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超市小妹 今天三更啦，求推薦票、鑽石、打賞和收藏咯
我沒有凶小護士唐妮妮，但妮妮還是給了我臉色，她板著臉給我說：「機會只有一次！」
我尼瑪蛋疼。
眼看著她轉身要走，我下意識地拉了一下她的後背。
拉到了她文胸的帶帶。
帶帶彈力十足，我一碰到拿東西，手感十分好，但頓時心慌，手一松，帶帶又彈回去了，小護士的身體就像橡皮人一樣晃了晃。
我吞了口唾沫，擔心被她殺了。
妮妮斜著眼睛看我，咬著嘴唇，眼睛眯起來，像是狐狸在想整治我的陰謀。
我又吞了口唾沫。
她不開心地問：「昨天晚上為什麼不來我房間？」
我被她嚇到，大氣都不敢出。小護士更加生氣，狠狠瞪了我一眼，冷冰冰地說：「你已經沒有機會了。」
說著，她又要走。
「等等啦，因為…因為昨天晚上我睡著了！」
妮妮重新打量我，似乎在揣測我說的話是不是真實的。
「你說什麼？」
「實在是太困了，一躺在床上就睡著了，所以才沒辦法來找你！」我極力辯解。
小護士妮妮的臉色稍微好一些，她側著臉看著我：「這麼說…你是想要來我房間里的？只是因為睡著了，所以才沒能來我房間。」
我嘆了一口氣，像妮妮這麼性感的熟女，晚上房間對我打開，作為男人怎麼可能不想要去？
我點點頭，說：「當然啦。我很想來找你的，可是一躺到床上，就睡著了。睜開眼已經是第二天了。」
聽到我這樣子說，妮妮十分開心地笑起來，臉色也柔和很多，哼哼著說：「我就知道！」
我說：「你知道什麼啊？」
妮妮說：「男人都沒一個好東西，怎麼可能不想來我房間？哼！」
我臉黑。
妮妮又笑嘻嘻說：「那今晚再給你一次機會好了，還是，今晚十二點，我房間，約不約？」
我硬著頭皮，這尼瑪。
我說：「沒辦法約，我還是會睡著的。」
妮妮說：「去超市買一袋咖啡，想要睡的時候，喝點咖啡就ok啦。去吧去吧，今晚上等你喲。」
我說：「什麼秘密，你現在說不行嗎？」
妮妮白了我一眼，臉色又不好，問我是因為想要知道文文的秘密才去找她？
我察言觀色一番，已經確定了，妮妮是想要勾搭我。
想了一下，醫院裡，精壯男生十分少，大部分是女人和孩子，我雖然體質弱，但好歹是個男的，估計我的元靈也十分值錢。
這個妮妮，如果不是好色，就肯定和文文一樣，也是為了偷我元靈，所以才讓我午夜十二點去找她。
但是和文文的事情沒有半點進展，妮妮手裡又說有文文的秘密。
只有和她見面看看她說什麼了。
我不敢得罪妮妮。
所以她問我為什麼想要去找她，我只能抽抽嘴，色眯眯地說，好啦，是因為想和她聊聊天，談談人生，談談理想了。
妮妮手在她唇上點了一下，然後伸到我嘴唇邊。
太大膽了，這就間接和我接吻了，「乖，晚上見。」
這次和她分開后。
我迷迷糊糊來到醫院的小超市，超市收銀員也是醫院的女病人，是我的學生，這是我第一次逛超市。
超市外表看上去很正常，只不過裡面沒有食物。
從超市貨物的擺放來看，超市買得最多的產品前三樣分別是：姨媽巾、保險套和咖啡……
一進門就看見了擺放咖啡的柜子。
各式各樣的都有。
「江教授好。」
收銀員沖我點點頭。
其實她看上去也是正常人的樣子，根本沒有生病。
但同樣被醫生以出去會碰見髒東西為理由留在醫院，不知道她留在這地方多久了。
也不清楚她是人是鬼。
當我從架子上拿下兩盒咖啡的時候，收銀員的表情很不自然。
她甚至有點兒臉紅。
那種感覺就好像我買的是情趣用品一樣。
不過很快我就知道了原因……
因為，基本上來超市買咖啡的男人都會順帶買一盒套套，醫院的人，晚上不睡的動力只是為了交配。
