上,而不是我的心窩?

還是,你只是不想再見到往日的情人——我?

三年前,我愛你疼你如珍如寶,對你千萬寵愛,你是不是就以為我會毫無怨言地一直愛下去?

三年後,註定彼此糾纏,我,指天立誓,一輩子禁錮你,我「深愛」的心兒!

……

當事情開始脫軌,當你轉身離去,望著你冷漠的背影,我心如絞痛;

望著你絕望下的平靜,我的心,慌了,亂了,原來,我對你的愛,不曾停過;

當真相敲起不平的響鐘,我才後知覺地發現,原來我是那麼殘忍,殘忍到……

--焰王

焰,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愛你,有時候,我疑惑,我也會這麼不顧一切拋卻自尊地愛一個男人么?

然,事實告訴我,是的!為了愛你,我不惜傾盡所有;

可是,愛你,心卻不是甜的,是苦的,彷彿在風尖浪口上沉浮,肆虐的風浪拍打著我赤裸裸的心,真的很痛;

何時,這種痛才會消失;

何時,我失去了美麗的笑容;

愛你,本應溫柔地微笑著迎接你;

可那一刻,我發現自己真的笑不出來;

不是不想笑,只是——

心,傷了;情,冷了;淚,幹了;

心痛久了,笑也無力;

有人說,愛,是需要能力的,那就是讓你愛的人去愛你;

可是,我發現原來我沒有這種能力;

所以,我只能選擇默默走開,並且祝福你——永遠快樂!

離開,心,平靜了,淡然了;

才發現,原來,愛情只是幸福的一部分;

其實,幸福,就是這麼簡簡單單的活著;

與習慣的人做習慣的事,平淡,但是幸福著;

--羽心

初次見到你,我已淪落;

不想看到你的愁,只想默默地守護著你,看著你笑,陪著你哭;

傾盡所有的心血,只為博你嫣然一笑,只要你笑了,我會含笑相隨,永遠,永遠;

神仙姐姐,不要哭,有我在,我會保護著你;

愛你,不在乎身份,不在乎天長地久;

明明只想遠遠地看著你幸福;

可是,為何在離開你的時候,淚還是會忍不住流下?

當愛化作靈魂的霎那,我心痛地吶喊——我想要留在你身邊!

然而,風拉著我離開,你,也聽不到我撕心裂肺的呼喊;

愛你,我註定一生沉淪。

--娃娃

千年前,你是我摯愛的天女;

為了你,我不惜毀天滅地,卻也……絕望地毀了你;

為了懲罰自己,我以你為咒,封印了自己;

千年後,你終於來把我解救了;

可是,卻又是以絕望的心靈來解封;

為何,你總是讓我這麼心疼?心疼到我想要再次毀天滅地,來消滅你所有的痛苦之源!

--僵王

夜色如墨,月清風高,時間已經來到晚上該是百姓們悠哉游哉地坐在自家的電視前,一家人和和樂樂地談論著九點檔的時候,能夠這麼遵循生活規律的人是幸福的也是幸運,然而世界上也有很多是不幸運的人,不幸福的人,不然就不會每天都有這麼多的悲劇新聞出現了。

而——焰盟的經理級人物卻偏偏也處於不幸的人名單之中,也許這句話說出去會讓外界的睥睨,說你不看新聞,也該逛過超市,也該買過衣服,也該喜歡一下珠寶,更該……總之在生活中找得到的東西都能夠讓你知道鼎鼎大名的焰盟吧!

