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 籌謀二十年的大計
穆雲舒突然靈光一現,知道該如何讓冷逸軒打消讓她離開的念頭了。於是乎之前還柔情似水的紅果子,一下子又變成了帶刺的紅玫瑰:「王爺,請你尊重一下雲舒好么?」
這話一出,冷逸軒的勉強熱情瞬間被熄滅了。趁著冷逸軒愣神之際。穆雲舒便從他的懷抱中掙脫了出來,隨即整理好頭髮和衣裙:「王爺還是走吧,雲舒要努力備戰了,就算是輸了前兩次,雲舒要是把二皇子的病醫治好。雲舒也算是將功補過了。」
「二皇子病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好就好?」冷逸軒怒火中燒,卻仍舊苦口婆心的勸著,他不知打為什麼之前的一切都是好好的,那個該死的孫孜瑜一來,就徹底的變了。
穆雲舒冷冷一笑:「不管怎麼樣,雲舒也要儘力一試,雲舒不會當逃兵,也不會丟下奇療齋的人不管。」
「是不想丟下奇療齋的人,還是不想丟下他?」冷逸軒伸手一指,指向門外。
「隨便你怎麼想,反正我不會走。」穆雲舒提起裙子就走,把冷逸軒丟在身後。她知道身後的人一定會傷心死了,氣死了。可是為了保住他,她不得不這麼做。冷逸軒還要開口阻攔,穆雲舒卻打開大門沖了出去。
三日之後,比試正式開始,一眾人等再次等在大殿之上。夢姑出現的方式和夢娘的出現方式一樣,也是頭戴斗笠,臉上罩著黑紗。
之後在天童神醫的示意之下。夢姑將頭上的斗笠和黑紗摘了下去,夢姑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卻神采奕奕,加上她一直低著頭,一般人根本看不出來她不是夢娘。
天童神醫自信一笑:「穆大夫,請隨便檢驗吧,看看老夫有沒有作弊騙人。」
穆雲舒走過去,仔細看著夢姑的頭髮和臉,的確是天然的不帶有一絲人工成分。這是如何做到的,簡直太了不起了。如若天童神醫真有如此手藝,那對人類健康可是大有裨益:「雲舒敗給天童神醫,心服口服。」
這麼快就承認失敗了。冷軒轅和眾臣的臉色都不是太好,只有冷逸軒和花逍遙臉上帶著擔憂之色,冷逸軒站出來剛要說話,誰知那夢姑卻撲通一聲跪了下去:「王妃神醫,姐姐說她是好人,你可要救救她。我不是夢娘。我是夢姑。我們是雙生子,是天童神醫要我假扮姐姐來欺騙大家的。」
此話一出,朝堂之上皆一片嘩然。冷軒轅臉色一變,用力的拍了下龍椅:「大膽,竟敢如此欺瞞朕。」
皇上生氣了,後果很嚴重,天童神醫連同特使一起,稀里嘩啦的跪下去了一片。「陛下請息怒,不要聽她胡說。」
「夢姑沒有撒謊,夢姑雙目失明,只要王妃神醫檢驗一番便是,不過夢姑請求陛下為我姐姐做主。她現在就在客棧中。」
穆雲舒伸手在夢姑眼前晃了晃,果然夢姑雙目不能識物:「回稟陛下,,夢姑沒有撒謊。」
