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五十四章 利徹遠,你別忘了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第兩百零五十四章 利徹遠,你別忘了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第兩百零五十四章利徹遠,你別忘了當初怎麼答應我的

「這不昨天肖柏來我這玩玩嗎」,謝強眉眼盪起笑容,「帶著她女朋友」。

「女朋友」?遠在康城的利徹遠揉揉眉心,這個肖柏,又跑去歐洲找紀婉笙了。

「你這做表哥的還不知道嗎,姑娘長得倒是挺美的,就是太文靜,都不愛說話」,謝強嘆氣說:「不過肖柏當寶貝似得」。

「他當然寶貝著」,利徹遠無奈的說:「你知道她是誰嗎」?

謝強一愣,「她誰啊」?

「紀婉笙啊」。

「誰」?

「紀婉笙」,利徹遠再次說:「你難道都不認識她嗎」?

謝強傻眼了,模樣像被電擊過似得,「老利,你說的是GY的紀婉笙,你別糊我,今天不是愚人節」?

「我幹嘛糊你,那女人是不是挺有氣質,皮膚白白,眼睛大大的」。

「是啊」。

「那不就是了」。

謝強勉強扶著牆壁,腿肚子打顫,「完啦完啦,這個肖柏害死人了,我還當著她的面說了不少紀婉笙的壞話,聽說紀婉笙心胸狹隘,手段毒辣,她回去后不會把我從背後整死吧,哎喲,我真是看走眼了,你說長得那麼秀秀氣氣、文文靜靜的女孩子怎麼就是那個紀婉笙啊」。

「你有毛病啊,沒事說人家壞話」,利徹遠聽得好笑,「你自求多福吧」。

「肖柏這小子怎麼追上紀婉笙的啊,見鬼了,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他在紀婉笙面前裝的跟孫子一樣,那換成誰,別說裝孫子,裝王八都行啊,要娶了他,身份翻了幾翻,老利,這身家都要強過了你啊」,謝強說。

「你就沒想過李路煬嗎,李路煬知道還不得氣死去,他能善罷甘休嗎」,利徹遠嘆氣,「這事你可不要傳出去」。

「我哪敢傳,我得打電話讓肖柏給我解釋解釋啊」,謝強掛電話后,趕緊撥給肖柏,「肖柏,你這兔崽子,那個女人是紀婉笙你怎麼不告訴我,還瞞著我,你是要害死我是吧」。

「你怎麼知道了」?肖柏很快反應過來,「你又打電話給我表哥啦」?

「我不問他還真被你蒙在骨子裡了」,謝強幾乎要哭了,「兄弟啊,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昨天晚上我說了紀婉笙的壞話后,你女朋友臉色突然不大好了,你得幫我求求情,我可不想成為第二個姜碧雯啊」。

「行啦,沒事的,她不是那種小氣的人」,肖柏也壓得很小聲,「等我回義大利再給你打電話吧」。

「回頭你再跟我好好交代交代」,謝強咬牙切齒的口氣。

「你剛才那個朋友」?紀婉笙抬起臉頰看他。

「是啊」,肖柏摸了摸紀婉笙柔順的頭髮,他真不明白謝強幹嘛那麼怕她,挺溫柔的女人啊,那口氣簡直把她當女魔頭一樣,「婉笙,姜碧雯的事真是你做的」?

「嗯」,紀婉笙收回目光,身體動了動,在他懷裡找了個更加舒服的姿勢靠著,「她當初做的事我沒忘過,而且後來她幾次三番的出現在我視線里,趾高氣昂的樣子,看著不舒服」。

肖柏心想得罪誰也不要得罪女人,女人報仇,十年不晚啊,姜碧雯那丫,估計被誰踢走了都不清不楚,也怨不得謝強怕怕的,不過他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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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夏普假日酒店。

肖柏牽著紀婉笙下車,宋傾月和一名黑色西裝男子挽著手走了過來。

「這位是傾月的老公古瓦先生」,紀婉笙介紹。

「你好」,肖柏和對方握了握手,對方身材著實高,應該有一米九,頎長的身材,帥氣的西裝、領帶,笑起來時眼角雖然有細細的皺紋,但地中海般的笑容實在迷人,作為男人肖柏都不自覺的點了個贊。

「肖先生,很高興認識你」,古瓦又和紀婉笙臉貼臉擁抱了下,「紀小姐,歡迎你來巴黎,我老婆知道你會來,昨天晚上高興了很久」。

「可惜我今天晚上就得回義大利」,紀婉笙朝宋傾月笑了笑,兩個女人牽著手往酒店裡走,肖柏和古瓦各自走在兩個女人的身側。

用餐的地方在酒店景色最好的房間,四米長的餐桌,每一道菜色都是珍饈,宋傾月舉著酒杯說:「本來想邀請你們去莊園里吃飯的,不過你們晚上要走,我怕時間來不及,肖柏,你們下次來,可得在我們莊園住幾晚,不然我可不放婉笙走」。

