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情人淚
情人的眼淚是什麼樣的顏色?是透明的?還是有著屬於情人自己特有的顏色?從古至今多少愛恨離別在上演著,情人的淚水在一個個時代里流淌著,那晶瑩的淚掉落在這個年代顯得如此的不恰當,只因為那不是有情人所留下的淚水,人與人之間不一定要有緣分才能走到一起,有時候虐緣,糾纏著的也是可以走到一起,遇見了之後到底會發生什麼?誰也不知道?而我們能所知道的是當離弦之箭射出之後,那一箭的風情,風情萬種,那是情人之箭,撩撥起情人的眼淚,每一個人對於愛情總是有不一樣的定義,而她的愛情的定義就是射出的丘比特之箭,若有人不小心被射中了,只有兩種結果,一是愛上她,二是被她的箭毀滅在她的情人之箭下,那一箭的風情,有多少人可以了解,暗藏殺機的氣流席捲著整個教堂內部,情人的眼淚在秋秋的臉枷上滑過,因為她看見了那一箭的風情,那個女子的決心,暗夜之淚,那一箭的意義。
埋葬了的緣分,在風中叫囂著,鼓噪的氣流盤旋而不願意散去,瀰漫的水氣在一聲嘆氣中逐漸散去,箭是情人的箭,也是殺人箭,射出以後的結果,她多情的淚水在無聲的流淌著,這是她使用這一箭所造成的結果,從搭箭到射箭的過程中她已經進入一種必殺之心,而那一箭的結果?當所有水氣散去之後拉開的帷幕呈現在人們的眼前,也呈現在她的視線之內。
他站在原地,彷彿從來沒有移動過,似乎他一直以來都是站在那裡,那個靠著教堂大門的位置讓他隨時可以離開的,他沒有走,只因為只要是比賽都是要有個結果的,更何況是這個被稱為「無限」的格鬥競技賽,他確實是被那箭給射中了,雖然那箭的攻擊的強烈度和破壞性是驚人的,但是對於他來說,這個身經百戰的男人來說這樣的攻擊他是完全可以承受的,暗夜之淚,很好聽的名字,那暗殺之弓總是這樣不經意的出現在他的生命里,這已經是第二次了,距離上次看到暗殺之弓的攻擊已經是過了幾百年,時間並沒有磨滅到他對上次的暗殺的印象,那已經深刻的烙印在他的靈魂深處,那是他所喜歡的女人雇傭她的朋友來暗殺他的,他永遠會記得,只因為是那個女人,他不怪她,之因為他的家族想要統一整個異度,這是逼不得已的暗殺,他總是這樣的安慰自己。
烏拉看著眼前的男人臉上浮出一抹驚訝的感覺,他,是第一個在她的暗殺之箭下存活著的人,在她的思想中這一箭是可以抹殺掉任何生命的情人之箭,因為這一箭已經蘊涵了她所有的情感所射出的,除非那個男子沒有任何的愛著的人又或者他根本就是冷血?
她只是沒想到那男子是愛得太深,被傷得太深,所以想愛根本沒得愛,被傷害到已經麻木了,更何況他已經受過這樣的一次暗殺,那樣的情感攻擊對於他來說已經是一種免疫。
他笑了,笑得很好看,不知道為什麼,他要笑,可能是因為他心情好吧?
他開口說話了,她第一次這樣認真去聽他說話,之前她總覺得他的話太多也太鼓噪了,現在她認真聽了,一個字一個字的聽。
「你好,小姑娘,很感謝你給我的回憶,雖然那是段傷心的過去,但是卻讓我刻骨銘心,情人的箭,暗夜之淚,情人的眼淚,我已經領教過一次了,我叫侯鳥,好好記得我的名字,接下來,是我反擊的開始。」當他的話語剛落他的人一瞬間出現在她的面前,靠得很近,她從來沒有和任何一個男子靠得如此的近過,她急促的呼吸讓她魔鬼的身材看起來更加的讓人覺得是一種誘惑,她緊張了,有生以來的第一次,在這個男子面前。
「親愛的,那個小姑娘敗了,從她的那一箭射出去之後就敗了,情人的淚水,緣分的開始,也是一種結束,候鳥的緣分已經開始了,現在這一箭就是那段虐緣的終結,不知道是不是巧合,緣起和緣滅都是如此的巧合。」我微笑的彈奏著屬於我們的戀曲,在鋼琴的聲音慫恿下整個戰鬥的氣氛稍微的緩和了一下。
「恩,是敗了,她不是輸給一個普通的對手,而是輸給一個用情專一的男子,和你一樣的男子,相信那一箭射中的是你,我有百分之一百的信心,那一箭對你也是沒有效果的。」秋秋肯定的語氣略帶著她可愛的笑顏讓我有一種被愛著的感動,那是一種心動的感動,我輕輕的把她的手握在手心裡,手裡的溫度傳達著我們彼此的愛戀,她冰冷的小手漸漸的溫暖了起來,蔚藍的天空錯過了瞬間的空白,告訴彼此,情人的眼淚,掉落在任何一個年代都是一樣的,愛戀依舊,情人依舊,因為彼此的約定。
風不息的吹著,吹著教堂中央的兩人,他閉上了雙眼,似乎是在這莊嚴的教堂下許下什麼願望,他的手握緊了那女孩的手,在這別樣的世界里放下了一些他所謂的教條,他是嗜血的男子,對於愛情他的信仰在剛才那一箭的衝擊下已經失去了,他的殺意和他的愛意是這樣的明顯,在他的夙敵的樂曲下他決定動手了,眼前的這名女子是第一名犧牲者。
透明光華的水氣包圍著兩個人,在教堂的燈光映襯下顯得如此的斑斕多彩,那樣美麗的顏色在別人的眼裡是如此的艷麗,像是一顆情人的淚水在葬送著什麼?
