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公正與權力之辯人性(18)
厄爾德斯:
可是,對於您說的人之死亡或19—20世紀的終結,這一關於知識的理論又意味著什麼呢?
福柯:
可是這和我們現在談的東西沒有任何關係。
厄爾德斯:
我不清楚,因為我在努力把您所說的用來理解您的人類學觀點。您已經拒絕談論您自己的創造力和自由,是吧?嗯,我想這裡有沒有什麼心理上的原因……
福柯:
(抗議地)嗯,您可以想,不過我還是忍不住要拒絕。
厄爾德斯:
哦,好吧。
福柯:
我可不在想這個。
厄爾德斯:
不過,就您對理解、對知識、對科學的觀點@而言,您拒絕回答這些個人問題的客觀理由是什麼呢?
如果有一個難題請您回答,您因一個個人問題而製造難題的理由是什麼呢?
福柯:
不,我沒有因一個個人問題而製造難題,我認為個人問題不存在難題。
讓我舉個非常簡單的例子,我不打算進行分析,例子是這樣的:在西方思想史和認知史上,人為什麼是在18世紀末開始剖開人的屍體,以便了解造成人死亡的某種疾病的來源、根源和解剖學上的啟發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