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家園何處

第十章家園何處

「沈校長，建室內籃球場的申請我都交上一個月了，怎麼還沒有消息？」

校長辦公室里，於福水氣沖沖的問道。

「小於啊，你也不是不知道，這建室內球場是個大工程，沒有縣教育局的

拍板誰也做不了主，那份申請，你一交給我我就遞上去了，可是現在還沒有迴音

啊！」沈斌旭坐在豪華的辦公桌后慢悠悠的說道。

「教育局？教育局知道個屁！一個個整天坐在屋子裡，他知道我們學校籃

球隊訓練多麼苦嗎？露天球場，木質的球架，這還是好的，每次我們一訓練，一

大幫人圍在球場邊上，品頭論足，這哪是訓練，分明是耍猴！」於福水一屁股坐

在了沈斌旭對面的真皮沙發上，真皮沙發彷彿不堪重負般「咯吱咯吱」的呻吟了

幾聲。

沈斌旭心疼得看了看沙發，「小於啊，這也不怪教育局，咱們學校的籃球

隊一直沒有出過什麼彩，還要這麼好的設備，實在有點說不過去啊！你像人家衡

中，年年都能進省里的前五，那想要什麼設備也氣勢啊！」

「成績？就這破設備，能出成績才怪呢！我們一共訓練了三次了，別的發現

沒有，倒是有三個人摔傷了。」於福水惱怒的抱怨著。

「小於啊，這麼說可就不對了！想當年你爸做校長時，我們老哥倆在那麼艱

苦的條件下，還把咱們學校的升學率保持在全省前20呢！你們年輕人，更應該艱

苦奮鬥啊！」沈斌旭又提起了陳年老賬。

一聽沈斌旭這麼說，於福水知道這次又沒有戲了。想轉身離開，可又實在不

甘，還有不到一個月就要全國高中聯賽市內選拔賽了，市內還好說，但是假如出

線后還沒有一個優良的訓練環境，那還不如乾脆棄權得了。今年的籃球隊，是於

福水所見過的最強的一屆，他相信，在市裡一定會奪冠的，可是打完市內選拔賽

就要到冬天了，想施工都來不及了。等到明年春天？那為省里選拔賽的備戰時間

只有短短的兩個來月，這怎麼會夠呢？於福水咬了咬牙，沉聲說道：「沈叔叔，

您剛才說籃球隊沒有成績，是不是我們有了成績就可以建室內球場？」

「好啊，只要你們打敗衡中，你要什麼設備我都給你向縣裡要來。」能做到

一校之長，沈斌旭不是傻子，只要開張空頭支票的順水人情他還是會做得。打敗

衡中？開玩笑，去年的那場市內決賽他親自去了，因為出了個姬雲飛將校隊帶入

了決賽，所以許多人都再次期盼著奇迹能再次發生，不只是他，縣委書記，縣長

，都親臨現場給學校加油，可是結果呢？78：46，慘敗！上半場剛結束，縣委書

記和縣長就退場了。說到室內籃球場在縣裡被卡住，與那次的失敗確實有太大的

關係。如果能戰勝衡中，沈斌旭還真有把握把這個球場拿下來，可是能贏嗎？

「沈叔叔，那麻煩您和衡中聯繫一下吧，下個周末，我們和他們來場友誼賽

，就當是為選拔賽熱熱身。」於福水的眼睛里閃耀著堅定的光芒。

「小於，你可要想清楚了，和衡中打，要是輸了______我和你爸爸這

么多年的交情______」沈斌旭心裡實在希望於福水說這句話只是一時腦熱

，和老於這麼多年的交情，要真是沒有照顧好他兒子還真不好交待，「衡中的實

力太強，你即使在聯賽中輸給他們也沒有什麼，可是你主動找人家______」沈斌旭努力給於福水找著台階下。

「沈叔叔，麻煩您聯繫吧！我有信心贏！正像您說的，贏不了衡中，我們

確實沒資格要求室內球場。」於福水扔下這句話，轉身走出了辦公室。

看著於福水的背影，沈斌旭苦笑著自語：「這孩子，怎麼這麼像他爸爸呢

___」拿起電話，撥了個號碼，「喂，李校長嗎？我是沈斌旭」

「________」

「哦，是這樣，過幾天不就是籃球聯賽預選賽了嗎？我們學校想跟你們學

校打場比賽，向你們學習學習。」

「_________」

「場地？還是在你那邊吧，我們這邊你又不是不知道，連個室內球場也沒

有。」

「________」

「好的，咱就這麼定了，時間嘛，你看下周的周六怎麼樣？」

「_________」

「好，那就周六吧！你別開玩笑了，我們那點老底兒你還不知道嗎？好的

，周六見！」

操場上，12個籃球隊成員在於福水面前站成一排。

「同學們，今天星期幾？」於福水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今天不是星期五嗎？」儘管心中迷惑，隊員們還是小聲回答了這個不是

