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戰一沙曼2
87_87098一沙曼動了動胸前的肥肉,胸前形成一股無形的氣勁,想要彈開誅邪符;卻被誅邪符緊緊吸附,光芒刺目。
傅博潤手中結印,口中念念有詞,下一秒;誅邪符頃刻間化為一道金光從他胸前穿過。
一沙曼面上一僵,不可置信的低頭一看,胸前被鑽出了一個血窟窿。「怎麼會?怎麼會?」不解的看了片刻,抬頭的瞬間,目光落在傅博潤師徒二人身上。
那目光讓她心頭犯怵,如被吐著信子的毒蛇瞄準一般。
傅博潤右手執成指劍,元氣在空中虛畫,最後一點形成一道斬邪符;如一把利劍般朝一沙曼橫斬而去。
一沙曼見他故技重施,那猶如毒蛇的倒立眼閃爍著興奮之色;面目猙獰的隨手揉了揉被鑽了個血窟窿的地方,將手中蛇杖擲向空中,蛇杖懸浮於身前。蛇杖的蛇頭吐出濃烈的煞氣,一時間陣陣煞氣吹拂而來。
與傅博潤的斬邪符相撞,斬邪符剎那間便將那些迎面而上的死亡煞氣斬殺殆盡,斬邪符剛猛的斬向一沙曼。
一沙曼忙召回蛇杖,將蛇杖置於頭頂,從蛇杖中催出一條如拇指大小的青色來;青色『嗖』一聲奔向楚茯苓和傅博潤的同時,一沙曼將蛇杖的能力催動到最大限度,蛇杖的煞氣瞬間大盛,四周二十米內鬥能感受到煞氣的陰冷氣息。
眼看斬邪符的金光閃爍,盡在眼前,一沙曼以蛇杖之力,全力抗下斬邪符。
蛇杖在接觸到斬邪符的瞬間,化為飛灰,消散在空中;斬邪符的力量也被削弱了許多,斬落在一沙曼身上時只剩下一半的力量了。
「噗……咳咳……」一沙曼噴出一口黑紅色的血嘖落在地上,被地上細碎的砂石所沾染。
楚茯苓乘此機會,單手執青銅劍,身形化為一道黑影,一晃而過;掌心催動元氣,近身時,將青銅劍一掌拍向一沙曼的心臟部位,穿刺而過。
一沙曼傷上加傷,動了真怒,不管不顧的一掌拍向楚茯苓;楚茯苓躲閃不及,被其一掌拍在胸口。
一沙曼並不打算就此罷休,一掌打了楚茯苓后,收手時順手將傅浪一掌掀上了空中。
楚茯苓顧不上傅浪,嘴角掛著血嘖,伸手召回浮在空中的青銅劍,催動青銅劍的煞氣;回身便是一劍直穿一沙曼的鎖骨,附著龐大濃烈煞氣的青銅劍插進他的體內。
「傅浪……」傅博潤驚呼一聲,縱身一躍而起,接住下墜的小傅浪。
楚茯苓抽回青銅劍,青銅劍上的煞氣遊走一沙曼體內,將他的身體撐得越發肥碩。
一沙曼竭力運起體內僅有的氣勁抵擋煞氣的侵蝕,卻被煞氣猛烈的進攻,元氣節節後退;煞氣進駐他的筋脈,很快佔領了他的身體。
他體內的黑色煞氣也被青銅劍灌注到他體內的煞氣所吞噬,一沙曼身體一軟倒在地上。
然而他口中仍然念念有詞,他身後背著一個小匣子赫然開啟;一個全身黑青的小孩子立於匣子里。
剛踏出匣子,便被陽光照射之下縮了回去,匣子一瞬間關上。
一沙曼的身體在這時『砰……』一聲巨響后爆開,碎肉遍地,甚至炸開了他身旁的匣子;滿身黑青的鬼降發出咿咿呀呀的凄厲的嘶吼聲。
楚茯苓手捂著胸口,跌坐在地上,口中溢出滿口鮮血;傅博潤抱著傅浪走到疾步走上前,伸手將元氣注入她的體內。
楚茯苓趕緊盤膝而坐,運起元氣調息體內傷勢,待她體內筋脈漸漸順暢后;傅博潤收回了輸送元氣的手,低頭一看懷中的傅浪。
只見他面色發青,臉上竟呈現了死相,傅博潤眉心緊蹙;運起元氣,抬手置於從小傅浪光潔寬闊的額頭上,元氣源源不斷的進入的體內。
元氣遊走在小傅浪的體內,發現小傅浪的身體有一條條小蟲子在蠕動。
傅博潤手中元氣運送的愈加快,將傅浪的小身體放在地上,一手輸送元氣阻止小蟲子的繁衍;一手掐開小傅浪的十指,使之鮮血流淌而出。
這時,傅博潤運起元氣驅逐這些不斷繁衍的小蟲子,將蟲子從傅浪破開的十指中驅除;那些小蟲子出來后竟瞬間成長成一隻只小蠍子。
傅博潤一手虛空畫符,將順著血液流淌出來的小蟲子在第一時間殺死,一手驅除傅浪體內殘餘的蟲子。
直到,血液里再也沒有蟲子順著流出來后,傅博潤方才收了手,簡單的給傅浪包紮了一下傷口。
「師傅,傅浪怎麼了?」楚茯苓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緩緩起身走到傅博潤身邊;蹲下伸,仔細觀察了一下傅浪的面部情況。
