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五）不恥獸行

等我把車子倒回車庫進了房門的時候，琦珂已經在卧室里躺了下來。如果是平常，我一定會過去親親她的臉蛋說她「喲！懶豬！太陽公公還沒有下山呢你就又開始睡覺了……」可現在……

我一個人在客廳狠狠抽了五六七支煙之後，終於再也忍受不了，衝進卧室把琦珂從床上一把抓起——我那瘦弱的琦珂啊，怎麼懷了孕的女人還是不那麼豐滿呢？

我想那時候的我估計是有些失去理性了，因為我根本就不顧及她肚子里還有我的寶寶，只是急切地想知道到底為什麼她會出現在bk？她到底是個怎麼樣的女人？

「我沒有什麼好解釋的！」琦珂整了整被我扯歪了的衣服，口氣平靜。

「為什麼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什麼叫做沒有什麼好解釋的？——你倒是給我說呀！」

「你已經先入為主了還叫我說什麼？」照樣是冷漠寒心的回答。

「你可以辯解啊！你可以給我個合理的理由啊！你……」我都語無倫次了，我真想哪怕琦珂是給我一個荒唐的理由也好，最少也讓我騙騙自己可以原諒她。可是琦珂，她根本就不體諒我的苦衷！

「一切……就像你親眼看到的一樣！」

哦！mygod！

我真要歇斯底里了！我真不明白琦珂為什麼她連撒謊都不會！什麼叫做跟我親眼看到的一樣？那意味著什麼？

「你告訴我，什麼叫做跟我親眼看到的一樣？」

「難道祺紫嬋說的都是真的，你一直都出現在那裡？」

「你以前呢？認識我之前呢？認識我之前你就是個妓女對不對？」——天啊！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那麼容易的就把那兩個字吐出口！

妓女！tmd我看見琦珂明顯愣了一愣，可她愣是沒吭聲。

「md！你還裝純潔？裝得tmd像個處女一樣！你想騙我到什麼時候啊？——為什麼不說話？你倒是說話啊！」我狠狠地搖晃著琦珂的雙肩，試圖想讓她說句什麼，哪怕是吐一個字也好啊。

「胤瑜！不要！肚子疼！」

我看到琦珂的表情露出痛苦的樣子，她還試圖睜開我的雙手。我本來心裡軟了一下，可一想到「妓女」那兩個字，我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你還疼？tmd你肚子里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

想到這裡，我一把把琦珂攔腰抱起就超卧室大步走去。

琦珂一邊掙扎一邊驚叫：「胤瑜！你幹嘛？放我下來！」

我惡狠狠地說道：「幹嘛？哼！我還能幹嘛？難道就允許別人上就不許我上？」

「我……胤瑜！小心孩子呀！」

我狠狠瞪她一眼：「還不知道是誰的野種呢！掉了更好！」說完，就把琦珂狠狠扔在了床上。

當我看到琦珂在床上痛苦的表情的時候，我的心又軟了一次，可是僅僅持續了3秒鐘，我的心就又硬了起來。我起身關上了床頭燈——看不到琦珂表情的我可以沒有任何仁慈地直直地進入她的身體。

「啊！」琦珂疼得叫出聲來。

不知道怎麼的，我聽到她的聲音竟然莫名其妙地興奮了一下，隨後更加用力地幹了她。可是我再也沒有聽到琦珂的一絲聲音。

這讓我想起了和琦珂的第一次。我依稀記得，那天當我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明顯顫抖了一下，卻是沒吭一聲，只是手指甲扣進了我的後背。整個過程中，連她呼吸的聲音我都沒有聽到。

這次唯一不同的地方是，琦珂她的手直接沒有搭在我的身上。所以，我不知道她疼痛的時候到底怎麼樣。

第二天早上我醒來的時候，只見琦珂的臉上還掛著淚水。一隻手搭在自己的肚子上，另一隻手還緊緊抓住身邊的床單沒有放手。手臂上還到處青一塊紫一塊，估計是夜裡我的獸行！

我嘆了口氣，幫她把被子拉上。

我連早飯都沒有吃，徑直去了第七街。

進辦公室的時候，一大圈人都圍在那裡不停地說著什麼。見我進去，立馬噤了聲。

「沒事都回去練槍吧！」大k一聲招呼驅散了大夥，只剩下老鱉他們還站在那裡沒動彈。

「怎麼還不走？」我掃了一眼他們幾個，冷冷開口。

「老大……這……」胖子看看我，想說什麼，欲言又止。

「有屁快放！」

「你和嫂子……」

我就知道是這德行。我把夜裡的事情毫不避諱地簡單說了一下，說完后就見他們一個個張大嘴巴直溜溜瞪著我。

「看我幹嘛？回去練槍去啊！」

「這個……」老鱉咽口唾沫，「你這樣不太好吧！不管怎麼說，琦珂她也是個有孩子的人！你就不怕……」

「你懂什麼？你生過孩子？」我一句話把老鱉給頂了回去，「能有什麼事情？大不了弄掉了再懷！——都給我滾回去！」

大夥見我發了脾氣，誰都沒再說一句話。他們出門的時候，我聽見大k跟老鱉說：「你給你老婆掛個電話讓她看看琦珂去。可別真出了什麼事兒！」

我本來想阻止的，可是我心裡其實也是惴惴不安感覺不太好的樣子就沒管他們。

他們都走了之後，我在那裡坐著其實什麼都做不下去。腦袋裡慌慌地想著和琦珂在一起的點點滴滴。其實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琦珂她是個妓女，一方面我對琦珂的過往確實太缺乏了解，而且另一方面，她莫名其妙出現在bk的事情確實也讓我心有懷疑。

之前，琦珂是生活在j市的。她的生活過往也許只有從j市才能查找出點兒什麼。我還記得大k說祺紫嬋原本也是在j城的bk夜總會裡，因為業務拓展才跟來了t城。那麼，琦珂會不會也是上查到了j市bkpub的電話號碼，一個電話打了去。

「您好！bkpub！」

「你好！」

「請問先生有預約嗎？」

「哦！我就是想打聽點兒事情！」

「那先生請講！」

「請問——」我頓了一頓，「請問你們那裡有位琦珂小姐嗎？」

「是的！先生！她是我們……」

那位聲音優美的小姐後面再說的什麼我是實在沒有心情繼續聽下去了，「是的」兩個字已經徹底摧毀了我那僅存的奢望。原來，一切都是真的！琦珂她在j城原來就是那個星級pub的坐台小姐！

我tmd真後悔自己以前打這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