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情為誰動

第十一章 情為誰動

又經過幾天的修鍊,曹宇在刀中加了防禦陣,又和碧裳的混元罩試了幾次,曹宇終於把這把刀煉得比較完美了。曹宇此時拿著這把刀,心裡有說不出的高興,碧裳也替他高興,問曹宇道:「想好了沒有,你給這把刀起個什麼名字啊?」

曹宇揮了揮刀,說道:「它施起來就像一道閃電,還夾雜著雷聲,我就叫它雷電刀吧。」

「嗯,霹靂棍,雷電刀,還挺相配。」碧裳取笑曹宇道。

「哼,雷振那個破棍子,怎麼能跟我的雷電刀相提並論。」曹宇說道。

「說的也是,他那把破棍子還起名叫霹靂棍,真丟臉!」碧裳也深有同感地說道。

「等那天劫來了,我憑著這把雷電刀,定要把他打散。」曹宇自信滿滿地說道。

「哈哈,算了吧,你能自保就不錯了。」碧裳笑道。

「我一定要做給你看。」曹宇不服氣。

「你不要小看了天劫,」碧裳告誡曹宇道,「我的混元罩也不一定能對付的了,如果真是來了,你儘管躲就是,千萬不要逞強。」

曹宇口中答應,心中卻不以為然。

這時碧裳說道:「好了,曹宇,我的混元罩也修鍊的差不多了,我們好好地將京城逛一逛吧!」

「好,」曹宇答應道,「十年沒有回來過,我也要仔細的看一看呢!」

兩個人七手八腳地撤了迷幻防禦陣,拍打拍打身上的塵土,邁開大步向城中繁華的地方走去。

兩人來到大街上,只見兩旁店鋪林立,有賣小吃的,有賣玉器的,有賣布匹的,街道之上人群摩肩接踵,中間還夾雜著沿街叫賣的小販,真是熱鬧非凡。

碧裳拉著曹宇東逛西逛,問這問那,好不高興,見到新奇喜愛的玩意兒,就從曹宇那裡要出錢來,統統買下了,不過這碧裳喜歡的東西也太多了點兒,不一會兒,曹宇身上的銀兩就所剩無幾了,只得對碧裳說道:「碧裳姐姐,你不要再買了,再買,我們以後吃飯都沒有錢了。」

碧裳手上正擺弄著一個玉鐲子,聽曹宇這麼一說,不由得不高興起來,歪著頭盯著曹宇看。

曹宇被看毛了,說道:「是真的沒有錢了,我不敢騙你啊!」

碧裳見曹宇說的真誠,戀戀不捨地放下手中的鐲子,埋怨道:「小氣鬼。」

「哎吆,兩位在買什麼呢?」一個熟悉的聲音從背後傳來,曹宇回頭一看,正是陳風,跟在陳風背後的就是那個異常美麗的柳**紅。

「都是這個曹宇啦,小氣不拉地,連只鐲子都不讓買。」碧裳搶先向陳風抱怨道。

「哎,碧裳,你怎麼這麼不講理,你都買了好幾個玉釵和玉鐲了!」曹宇委屈地叫了起來。

柳**紅看看碧裳,又看看曹宇那窘迫的樣子,不禁「撲哧」一笑,幫著碧裳說道:「曹宇,不要這麼小氣嘛!」

曹宇聽得柳**紅聲如鶯鳴,不覺抬起頭來,只見柳**紅笑嫣如花,一雙眼睛正含笑地望向自己,心中一盪,不由得痴了。

碧裳也在一旁說道:「就是,別這麼小氣嘛!」

聽得這句話,曹宇心中無來由地一怒,掏出身上所有的碎銀以及銀票,氣狠狠地丟給碧裳,說道:「全給你,想買什麼就買什麼去吧!」

碧裳一楞,疑惑地看著曹宇,問道:「怎麼啦,一會兒就生氣啦?」

曹宇也覺出了自己的失態,但是他不甘就這麼服軟,說道:「你不是說我小氣嘛,我把錢都給你,你還不滿意?」

曹宇話剛說完,只見旁邊的柳**紅臉色頓時一黯,曹宇心中一陣懊悔:完了,自己怎麼這麼笨,這句話不是連柳**紅也牽連進去了嘛,哎!

