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八章 一階獸血
這裡是作者有話說以及防盜章節,很快就會替換成同等字數的vip章節,所以購買了的小夥伴不要方。。
順便可以說一下近來想說的話。
故事寫到這裡,五十多萬,其實已經比我最先預期的長了很多,最初是打算五十萬完結的,現在預計要到七十萬,所以到了這裡,也算是開始進入收尾的部分了,上一章,黎傾小天使終於離大家而去了,t-t,我很難過,真的,發自內心的,當時構想這個角色的時候,就是這樣,每次想到都心疼,好幾次都想改變他的結局,最後逃走了也好,最後安居於宇宙的一隅了也好,最後成為了林原的幫手跟大家幸福地生活在一起,去過自己想要過的日子了也好,可是最後,總覺得如果變成了這樣,這個角色就變味了。
他的結局是由這個世界決定的,不是我。寫完了之後,我像是個局外人,看著這個世界發生的一些,為他難過不已,也為他有些些微的慶幸,慶幸他在最後一刻,見到了相見的人。
t-t好吧其實還是好難過。。。不要給我寄飛刀,就像親手摺磨死了自己的親兒子一樣,我簡直不能好了……
後面的故事小夥伴們應該能夠猜到了,以這裡,五十萬字為界,林原會獲得完全的成長。
後面的林原,會是一個截然不同的林原。
而還有一些混亂不清的線索,也會開始一點一點講清楚。
最後,要著重強調的一點是,不要給我寄刀片啊啊啊啊,頂鍋蓋逃跑!!!!
然後下面是防盜的重複章節,今天晚上或最晚明天就會填充同等字數的內容
作為補償,大家想看誰的番外啊,提出來我就會寫的。。
么么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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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流的氣壓在銀白色的獸甲身側飛速劃過。
林原看著團聚的雲層在眼前掠過,隱匿於雲層之中的大氣防護罩已經隱約可見。
就是這樣完全陌生的情景,他的腦海中卻有無數的畫面閃現而過,簡直就像是壞掉了的放映機,一幀又一幀瘋狂地跳動。
林原睜大了眼睛,他甚至不能明白自己看見了些什麼,卻感覺到有難以計數的信息從他眼前流過。
最後的畫面突然停滯,那是一片漫無邊際的沙漠,紅色的沙土像是什麼東西燃盡后的灰燼,在熾熱的陽光下漫天飛揚。
他的眼前站了一個男人,背對著他,黑色的頭髮長過了腰,凌亂地披散在身後。
男人似乎在說些什麼,側過的臉頰卻被長發遮掩,無法看清長相,只能看到他微微勾起的唇稍。
然後視線突然一轉,他看到了立於眼前的白色獸甲,帶著最為純粹的光芒,像是最忠誠的僕從一般,屈膝跪在他身前。
「我的主人……」
它說。
畫面在剎那間支離破碎。
林原猛地收回了神色,胸口劇烈的上下起伏著。
「白尋,你的主人,到底是誰?」
巨大的獸甲背後的翅翼已經由四面張為八面,鋒利的翅翼上泛著冰冷的寒光。
無人回話,林原又問道,「為什麼要把我送到你的主人身邊……你的主人認識我嗎?或者說……我會來到這個時代,難道跟你的主人有什麼關係?」
白尋張開八翼,沖向防護層的動作未滯,幽綠的眼底卻閃過一層難以捉摸的暗光。
「我的主人,擁有最堅強的心靈,最純粹的靈魂。他是……星海之間最為偉大的獸甲戰士。」
林原聽著,只覺得心臟深處的什麼地方傳來一股難以言喻的鈍痛,他甚至不得不微微彎下腰,才能抵擋那在心底蔓延的無法名狀的悲戚。
疾馳的白尋突然頓住了身形,猛然側身,一柄長劍帶著呼嘯的暗焰擦過它的身側,直直地插-進了防護層的紋路之中。
一個閃動,暗紅的幽光忽然以長槍為中心迅速的在整個防護層上蔓延,刺耳的警報徒然響起。
「防護層受到攻擊,啟動一級防禦,防護層受到攻擊,啟動一級防禦……」
晶化堅硬的紅色防護壁緊跟著破開了一個又一個細微的彈孔,半秒之後,數以千計的光彈噴射而出,白尋急速閃身,震蕩得林原在氣泡之中都跟著歪來倒去,他按著腦袋爬起來,就看到白尋已經在肉眼無法跟上的追擊之中急急地降下了外側雲層,林原遠看著那雲顛之上已被光彈爆裂的光彈震顫得一片混亂,透著殺戮氣息的紅光在雲縫之間閃爍不定。
白尋停住身形。
林原看到幾十米之外,一台幽藍色獸甲正穩穩地停在那裡。
單看外形都知道這台獸甲與剛才那些獸甲級別完全不同,剛才啟動了一級防禦致使白尋不得放棄逃跑降下雲層的長劍顯然是它擲出的。
兩台獸甲在空中對峙,林原緊張得大氣都不敢多喘,對面兒的獸甲里突然傳出了一個聲音。
「林原先生?林原先生是您在駕駛嗎?!林原先生?!」
聽著這略有些熟悉的聲音,林原想了想,突然想起來這不是幕千寒的副官,那個叫亞倫的人的聲音嗎?!