「只要咖啡……」收銀員眼神已經在暗示我買保險套了，我沒讀懂她什麼意思。
「對啊，只要咖啡。」
「嗯嗯……」她表情難受地把讓我結了賬。
下午十分，超市裡也沒什麼人。
我拿著咖啡，在櫃檯邊站了一會兒后，我突然想要和收銀員閑聊一下。
「不好意思，剛才你叫我江教授，但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
「哎吶，很正常啊，你那麼有名，但我…我只是一個普通人。」
「我…有名？」我抽抽嘴。
不過隨後我才想到，我之所以有名是因為我的名字，江明。
這個名字在醫院一直就有很奇怪的意味，不過我還從來不知道為什麼。
「我叫阿彩啦。」收銀員不好意思地說。
「你好，阿彩。對了，你來這裡多久了？」
「我忘記了。」阿彩咧嘴笑笑，很尷尬地樣子。
我其實只是想要知道她是在醫院那場火災裡面死掉的人，還是被醫院這幫鬼，給陷害到這地方的活人。
我想，醫院的人可以分成兩部分，一部分是當初在醫院被燒死的四十九個人。蕭院長、林醫生、葉醫生還有文文是這部分人的主力。
另外一部分人，是我還有朱幸還有方小姐，我們是被迫害的對象。
不過我並不知道該怎麼區分這兩部分人。
我粗略估計了一下，醫院裡的總人口大概有四百個人。但是那四十九個鬼究竟是什麼鬼，我還沒搞清楚。
他們是完全不可信任的。
而其他人應該還能信任，如果可能的話，我還應該順帶把他們也解救了。
「阿彩，你還記得醫院外面的世界嗎？」我膽大地問起來。
其實早就發覺了，在醫院提到外面的世界，就會被認為精神失常。
果然阿彩聽到這個問題，臉上出現很恐怖的神情。
她低下頭說：「不記得，江教授，你最好也不要記得了，外面都是髒東西。」
我抽抽嘴，終於不知道跟她說什麼好了。
我想，她也是被那幫鬼給陷害進來的人，她的元靈已經被吸食掉了許多，所以現在的她完全是被醫院那幫人洗腦了。
我如果弄不好，也會變成她那個樣子。
「哈哈，我就是順口一問。再見咯。」我掩飾著說。
深怕這傢伙會跑去給那幫鬼打小報告。
「江教授，你的咖啡。」阿彩在背後叫了我一聲。
我慌張得連咖啡都忘了拿了，其實心裡很害怕，頭上也流了很多汗。
「謝謝！」
…
翻開日記本，在醫院的第十六天。
因為害怕漏了馬腳，所以日記本上除了教學筆記外，只剩下日期，提醒著我應該儘快離開這裡。
但是每一天其實都有值得記住的事情。
比如這天的事情是，阿彩是被醫院那幫鬼洗腦的人，她堅信外面充滿了髒東西，只有呆在醫院才能安全。
這種事，我當然沒辦法記錄，但是不記下來的後果就是第二天可能會忘記掉。
我想我每天都在忘記許多事情。
這讓我的逃跑計劃被不斷地拖延。
絕對不能忘記逃跑計劃，絕對不能忘記離開這鬼地方。
沖咖啡的時候，我一直在默念。
喝了一杯咖啡后，我大腦果然清醒了許多。
我突然覺得應該記錄點什麼，提醒自己其實每一天都過得不一樣。
但是又很清楚，這種記錄可能會露出破綻，讓那幫鬼知道我成天想要出去，他們就會害我。
文文也說不定會加快吸食我元靈的計劃。
我總是再擔心文文是在想把我養得白白嫩嫩的時候，再飽食一頓。
但如果她知道我也在想吃她的元靈，不排除她迫不及待直接就把我給吃掉的可能性。
我望著天空發獃。
後來突然想到我可以記錄星辰的位置。
看看牆上的時鐘，我的筆記本上多了一行內容。
第十六天，晚上七點十五分，月亮、土星、海王星。然後我還記錄了行星的相對位置和相對大小顏色。
此後，我一直保持著記錄星辰位置的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