「來人啊,快去客棧救出夢娘,還有,把出雲國一眾特使拉下去關進天牢。」這可是欺君大罪,理應處死。
出雲國一行人原本信心滿滿,卻沒想到會發生如此變故,立刻嚇得渾身發抖嘴裡高喊著陛下饒命。冷軒轅哪裡肯罷休,竟敢在自己的地盤上欺騙自己,也太不把自己放在眼中了。
「你們還愣著幹嗎,還不動手。」
冷軒轅話音剛落。便上來十幾個御前侍衛,嘩啦啦的衝到出雲國使團面前,兩個拖著一個就開始往外托。
「出雲國三皇子覲見。」傳話太監話音剛落,帶著銀質面具的初雲國三皇子便走上了大殿。穆雲舒一看那銀質面具,立刻衝口而出:「佐羅大俠?」
雖然聲音很小,卻還是被三皇子聽了進去。他朝著穆雲舒望了望,轉頭看向冷軒轅,冷逸軒看著三皇子,臉色不覺得一沉。
這時三皇子朝著冷軒轅跪拜下去:「楚函因年少時面目被火燒毀,所以不宜以真面目示人,還請陛下海涵。楚函姍姍來遲,只因身體不適,還請陛下見諒。出了特使團的禮物。楚函還帶來一份大禮送給陛下,是父皇的一點心意,還請陛下笑納。」
楚函說著身後的隨從拿出了一個紅色的禮盒奉上。「這是千年的雪參,可以益壽延年,強身健體。」
千年雪參?冷軒轅一怔,朝堂上眾臣也都是一怔,這千年雪參可是稀罕之物,傳聞整個初雲國現存也就有兩顆,傳說中這雪參更是有起死回生的功效,儘管傳言有些誇張,但是這雪參對身體確實大有裨益。
看到主事太監打開雪參,看到雪參完整的根須冷軒轅臉上呈現出滿意之色。
「陛下,這禮物還算和您的心意么?」
「送這麼貴重的禮物給朕,三皇子真是客氣了。」
三皇子再次抱拳:「此物初雲國就有兩顆,一顆為我父皇所有,一顆父皇讓我送給您,父皇說了,只有向您這樣的英雄人物才配用這樣的天生神物,所以陛下不必客氣。還有楚函有個不情之請。」
冷軒轅收到厚禮,自然高興,嘴巴一咧又捋了捋鬍鬚:「三皇子真是客氣,有什麼話但說無妨。」
「我知道這些人等欺騙了陛下,罪該萬死,不過天童神醫的確身懷絕技,楚函聽聞貴國的二皇子一直患有惡疾在身,不如讓他們比試完成,如若天童神醫能夠醫治好二皇子,可否讓他們將功抵過?」
冷軒轅又捋了捋鬍鬚,一個雪參就想他饒恕這一群人的死罪,好像有點便宜他們了:「這……」
「陛下放心,楚函知道一根雪參不足以讓陛下饒恕他們,如若陛下願意放過他們,楚函可以答應陛下,連續三年進貢初雲國的特產血靈芝。」
冷軒轅不知道血靈芝的價值,望向穆雲舒。這血靈芝可是好東西,剛好是她配製醒神清腦丸的一位葯,穆雲舒朝著冷軒轅點點頭,冷軒轅這才鬆了口。
稍作安頓之後,第三場比試開始。一見到病人,天童神醫又恢復了之前的神采,大殿之上畏死的表情蕩然無存,信心滿滿為二皇子診脈了一番。
「皇兒的病症可有治癒的希望?」冷軒轅的眼中散發出焦灼的光芒。
「二皇子的脈象的確挺奇特的,老夫要思索一番才行,不如先讓王妃診治如何?」莊農長號。