「林原先生!卡爾伯爵的事情我已經報告少將了,他一會兒就趕回來了,您趕緊下來吧!」
亞倫聲音里甚至都染了一絲哭腔,老天,他好不容易聯絡上了少將把該報告的事情都報告了,剛要把心放回肚子里,可是,這又是怎麼回事啊?!這位林原先生到底為什麼衝出來炸掉了半個a星啊?!
林原一聽冰塊臉要回來了,心裡又驚又喜的想著,安心之餘他突然看到了天空之下被白尋攪得一片狼藉的建築,心裡的驚立刻就壓過了喜。
開什麼玩笑?!讓冰塊臉回來看著他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還指望他救個毛的自己啊?!
「少將他,知不知道,我……呃……」
「卡爾伯爵的事情和先生您炸掉了半個星球的事情少將統統都知道了。」
林原一聽都快嚇跪了,完全沒有察覺到氣氛的亞倫好像還嫌不夠似的,說完又補上了一句,「少將最後說,讓您乖乖等他回來。所以您就放下來心吧。」
他放個屁的心啊!!
林原用腳後跟想想都能想出冰塊臉快要氣炸了時候的那張反而沒有一丁點兒表情的可怕樣子,他突然無比地認同白尋剛才的決定,恨不得趕緊加足馬力沖向宇宙這輩子都不用再被冰塊臉找到。
「林原先生?!」
「叫亞倫是么?如果一會少將干出什麼衝動的事情,你可一定要幫忙拉住他啊……」
「哎?衝動……?」
是指直接把罪魁禍首的卡爾伯爵夫婦扔進底獄里去?這樣這位林原先生居然還願意為他們求情,真是位善良的好人啊。
亞倫擦了擦眼角閃出的淚光,「請您放心,我願為正道貢獻自己的一份力量。」
就算是這樣林原也完全不能放心,不過他也沒有別的法子了,如果他能在幕千寒回來之前多給他準備幾盤肉,這個大型肉食動物是不是就能放過他這盤排骨啊……
心情無比忐忑的林原對白尋道,「反正你現在跑也跑不了了,快點放我下去吧……」
白尋未應,卻在他話音未落之前突然身體前側閃到了亞倫身側。
「?!」
「白尋……!!」
被輕巧地扭斷了脖子的幽藍獸甲在短瞬即逝的愕然中,如同被剪短了線的木偶直直地跌落了下去。
林原甚至不能相信自己眼中所見的,短暫的驚愕之後是狂襲而來的怒意,「你為什麼要殺了他?!為什麼要殺他?!」
「剛才的巨劍帶有殺意,視為敵方目標。」
白尋的聲音依然淡然無比,簡直像是在說一件根本無需提及的小事。
林原的身體卻跟著顫抖起來,他眼前的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怪物?……惡魔?!
那麼,開啟了它的自己,又是什麼……?!