可是又為什麼說我們焰盟的經理大人不幸呢,因為現在都九點了,但是他們卻還在那棟反光的大樓里苦哈哈地拚命加班,而且已經持續一個月的時間了……

總裁辦公室,一片昏暗,如果你認為現在已經沒有人那就大錯特錯了,聽——

女人浪蕩的聲音不停地傳來,為這一室的黑暗增添了夜的媚惑,女人喘息尖叫的聲音一浪蓋過一浪。

看著女人狂亂難耐的表情,嘴角溢出一絲冷笑,聽著女人大聲的吟哦,他得意又陰沉地放聲大笑——「哈哈哈……淫蕩的女人,舒服嗎?」

女人一會兒用手抓著自己的頭髮,一會兒又用手去抓男人的肩膀,留下一道道淺淺的紅色慾痕,動作已經說明了一切回答。

……

「嗤!這樣就不行了?你存心掃我的性嗎?」男人陰冷的聲音像一塊冰似的貼上女人的耳朵,女人打了一個寒戰,隨即——

「齊,不要生氣嘛,人家這就賠償你。」女人狐媚地躬起身吹著他的耳朵,然後紅唇移到他的嘴邊親吻他的性感嘴唇,男人臉一偏,一絲暴戾之氣閃過毫無感情的眼眸——

「沒有人跟你說女人不能吻我的嘴唇嗎?」冷冷的眼睛盯著女人,很久、很久,久到女人身上的欲潮一點一點褪去,女人哆嗦著——

「對……對不起,我一時忘情了。」然後僵在那裡,一動也不敢動,就是此刻沒有了任何動作,彷彿時間一下子就停住了。

她有聽說過焰王的怪癖,他不僅喜歡戴著半邊面具一如現在跟女人燕好,而且每一夜都會有女人,但是從來沒有一個女人能夠讓他寵幸超過兩個月,然而,每一個女人卻都死心塌地地想盡辦法呆在他身邊,不單單是因為他渾身鑲金綻放的光芒,更因為他露出的半邊異常俊美的臉,雖然沒有人見過他的全貌。

但是,即便如此又如何,這樣的他反而更讓人覺得神秘莫測,而且他背後龐大的幾乎遍布全球的財富也足夠讓女人瘋狂了,她今晚能夠出現在這裡,可是撒了很錢才能通過重重關卡,她以為以她的經驗絕對可以降服這個屬於夜的男人,但是現在卻是她被他折磨了,她被折磨得甘之如飴,她看上了這個既熱情又冰冷的男人,橫豎她還有兩個月的時間,她可以慢慢來……

「在想著怎麼征服我嗎?」他始終冷冷地瞄著她千變萬化的表情,然後帶點諷刺地說,女人!真是學不乖!

「呃,沒有,我怎麼敢這麼想,人人都知道只有女人臣服焰王的份。」女人趕緊收起微露的心思,嫵媚地拋著媚眼。

男人聽罷只是沉默地看著她,幽深的黑眸旋轉著,如寒冬深海一般吸引著他人的探視,卻偏偏在望到一半的深度之時,感到詭異的寒透徹心扉,那是一道無情狠辣的海面與海底的分界面,那道森冷讓人退卻。

「呯!」總裁辦公室的豪華大門被狠狠地撞開,一男一女驟然出現,辦公室的大燈也隨之亮起,頓時原本黑暗的辦公室猶如白天一樣充滿光芒——

「少主!我們受不了,我們累得要死要活,而你居然在這裡風流快活!」進來的人是鍾竣夫婦,鍾竣早在兩年前就跟天堂集團的千金林韻蓮修成正果,林韻蓮於是嫁夫隨夫進入焰盟成為又一個砥柱中流,但是她似乎進到賊窩了!

「哦?你們很累嗎?鍾夫人也這麼覺得?」齊焰將眼睛瞟向一臉冷靜但是難掩憤慨的林韻蓮,問道。

「少主,我們的生意已經夠大了,請不要再擴大規模,不然恐怕會引起公憤。」林韻蓮冷冷地回嘴,她現在是越看他就越不順眼,真不知道當初自己為什麼會瞎了狗眼愛上他,這男人簡直跟惡魔沒什麼兩樣,一有空就弄些規劃案給他們,雖然他眼光很獨到,讓他們焰盟在短短的三年裡生意不知道翻了多少番,也雖然沒有人會嫌錢多,但是被操久了他不會累他們可是累攤了!

「這樣嗎?鍾夫人的意思是你們嫌現在的工資太多了?那就減半吧,沒有異議的話就出去工作吧,我還忙著呢。」依舊是不痛不癢的調調,卻氣煞了直挺挺的兩夫婦——

「我們需要的是減工時,不然的話就別怪我們無情了!」鍾竣氣得肩膀一抖一抖的。沒有人去在意他身下正躺著個女人,也沒有人去管他們此刻的姿勢曖昧到什麼程度,反正少主的放蕩三年來已經是見怪不怪了。

「哦?鍾堂主的意思是要跳槽羅?」齊焰眼睛危險地眯起,十分冷冽。

「沒錯,屬下就是這個意思!」鍾竣豁出去了,他們被操得全身發軟,每天晚上回到家就掉頭將自己拋上床補眠,他已經一個月都沒有個他的韻蓮親親愛愛了,再這樣下去,韻蓮說要休了他,嗚嗚嗚,他已經夠可憐了!少主還在夜夜笙歌,一點也不顧他們這些忠心耿耿的屬下的死活,既然你無情,那我也只好無義了,都是少主逼他的!