「也好,冷王妃,你也給長郡看看。」
「臣妾領命。」穆雲舒說著走到冷長郡面前,距離上次給他診治已經有一月的時間,冷長郡的面色更加憔悴了,脈象也更加紊亂。正如天童神醫說的那樣,他的脈象的確是奇特,這種脈象就連她的那本秘術上也沒有記載。
「皇兒他到底怎麼樣?」手心手背都是肉,雖然現在有了花逍遙,但是夫子之間的情感卻還是有的,看著穆雲舒樣子,冷軒轅無比的擔憂。
穆雲舒剛要開口說話,冷長郡卻發出一陣哀嚎聲:「疼……疼死我啦。救命,王妃救我。」
冷長郡一邊說一邊雙手抱著肚子:「疼,好疼。救我,救我。」
「皇兒,皇兒,你這是怎麼了?」冷軒轅衝過去拉住冷長郡的手。
「父皇,兒臣肚子疼,快,快讓王妃救……」冷長郡話還沒說完,人就暈了過去。
「快,王妃,快救朕的皇兒。」
冷長郡什麼情況穆雲舒都沒搞清呢,怎麼救呢,不過這可是皇上的命令啊,不得不救:「丁香,快把我的銀針拿過來。」
丁香領了命,拿來銀子,雖然不知道冷長郡的病症如何,但是銀朕止痛到還是可以的。穆雲舒走過去,按壓冷長郡的人中穴,不一會冷長郡就醒了過來。
「二皇子,雲舒現在為你施針,有什麼感覺儘管跟雲舒說。」
冷長郡連忙點頭:「王妃,快,快,長郡疼得受不了了。」
穆雲舒按壓著冷長郡的肚子,之後問他的反應,按照冷長郡所說,穆雲舒開始為他施針,幾針下去,冷長郡的肚子果然不疼了。在場的人看到冷長郡不再嘶喊都鬆了口氣,就連天童神醫也抱拳沖著穆雲舒鞠躬:「王妃當真是神醫,老夫自愧不如。」
穆雲舒來不及跟天童神醫寒暄,低頭去問冷長郡的反應:「多謝王妃,長郡覺得好多……噗……」冷長郡話還未說完呢,突然口中噴出一大口鮮血,接著雙眼一翻人就去了。
「為什麼會是這樣,皇兒,朕的皇兒怎麼了?王妃,快看看,朕的皇兒怎麼了?」
穆雲舒被冷長郡噴了一身的血,嚇得正不知所措,這人可是在她的手裡死了的,這人還不簡單,不管是不是醫療事故,皇上一不高興,她可不就是一個死么?伸出顫抖的手在冷長郡的脖子上摸了摸,哪裡還有氣息。
「二皇子病了那麼久,怎麼可能說好就好?」穆雲舒的腦中突然浮現出冷逸軒的這句話,一回頭看到冷逸軒焦急的目光。她的心猛地一緊,之後就跪在地上:「皇上,是雲舒不好,雲舒沒能救得了二皇子。還請皇上治罪。」
穆雲舒此話一出,身後的冷逸軒和花逍遙都驚了一身的冷汗,在場所有人都知道,雖然冷長郡一直體弱多病,但是冷軒轅卻一直對他疼愛有加,要不是他身體之故怕是他早就成了儲君。這下子冷長郡死在穆雲舒的手中,不知道冷軒轅盛怒之下會做出什麼樣的事來,冷逸軒甚至環顧了下四周的情況,如若不行,他都想帶著穆雲舒逃出皇宮。
誰知冷軒轅還未開口,花逍遙身側的一個貼身侍衛卻呱唧一下子跪了下去:「啟奏皇上,二皇子不是病死的,而是有人下毒。」
「下毒?」那人話音剛落,眾人皆是一驚,誰讓趕在皇上面前給皇子下毒,這是不要命了么?