「嗚哇,居然在一瞬間就幹掉了一階b級獸甲,果然厲害。」
帶著輕佻笑意的聲音劃過耳邊。
林原抬起了一片血紅的眼底,只看到視窗之外漂浮著一台暗紅色的獸甲。
從其內傳出的聲音,他幾乎是立刻就辨認了出來,同時雙瞳變得戲如針尖。
「艾文……」
「這台亂來的獸甲是什麼?幕千寒送給你玩的試用品?」
艾文看著視窗上顯示出的各項數據,速度,強度,硬度,無論是哪項數據,都是聯盟之內所沒有見過的強悍,然而卻偏偏只有獸甲等級,停在四階之外,連練習機的f等都算不上,這算什麼?實驗失敗的殘缺品?
「算了,不管是什麼,本想由著你鬧一陣,收起場來才會有趣兒,沒想到你還真是沒讓我失望,居然鬧得這麼大……」
「不過,這樣更好……」艾文伸了伸手,插在防護壁中的藏劍穩穩地落回了他的手中。
「剛才攻擊的人是你……?」
白尋口中有殺意那個人根本不是亞倫,而是艾文,然而亞倫卻……卻被他……
「我怎麼能讓你跑了?事情鬧成這樣,就算是我殺了你,是幕千寒也不能多說一句話了。」
艾文揚起了長劍。
「哈哈哈哈,到時候他會露出怎麼樣的表情呢,真是讓人期待……」
長劍突然閃現出了耀眼的強光,帶著驚人的熱度在艾文手中一點一點膨脹變大。
「……居然是尼約德家族的哈迪斯之怒……」
震驚的聲音在外圍的灰色獸甲之中隱隱響起,說話間,所有的獸甲已經迅速後退撤離,幾秒之內,幾十米的半徑致之中甚至連一個人影都看不見了。
林原看著眼前愈漸強烈的白光,耳邊艾文的狂笑躁動不已,憤怒與恐懼在腦海中交錯混亂,幾乎要把他折磨瘋,如果說之前的那些獸甲無血無肉,死亡的衝擊尚且不夠明了,亞倫的死卻生生地在他心底豁開了一個裂口,他見過的人,說過的話,甚至是對他效果的人,就這樣,死在了他的手上。
驚懼與物理在心底泛濫,如果以後都無法擺脫白尋他該怎麼辦?或者說已經害死了這麼多人的他,以後還能怎麼辦……?
林原看著自己的雙手,眼底逐漸爬滿驚恐和茫然。
艾文手中的長劍已經完成了蓄力,白熱光芒熾熱得十米直徑之內所有的一切都變得模糊難辨,林原眉頭一皺,眯起的眼底劃過決然。
「白尋……」他叫道。
艾文巨劍揮舞而下,吃熱光芒幾乎要將空氣周圍的一切都燃燒殆盡,熱浪以他的獸甲為中心席捲整個a星上空,重重地撞在減重防護層上,一時塵埃四起,一切都歸為沉寂。
艾文嘴角勾起笑意,看著巨劍所及之處,金色的眼底浮上一層近乎扭曲的快意,然而那快意未及眼底,他臉上表情忽然一滯,隨即,金色瞳孔猛然縮緊,他緊緊地盯著眼前,幾乎不能相信眼中所見。
就在那裡,塵埃散盡之後,逐漸顯現身形白色獸甲居然依舊懸浮與空中,別說如他所想的被灼燒為灰燼了,根本毫髮未傷!
這怎麼可能?除了幕千寒的森羅,整個聯盟之內,怎麼還會有獸甲能生生挨下他們尼約德家的哈迪斯之怒而毫髮未傷?!
白尋白色的機體之外十二扇透明的晶體翅膀緊緊將它包裹在內,待到熾熱散去,十二扇翅膀抖動了幾下輕巧地彈掉翅膀上沾染的塵埃,張開於白尋身後,冰冷,安靜,卻又無比潔凈,彷如降世神明,散發著不容侵犯的寒光。
艾文震驚地看著它,心底甚至升起了一絲莫名的懼意,只不過這份懼意迅速轉為惱怒,沒人能在哈迪斯之怒手下活下來,何況只是這樣的區區一個廢物!他不能容忍這樣的恥辱!