「是嗎?看來……你們是不想要你們的結婚周年禮物了。」齊焰用手敲著辦公桌上一張特製光碟,陰陰地說道。

「啊?那是我們新婚之夜的光碟,少主,你願意還給我們了?」嗚嗚嗚,說到慘,他們才想起自己的新婚之夜讓少主給拍了去,時間久了,他們倒也忘了,因為最近少主都沒有再拿出這個殺手鐧,原來是準備大發善心還給他們了。

「本來是這樣計劃的沒錯,但是如今看來……」齊焰停頓住沒有再說,他好整以暇地看著眼前瞬間變臉的夫婦,呵呵呵,這種看別人變臉的感覺真是該死的好極了!

鍾夫婦看到笑得有點……呃……變態的少主,頭皮一致陣陣發麻,趕緊討好——

「呵呵呵,少主,您知道我只是一時生氣才會這麼說的,我一向都是唯少主馬首是瞻,這分忠心天地可鑒!」鍾竣的馬屁拍得「嘭嘭」響,而旁邊的林韻蓮則是雙頰染上漂亮的紅暈,每每一想到自己的限制級畫面被別人收集到她就想找個地洞鑽進去。

「既然鍾堂主這麼忠心,那……怎麼我就沒有見到你的誠意在哪裡?」

「呵呵呵,少主繼續,繼續,我們這就出去將下個月的計劃弄出來。」鍾竣馬上拉著老婆逃跑,然而——

「等等,鍾堂主,你多久沒有跟貴夫人行房了?」齊焰懶懶地叫住他們,深邃的黑眸凈是調侃。

「呃……啊?一……一個月。」少主問這個幹嘛,還當著韻蓮的面問,她會害羞的,看她現在臉紅得跟蝦子一般,哦!讓他好衝動,但是,他們還有很多工作沒完哇,嗚嗚嗚,這種苦日子何時才到頭啊?

「好吧,今晚你們都不用再加班了,出去叫類他們都回去吧。」齊焰突然覺得自己好像太殘忍了點,不過,那血紅色薄唇邊勾起的一抹邪氣的笑卻一點表現不出他有哪裡覺得殘忍。

「那……那少主呢?」鍾竣遲疑了一下,還是開口詢問,少主要一個人留在這裡?

「怎麼,想繼續留在這裡陪我嗎?」

「哦,不……不是,那我們先回去了,少主也早點回焰居,不要讓程嫂等門等太晚。」鍾均說完便擁住老婆出去宣布這個特大好消息,他們今晚終於可以有個好夜了!

門一關上,齊焰便抽身離開身下的溫柔鄉,然後點燃一根煙,對著欲求不滿的女人輕輕淡淡地開口:「把衣服穿上,我讓人送你回去,有需要我會再找你。」

然後不管那女人有什麼反應,他便轉身背對著她,站在落地窗前,遠眺墨色的天際,縱情的瞬間,他暫時忘記了心房一直不停的疼痛,然而,縱情過後,一切似乎變得更加空虛,她的倩影總在他空虛的瞬間侵襲而來,霸道地佔據著他整個腦海,該死的!為什麼他還是忘記不了那個可恨的女人……

而身後穿著衣服的女人咬著唇,忍住滿心的慾火,敢怒不敢言,她迅速著裝,然後看著他屹立在窗邊高大的身影,憤憤地離開,看來她今晚要另外找男人來平息她一身的火氣了……

辦公室又恢復了暗色,時間不知過了多久,齊焰的煙抽完一根又一根,他有點孤傲的身影就這樣維持著同一個姿勢,由始至終,銀色的面具在皎潔的柔柔的月光中閃著點點寒光……

「叩叩叩。」漆黑的空氣中傳來敲門聲,在這寂寥的辦公室里顯得異常的詭異,但是他知道來人是誰——

「律,進來吧。」齊焰即使是在黑夜裡也能熟悉地走回到他的大皮椅中,然後準確地將香煙按在煙灰缸里,熄滅,殘留的煙裊裊地飄向空中,慢慢淡去、淡去……

「少主,我們該走了,已經很晚了。」韋律畢恭畢敬地說。

「走吧。」齊焰拿起西裝外套,便率先離開辦公室,韋律一如往常地跟上……

車上,一片寂靜,沒有人開口,事實上也就只有兩個大男人,沒有什麼好說的。韋律專心地掌握著方向盤,以平穩的姿態疾馳在充滿霓虹燈的高速公路上,街邊的路燈飛快地拉長著身影從車窗略過,夜晚的高速是寂寞的,儘管這是一個繁華的都市,但是在如此深夜,也只是偶爾看見寥寥的幾部轎車擦身而過。