陳風趕緊過來打圓場,說道:「小兩口別為了一點兒小事鬧矛盾,曹兄弟不要為錢的事情擔心,真要是手頭不寬裕了,可以去找柳伯伯去要,這次的經費都在他那裡存著呢。」

「小兩口?」曹宇一楞,忽然醒悟過來,心中更是憂傷煩惱,不由得低下頭來。

碧裳也不理曹宇,將銀兩放進自己的乾坤儲物袋,問柳**紅道:「你們都買了些什麼?」

柳**紅臉一紅,說道:「剛來京城那會兒買了一些東西,今天沒有買!」

碧裳一陣失望,但馬上又來了精神,拉著柳**紅道:「那,我們一起去逛,看看還有什麼好東西?」

「對了,碧裳,你們好像不是負責這一片的吧,今天怎麼來這裡啦?」柳**紅突然問道。

「這個?」碧裳停頓了一下說道:「我那邊逛遍了,總是找不到,就跑到你們這裡來玩了。」

「是啊,我也覺得象大海撈針一般。」柳**紅說道。

「**紅,不要失去信心,只要我們用心找,一定會找到的,而且我聽說這次教里出動了很多人,我們找不到,也可能別人會找到,總有一天,我們會成功的!」陳風在旁邊鼓勵柳**紅道。

柳**紅沖陳風一笑,說道:「你什麼時候都是這麼自信。」

陳風溫柔地看著柳**紅道:「有你在我身邊,我更自信。」

柳**紅聞言,臉又紅了起來,不滿地白了陳風一言,似在怪他在碧裳、曹宇面前還風言風語。

曹宇在一旁默默聽著,更是神傷:看來碧裳的那一句話徹底斷送了他的機會啊,可是,即便沒有碧裳,自己能爭的過陳風嗎?柳**紅會看上自己嗎?

曹宇正在胡思亂想,猛然聽得耳旁一聲佛號響起「阿彌陀佛!」抬頭看時,只見一個高大和尚身披袈裟,左手拿禪杖,右手拿銅缽兒,沖曹宇四人道:「各位施主,小僧乃五台山清風寺和尚,法號大智,近年來寺廟倒塌,佛像受損,小僧不得不出外籌集善銀,希望各位施主大發慈悲,捐些銀兩給小僧,讓小僧能夠重修廟宇,再塑金身,小僧定然在佛祖、菩薩面前保佑列位大富大貴、世代榮華。」

曹宇此時心中正在煩悶,聽他在一邊羅羅嗦嗦講個不聽,不由得火冒三丈,怒道:「一邊去,我們不信佛,你找旁人吧。」

那和尚將禪杖一頓,一字一緩地對曹宇四人說道:「施主言之差矣,人人皆與佛有緣,所謂色即空,空即色,施主心中牽挂甚多,何不一一拋卻了,落得一身輕鬆。」

每聽到一個字,曹宇就覺得心中一顫,待到聽到最後,只覺得心中一片迷茫,那「色即空,空即色,……何不一一拋卻了,落得一身輕鬆。」的話語不斷在腦中迴響,一時間心灰意冷,就想解下身上所有東西,跟隨那和尚而去,忽然間耳旁如炸雷般響起碧裳的聲音:「咄!你這惡和尚,想要幹什麼?」

曹宇渾身為之一顫,頓時清醒過來,向旁邊一看,只見陳風、柳**紅兩個人已經癱坐在地,人事不知,碧裳正柳目圓睜,怒視著那個大智和尚。曹宇不由得大怒,取出雷電刀來,大喝一聲,就向大智劈去。

那大智哈哈一笑,用手中禪杖向外一封,只聽得「轟」的一聲巨響,曹宇不由得被震得後退了兩步,那大智和尚卻借勢向後飛退,曹宇提刀要追,卻被碧裳拉住,說道:「先救醒陳風他們再說。」