「我是無所謂啊,只是明天婉笙有工作」,肖柏夾了塊生魚片在蘸了點醬汁往嘴巴里放,咀嚼了幾口,鼻子、眼睛突然嗆得冒酸熱淚光,好半天才緩過氣,吐著舌頭說:「哇,裡面怎麼放了芥末,辣死我了」。

「醬汁裡面是放了不少芥末的」,宋傾月笑著說:「你可得注意點,不過婉笙倒是挺喜歡吃芥末的」。

「我覺得沾點芥末挺好吃的」,紀婉笙看著他眼泛熱淚的模樣想笑。

「你們都是奇葩」,肖柏緩了一會兒才好轉些。

宋傾月又讓服務員給他重新調了碗沒放芥末的醬。

……。

中飯後休息了一陣,宋傾月邀請他們去四樓做spa,為紀婉笙推油的是一位身姿纖細的年輕姑娘,手法柔和,輪到肖柏時走進來的卻是一位一米八的男人,而且模樣也不是英俊的,長得挺粗礦,穿著白色背心,肌肉分明的身材倒是可以打個滿分。

「肖先生,麻煩您躺上去」,男人將精油放置一旁的小桌上。

肖柏有些傻眼,「宋小姐,沒有…女的嗎,年紀大點也無所謂啊,你讓一個男人在我身上揉來揉去的…」。

簾帳邊的宋傾月似笑非笑,「難道你要找個女的在你身上揉來揉去,幫我老公做spa的也是一個男人,肖柏,難道你就非得女人不可嗎」?

「額…」,肖柏看向旁邊的紀婉笙,剛沐完浴,正趴躺在床上,姣好的美背以優美的弧度呈現在視覺中,在往下,下腰到腿腕處只系了條白色的浴巾,他太陽穴脹了脹,趕緊把帘子也給拉上,可不能讓這個男人看了她的女人。

男人朝他笑了笑,又做了個「請躺上去」的手勢。

肖柏認命了,男人的手法不錯,不過總是讓他渾身彆扭的要命,還是頭一回被一個男人的手在身上遊走,弄得他一身雞皮疙瘩都快掉了,當下面的浴巾被趴掉時,他整個人都不好了,「下面就不用推拿了,幫我再揉揉肩膀、背部那塊就行」。

隔壁傳來宋傾月「低低」的笑聲,他尷尬的要命,發誓再也不跟這群女人去做spa了。

……。

下午四點多鐘,肖柏從房間里出來,古瓦坐在外面沙發上喝著咖啡,笑眯眯的問:「不睡會兒」?

「睡不著」,肖柏展了展臂膀,雖然是按的肩頸輕鬆了很多,不過被一個男人捏來揉去的陰影真的太重了。

古瓦低笑:「我以前也像你這樣,不過後來也習慣了」。

「習慣」?肖柏嘴唇抽搐。

「女人心眼其實很小的」,古瓦輕抿了口咖啡,笑容寵溺的說。

半個小時候,紀婉笙和宋傾月睡醒從裡面出來,兩人精神氣色都不錯。

宋傾月笑著問肖柏:「按的怎麼樣,雖然是男人,但手法可是最好的」。

「按的好啊,都把我扳彎了」,肖柏撇撇嘴。

宋傾月嗤嗤的笑出聲,紀婉笙也忍俊不禁的笑了起來。

「沒事,讓婉笙再給你扳兩下就直了」,宋傾月擠眉弄眼。

紀婉笙瞪她眼,臉蛋微微緋紅。

晚飯後,兩人便坐飛機回了米蘭,這兩天雖然飛來飛去的,不過紀婉笙心情還是難得不錯的,回公寓洗完澡后,她就把從於韶年那裡借來的CD放唱片機里,時而悠揚、時而激情十足的經典音樂回蕩在房間里時,紀婉笙端著一杯紅酒坐貴妃椅上,屏息似得聽著。

肖柏嘆了口氣,擠到她身邊坐下,「婉笙,你說,以後要是你遇到了一個跟你志趣相投的音樂才子追你,你還會要我嗎」?

他低著頭,那張清秀年輕的臉龐上放大在她眼前,紀婉笙不明所以的眨了眨明亮的雙眼,「你在說什麼呀」?

「我在說認真的呢」,肖柏眼神微微傷感,「或許是你身邊沒有出現過那麼個志同道合的人,再加上你性格孤僻,也沒有認識到新的朋友,所以你才只看到了就在你面前的我,就像於韶年,你們第一次見就說不完的話,像老朋友一樣」。

「於韶年」?紀婉笙露出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你為什麼會說到他呢,他不是你朋友嗎」?