楚函和天童神醫的眼睛里有意思早就預料到的得意稍縱即逝。
「你怎麼會知道?跟朕說,是誰給朕的皇兒下毒?說!」冷軒轅勃然大怒一伸手拉住說話那人的衣領,力氣之大,差一點讓那人窒息。那人的臉一下子就嚇得白了,渾身也瑟瑟發抖。
花逍遙和冷逸軒的臉色也變得不好,總感覺這好像是有人在背後導演的一出大戲,而他們也許會卷進這個深淵屍骨無存。
倆人對望了一眼,互相搖了搖頭,此刻的情況也只能順其自然。
「小的說……說,是……是太子讓冷王妃在銀針上抹上劇毒,然後置治二皇子於死地……」
「血口噴人,是誰給你的膽子誣陷本太子!」花逍遙傻眼了,怎麼自己身邊竟然出了這樣一個人他竟然不知道。剛要去抓那人的領子,卻被冷軒轅一個凌厲的眼神制止。
花逍遙心下一驚,立刻跪拜下去:「父皇明察,兒臣定不會做出如此之事。」
「微臣也敢以性命擔保,太子和內子不會做出如此之事。」
「皇上……小的……小的沒有撒謊。」說話那人渾身瑟瑟發抖,偷偷的看了眼楚函,楚函的一個凌厲的眼神之後,他強做鎮定:「小的一直都在太子身旁伺候,是三天前太子找到王妃,兩人商量將二皇子致死,這樣太子就可以坐穩太子寶座,皇上要是不信可以看看二皇子身上的針是否是黑色的。」
「快去看。」冷軒轅一聲令下,就有太監走過去,拔出銀針之後,果然驚呼一聲:「陛下,這銀針果然有毒。」
冷軒轅一回頭就看見那太監拿著的黑色的銀針,不覺得臉色一凜,立刻高呼了一聲:「來人啊,把這些逆賊統統給我拉下去即刻斬首示眾。」
楚函差一點冷笑出聲,想不到這個冷軒轅這樣好騙。還這樣衝動,如若花逍遙和冷逸軒死了,那西蒙國當真是後繼無人了。到時候趁著他們群龍無首之際,在發動進攻,那麼初雲過定當無往不利。
冷軒轅一聲令下,數十個御前侍衛沖了進來,接著把一屋子的人團團圍住,在楚函和天童神醫得意之時,這些侍衛卻把他們二人禁錮了起來。
「陛下,您是不是搞錯了?為什麼要這樣對待貴客?」雖然楚函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臉,但是他眼中的驚慌失措卻不是假的。
明明籌謀好了一切,為何會出現如此變故:「是陛下覺得西蒙國出了這種宮闈醜聞,不能傳出去,所以要殺我們滅口么?」
聽了楚函的話冷軒轅卻哈哈大笑起來:「你以為朕這個皇帝是白當的。你以為你們出雲國在二十年前就導演了這齣戲,朕會不知道么?」
冷軒轅的笑很大聲,那笑聲讓人聽起來無比的心驚。接著冷軒轅一伸手指向床榻上已經死去的冷長郡:「你以為朕不知道他其實根本就不是朕的兒子?你們出雲國好大膽,二十年前就敢在背後籌謀朕,你們以為朕真的那麼好騙?」
二十年前,也是出雲國的使團來祝賀冷軒轅剛剛登基,那時候出雲國特使帶來的禮物是一位絕色佳人。特使說那佳人是出雲國的公主雲溪,讓雲溪嫁給冷軒轅,以修兩國之好。
只是被冷軒轅派去的密探卻來報,說那雲溪根本就不是什麼出雲國的公主,而是當時出雲國太子也就是現在出雲國皇上的一個相好的女子,因為雲溪出身青樓,身份卑微,出雲國的皇宮容不下她,所以就給了她一個出雲國公主的身份讓她嫁給冷軒轅,而那時雲溪已經懷了出雲國太子的骨肉。也就是說冷長郡根本就不是冷軒轅的兒子,而是出雲國的皇子。
當時冷軒轅就知道了這個秘密,但是他剛剛登基,一切根基未穩如若拒絕了雲溪,定然會引起出雲國的不滿,所以冷軒轅只能忍氣吞聲扣上了這頂巨大的綠帽子。
不過認下了卻並不等於他要縱容這對母子,很快雲溪生下冷長郡之後就得了重病死了,當然那病是冷軒轅有意讓人在她的飯食里下了毒藥,一個給皇上戴綠帽子的人冷軒轅怎麼會讓她好好的活著。
