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惡魔歸來
在她凄厲的哭聲中,他一聲冷笑,放開鉗制著她下巴的手,下面早已是青紅一片,梁城城感覺不到疼痛,可心口的位置卻像是被人生生挖開一般,眼淚滾滾而落。
杜澤楷冷聲道,「既然沒有委屈,就給我收起你的眼淚!」
說完,推開了梁城城,任她從床上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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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會問問,顧寵寵到底是誰?
呵呵,那是一個老天一直忒眷顧,眾人捧在心裡寵,卻寵到壞到骨子裡的主啊!
不信,你看看他那意氣風發的樣兒,毫不造作,那股子奪人的氣質渾然天成,那麼耀眼的太陽光啊都奪不去他身上那股子的光芒。
穿著淺軍綠色的軍裝襯衣,下身是寬鬆的軍褲,黑色的軍靴卡在腳上,鬆散雅痞,米蘭時裝周上剛亮相的新款腰帶和軍褲一樣垮在腰間,軍裝襯衣的風紀扣開著,胸前的扣在散了兩顆,陽光下,他緩緩走來,那味道…。呵呵,能把一身軍裝穿成他媽的雅痞卻又放蕩到讓人移不開眼球的也有這位小爺了!
你說,老天是不是忒眷顧人家了?
早年顧寵寵還沒去當兵,到巴黎上流社會聲色犬馬的時候,巴黎就有一位時裝大師將他驚為天人,說是這孩子能把每一件衣服賦予自己的靈性,換句話說,是人穿衣,不是衣穿人!
這妖孽此刻白凈迷人放蕩不羈的臉上還卡著一副雷朋墨鏡,你說說他有多壞,你越是想看看他的眼睛,他越是撩撥著你。
你想啊,看著這身材,這氣質,那輪廓深刻臉,英挺的眉,高挺的鼻樑,勾人的下巴,勾得人多想看看這妖孽的眸啊,你會想,那該是多迷人的一雙眸啊,對,你越是想啊,想啊,想的心都痒痒了,可就是看不著啊。
這貨讓你心痒痒還不算呢,你看他那笑,前面說過他,他是一隻被寵壞的妖獸啊,一笑起來,純凈如蓮,卻又壞到全身冒著壞水,他就是那麼個極端的結合體,此刻這壞東西正勾著一抹最香艷,最放蕩,似有似無的笑。
你說他是一個壞男人的模樣吧,不全是,他高貴到讓你都不敢正視他第二眼,你說她浪蕩下流勁兒吧,也不全是,他生來又帶著那最優雅的范兒,舉手投足,氣質那是一個渾然天成,偏偏還帶著深沉的內斂,你說他沉穩吧,更不能夠啊,他身上那股子奢糜香艷勁兒…。
哎哎哎,誰能說說,這東西到底是誰什麼變得?
此刻的他,就那樣,走在金燦燦的陽光底下,巨大的螺旋槳旋轉著,帶著強勁的風,轟隆聲中,他半卷著袖子,將軍裝外套隨性的扛在肩上,純凈如蓮的俊臉上帶著那邪性的淺笑,那樣緩緩的向你走來,這樣的少年,如何不讓你瘋狂?
那是香艷的他,奢靡浪蕩的他,不羈卻又矜貴的他,雅痞到無邊無際的他,對,就是他,那隻活獸顧寵寵,他回來了。
王者一般的掃視了一下接機的人群,墨鏡之下的深邃的眸子,慢慢的爬上一陣冷意,儘管他帶著墨鏡,可,熟知他的人還是禁不住一個寒顫,那頭妖獸,他唇角的笑意冷了。
「寵寵!」
「顧少!」
……
接機的人群里開始沸騰,平日的和他玩得好的叫他寵寵,一般人叫著他顧少,可,人家顧寵寵彷彿沒有聽到一般。
他的身後是幾個和他在部隊玩得比較鐵的哥們,說到底,也都是身份顯赫之流,不然,怎麼可能由著這幾位小爺從西藏那邊換乘了幾架直升機回來?
自然,個個也都是樣貌不俗,氣質卓然,被送去那邊當兵,也都是因為原先在家裡被寵的不成樣子,家裡管不住了,先是捨不得打罵,後來眼見他們瘋的無邊無沿,打罵無效之下,這才往部隊里送!
不用腦子想,原先個個也都是精緻的玩家,此刻他們的回歸,這四九城的夜晚,有的鬧騰嘍。
糖糖戳戳白浪,白浪心領神會,知道寵寵那不著痕迹的一眼是在找誰,接下來,或許這少爺要發火了吧,對視了一眼唐糖,唐糖笑著走上去,「寵寵啊,哥幾個想死你了…。」
「哎喲喂,手裡怎麼還拿著這破包啊,這裡裝的是什麼?」暮三倒是什麼都沒看找,直直的往前沖,劈手就要奪過去扔掉,可就是沒有看到顧寵寵身邊那一幫子穿著軍裝的少爺們幸災樂禍的俏臉。
有人要倒霉了!
被暮三一扯,那包得帶子因為陳舊磨損,就斷了,包直直的掉在了地上,
「哎喲喂——」暮三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顧寵寵一把推出了出去,冷不丁地,暮三一個大趔趄,俏生生的坐在了地上,年輕氣盛,又是當著那麼多人,火一下子蹭了起來。
「顧寵寵,你他媽的瘋了?老子想你想的整宿整宿不睡覺,你為的一個破包至於嗎?西藏沒妞,讓你憋的精chong沖腦了吧?」
顧寵寵也不說話,也不還嘴,也擱在以前,那顧寵寵肯定嘴角一挑,就那麼慵慵懶懶,不急不忙的一句,就能把你給噎死,他絕對有那四兩撥千斤的本事,他腦子轉的快,特別是罵人的話,「三兒啊,行啊,您這腦子堪比老子剛拉的大便了,老子肚子里有幾條蛔蟲都清楚。」
可這會子,他反而不說話了。
暮三一個骨碌起來,就要去踩那破包出氣,唐糖和白浪一把拉住了他,此時的顧寵寵確實有些不對勁,他那樣的奢艷的妖精,擱以前什麼東西都求個精緻,吃的喝的玩的,無一不是,這麼個破包…。那神情,若是暮老三把那破包給踩了,顧寵寵絕對給他玩命!
所以一時間氣氛有些僵凝,只見顧妖精伸出潔白好看的手,寶貝般的撿起那破包,那情景活像一朵鮮花插在牛糞上的鮮明對比。
他輕輕拍拍上面的塵埃,很寶貝的抱在了懷裡,像一個小男孩抱住心愛的糖果一樣,又和他剛才桀驁不羈的氣質截然不同,此時的他,那麼的孩子氣,他就是那麼一個極端,妖孽和神祇一起商量著造出來的孩子,孩子氣起來,絕對可以讓心疼的心甘情願的為他掏心掏肺的為他好,可,畜生起來,你恨不得挖了他家祖墳也不解恨!
白白凈凈的手,慢慢地拿下了墨鏡。
該怎麼樣來形容那一雙眸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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