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攤牌

「史黛拉，喜歡海嗎？」風息眺望著遠方，對懷中的史黛拉問道。

「大海……喜歡……」史黛拉突然抱住風息，緊緊地抱著：「喜歡哥哥，不要離開史黛拉。」

「嗯，知道了。」風息苦笑了起來，在之前出來的那一次，自己將史黛拉和瑪尤交給了自家老媽。據老媽所說，在這段時間裡面史黛拉除了睡覺之外就是哭泣，如果不是瑪尤在旁邊的話，大概史黛拉可能活不下去了吧。[搜索最新更新盡在;風息想不到史黛拉對自己的依戀竟然到了如斯地步，要是真的知道的話當初就不會放下她不管了。

「吶吶，以後找個時間，哥哥和你去看海，然後一起潛水怎麼樣？」風息此時露出了一個少有的溺愛的笑容，或許只有在不明世事（天然呆？）的史黛拉面前，作為哥哥的他才會如此。

「嗯！」史黛拉點了點頭，然後睜開風息的懷抱，在風息面前跳起舞來了。

史黛拉的芭蕾舞並沒有經過任何的訓練，僅僅是靠著幾張光碟，看著別人跳之後模仿出來的。但是看著史黛拉跳舞的時候，風息的心都會感到平靜，或許就是這種純凈的舞姿所表達出來的愉悅感染風息的同時，也讓他放鬆下來。

「你……越來越讓人討厭了！」腦海中的一句話瞬間破壞了風息此刻平靜的心情。

「可惡……」風息轉過頭去，對正在跳舞的史黛拉說道，「史黛拉，你現在去找塔莉亞姐姐玩可以嗎？」

「嗚……」史黛拉聽到風息的話之後，臉上露出了一副傷心欲絕的表情。嘟著紅潤的小嘴，雙眼泛起了單單的嫣紅，這一副情景要是讓那些怪叔叔看到的話，大概會將風息分屍吧。

風息苦笑起來，終於明白了當初自己母親為何會如此迅速地將史黛拉交給自己：「很快的哦，等等哥哥就來找你。」

好好地勸說了史黛拉一陣子之後，風息終於清靜了下來。

「呼！」風息深深地呼出一口氣，狠狠地要起頭來。昨天對美玲說出那句話之後，風息到今天都沒有平靜過。話說受傷的明明不是自己，但是為什麼又會如此不安呢？

「露娜，既然來了就出來吧。」身後，露娜走了出來，一臉複雜地看著風息。

風息笑了笑，說道：「怎麼？在怪我拒絕美玲嗎？」

說出來之後，露娜的臉上也露出了怒容：「美玲說話的確是過分了一些，但是作為男生的你就不能寬容……」

「露娜！」風息打斷了露娜的話，一副感慨的臉色，「你知道嗎，我是第二次和女生說這樣的話。第一次是因為我自己受不了，而和美玲說是為了她好。」

露娜驚愕地看著風息：「為了……她好？」

「你也知道我的情況。」風息搖搖頭，嘲笑道，「卡嘉莉、芙蕾、詩河（什麼時候的事？）只是你看到的容易……」

風息頓了頓，然後看到了露娜難看的臉色：「但是還有其他人呢？或許你不知道，和我有超乎一般男女關係的女性可不是一兩個，你，明白了嗎？……」

風息不再說話，而是一直靜靜地看著露娜。

「既然是這樣，那你為何什麼要和美玲訂婚？！」露娜突然叫了起來，聲音裡面帶著啜泣，「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風息表現地異常平靜：「你知道的，這不是我願意的。這一場婚事從頭到尾都是我母親一手包辦的，我還是最後一個才知道的，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拒絕美玲。」

露娜抓住風息的衣服：「那她怎麼辦？那我怎麼……」

說到最後，露娜全身失去了力氣一般，雙手垂下來了，整個人變得毫無精神。

風息也極為驚訝，並不是驚訝露娜所說，而是驚訝她會現在說出來。本來兩個人就有情有義，只可惜到最後都因為鴿子的原因無法在一起。現在一切都已經說明白，兩人之間似乎多了一些什麼。

風息輕輕地將露娜抱在懷中，輕聲說道：「露娜，我知道你是喜歡我的，我怎麼想你也應該知道吧，我可是來者不拒的。」說到最後，風息自嘲地笑了笑，「那現在我就問你一起，你原因跟我一輩子嗎？」

