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點亮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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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酒杯交錯之間,有一美人登場。

顧長安本就是敷衍,也未想到小小的縣城能有什麼姿色的美人,竟讓那小小的縣官也大放厥詞。幾位商戶之間也是竊竊私語,他隻身在此,不過是為著婚事著惱,公事了了借口不回。不想正是飲酒。

那美人人還未到,聲先聞。

一陣清脆的鈴聲由遠而近,伴隨著琵琶輕奏,只聽女子嬌脆道吟唱道:「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他不禁抬頭瞥去,一女子裊裊而來,她穿著紗裙,身段妖嬈,紗裙下兩1胸傲立,挑了眉看去,卻是個蒙面的。

她對在場眾位躬身作揖,之後面對他坐下彈唱。

北方有佳人,絕世而獨立。

一顧傾人城,再顧傾人國。

寧不知傾城與傾國?

佳人難再得!

響鈴聲聲聲陣陣,先他還沒發現從何處傳出來的,後來見她裙下兩腿輕輕點動,這才明白過來,此女腳踝上定然是系了鈴鐺的。

果然佳人,這女子雙眼眼線輕挑,含情雙目十分嬌媚,這面紗之下美好的面容是若隱若現……顧長安不是聖人,他是個很正常的男人,待那些商戶都會心瞭然笑著的時候,女子唱畢直接在他面前跪下。

她說:「大人醉了,讓晚晚伺候大人安歇吧。」

對,這人就是十六歲的葉晚。

送上門的小佳人一個,顧長安心安理得的受了,在還未看清楚她的真面容之前就將人帶回了房裡。借著酒意,二人一點點變成了赤1裸相對。

他扯去了她臉上的面紗,這才注意到此女年紀尚小,根本還未到嬌媚全開時候。令他哭笑不得的是,就是剛才看見了飽滿雙峰也造了假,他一手細細掌握衡量,卻是沒瞧見她是怎麼做到的,明明剛才看起來還十分的誘人。

問了才知她只有十六歲。

本來他已沒了興緻,可此女媚態天生,挨了他身邊十分主動,她毫無羞恥之心,大膽挑逗,見他沒有推開她的模樣,更是爬上他的身子,跨坐在身上。

她手法老道獨特,顧長安哪裡矜持得住,撲了人就做。他以為她不過是歌女或是□,不想進入的那一刻,她狹窄的內壁堵住了他的去路,他破處時候,十分驚訝,看著葉晚有點意味不明的意思。

可她還以為他有什麼疑慮,硬是挺了疼痛,那假裝堅強忍著的小樣兒實在讓人心疼。顧長安不禁就放柔了動作。

男人天生對第一次做的女人有著莫名的情結。他總共做了三次,竟是越做越有滋味,等過了半夜才睡著。

早上還未起身,就聽見葉晚開門託人去買避孕藥湯。

他聽著她不卑不亢的聲音,下意識扭過頭去看她。記憶中的那張原本很真實很美的臉蛋忽然猙獰起來,葉晚轉過身來,看著他凄厲哭出一雙血淚……

「你還我孩子!」

顧長安一下從夢中驚醒,他揉著額頭坐起身來,發現酉時未過,這說明他明明就是打了個盹。裴毓這一行人趕路不急,他是到了哪地都要去應酬一番,本來二人一起受邀去那府衙,期間府尹大人更是送上了歌舞妓1女,他忽然感念起當年的葉晚來,心下酸楚多喝了點酒就先回了驛站。