齊焰坐在後座的真皮椅上,如往常一樣翹著健美的長腿,沉默,是他唯一的語言。

少主變得更加沉默了,也更加無情了,這不是他們樂於見到的,少主在沒有遇到白羽心之前雖然也是浪蕩不羈,但是有時候跟他們還是有說有笑,然而自三年前白羽心神秘失蹤后,一切都偏離了軌道,那個女人,就這麼消失在茫茫人海,任憑他怎麼搜地毯式地尋找都沒有絲毫消息,她就如憑空消失一般,但是,她要走就走,為什麼還要給少主留下一個不可磨滅的傷痕……

「律,將車開到海邊。」齊焰下指示。

「可是這麼晚了,少主不回去焰居嗎?程嫂在為少主等門呢。」韋律皺眉。

「你打電話叫她不要等門了。」齊焰又命令,去海邊已經是不可改變的決定。

「是!」

……

海風「呼啦呼啦」狂卷而來,吹起男人的衣角,吹進男人的嘴裡,鹹鹹的味道融在舌尖,吞下去,剛好滲到心血管里,溶化……

月下,冷風,孤寂,蕭瑟的身影,是他。

不遠處,一樣高大魁梧的身影,緊緊地守護著海邊的他……

突然,隱隱地傳來異樣的聲波——

「福伯,出來吧!」齊焰的聲音在暗夜中擴散。

「呵呵呵,焰王真是好耳力,看來福伯真的老羅,風采不再了。」突然靈光一閃,被喚作福伯的老人驟然出現在齊焰身後不遠處,剛好夾在之前的兩個有一段距離的男人之間。

「什麼事?」仍然是面朝大海,他彷彿是對著海問。

「焰王該不會在國內逍遙得太爽了,忘了我這位老人家在靈島苦苦等候吧?」老人哀怨的問。

「什麼事?」簡單重複問話,不說就快滾。

「咳咳咳,真是沒有一點幽默感!是這樣的啦,美國那邊最近有個異能之士不顧我們的規範利用超能行竊,已經有很多家珠寶公司遭到橫禍了,美國那邊的手下搞不定他,而他又預備在焰盟珠寶會展上大顯身手,所以我只好受萬眾所託來請我們尊貴的閻王出山了。」老人整整喉嚨,正經地說道。

「律,明天叫直升機組準備好。」齊焰聽罷直接下命令。

「是,少主需要帶些什麼?」

「你不用跟去。」語氣依舊平靜無波。

「少主……」韋律語氣不贊同。

「嗨,安啦安啦,有我福伯在,焰王不會少跟頭髮的啦,真是的,好歹他也是個王怎麼就有這麼像大媽一樣的屬下。」福伯睥睨著韋律,童心未泯地笑話韋律。

「你以為你比我好到哪裡去?還不是一天到晚知道來跟我們搶人,像要不到糖的小孩。」韋律直接諷刺福伯返老還童。

「喂喂,國內的教育落後了,怎麼都沒有教你要尊老嗎!」不服氣。

「那也要對方像個老人再說,如果碰到一些為老不尊的……」韋律陰陰地看著福伯,死老頭,就是看不起你,一天到晚拐少主到什麼鬼靈島去賣命,不知道焰盟的事務已經夠他們吃不消了嗎?每次拐走少主,他們就要忙得像個陀螺似的團團轉!

「你敢說我為老不尊,看來不給你點……啊!焰王,等等我啊!」福伯顧不得形象地拔腿追趕,吼!焰王就這麼離開,也不通知他們一聲。

而韋律看到少主已經快要走到車門了,他也趕緊邁開大步追上,只是心中一直放不下啊,他習慣跟著少主的。

美國,焰盟珠寶展廳內此刻人潮洶湧,大家都爭相來觀賞這聞名世界的火焰之心珠寶系列,盼望了這麼久,終於來到美國站了,真是讓人望穿秋水啊!

「焰王來了,焰王來了!」不知道是誰大聲嚷嚷,然後眾人便隨著將視線落在門口處一個戴著銀色面具的男人身上,天啊!好俊的男人,雖然看不清他的整個臉部,但是光是他露出來的五官就知道這個男人有多迷人,面具不僅沒有減少他的美,反而更加增添他的神秘,頓時在場的上至阿嫲下至小姐都眼冒出一個個的心泡泡……

齊焰踏著沉穩的腳步走過眾人一致讓開的通道,他的眼神冷冽地環視了四周,然後渾厚的聲音脫口而出:「各位請自便。」

說著便轉身進入貴賓室,而緊跟著他的福伯亦步亦趨,哦哦,這裡的美女真是讓人眼花繚亂的說,唉!他的焰王怎麼到了哪裡都這麼惹桃花啊?他很想告訴她們:焰王很風流的說,不值得不值得!