問題的問題。

「對，今天是周五，我宣布一個消息，下周六，我們將和衡中進行一場熱

身賽。」

「什麼？和衡中打？」「衡中？」「是不是搞錯了____」這一下，下

面的人可炸了鍋。

風西揚靜靜地站著，看著一臉嚴肅地於福水。

「不錯，和衡中，誰怕了，現在就可以離開！」於福水的語氣變得嚴厲起

來。

嘈雜聲消失了，12個人一動不動的站在那裡。

「好，既然大家都同意了，那我在宣布一個消息，如果我們贏了這場比賽

，我們就可以有自己的室內球場。」

如果說剛才那個消息是一個炸彈，那這個消息就是一個原子彈。自己的室

內球場，這是什麼概**？朱俊傑，王大凡等幾個二年級的興奮得幾乎跳起來。

風西揚從來沒有在正規的場地打過球，對這個倒是不太感冒。

「現在，你們有沒有信心贏？」於福水趁熱打鐵。

「有！」響亮的聲音讓早有準備的於福水都嚇了一跳，於福水滿意的掃視

了一下自己的弟子，「好，有信心就好，但是，僅僅有信心是不夠的，我們前幾

節訓練課只是基礎訓練，今天我們打一場對抗賽，分出主力和替補。我希望你們

都是主力！」於福水拿出了一個本子，「朱俊傑，王大凡，風西放，趙偉成，莫

如雨，肖建一組，其餘的人一組，場上位置自己組商量著分配。好，先準備一下

，比賽5分鐘后開始。」

風西揚和自己一組的隊友們來到了東邊籃球架下。

「喂，你打什麼位置？」

正在系鞋帶的風西揚感覺有人碰了自己一下，回頭一看，是林曉，「我

無所謂，不過一般打得是小前鋒。」

「大家都過來一下」二年級的高義招呼著自己的隊友，六個人都走到了

他的面前。

「你們都習慣打什麼位置啊？都自己說說！」高義很有老大哥的樣子，

笑著問著自己的學弟。

「我習慣打得分後衛。」林曉首先說道。

「我是組織後衛」胡軍緊接著說。

「我打中鋒，也可以打大前鋒！」一直比較沉默的李鋒說道。

「我_____」

「哦，你就先別上場了，等會兒你替下誰就打誰的位置吧！」還不待風

西揚說完，高義就打斷他說道，「崔光，你打大前鋒，你叫李鋒是吧，你打中鋒

吧，咱們裡面就你塊大！其餘人還是打自己熟悉的位置，注意配合！好了，準備

上場！」

林曉看了看風西揚，張了張嘴想說什麼，風西揚指了指場上，林曉轉頭

一看，場上雙方都已經站好位置了，只好也走上場去。

風西揚無所謂的拿著籃球走到了球架下，看著場上的局勢。

朱俊傑看見站在對面籃球架下的風西揚，眉頭皺了一皺，但是他也沒有說

什麼。

「靠，西放，你那怪獸老大沒有上，我們真幸福！」趙偉成的右手邊在胸

前划著十字邊對正在奇怪的風西放說道。

於福水也看見了站在球場一端充當看客的風西揚，但是他只是笑了笑，便

拿起了哨子。

對不住大家，在此還要羅嗦一下雙方隊員的基本資料，絕對不是湊字！

東半場：首發中鋒：李鋒，身高196cm，體重89kg

大前鋒：崔光，身高189cm，體重83kg

小前鋒：高義，身高187cm，體重83kg

組織衛：胡軍，身高179cm，體重74kg

得分衛：林曉，身高175cm，體重65kg

替補：風西揚，身高185cm，體重75kg

西半場：首發中鋒：朱俊傑，身高201cm，體重92kg

大前鋒：莫如雨，身高192cm，體重85kg

小前鋒：王大凡，身高190cm，體重85kg

組織衛：風西放，身高174cm，體重64kg

得分衛：趙偉成，身高177cm，體重69kg

替補：肖建，身高180cm，體重72kg