「不……不可以的……」露娜掙扎了起來，「我們不可以這樣，美玲她……」

「我已經拒絕她了……」風息低下頭在露娜的嘴邊輕聲說道，「不是嗎？我和她現在已經不可能了。你避開我也是因為她吧，那拋開美玲來講，我還有其他很多的女人，那露娜……你願意成為我的情人嗎？」

「情……情人！？」露娜驚叫著跳開，羞怒地指著風息，「你你你你……」

「你應該知道的吧。」風息一副「死豬不怕水燙」的模樣，「我和卡嘉莉之間，和芙蕾之間，還有其他人之間可是有很複雜的關係的。但是，我只能……」說到最後風息再也無法保持著之前的音量，或許他也為自己的厚臉皮感到羞愧吧。

「我喜歡你，你也喜歡。」風息走過去緊緊地抓住露娜的手，「順便告訴你，我喜歡的東西，就算是搶也要拿到手的。」

露娜滿臉通紅，感受著風息那不是非常寬厚的手，卻意外地發現自己的心很踏實。

兩人並沒有發現，他們所說的話被隱藏在暗處的某個女孩聽得一清二楚……

———————————————話說我到底在寫什麼啊，這還是高達同人嗎—————————————————

「智慧女神號」的駕駛室里，負責索敵的巴托警覺地高聲叫道：「艦長！」

他面前的熱源探測螢幕上出現許多光點，正逐漸接近「智慧女神」。塔莉亞吃驚地向他看去。艦橋的氣氛頓時緊繃起來。

「熱紋比對是『威達』。數量，三十！」

巴托喊出的這個數字，塔莉亞簡直不敢相信。

「三十？」

換言之，這絕不是碰巧在附近哨戒的機群，而是打著必勝的算盤所布下的敵陣。巴托的臉色一僵，又補充道：

「其中一機是『混沌高達』！」

剎時，塔莉亞只覺不寒而怵。

「難道是那支部隊？」

「柏忌一號」――那艘神秘戰艦的部隊竟也降落到地球上來了？難道是在追捕我們？

「到底是從哪裡跑出來的？附近有母艦嗎？」

既能一次釋出三十架「威達」，敵方艦隊想必有相當規模。卻見巴托搖了搖頭：

「無法確認。」

「難道又是幻象化粒子……？」

阿瑟憂心地喃喃道。先前「柏忌一號」在襲擊「軍械庫一號」時曾經使用過幻象化粒子一事，他們幾乎能百分之百確定。不過，塔莉亞當下就否定了這個推測：「在海上？哪有可能？」

能使可見光線偏射、吸收雷達波的幻象化粒子在地球上的作用時間並不長，而且空氣對聲音的傳導、船隻在水面上的航跡也無法一併消弭，還不如用潛水艇來得實際些。

阿瑟臉上無光，但塔莉亞沒多理會，馬上就轉換思緒，開始下達指示：

「現在沒時間說這個了。艦橋遮蔽。準備對ms戰鬥。保持與『尼拉岡戈』的頻道。」

艦內響起警報，艦橋隨即進入戰鬥狀態。在這短短的片刻里，塔莉亞一面進行著已漸漸熟稔的戰鬥程序，心中同時隱約感到憂慮：會不會就因為在奧布海域的那一役，「智慧女神」已經被敵軍鎖定成目標了？

果真如此，那麼堪稱戰績輝基拉的母艦，是被狄蘭達爾當成了什麼棋子呢？能讓他甚至把兩個同樣戰功顯赫的前大戰英雄也送了上來？

說巧不巧，就在這時，手邊的通訊螢幕出現了那號人物。

「庫拉迪斯艦長！」風息用比較輕鬆的口吻說道，「接下來的戰鬥可能有點麻煩了。」

「呃……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情報。」塔莉亞驚愕地問道。

「沒有猜錯的話應該就是之前參與ms爭奪的那幫人了。」風息用懶散的語氣說出讓人神經緊繃的話，「不過接下來的戰鬥裡面，我可能無法按照你們的指揮戰鬥。不過如果運氣好的話，戰鬥可能會比想象中的要早結束。」

「風息，如果按照你所說的話，那本艦的安全是否能夠得到保證？」塔莉亞最擔心的莫過於這艘船的安危了，保護這艘船回到plant可是目前最高命令。

「放心，沒問題的，不參與戰鬥的是我而已，阿斯蘭會加入的。不過他好像不是很習慣，你和他說一下吧。」風息點點頭之後，人物的影像消失，而阿斯蘭則在通訊螢幕出現了。

「庫拉迪斯艦長！對方是地球軍嗎？」阿斯蘭可能已經猜到了警報何來。塔莉亞暗暗有些緊張。阿斯蘭是個同樣擁有指揮權、與她平起平坐的「faith」，在這種時候，她有意義說明情況並確認他的想法。