同樣一個不是自己兒子的人他也不會好好對待,但是他知道如若讓雲溪母子都這麼死了,定會引起出雲國的懷疑,所以他只能留著冷長郡。
他命人在冷長郡的飯食中下了毒藥,這種毒不會馬上發作,只會慢慢的長時間的侵害冷長郡的身體,所以冷長郡從小就體弱多病,為了不讓出雲國的人懷疑,冷軒轅假裝對冷長郡特別的好,所以才引得出雲國的人一直肆無忌憚的籌謀著這一切。
聽了冷軒轅的話,楚函和天童神醫驚得一身的冷汗,他們沒想到多年來出雲國籌謀的這一切,只是把自己深陷在圈套之中。
當年把冷長郡留在西蒙國,是想讓冷長郡能夠當上西蒙國的太子,那樣西蒙國的天下無疑就等同於出雲國的天下,誰知冷長郡不爭氣,一直病病歪歪的,所以出雲國才有想到這樣一個招數來殿前比試醫術,之後把冷長郡治死,好抵賴給花逍遙和穆雲舒,可謂是一箭雙鵰。
只是出雲國苦心經營的這幕大戲就這樣被冷軒轅輕易的給揭穿了。
「現在你們總算是心服口服了。別愣著了,把他們壓入大牢,明日問斬。」
眾人聽令,拉著楚函天童神醫以及特使團一眾人等往下拖。
楚函不服大喊道:「冷軒轅,你不可以這樣對我,我是初雲國的皇子,你這樣對我就不怕我父皇找你們麻煩么?」
「找朕麻煩又如何,這二十年前的老賬也是時候算一算了,朕管你是真的皇子假的皇子,這一次朕殺定你了,你以為朕不知道,你們出雲國早就集結了五萬大軍在我西蒙國邊界,想必這場比試就是你們發動戰爭的借口,這一戰在所難免,朕何不殺了你們給朕出一口呢。」
冷軒轅這麼做已經做足了準備,之前對於出雲國的多次挑釁他都是採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的態度。
這一次花逍遙的太子之位定了下來,西蒙國後繼有人,寧山的抗澇工事也已完成,花逍遙又想出了發行國債的方法讓國庫銀兩豐盈起來,所以冷軒轅並不害怕和出雲國打這一仗,加上花逍遙必須要立一些軍功才能夠站穩腳跟,這也算是他為花逍遙鋪的一條路。
望著被御前侍衛拉下去的楚函,穆雲舒想要開口說話,卻被冷逸軒一把拉住。冷逸軒搖了搖頭,穆雲舒最終還是閉上了嘴巴,不管這人是不是佐羅大俠,他們都站在了相佐的立場之上,更何況這的確是殺頭的大罪任何人說話都無濟於事,最主要的是穆雲舒覺得,這個楚月的氣場一點都不像她認識的佐羅大俠。
第二日午時,楚函加上特師團一行人全部問斬。當他們人頭嘁哩喀喳的落地之後不就,就有探子來報說在西蒙國邊境集結的出雲國五萬大軍已經開始向西蒙國的駐軍發起責難,戰爭一觸即發。
冷軒轅並不害怕,坐在龍椅之上微微一笑:「該來的總是會來的,既然他們進攻,我們迎戰便是了。不知堂下之人有誰願意為朕分憂?」
冷軒轅話音剛落,花逍遙抱拳從人群中站了出來:「兒臣願意為父王分憂。」此話說得鏗鏘有力,沒有半點的娘娘腔。那與生俱來的高貴氣質才是他該有的英雄本色。
等得就是他這句話,冷軒轅滿意的點點頭,不過成王好像有話要說,看那眼神就知道他不同意花逍遙去迎戰出雲國,果不其然,花逍遙話音剛落成王走了出來:「微臣覺得此事不妥,太子並無實戰經驗,一直流落民間也不會武功,何以能夠率領數十萬軍馬去迎戰出雲國?」
「微臣願意一同前往,助太子一臂之力。」成王話音剛落,冷逸軒上前一步,抱拳給冷軒轅施禮。
「如果本王沒記錯,冷王爺好像也沒有什麼實戰經驗,也並不會半點功夫。」成王沖著冷逸軒不屑的笑了笑。
冷軒轅看了眼成王,臉上露出不滿的神色:「作為一軍統領,有指揮眾人的才能便夠了,又何須什麼事都親力親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