隨著齊焰的消失,場面又恢復了熙熙攘攘的熱鬧,席間還可以隱隱聽到某女稱讚傾慕的議論聲……

珠寶廳外的小花園裡,燈光有點暗,景色卻很怡人,花前月下,似乎專為情人設置的天地。

「心心,你在這裡等一下,我要去一趟洗手間。」某中年男人對著一位滿頭銀髮的女子說道。

「好,師傅你去吧。」銀髮女子乖巧地回答。

「那……那你不要走開哦,也不要進去裡面,那裡很多色狼的,我很快就回來。」中年男人不放心地囑咐,沒辦法,他的徒兒長得國色天香哪,他沿路已經不知道打跑多少痴纏的男人了。

「恩,我等你回來。」銀髮女子笑笑地保證,她師傅就愛小心奕奕的。

「那我走了哦。」男人一邊走一邊回頭看她有沒有移動,還真像一位不放心小孩子獨處的爸爸桑,事實上,他就是她的爸爸桑啊,只是她忘記了,嗚嗚嗚……他可憐的女兒啊。

月下清風撫過花圃,微微捲起她富有光澤的長及腰際的銀髮,然後旋向園子深處吹去……風中送來沁人心脾的花香,女子閉上眼睛享受著這遠離喧嘩的寧靜,忽的,她聽到不遠處傳來聲聲擾人的聲音,恩?現在不是珠寶展的高氵朝時期嗎?怎麼也有人跟自己一樣留在這裡賞花?

女子疑惑地邁開腳步走向前,反正聲音好像就在前方不遠處,師傅回來她也可以看到他,那麼就姑且看看遠處的花草吧。

一棵高大的槐樹下,一個身材高挑的女人被釘在樹榦上,她攀附著身前的男人,不停地嬌喘,原來是兩個偷情的人。

銀髮女子來到聲音的源頭,卻看到正在交歡的情人,她愣愣地呆在原地看著他們,一時之間腦子停止了運轉,慢慢地她臉上開始發燙,但是仍然舉不開腳步離開,她知道她不應該打擾別人的好事,但是她的腳好像不聽使喚……

附在女人身上的男人似乎感覺到異樣的注視,他轉頭不偏不倚地看向銀髮女子的方向,四目相對,電流在空中傳輸,相對無語的兩個人打量著對方。

他就是傳說中的焰王?那個總是戴著銀色面具的傳奇男人,他,看起來很狂傲邪佞……

她?齊焰渾身一震,是她!雖然一頭銀髮,但是依然掩蓋不了她天生的氣質,他午夜夢回都甩不掉的神韻……

「焰王?」身子倚在樹榦上的女人也看到了滿頭銀髮的女子,她皺起眉頭,不想承認這是一位如天仙般的美女,她扭動著身軀,企圖拉回男人的心神,但是——

男人推開她,便直直朝著銀髮女子走過去,眼神專註地看著她,彷彿生怕一轉眼這位銀髮仙女就要飄走了似的……

銀髮女子望著眼前高大的男人,一股熟悉感覺瞬間湧上,她的手自發的伸向他的銀色面具,不知道為什麼,她就是知道銀色面具下面是一片傷痕,讓她的心隱隱作痛——

「我認識你嗎?」

「你說呢?」男人幽深的黑眸緊緊鎖住她,那眸底翻滾著驚喜、憤恨、愛戀等等複雜的光芒,他沒有阻止她伸向他臉上的手,而是靜靜地等待她接下來的動作……

陣陣涼風吹來,吹進銀髮女子的腦海,她一震,意識到自己的失禮,她急忙放下手:「對不起。」

沒有揭開面具,男人心中透露出淡淡的失望,但是也只是一瞬間,他揚起一抹佞笑,心間鬱積三年的恨翻滾灼燒著他的理智,他深深望住她呆愣的空靈,依然那麼美麗如昔,心一縮,他抿進薄唇,忽然伸手摟住她的腰,金光一閃,瞬間消失於夜色中……

「唉!你還真會替我惹麻煩。」從暗處走出來的福伯看著目瞪口呆的高挑女人,又要浪費他的能量去幫人洗腦了,嗚嗚嗚,焰王怎麼就喜歡弄這些麻煩給自己呢,歹命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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焰王的極品新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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