「對。看來我們又遭到人家的埋伏了。老是這樣，受人歡迎還真辛苦呢！」

幾句自己解嘲后，塔莉亞先回報現狀：「現在已經無法迴避，本艦即將進入戰鬥――你呢？」

阿斯蘭好像聽出她在徵詢意見，螢幕中的他略略睜大了眼睛。這也難怪，他不過是個十八歲的少年，按理應該還只習慣於接受命令才是，塔莉亞若在此時以情況緊急為由直接對他下令，就少年嚴謹的性格來看，他也會尊重塔莉亞的命令的。不過，塔莉亞不喜歡這樣拖延問題，所以她直截了當的告訴阿斯蘭：

「我對你並沒有命令權呀！」

現在是一艘戰艦上有兩名指揮官，其中一人還主動挑明了這層緊張的相互關係。阿斯蘭斟酌了一會兒，這才堅定的回答：

「……我也出擊。」

「妥當嗎？」

塔莉亞又確定一次，但聽得他措辭明晰地說：

「也許我確實不在您的指揮許可權內，但我目前仍是這艘戰艦的乘員。遺憾的是，我也認為這場戰鬥無法避免。」

塔莉亞不再綳著臉。狄蘭達爾的眼光果然獨到，這個少年的確有資格成為「faith」很多人歲數比他大上一倍，卻沒有挑起責任的肩膀，一被授權就得意忘形、或是臨陣退縮，因而失去了準確的判斷力。這種人她看得多了。然而，這名少年卻有著相稱於其權責的臨場能力。

「那麼，出擊后的ms指揮就交給你了。可以嗎？」

塔莉亞便也以對等的心態相待，口氣里甚至比剛才多了幾分親和。阿斯蘭也沉穩地一點頭，顯得十足可靠。

「好的。」

若論ms戰，他有經驗得多。年輕的戰鬥駕駛員們應該能從他身上學到不少。

塔莉亞切斷了通訊。克服了這第一道難關，她覺得心中的憂慮也少了幾分。

（以上到分界線大部分是原文摘錄）

……

「話說為什麼負責指揮的不是你？」真的心情似乎因為阿斯蘭突然變成指揮官而變得很差，對風息詢問的語氣帶有質問的味道。

「因為我對智慧不是很擅長。」風息聳聳肩說道，「在這方面和阿斯蘭簡直沒法比。」

這話說的有點過，要知道在plant的軍校所學到的知識可不僅僅是個人的戰鬥而已，在領導和指揮戰鬥方面也是學習的一部分。雖然相對於其他的成績是不怎麼樣，但是和沒有風息說得這麼誇張。

不過對於風息這種懶人來說，指揮這種麻煩事還是能扔就扔。

風息拍拍真的肩膀：「好好聽從命令吧少年，如果你不想闖禍的話。加油吧，少年。」說完之後，風息率先登入ms了。

「『脈衝高達』、『救世主高達』請準備出動。『扎古』請就緒，等待指示。」美玲的聲音響起。沒有飛行裝備的「扎古」無法參加空戰，不必立刻出動。

真循著出擊程序，啟動「核心飛梭」。「救世主高達」也同時被移往彈射跑道。通訊頻道卻在這時驀地開啟，阿斯蘭·薩拉的臉出現在螢幕。

「真·飛鳥！」

突然被點名，真反射性的嚇了一跳，馬上又為自己的狼狽而生氣。

「有。」

強自按下內心的倉皇，真沉聲答道。阿斯蘭好像沒太在意他臉上的表情，逕以嚴肅的口吻交待道：

「出擊后的戰鬥指揮，已決定由我負責。」

「知道了。」

真一時不滿地喊了出來。阿斯蘭瞄了他一眼，要求應答：

「知道了嗎？」

「……是。」

對方的語調是這麼的不容抗辯，真也只好服從。

論本領，對方畢竟比自己高明――阿斯蘭不僅年長，經驗和戰技也更為優異，而且又是「faith」的成員。只不過，真之前才當過守護母艦的大英雄，如今突然要聽任一個外人發號施令，想起來當然沒趣。

就這樣，真懷著些許不滿，握住了操縱桿。

「真·飛鳥，『核心飛梭』出動！」

彈射時的加速度將他壓向椅背，「核心飛梭」迎向長雲斜抹的天空。真看著遠處正在逼近的敵機群，與陸續射出的機組合體。阿斯蘭的「救世主高達」正從右舷艙門躍出。真故意不理會它，逕自向接近中的「威達」機隊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