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花開花落17、三足鼎立
第一百七十八章花開花落17、三足鼎立
荒涼的大漠上,天空陰霾著。這樣的天氣適合行軍。遠遠望去,目之所及的就是滾滾的黃沙和黃沙上一條蜿蜒的隊伍。
帝瓦城同意議和了,留下防守的士兵后,拓達他們就拔營回城了。這場戰爭只持續了一個多月,所以士兵的臉上都帶著喜悅。
隊伍的最前面是拓恆騎在馬上,他的身後跟著的是一輛豪華的馬車。馬車裡坐著的正是拓達和醜丫頭。
此刻,拓達背靠在馬車壁上,閉著眼睛休息。一個顛頗,坐在對面的醜丫頭上半身就跌到了拓達的腿上。
拓達睜開眼睛,看著顯得笨拙的醜丫頭笑道:「怎麼,想要我抱你嗎?」
醜丫頭羞澀地直搖頭:「你身上的傷還沒好全呢。」
拓達的眼神暗淡了下來。醜丫頭忙問道:「怎麼了?拓達。」
拓達看向醜丫頭,給了她一個笑容:「沒什麼,只是覺得自己好沒用,這兩次戰爭我都是坐著馬車回去的。」
只有在她的面前,他才會說出自己的心裡話,才不必偽裝著自己。
醜丫頭把頭枕在拓達的膝上,輕聲說道:「別人怎麼認為我不知道,但是在我心裡你是一個最優秀的王,從來都是。」
回到了王城城門馬車突然停了下來。外面傳來拓恆的聲音:「撒爾!」
拓達早從醜丫頭那裡聽到了關於西圖戰場,還有整個戰爭的內幕。在聽到拓恆喊出「撒爾」的時候,他也很快地跳下了馬車。
在高大寬敞的王城城門前,單膝跪著的人不是撒爾又還是誰呢?
「我聽說王拔營而歸,就在這等王回來,向王請罪了。」撒爾說道。
拓達和拓恆都走到了他的身邊,拓達問道:「撒爾,你最好有個好解釋。將軍失蹤多日,導致軍隊被別人控制,這不是小事了。」
還是跪在地上的撒爾說道:「那日,我不知道三王子用計,喝下了毒酒,拼了全力才逃出他的軍營。格雷達老將軍救了我,同時三王子下令追殺我,老將軍把我藏在月苑城,原來朵爾公主的密室里,才逃過一劫。」
「那現在西圖戰事如何?」拓達追問。
「我在破軍回王城后,重新組織留守的軍隊,抵制西圖進攻,后蘇哲援兵趕到。現在西圖對我們已經沒有影響了。我軍回城正好兩天。」
簡單扼要地敘述了戰事,撒爾知道自己這次難逃制裁了。這麼大的錯誤,是怎麼也壓不下來的。就是耽誤了哈修瓦,那麼年輕美麗的女子啊。
拓達長吁了口氣,說道:「撒爾,你起來。」
拓達他已經決定了,在聽到撒爾失蹤的時候他是有些慌亂,他不相信撒爾就這樣失蹤了。那絕對不是簡單的事情。再次見到撒爾的時候,他就已經決定了對他說的話了。
撒爾站了起來,抬頭看向曾經和自己一起作戰的拓達和拓恆。雖然曾經的情誼還在,但畢竟他們倆是王族。王就要對犯下這麼大錯誤的他下裁決,只是等待他的是什麼呢?
拓達把手搭在撒爾的肩上,說道:「好兄弟!這事你幹得好。如果你沒有藏起來,那麼我們將失去一個優秀的將領,並且你已經能及時組織士兵進行戰爭了,你沒有錯。還是我們的好兄弟!」
拓恆也是一笑,把手搭在了撒爾的肩上:「好兄弟!」
醜丫頭站在馬車旁看了看他們,微微地笑著,轉身看著眼前這座城池。威風拂過,陽光從雲縫裡照射在王城上空。他們三個必定能開創這部族輝煌的將來。
夜,宮燈搖晃。寢宮裡一片更是一片明亮。
拉米彎下腰捧著托盤,拓達赤裸著上身坐在那黑色的大床上,而醜丫頭正熟練地給他換著葯。
繃帶拆下,那傷口露了出來。因為已經解了毒,所以傷口好得很快,現在已經沒有了當初那恐怖的樣子了。
醜丫頭給他重新上藥的時候,手指總是不小心輕劃過他健壯的胸膛,撩撥著他的情慾。拓達突然抓住醜丫頭的手,用熾熱的眼神看著她:「我們準備大婚吧。讓沐司給我們選個好日子。」
醜丫頭先是愣了一下,說道:「還是先讓撒爾和哈修瓦成親先吧。你都沒看到,撒爾剛走的那幾天哈修瓦有多可憐。她已經沒有親人了,這麼沒名沒份跟著他的。」
「那你還不是一樣?」拓達怎麼也不明白,她還不是沒名沒份跟在他的身邊這麼多年,怎麼她就只會為別人著想呢?
醜丫頭一笑:「我和她不一樣,大家叫他小姐,叫我丑妃。」
已經上好了葯,醜丫頭從拉米手中的托盤裡取下繃帶,俯身向前,輕輕將繃帶繞過他的肩膀和他的胸膛。剛沐浴后的醜丫頭,渾身上下都是香的。那香味迷惑著拓達,讓他的身體蠢蠢欲動。有多久沒要女人了呢?
在沒有愛上醜丫頭的時候,偶爾還會讓女人侍寢,但是現在,除了她別的女人根本不能讓他產生慾望。
拓達的手搭在了醜丫頭的腰上,就是這樣一個瘦小的女子,不僅讓他的軍隊擁護,也讓帝瓦的軍隊信服,更加虜獲了他。
腰間流動著一股暖流,拓達的手溫暖著她的身體。很久以前就是這樣了,當她冷的時候,他總會給她溫暖。
醜丫頭笑著說道:「藍格有孩子了,你知道嗎?」
拓達的手開始不安分地在她的腰間遊走著,等著她說完,也等著她包紮完。
「本來就是說讓他們在這過年的,現在也快入冬了,就直接讓他們留下吧。再等兩個來月藍格就要生了啊。現在回去怕路上傷了孩子。」
「恩。」拓達應著。醜丫頭俯下的身子,頸部正好就在他的唇邊,他偏了偏頭就在她的脖子上輕吻了下。
醜丫頭的手也因為這樣停了一下,拓達一看,醜丫頭已經是羞紅著一張臉了。
快速地包紮好了,拓達看著在一旁偷笑著的拉米,說道:「拉米你先下去。」
拉米笑得更加厲害了,回答「是。」很明顯的,現在才剛入夜,就讓她下去的原因是
待拉米一走,拓達粗壯的手臂就把醜丫頭小小的身子圈在了懷裡,貪婪地汲取著她身上的溫暖和香氣。
「你身上還有傷。」醜丫頭知道他想做的事,但是她還是不安地提醒著他。
「沒關係,我不動就好,你來服侍我吧。」
聽了他的話,醜丫頭的臉更紅了。她愣了一下,才羞澀地點點頭。
那厚重的黑色帷幔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