比賽開始的哨子吹響了，朱俊傑和李鋒跳球，球先被經驗豐富身高較高

的朱俊傑觸到，他將球撥向自己半場，趙偉成得到球，將球交給風西放，自己向

對方半場跑去。

「快回防」高義大喊一聲，同時緊緊地靠住三秒區邊緣的王大凡。

風西放快速運球過中線，林曉急忙快速跑到風西放的面前。

風西放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彎下腰不緊不慢的運著球。林曉的眼睛緊緊

盯著那上下跳動的籃球，突然，風西放啟動了，左腳向前邁出一步。林曉的右腳

向斜後方退了一步，卡住風西放前進的路線，同時雙手平伸，干擾風西放的視線。風西放突然把邁出去的左腳收了回來，林曉吃了一驚，忙把右腳跟進。但是已

經遲了，風西放一個過頂傳，球到了已經在籃下要好位的朱俊傑手裡。

李鋒負責盯防朱俊傑，見朱俊傑得球，忙把右手肘頂在他的腰間，左手

高高地舉起。

朱俊傑雙手拿球硬吃李鋒，屁股向後拱了一下，將李鋒擠退了一步。然後

，轉身，勾手，球打板入筐，2：0。

李鋒懊惱的摔了一下手，林曉跑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拿起球向底線

跑去。

球到了胡軍手裡，胡軍拿球向對方半場跑去。風西放快速的跑過來，胡軍

不粘球，一甩手，球到了跑過來接應的林曉手中。

趙偉成馬上貼了過去。林曉一個反彈球，球向著高義飛去，高義張開手，

正準備接球，突然一雙手從半路伸了出來，將球打得向旁邊飛去。防守胡軍的風

西放緊跑幾步，在球臨出界的時候將球控制住。

「反擊」朱俊傑邊喊邊向對方半場跑去。

「傳球看著點人！」高義沒有接到球，聲音有點不友善。

林曉沒有出聲，默默地跑向自己半場。

「靠，我說你呢！」高義見林曉理也不理自己，火噌的一下就上來了。

「高義！」崔光拉住了高義。

由於高義和崔光沒有及時回防，西方五打三，又輕鬆的投進了一球，比分4

：0。

林曉發球，胡軍帶球向前走。

西方先聲奪人，氣勢更盛，胡軍剛過半場，風西放就提了上來。「靠，西

放，不用這麼拚命吧！」胡軍邊說著便將球傳了出去。

崔光拿著球向內線突，朱俊傑斜跨一步封住了崔光的路線，崔光無奈，將

球回傳給了林曉。

「給我球！」這時候，卡住位的高義出聲要球。

林曉沒有猶豫，一甩手將球給了過去，高義拿球，倚住盯防自己的莫如雨

，使勁一靠，轉身便投。

球旋轉著向著籃筐飛去，一隻大手從半路伸出，狠狠一巴掌將球扇出了界

外。

高義氣的幾乎罵娘，狠狠的瞪了正沖著自己樂得朱俊傑一眼。

胡軍發出邊線球，林曉三分線外拿球就跳投，球打在筐沿上彈了出來，又

是朱俊傑，2米零一的身體高高躍起，雙手牢牢的將籃球抓住。這時候，風西放已

經跑到對方半場，朱俊傑一聲大吼，將球甩了過去，無人盯防的風西放接球輕鬆

上籃，又添2分，比分6：0。

「垃圾，投不進就不要投。」高義譏諷著林曉。

「總比某些被人帽垃圾強！」林曉淡淡的回了一句。

「你說什麼？」高義跑過去狠狠地推了林曉一把。

林曉不出聲，只是死死的盯著高義。

「你們幹什麼？高義，你還是老隊員呢，連團結也不懂嗎？你給我下去冷

靜冷靜！」於福水急忙走過來分開了兩個人。

「行了，你先休息休息。」崔光小聲地勸著高義。

「風西揚，你上場替高義。」於福水沖著還在籃球架下靜靜站著的風西揚

喊道。

風西揚順手放下了自己的籃球，慢步走上了球場。

高義坐在場邊，狠狠的盯著林曉。