他眼底一狠,握緊了手中長劍一分為兩柄,一手一個,他抬起了眼梢,看向白尋時眼底已滿是殺氣。
林原也透過視窗看著他,眼底無波無瀾,臉上甚至看不出任何神色,」白尋,把它解決掉吧,就像你之前對其他人做過的那樣。」
不管他以後會怎麼樣又該怎麼辦,至少也要在最後,解決掉這個所有一切的源頭,解決掉艾文這個毀了一切的混蛋!之後再怎麼樣他都認了!
白尋收起了十二翼,似乎對這個與自己意志一致的命令並無異議。
艾文已經張開了雙劍,僅是一瞬,殺氣如同磅礴的暴雨狂躁著席捲而來,暗紅色的獸甲瞬間消失不見,跟林原當年展現過的閃現完全不同,艾文連半個尾影都沒有留下,速度快到僅憑他的肉眼已經完全無法捕捉了,不過林原完全害怕。
如他所想,白尋也只是穩穩地停在那裡,沒有任何動作。
然後就在下一秒,僅僅半秒的時候,白尋抬起雙只手穩穩地抓住了批頭砍下的長劍,驚愕自艾文眼底一閃而過,然而他還未來得及驚愕,劍刃已經被白尋一把捏斷了。
「居然徒手接住了我的劍……?」艾文簡直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
林原則是早就被震驚得沒什麼好震驚了,他就那樣面無表情地看著白尋一個反手捏住被自己捏斷的劍刃在艾文措手不及之間狠戾地插-進了他的胸膛里,比對以往任何一台獸甲都要兇殘。
「他踩過我,那種感覺並不愉快。」白尋對林原解釋了一句,反手一拳,艾文只覺得胸口轉來了一股近乎擊碎了他整個胸骨的重擊,一口鮮血噴出,暗紅的獸甲狠狠地直飛而下,重重地撞到了地上。
「沒想到你還挺記仇的。」林原哼了一聲,視線之中,空茫一片的天空之上突然響起了巨大的轟隆聲,他抬眼看,就看到天中之中,雲端之上的防護網上,延伸出了數十個炮口,就那樣穿過雲層,齊刷刷地對準了他。
森羅手臂一揮,幕千寒抬頭,透過視窗緊緊地盯著雲層之中延伸出的炮口,「把東西收回去」,幕千寒聲音不起不伏,眼底卻已帶上了一層怒氣,「否則,我就當這是在向我宣戰。」
主控室內的人員手心一抖,當即犯了難。
「聽從少將的命令,解除防禦。」菲尼克斯的聲音突然在通訊器中響起,三個上校這才如獲重釋,趕緊解除了防備模式。
幕千寒這才收斂了眼底的戾氣。
林原已經從視死如歸的絕望中回過神兒來了,想起他剛才居然一個腦抽想著死了算了他就嚇出了一身冷汗,恨不得把幾分鐘之前的那個自己揪出來狠揍一拳。
如果不是幕千寒,他現在肯定已經被轟得渣都不剩了。
然而事情還沒有結束。
他看著剛才還囂張得不行一眼把a星防護炮瞪了回去的幕千寒轉頭看向了他,分明隔著獸甲,他還是感覺到了幕千寒冷冽無比地視線直直的沖他射來過來。
「我才走了一天,你就敢上房揭瓦了?」
獸甲里傳來幕千寒森森的冷哼。
林原已經感覺到身體周圍泛起了一股寒氣,何止上房揭瓦啊……他好像是拆了大半個a星……
「我……!」
他趕緊從氣泡上滾了起來手忙腳亂地想要說點什麼,喉嚨卻好像突然被人扼住了一樣,瞬間失了聲音,不僅如此,連手腳都像是被什麼粘稠的東西纏住了一樣,半分都動不了。
他抬頭一看,身體周圍那個橢圓的氣泡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擠壓到了他的身側,像個蠶蛹一樣將他緊緊地包裹在了裡面。
他像條蟲子一樣用盡全身力氣一陣扭動,可一點兒都掙脫不開。
外面幕千寒見他話都不回一個,本就已經上頭了的火氣更大了幾分,要是他沒有趕回來,這小廢物現在會變成什麼樣子?想到剛才林原傻傻地愣在了艾文的巨劍之下時,心底的無名怒火更甚,他簡直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人從獸甲里拉出來然後……然後……然後怎麼辦再說!!