肖柏煩惱的抓了抓腦勺,「可能是看到你們兩個相處后讓我有了些想法…」。

「你真是太能想了」,紀婉笙主動抱上他腰,「你所說的志同道合的人就是和我一樣喜好音樂的人吧,那有什麼好,除了天天說音樂就沒別的話可說了,那也沒意思,像你就挺好的,什麼都遷就著我」。

「原來你也知道我什麼都遷就著你啊」,肖柏親了親她小嘴,聽到她這些話他也算鬆口氣了。

紀婉笙把臉靠進他胸膛里,「多奇怪啊,現在除了你我都沒辦法相信別人了」。

肖柏開心的將她抱得緊緊的,他突然覺得她得了這種病也沒什麼不好的,他就希望這個人依賴著自己,把他當成精神支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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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四,肖柏準備回中國。

紀婉笙送他去機場,去的路上,Quila接到一通電話,掛了后欲言又止的說:「歐陽夫人打電話過來,說是今天晚上邀請您和肖先生回莊園吃飯」。

肖柏忽然感覺手心裡的小手顫了顫,在看向紀婉笙臉色,冷漠的像結了冰,上面還冒著絲絲寒氣。

「她怎麼知道肖柏跟我在一起」?紀婉笙開口,聲音里透著一股子令人陌生的戾氣,「她是不是又找了人跟蹤我」。

「我…我也不知道啊,應該沒有吧…」,Quila微微不安的眼神求助的看向肖柏。

「是沒有呢,婉笙,冷靜點」,肖柏拍了拍她手背,「上次你媽來公寓找你,我和她聊了一會兒,我勸了她一陣,你媽態度好轉了些,她其實還是想挽回你這個女兒的」。

「你跟她聊過,這件事你怎麼沒跟我說過」,紀婉笙抽回手,面容很激動,「她根本就是不可理喻,不管說什麼都行不通的」。

「難道你連我話都不相信嗎」?肖柏語氣很溫柔,就像吹風拂過心坎,能安撫一顆不安的心,「我是站在你身邊的,難道我還因為她騙你,婉笙,兩母女之間如果用錯了方式很容易變成仇人,如果能和好就盡量和好,吃飯的事你暫時不要去,等我回來陪你一起去,行嗎」?

「我不想去吃飯…」,紀婉笙心煩的低下頭。

肖柏輕輕摟過她,「飯還是要吃的,但不能一個人去,婉笙,平時我什麼都聽你的,但這事你要聽我的,你媽和李路煬都是你的病因,你不想面對,我和你一起去面對」。

紀婉笙不說話,本來他要走了,她心情已經不好,又被歐陽英這通電話鬧得心情更不好。

肖柏對Quila說:「等會兒你給歐陽夫人回個電話,就說我今天下午回中國了,等我下次來歐洲再和婉笙一塊過去,你說的好聽點、委婉點,並不是我不願意去,而是實在有事要回中國了」。

Quila偷看了紀婉笙眼,見她似乎沒反對,點了點頭,「我會的」。

到機場后,肖柏又哄了紀婉笙好一陣,直到把她心情撫平了些許才登上飛機。

他離開后,紀婉笙心裡空落落的,琢磨著要儘快把手裡頭的事給弄完,然後她就可以去深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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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利徹遠飛了趟歐洲出差,忙了三天,準備回國時,李路煬親自打了通電話給他約吃飯。

去吃飯的路上,利徹遠心緒不大安寧,自從四年前因為肖柏的事,他和李路煬關係大不如前,這會子突然約他吃飯,他預感不大好。

「利總,您別多想了,說不定李總是想跟您談談他們產品的事情」,宋悅安慰。

「產品」?利徹遠揉揉太陽穴,「最近兩年他們的產品陸陸續續都轉移到其它超市裡去了,我們的合作關係也不大如前,我前面許多次來歐洲也沒見他約過我吃飯,你說怎麼偏巧肖柏跟紀婉笙和好就約我了」?

「可能是巧合吧」。

利徹遠哼了哼。

……。

酒店裡,李路煬已經到了一陣,利徹遠微笑的與他握了握手,「路煬,算起來快兩年沒見了吧,你變化不大啊」。

「變化怎麼不大,婚都離了」,李路煬皮笑肉不笑,「說來好巧啊,前些日子在義大利參加朋友生日宴上,認識的一個朋友突然說我的前妻離婚後沒多久就跟一個姓肖的男人在交往,聽說兩人還一塊參加了拍賣活動,你說多巧啊」。

「你不知道」?李路煬冷笑的站起來,「你那個表弟又來勾搭我前妻你這個做表哥的會不知道,利徹遠,你別忘了當初是怎麼答應我的,十年不準肖柏進歐洲,我查過記錄,才四年,他就已經來過兩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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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深緣淺,總裁不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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