「被一沙曼下了蠱,幸好一沙曼死了;不然這些蠱為師也不能一時半會兒解除。」傅博潤將傅浪交到她的手上,抬手拭去額際的密汗;楚茯苓召回放在地上的青銅劍放入背包中。「沒事就好,師傅,天色不早了,我們趕緊回師門吧!」
傅博潤手中一直拿著天星劍,再次看了看小傅浪的情況,這才道:「走。」
師徒二人一前一後走進小巷子里,來到毒殺陣前,見陣中躺著一條小白蛇;眉心皺了皺眉,搖頭嘆了口氣。「這是一沙曼的本命蛇啊!可惜了,都練出本命蛇了,卻不知道珍惜;如今一沙曼一死,這本命蛇也亡了。」
楚茯苓低頭看了看那條白色小蛇,嘴角勾勒出一抹淺笑來。她還疑惑為何一沙曼的本命蛇沒有出來,原來是被一沙曼用來布毒殺陣的陣眼了。
前世這條蛇咬了她一口,她卻沒能親手弄死它,如今它這般死的不明不白,也算是一報還一報了。
傅博潤動手解除了毒殺陣,一張斬邪符將小白蛇的屍身化為了飛灰;因為小白蛇雖然死了,它的毒性還在,就怕有人誤被其所傷。
兩人出了小巷,聽到遠處傳來警報聲,師徒二人對視一眼,從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笑意;往警報傳來的反方向而行。
走了大約三十分鐘左右,來到一處清幽寂靜的大宅外,楚茯苓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此地的氣息。「感覺好久沒有回來了。」
「走,進去吧!一會兒為師給浪浪配上一副葯浴方子,讓他泡著,再清理一下-體內的邪氣。」說話間,傅博潤抬腿往四合院走去,楚茯苓緊隨其後。
宅子是按照四合院模式所建的五進四合院,四合院接地氣,對修鍊之人而言是上佳的居住之所。
楚茯苓無意識間開啟了天眼看到四合院的周圍都有著元氣環繞,在這裡居住了二十八年;以往都只能細微的感覺到元氣的存在,如今能看到元氣的形態,心頭泛起一股敬佩之意。
是對祖師的敬佩,此處是門中第九十九位祖師所堪輿的地形,並且親自督建;在天星堂的四周都布下了匯聚靈氣的陣法。
然而,這些陣法所聚集的元氣,卻不如左氏莊園內的天然聚靈陣聚集的元氣濃烈純粹。
走進天星堂,此時人來人往的弟子們見祖師和師叔祖回來,忙敬重的鞠躬。「祖師爺好,師叔祖好。」
「忙你們的事去吧!」傅博潤謙和的笑著,沒有將情緒流露在臉上。
楚茯苓笑著打著招呼,這些都是徒孫了,所以稱呼她為師叔祖;天星堂的弟子除了幾位出師的,其他人都是未出師的。
在天星門有規矩,弟子一旦出師便要外出遊歷,行走四方;當其人遊歷四方后覺得領悟的夠了,便能回到師門。
到時會由掌門親自考校,以其能力分配到各個堂口,能力越強、領悟力越高、天賦越佳之人才有機會留在天星堂。
留在天星堂中之人到達一定的年紀或掌門及長老們覺得他能教導徒弟后,便會分配下任務,教導才入門的初期弟子。
四合院十分寬敞,房間多、小院多,過道自然也就多了。
一路行來,穿過四進的院子后,來到第五進。這裡是從四合院建造好后,歷代掌門人居住之地,第四進院子是天星堂的大堂。歷代供奉的祖師牌位都會放在第四進,有什麼儀式、祭式也會在第四進的院子里進行。
第三進院子的範圍是給長老們和地位高的弟子所住之地,一二進院子才是給弟子們住的地方;一二進院子房間多,不怕外出的弟子回來不夠住。
由於楚茯苓是掌門嫡系傳人,所以一直跟著傅博潤住一個大院,第五進並不比其他院子小;在這裡有藥房、藏書閣、養生閣、練功房等等的專屬地方,楚茯苓也是沾了師傅的光,才會有如此待遇。
「師傅,我先回房間把東西放下,再去大堂找您。」傅博潤放下手中的天星劍,坐在大廳的太師椅上,端起定時備好的茶水喝了一口。「去吧!快去快回。」
師徒二人的住所一個在院子的東邊,一個在院子的西邊,一路走去還是有點距離的。
「好的,師傅。「楚茯苓抱著傅浪走出大廳,沿著走廊而行,來到西邊的一個小院子;踏進院子里,院里乾淨整潔,每天都會有人定時前來打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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