曹宇恨恨地瞪了一眼逃走的大智,回過身來,扶起陳風,**動清心咒,將陳風救醒過來,那邊,碧裳也將柳**紅救醒過來。

陳風、柳**紅慢慢清醒過來,問曹宇、碧裳道:「發生了什麼事?」

曹宇便把剛才大智和尚突施偷襲的事情說了,陳風驚訝地對曹宇說:「沒想到曹兄弟還會道法啊!」

曹宇臉一紅,說道:「我也著了那惡和尚的道,幸虧碧裳在旁邊喝醒了我。」

陳風和柳**紅再次對碧裳刮目相看,碧裳笑笑道:「沒有什麼,小道行而已。」

此時,陳風、柳**紅站起身來,活動活動腿腳,發現沒有什麼事,便對曹宇二人道:「今天看來是找不到了,不如我們先回客棧吧?」

碧裳說道:「你們先回吧,我和曹宇還有點事。」

陳風一抱拳,說道:「那就不打擾你們了,我們先走一步。」說完帶著柳**紅轉身走了。

等陳風二人走遠了,碧裳轉過頭來埋怨曹宇道:「你怎麼回事?一個小法術就把你弄懵了,真想不通當時你是怎麼破解千年情劫的?」

曹宇臉一紅,低下頭來。

碧裳也沒有說話,低著頭沉思了一會兒,對曹宇說道:「曹宇,看來你還沒有跟萬靈石連為一體,所以會出現剛才那樣的情況。」

曹宇點了點頭,說道:「當時那張黑紙燒的很快,好多用法我都沒有記下來。」

「你不是還有一顆懼意珠嗎?」碧裳提示曹宇道。

「你是說?」曹宇疑惑地問碧裳道。

「是,你要開始修鍊你那顆懼意珠了,沒準兒什麼時候用的上。」碧裳說道。

「嗯!我會修鍊的。」曹宇答應道。

「可別偷懶啊,我會時不時用迷心鈴試你的吆!」碧裳拿出迷心鈴示威似的在曹宇面前晃了晃。

「知道啦!」曹宇終於被逗笑了,不好意思地答應道。

兩人又開始說說笑笑向客棧走去,一進柳大鉞的房間,就覺得氣氛不對,酒菜已經擺上,但是卻比平常要豐盛上幾倍,柳大鉞等人正襟危坐,見曹宇二人走過來,柳大鉞率先站起,沖碧裳深施一禮。

碧裳一愣,問道:「柳伯伯,你這是幹什麼?」

柳大鉞正顏道:「剛才聽**紅、陳風講碧裳姑娘身懷異術,可當真?」

「一點兒小法術而已,沒有什麼!」碧裳笑著說道。

「碧裳姑娘,想必曹宇也跟你提過,我們這次行動是為了殺皇帝而來?」柳大鉞說完,望著碧裳。

碧裳點點頭:「我知道。」

「可是我們來到這裡已經兩個多月,連皇帝的影子都沒有看到,今天,我們大家商量好了,晚上就潛入皇宮裡面,去刺殺那狗皇帝,不知碧裳姑娘能不能助我們一臂之力?」

「不就是殺個皇帝嗎!何必這麼麻煩?」碧裳滿不在乎地說道,「我進宮去,把那皇帝捉出來,讓你們殺不就行了。」

「真的?」柳大鉞喜出望外,「碧裳姑娘真有這麼大的本事,能把皇帝捉出來?」

「小事一樁。」碧裳自信滿滿地說道。

旁邊公孫無忌嗔怒地瞪了曹宇一眼,心道:這個徒弟越來越和我不貼心了,真是有了媳婦忘了師父,自己媳婦有這麼大本事,也不跟師父說一聲,還不知道有多少事情瞞著我呢,等一會兒非得教訓一番不可。