事實上他已經要這麼幹了,當森羅猛地傾身逼到白尋身邊時,白色的獸甲卻忽然身形一閃,側過了森羅抓過來的手臂,幕千寒直接給氣得跳腳,操作著森羅氣急敗壞地追了上去。
「還敢跑?反了你了!」
林原是真的不敢,可他什麼也說不出來,只能傻愣愣地看著白尋和森羅一白一黑兩道影子在空中糾纏,就在他絕望的想到自己大概就是下一個按著胸口一腦袋栽在地上的艾文了,可是等了大半天,幕千寒的致命一擊都沒有落下來。
不僅沒有,在與森羅的糾纏之中,白尋居然絲毫沒有落下風,甚至動作上竟然絲毫不慢。
林原驚呆了,他知道白尋很厲害,可沒想到居然厲害到它可以跟森羅勢均力敵,甚至漸漸地,在糾纏之中動了殺招……
林原看不懂套路,卻也看得出白尋的手法越來越狠戾,當即心臟都懸了起來,他知道幕千寒絕對不會輸,可那一台台獸甲被扭斷了脖子的樣子在他眼前閃過,如果,如果幕千寒也在他眼前被白尋殺死的話,怎麼辦……?
林原突然瘋了一樣的全力掙扎了起來。
他不知道他該怎麼辦,他只知道他絕對不能眼睜睜地看著幕千寒死在他面前!
而森羅之中,幕千寒也隱隱地皺起了眉頭,他突然頓住了身形,眯起眼睛看向白尋。
林原給自己折騰得滿頭大汗,身上纏繞的薄膜卻紋絲未動,他滿眼的著急,就看到眼前的森羅突然動作一滯,而後猛然沖白尋沖了過來,動作上竟比之前快了不止一倍,本來他眼睛都跟不上動作了,這會兒更是什麼都看不清楚了,當然他也完全不知道這會兒白尋的速度他也根本跟不上,森羅使出了全力之後,白尋的速度上也提升了不止一個等級。
森羅劃了一個包圍圈將白尋緊緊地包圍在內,不停地伺機攻擊,白尋一邊防禦反擊一邊全力地去突破森羅的防禦,兩台獸甲勢均力敵的戰鬥力卻讓戰況如同拉鋸一般進入了漫長的撕扯。
林原看著森羅動作漸漸慢了下來,被白尋尋著空子伺機揍了兩拳,著急得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他這會兒嘴巴都張不開想威脅這破銅爛鐵都做不到急躁得心底直罵娘。
眼見落了下風的森羅卻忽然一個凌空側轉,任白尋拳鋒擦過身側的同時伸出雙臂用力抱住了白尋的胳膊,白尋猛然驚覺,全力抽身卻紋絲難動。
林原下意識地摒住了呼吸,他震驚的眼底映出的是不知道什麼時候登出了森羅的幕千寒,他迎著著瘋狂交錯的颶風站在了森羅肩上逐漸直起了身子,眯眼看著白尋,林原看著他的暗色的眼底,甚至產生了一種幕千寒透過了白尋,看進了他眼底的錯覺。
「林原,你在裡面對嗎?」
林原猛得一陣點頭,可他點完才意識到這冰塊臉根本看不見啊。
誰想幕千寒就好像開了天眼似的,緊跟著說道,「那麼,接受我。」
林原根本不明白這句話的意思,他甚至不能開口問問,只好一個勁兒地在心底無限吶喊「我接受我接受我接受……」
白尋卻像是察覺到了什麼一樣,突然瘋狂地掙扎了起來,然而森羅的雙臂卻像是鐵鉗一樣緊緊地禁錮在他身上,白尋停止了掙扎,猛地推動著森羅沖向地面。
幕千寒已經從森羅的肩上一躍而起,身體直直地射向了疾馳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