林曉沖著背著於福水箱暴走邊緣的高義做了一個鬼臉，高義氣的直想岔過

氣去。

風西揚來到林曉的身邊，輕輕拍了拍他的肩。

林曉笑著看了風西揚一眼，回頭走向底線。當經過胡軍身邊的時候，林曉

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胡軍邊聽著邊看著風西揚點著頭。

球發出來了，胡軍帶球過半場，還沒有人上來盯防就一把將球甩給了風西

揚。

風西揚詫異的看了胡軍一眼，只見這小子正沖著自己傻樂，連一點配合的

意思也沒有，無奈的苦笑了一下，帶球慢慢向內線走去。

風西放和趙偉成兩個人交換了個眼神，然後一起向帶球慢慢走近的風西揚

撲去。

手中有球的風西揚永遠處在最冷靜的狀態，見風西放和趙偉成一起撲來，

風西揚突然加速，在兩人的包夾還沒有形成的時候從兩人的中間塗了過去。

此時，籃下只剩下朱俊傑一個人，見風西揚向自己跑來，忙將雙手高高地

舉起。16厘米的身高差距，是風西揚連籃筐都很難看見。

無奈，風西揚只好退後一步，將球投了出去。籃球在籃筐上轉了幾圈，終

於不甘願的落入了籃筐。

風西揚長長的舒了一口氣，轉身向著自己半場走去。

風西放和趙偉成面面相覷，相對苦笑著。

而林曉則和胡軍興奮得極了一下掌。朱俊傑看著風西揚的背影，喃喃的道

：「有意思，我喜歡」

風西放撿起球正要發出去，哨子想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於福水的身

上。

「風西揚，剛才你可以扣籃嗎？」於福水的語氣很嚴肅。

「於老師，我，我可以扣籃，但是______」風西揚不理解於福水為什

么會問這個問題，有點慌亂的答道。

「不要可是，我問你，如果你扣籃，會不會消耗你很多體力？」於福水冷冷

的打斷了風西揚的解釋。

「如果繞過朱俊傑學長，應該不會浪費太大體力。」風西揚不再作無謂的

解釋，於福水問什麼他就老老實實地答什麼。

「那你可不可以繞過俊傑？」還是冷冷的語調。

「可以。」

「扣籃和投籃的命中率哪一個高？」

繞了一大圈，終於回到正題上來了，這一下，所有的人都明白了。風西揚

慚愧的低下頭，剛才他確實可以扣籃，但是自從那次扣籃使田克魯退學后，風西

揚明白了在人家頭頂上扣籃是多麼大的污辱，在球場上也就盡量抑制著自己。

「回答我，那一個命中率高？」於福水不依不饒的繼續問道。

「扣籃。」見躲不過去，風西揚只有小聲回答。

「那你為什麼不扣？」

「我怕_____」

「你怕你扣籃會使隊友難堪是吧？可是如果就因為你沒有投進這個球輸了

球呢？別的隊會不會因為怕你難堪而故意讓你贏呢？你知道去年咱們和衡中的比

分嗎？」於福水說到最後，聲音有點激動。

「不知道。」風西揚的聲音更小了，這次看來確實是自己錯了。

「俊傑，告訴他！」

「78：46」朱俊傑從牙縫裡擠出了這幾個字。

「什麼？78：46」風西揚驚訝得叫了起來。

而風西放等一年級生也睜大了眼睛，太不可思議了，竟然差了將近一半。

而四個高二隊員的臉則同時變得通紅。

「對，78：46，恥辱的比分！就因為這個比分，我們才沒有室內球場！」

「老師，我知道了！」風西揚抬起了頭，堅定地看著眼睛中閃閃發亮的於

福水。

「不只風西揚，同學們，你們都要記住，對對手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好了，繼續比賽！」於福水重新吹響了哨子。