「那就有勞姑娘了,」柳大鉞心花怒放,連日來的抑鬱一掃而空,「請姑娘上坐。」

碧裳也不客氣,坐在首座,大吃起來。

吃完飯,碧裳一抹嘴巴,沖曹宇一努嘴,說道:「走吧!」

曹宇一愣,問道:「我也去?」

「廢話,那麼大一個人,你讓我背啊?」碧裳理直氣壯地說道。

滿屋子的人都笑了起來,劉長順說道:「對,對,力氣活讓曹宇去干。」

曹宇嘆了口氣,沮喪地說道:「總是我倒霉!」

劉長順走過來,從貼身的衣服里拿出一張圖來,交給碧裳道:「這是皇宮裡的地形圖,上面標有紅點的房子就是皇帝有可能待的地方。」

碧裳接過圖看了兩眼,便把圖放進了乾坤儲物袋裡。

劉長順又道:「我們在皇宮外接應你們!」

碧裳擺擺手道:「不用,你們出城吧,告訴我你們所在的地方就行了。」

陳風走過來說道:「城南有一個老君廟,那裡很偏僻,我們就在那兒等你們吧!」

碧裳點點頭,和曹宇一前一後走出了房間,後面公孫無忌叫道:「小心點兒,萬一不行就出來,保命要緊。」

曹宇回答道:「放心吧,師父。」

兩人曲曲折折走了一會兒,威武壯觀的皇宮就出現在眼前了,只見宮門口燈籠高挑,周圍衛士林立,不是還有巡邏的隊隊官兵走過,當真是戒備森嚴。

曹宇望向碧裳,問道:「怎麼辦?」

碧裳說道:「幻化啦,笨!」

曹宇點點頭說道:「太緊張了,都忘了!」說著,俯身幻化成一隻老鼠的樣子。

碧裳見了,「撲哧」笑出聲來,說道:「說你笨,你還真笨,化成老鼠,你想人人喊打啊?」

曹宇也笑了,又幻化成一隻大黑貓的樣子。

碧裳說道:「這還差不多。」說完,自己俯身幻化成一隻小花貓的樣子,率先向宮門口跑去,曹宇在後面緊緊追趕。

一個守門的衛士見兩隻貓一前一後的追進宮去,咧嘴笑道:「他媽的,現在這貓干那事也向皇宮裡跑啊。」周圍的衛士都哈哈大笑起來。

碧裳二人跑進宮去,按照地形圖中指示的方向,挨個尋找標示了紅點的宮殿,不大一會兒功夫,兩人就來到一間宮殿外面,只聽見裡面有人說話。碧裳二人走進門去,躲在布幔後面向前望去,只見一個少年跪在地上,對一個雍容華貴的夫人說道:「母后,兒已經長大了,可以獨立處理國政。」

那夫人慈祥地說道:「處理國政哪有你想像的那麼簡單,有些事情你還不會做。」

「怎麼不會做,大臣們有功就賞,有過就罰,賞罰分明不就行了?」跪在地上的小皇帝不服氣地說道。

「哪裡就這麼簡單了,做皇帝要有手段才行,有時候要忍耐的。」太后說道。

「那是為什麼?我不是皇帝嗎?」小皇帝不解地問道。

「哎,皇帝也不能隨心所欲啊,跟你說過多少遍了,現在朝中成幫成派,互相勾結,一不小心觸犯了他們的利益,你年紀還小,身邊又沒有幾個可以倚助的人,很容易弄出大亂子來的。」太后苦口婆心地說道。

「哼,那些傢伙真該死,把朝廷弄得烏煙瘴氣,百姓也跟著受苦,我定要把他們都殺了。」小皇帝咬牙切齒地說道。

「你看,你又來了不是,把他們都殺了,你自己做光乾兒皇帝啊,我早就跟你說了,遇事要多動腦筋,不要意氣用事,要懂得利用權利,利用臣子,你就是不聽。」太後有些慍怒。

曹宇和碧裳對望了一眼,同時點了一下頭。碧裳拿出迷心鈴,一陣搖動,只見那太后和小皇帝一陣迷茫之後,身子一歪,便不省人事了。

曹宇從布幔後面鑽了出來,幻化回原形,笑道:「這麼簡單?」

碧裳也幻化回來,說道:「你以為有多複雜!」說著,從乾坤儲物袋裡拿出一片樹葉狀的東西來,向小皇帝身上一罩,同時口**咒語,只見那小皇帝身形漸漸縮短變細,最後成了一根骨頭的樣子。曹宇驚奇地問道:「碧裳,你這又是什麼寶貝?」

碧裳得意地一笑道:「我給它起名叫『一葉障目』。」

「好名字,也好形象。」曹宇讚歎道。

碧裳看著曹宇道:「以後的事情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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萬靈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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