這個時候在場的所有人都呆在那裡看著,似乎沒有人去阻止什麼?只是靜靜的等待著結果,什麼樣的結果?埋葬了的愛情的終點就是墳墓,只是沒有人知道這一終點其實也是一個起點,他動了,在所以人陶醉在那斑斕的色彩的水球的顏色的時候,他忽然出現在兩個人的中間,人們的眼睛一花那水球在那人的出現的同時也盛開了,像是嬌艷的鮮花在某一個時候盛開的時候一樣如此的燦爛,水氣瞬間又瀰漫了整個教堂,他依然站在剛才他出現的位置,似乎他一直沒有動過一樣,他沉默了,這一次他什麼都沒有說,在華麗的攻擊之後留下一個完美的驚嘆號後走出了這個教堂,那個美麗的姑娘敗了,但是不是敗給他的實力,而是敗給他的情感,誰也不知道嗎?有的,還是有人知道的,他的夙敵一定了解,他剛才在想動手毀滅一個生命的時候,一個男子的出現讓他停手了,因為他知道他還沒到和他動手的時候,送個人情給他好了,於是他的離開是個完美的演出的帷幕留下了一個華麗的感嘆號。
她從那情感的海潮中恢復了過來,出現在她面前的是她之前一直注意的那個很好看的男子,他的微笑把她從那洶湧的情感波濤中救了回來,就像是溺水的人忽然有人拉了她一把,於是她就得救了,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笑可以這樣的好看,他笑了笑之後拍了拍她的腦袋,他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那聲音很好聽,是一種溫柔的聲線,輕易的拉扯著她的心裡的某一根弦:「姑娘你敗了,但是卻是一場很漂亮的演出,情人的眼淚,很動人的眼淚,這是一個動人的樂曲,值得我們去紀**,後會有期。」話音落下后,她依然獃獃的站在那巍峨的神像下看著他離去的身影,原本一直環繞著的鋼琴聲也瞬間戛然而止,他和他的親愛的為這場演出彈奏了一曲動人的樂章,他們是演奏者,而她是一個演員,只是這次戰役中的一名配角而已,她這樣的想著,臉上的淚水忽然抑制不住的滑落下來,情人的樂章,她只是個戲子,戲子的臉上的表情總是豐富,但卻是無情的,她到底是什麼樣的女子?她自己都已經模糊了,這個時候有隻手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肩膀,那是她熟悉的親人,「小妮子,多久沒看到你哭泣了,這樣也好,起碼讓你懂得如何去接受失敗,以及如何去愛一個人。」蒼老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著,她顫抖的肩膀忽然平靜了許多,她忽然笑了,笑得很燦爛,轉過身給她的爺爺一個鬼臉說道:「誰說我哭了?你哪隻眼睛看到了?他說後會有期的,就是還有機會還會遇到的,嘻嘻。」她恢復了她一慣的個性,他從她眼裡看到了一種情感的波動,這個孫女長大了,他感嘆著,這次的比賽對於她來說無論是輸贏成敗她都有了收穫。
暗夜之淚,咖啡館里,她鄒了鄒眉頭,她的臉無論什麼時候看都是這樣的好看,這個白大老闆真是太神奇了,無論什麼時候找到她,她總是可以這樣衣冠楚楚的出現在我們面前,真不知道她是不是無論什麼時候都是穿著她那些看上去很華麗的衣服在睡覺?午夜零點時分,我們出現在她的咖啡館里,她站在吧台那裡等候著我們,她看到我們的問候語永遠是那句話:「歡迎光臨暗夜之淚,哎呀,什麼嘛,是你們兩個小傢伙,去去去一邊去,那邊你們的咖啡已經準備好了,不要來煩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