驛站這小樓樓下到處有人守夜,他本就合衣而眠,此時寂寥起身,只覺得身上涼颼颼的。夏日將過,晚風輕涼,顧長安想借晚風吹散一下腦中渾濁。

出得房門,聽見動靜的清歌趕緊上前來伺候著:「大人洗把臉吧。」

他擺了擺手,自己站在樓上迴廊中看著各處燈籠在風中搖曳不已。

不多一會兒,只聽吱呀一聲,前面不遠處一房門緩緩打了開來。顧長安下意識看過去,葉晚披著件小披肩徑自走到廊前,她仰頭看著天上的月亮,根本沒看見他一樣。

葉恬在後面關上房門打著哈欠說道:「姐,時候不早了我回去睡了啊!」

葉晚嗯了聲,目光卻飄了過來。

顧長安的目光立時對上她的,余光中瞥見葉恬回去了隔壁屋子。這小姑娘就是當初她委身自己的原因,當年葉晚侍寢一晚就求他將妹妹從那戶家人買出來……

三年了,一晃三年都過去了。

他忙於修壩,葉晚成了他身邊唯一的女人,她的容貌一日比一日嬌美,她的身體一日比一日誘人,本來帶回省里也算救她於水火,但卻發現自己給她推進了一個火坑。

他連忙垂目,想起那個夢,心裡一抽一抽的疼。

什麼都沒變,唯一的變的,就是這個女人從他的,變成了寧王裴毓的了。

顧長安與她之間隔著兩間屋子的距離,葉晚懶得去琢磨他的心思,卻也是站著未動。他向前走了幾步,在距離她三五步遠的地方止了腳步。

她直直地看著他,沒有說話。

他眼神不大好,走近了些,非要在她臉上看出些什麼。

「晚晚,」顧長安嘆息道:「你可相信我有真心?」

「哧……」

葉晚聽聞此言是笑得花枝亂顫,她撫著自己頭上那小小步搖,笑了半晌才道:「顧大人,我信。」

她分明說得十分認真,可他卻從中聽出了嘲諷的意味。他不想解釋太多,趁著寧王不在剛要囑託她兩句話,不想卻被她滿是笑意的眼釘住一般,再不能言語。

她目光灼灼,笑意全在臉上,口中卻是冰冷至極:「我就是錯信了你,信你還不如信了那獃子,至少現在是個自由身。」

顧長安怔怔看著她:「我……」

她更是冷笑:「你什麼?自從跟了你我何時斷過避孕藥?只前兩個月覺得藥味不對也沒太注意,難道不是顧大人你想要個孩子換了我的葯?」

他臉色頓白:「我是……是……」

葉晚淡漠轉身:「算了,你不用這般,我早知道除了你,這件事無人敢做。等去了京城之後你自去見你的未婚妻,我自然也會好好活著,從此就兩相忘,這才是你最應該做的。」

一提及那未婚妻,他頓時無聲。

她剛走開一步,正遇見彩雲從屋裡端著盆水出來,見了二人規規矩矩地叫了人,之後有點不知所措的看著顧長安,眼圈頓時紅了。

葉晚已是看見了她這般的模樣,忽然轉身看著顧長安,他見她轉身眸光大盛。

她正色道:「比起顧夫人,顧大人就是太過於心軟,你萬萬不及你娘的狠心。若是及得半分,我那可憐的兒也不至於落成了血水,還要受一個通房的丫鬟掌摑侮辱。這孩子與我無緣,我也是個心軟的,不想再念著他,你的丫鬟還是去伺候你,我可受不了這洪福。」

說著,伸手奪過彩雲手裡的臉盆,沒好氣地摔了門進屋去了。

彩雲噗通一聲跪在他面前:「大人!」

一對淚珠從眼裡滑落,她凄楚地爬到他面前,抱了他一條腿急道:「是老夫人叫我那麼做的,她說這孩子留不得,留了他顧家就沒有出路了!」

顧長安心裡冰涼一片,一腿將她踢開,轉身就走。彩雲趕緊爬起來跟上他的腳步,他惱然成怒,剛要開口訓斥,忽然收了一臉的惡意。

叫了清歌去伺候葉晚,他真的留下了彩雲。她在他身後哆哆嗦嗦的哀求,本來還還以為沒有機會伺候他,此時更是哭得委屈。

他讓她住了外間,心裡已經有了主意。

葉晚回到屋裡,忽覺疲憊。

她是失算了。

當初,她的確是信了顧長安,當初的選擇如今看來就是一個錯誤。

縣衙院里那個獃子,除了有點墨守成規之外,對她起碼是真心的。他積極幫她辦理戶籍的事,甚至還說要娶她當個姨娘。

當然,在他眼裡,或許給她當個妾那就已是極其尊重有愛了。可惜葉晚初到異世,實在不想嫁人,她只想擁有自己完整的人生,自己可以做主的,不必看人家臉色的,甚至是憤世嫉俗的,厭惡男人的。

可是路不能回頭去走,現在只能硬著頭皮往前走。

原本還想著叫彩雲時時伺候著自己,出一口惡氣,等去了京城又是自己的擋箭牌,可一看她在顧長安面前那個委屈樣兒,她頓時是氣不打一處來。

既然她願意去伺候他,那就成全她。

哼哼,葉晚在心裡冷笑,這彩雲可是被顧大人迷住了心竅,殊不知越是去他身邊的,越是沒好果子吃。

等了一會兒,裴毓沒有回來她就先睡了。

這男人,估計是被美人纏住了,說不定還得留宿。

她心裡是有一點膈應的,實在不想跟著一個濫做的男人。葉晚看似無所謂在寧王面前賣乖討巧,其實她是有底限的。一個是葉恬,她需要時刻護著,一個是她心底最卑微的想法,在這古代里,還不知能否行得通。

那就是,她實在不想同時與人享受一個男人。

可裴毓若是真的留了別的姑娘那裡,她又有什麼法子?

她只能當做不知,只能繼續著自己的計劃,然後早日離他而去……利弊衡量之間,葉晚迷迷糊糊睡著了。

等到半夜,她是被爬床的人驚醒的,裴毓不知什麼時候回來的,他身上一身的酒氣,臉上還沾有些許的胭脂紅粉,只衣裳完整,眼神仍然清明。

她本就是脫了衣裙的,此時他一身的涼氣,往床邊一坐,更是掀了她的被子,讓她袒露在眼前。

他的目光在她的被底一掃而過,葉晚揉著眼睛坐起來,因為有點起床氣,所以也沒注意到自己的語氣是否得體恭敬。

「你這是幹什麼?看什麼?我被底難道還能藏個相好的不成?」

裴毓臉色不大好,只冷冷地盯著她。

葉晚一下清醒過來,放柔了十倍聲音柔聲道:「爺~你怎麼回來了?」

他扯著自己的衣帶輕哼道:「清醒了?知道是爺了?還不過來伺候?」

她在心裡罵著髒話,趕緊過來幫他除去衣衫。

裴毓極其不耐地將衣衫除盡,只留一條褻褲:「打點水來伺候爺洗洗臭味。」

葉晚只得給他披了件自己的披肩,叫清歌去打了水來,親自端到他面前伺候他洗漱。

像往常一樣,他一手放了胸口的疤痕處不許她碰,其餘的地方都要仔仔細細的擦一遍,她自然是聽話的,目光只在那塊傷疤處淡淡瞥過就錯開了目光。

葉晚伺候他上了床去躺下,這就去桌邊吹燈,可人剛到邊上,她伸了脖子要吹,床上的大爺又開口囑咐她說道:「點亮點!」

點亮點?

她背對著他翻了個白眼,這就是說還要伺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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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潛規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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