西方發球，球到了趙偉成的手上，趙偉成正要突破，突然，他發現風西揚

的雙腳正在向自己慢慢移動，趙偉成心裡一驚，他可見識過風西揚的搶斷，抬頭

正看見風西揚盯防的王大凡正一個人站在風西揚身後，手一揚，一個過頂，球向

王大凡飛去。

「高點兒！」在趙偉成球出手的同時，左側的風西放高聲叫道。

但是，已經遲了，只見風西揚高高躍起，牢牢地將球抓在了手中，在落地

的一瞬間啟動，箭一般的向對方空了的半場跑去。

趙偉成站在原地沒有動，他呆住了，天啊，這還是人嗎？剛才他跳起來的

腳竟然在自己的胸前。風西放也沒有動，因為他知道，當老大一啟動起來，任何

的阻擋都是無用功。王大凡，莫如雨和朱俊傑也沒有動，他們既是動也沒有用了

，當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風西揚已經過了半場了。

風西揚像風一樣的向著對方的籃下衝去，當他的腳踩在三分線弧頂的時候

，球突然飛了出去。

朱俊傑的心終於鬆了下來，跑得太快，球就很難控制，這是常理，看來

還是經驗不足，要不球怎麼會脫手呢？

可是，事情的發展僅僅讓他的心放到一半就又提了上去，只見那「脫手飛

出的籃球竟然打在籃半晌又飛回了已經騰身而起的風西揚手中。

林曉的嘴角已經翹了上去了，他知道後面將發生什麼，畢竟已經經歷過一

次了。

果然，正如林曉所想象的，又是一個單臂大風車。

「天啊！我不是在NBA吧！」坐在場邊的高義一下子跳了起來。

風西揚鬆開了抓著籃框的右手，在籃框的呻吟中，落到了地上，整個球場

又安靜了，連原出證在足球場上上體育課的學生們也透過足球場的鐵柵欄向這邊

看來。

「這傢伙，真是個瘋子」朱俊傑邊倒吸著涼氣邊自語著，不錯，瘋子，這

就是所有人現在所能想到的唯一詞語。

「嘟」哨子聲驚醒了所有人，眾人的目光再一次聚焦到於福水的身上。

「西揚，這個球十分漂亮，但是，既然沒有人防你，你為什麼不上籃呢？

灌籃是可以打擊對手信心，提高己方士氣，但是花樣灌籃的危險有多大你知道嗎？打籃球，一定要學會用腦子，只知道自己突破或者只知道配合，只知道扣籃或

者只知道投籃的隊員，永遠都不會成為最優秀的球員。籃球，是力與美的結合，

流暢的配合，舒展的投籃，這是美，霸氣十足的扣籃，睥睨群雄的蓋帽，這是力

，而其餘的，則是這力與美的銜接，缺一不可，真正的王者，就是一舉手一抬足

都能展示力與美的人，你那些，充其量只能是作秀！」於福水絲毫不給風西揚留

情面，尖刻的語句想刀子一般刺向風西揚。

「力與美？用腦子？真正的王者？做秀？」風西揚倒是沒有在意丟面子，

一個真正熱愛籃球的人，是不會介意那些虛無的毫無意義的東西的。於福水的幾

句話，將風西揚帶入了一個嶄新的世界。風西揚的籃球，都是自己練得，良好的

天賦加上勤勞的汗水，就是他現在所具備的，最高等的教材也不過是幾張光碟而

已，這些理論，他從來沒有聽過見過，但是經常摸籃球的人總會有一點感悟，風

西揚也有，只是覺得很難用語言表達，現在於福水說的這些話，正好觸動了他內

心積累了多年的感受，他情不自禁的深思起來。

有朋友說我的章節比較短，以後我會視時間而寫，謝謝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