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湯達自述(3)
《日記》,共和曆雪月二十四日,1805年1月14日於巴黎
無論是在羅馬,還是任何其他地方,華桑的精神都贏得了極高的尊重,但同時也激起了人們令其蒙受羞辱的強烈慾望。這倒不一定是因為他總想辱沒別人,主要是因為他「不為別人著想」。這種無禮是法國社會所不能寬恕的……
《玫紅與綠色,以及其他短篇小說》,「一種社會地位」(1832年)
應該把這個人(他自己)從窗口扔出去。
《日記》,1811年6月24日於巴黎
如果那些冷漠者和幾何測量員處在我現在的位置,他們是多麼的幸福啊!至少心情是多麼的平靜啊!但我的靈魂卻像一把火,一旦停止燃燒,將痛苦不已。我每天都要裝上三四立方米空間的新想法,就像蒸汽輪船離不開煤炭一樣。
《信件》,「致巴黎狄-費約爾先生」,1834年11月1日於奇維塔韋基亞
羞#小說赧之心是觀察家必備的素質之一,這能使他捕捉事物的細微之處,而且正因為他親自掂量其分量,能看得分毫不差。
一個急匆匆的男人走進沙龍,他只會注意到屋子裡的女主人,通常無視其他。每當我要回母親家,我總是想方設法使自己身處這樣一個集體而不會倍感無聊。但記得從前回家的時候,一切都令我很驚奇,甚至是椅子擺放的位置。
我相信對於觀察家來說,通過推理漸漸消除膽怯心理是有益的。
《日記》,1812年1月20日於巴黎
深夜,我匆匆地和幾位年輕的龍騎兵軍官走在一起,他們步伐蠻橫而無禮,我也得努力讓自己看起來莊嚴而倨傲。真是可憐。不過沒什麼,我只有28歲;但願時間久了,一切就會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