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公正與權力之辯人性(19)
這個想法本身似乎很簡單。然而,我們要想到在患病的屍體上尋找疾病的原因,需要以西方四五千年的醫學為基礎。
如果您用比沙的個性來解釋這一點,我想這沒有@多大意義。相反,如果您試圖確立疾病和死亡在18世紀末社會裡的地位,明白如果人口翻上四倍的話,工業社會將在自身的擴張和發展中獲得什麼實利,這種擴張和發展的結果就是對社會進行醫療普查,設立大醫院,等等,如果您想知道醫學知識在那個階段如何制度化,它與其他知識的關係如何得到確定,嗯,那麼您就能明白疾病、就醫、病人、屍體和病理解剖之間的關係是如何形成的。
我覺得這裡所作的分析的形式並不新鮮,但在任何時候都很容易被忽視,而個人情況幾乎與此無關。
厄爾德斯:
是的,不過如果讓我們多知道一點您拒絕的原因還是很有意思的。
喬姆斯基先生,您能不能談談您是怎麼看社會科學是如何起作用的?我想這是這場辯論的哲學部分的最後一個問題。我特別想到您對行為主義的大力鞭撻。福柯先生現在多少有一點行為主義,您甚至可以就這一點解釋一下。(兩位哲學家都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