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0.100給你二十天的時間,讓我重新愛上你(3000+)
林嵐沒想到季雲驍竟還願意見她。
而且是以單獨見面的形式。
季雲驍先林嵐走近,林嵐后一步跟著他進來,順帶關好了門齪。
她和季雲驍的那段往事,其中包括她和他還有一個孩子,她都不想任何人知道件。
在她看來,季雲驍和她的想法也一定是一樣的。
她和他之間,除去這個孩子,之間的賬都已經算得差不多了。
這一筆,也是最算不清的一筆。
季雲驍徑自坐到林嵐對面的皮質沙發上,動作優雅到空氣中的塵埃都為他靜止。
那人穿了一件優雅的黑色襯衫,那靜謐的顏色襯著他蜜色的肌膚,老實說,真的很適合他。
若不是自己在一遍一遍地提醒自己她此行來的目的,她幾乎都要以為時光倒退了回去,這在她面前的是昔日那翩翩少年。
他雙手合十抵在薄唇之上,露出的一雙耀瞳。
自那雙攝人的眸子散發中光似是能將人看穿似的。
依舊是面無表情地。他的長相真的是無可挑剔的那種,但是這樣冰冷的神情,會讓人誤會他就是一尊雕塑。
她要他?而且是不要錢的那種獻身。
通常情況下就只有兩種可能,一種是眼前的這個人瘋了,還有一種就是,這個她一定有什麼陰謀!
季雲驍的薄唇勾了勾,那不是笑,是嘲諷。
他坐在她對面,偌大的總裁辦公室只有她和她兩個人,但他帶給人的那種的那種感覺卻是壓迫到令人窒息的。
「你有什麼事?」
清冷的語氣,彷彿他們是不曾見過的陌生人。
「我想要回我的孩子。」
「你的孩子?」季雲驍唇角銜起笑。
「對,季寶貝。」
「好啊。可你覺得你憑什麼把我的兒子拱手讓給你?」
林嵐咬咬紅唇,她心虛。
無論是做一個母親,還是做他昔日的戀人。
她都沒有資格。
可她願意付出所有,只要季寶貝能夠回到身邊。
「我,我可以做任何事。」
「任何事?」季雲驍又笑。
四年來,他今天一天笑的,都好似比之前的累計起來笑得都要多。
「嗯。」
林嵐很清楚,她只要邁進這裡來找季雲驍意味著什麼。
是她為魚肉,他為刀俎,她任由他處置宰割。
就算是身體上的痛,抑或是她心裡上的痛,和能把她的孩子帶回她的身邊比起來,又有什麼大不了呢?
「我給你二十天,讓我重新愛上你。我就把季寶貝給你,不論任何人反對。」
季雲驍淡淡開口,看似隨意的一句話,卻不像是隨口一說。
是的,這是他多少個不眠之夜裡想到的。
他想到真有那樣的一天,她站她面前和自己說,她後悔了,她想要回這個孩子。那麼他就一定要提這個條件。
他比任何人都想要知道,自己的一顆心是不是不會再跳動了?
還是他這個死了的心,只會為那個叫作林嵐的該死的女人而跳動。
而在季雲驍開口的那一瞬,林嵐的心驀地漏跳了一拍。
彷彿那天,春草叢生,他穿花而來。
不過一瞬的砰然,一顆心再度黯然。
她想他,不過就是想藉此報復她,羞辱她而已。
他不過是商政上貪圖她年輕身體的人,沒什麼區別,多的不過是他要報復她。
驀地,他將唇邊那抹似有所無的笑意收起。
「衣服脫掉!」
貝齒咬得作響。
好!她就證實給我看!
她脫!
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遮在自己身上的衣物一樣一樣脫掉,露出她如月光般姣好誘人的體,她栗色的髮絲垂散在她圓滑的肩頭、遮在她身前的渾圓之上,兩朵粉紅色的蓓蕾於髮絲之中若隱若現。
不得不說,不單是她的那張臉,就連她的身體也是美到不可方物。
任何一個人看見了,都會捨不得離開移開視線。
但他季雲驍不同。
他是心已死了的人。
他的臉依舊冷得沒有任何錶情。但那目光絕不是在看一個女人,倒像是在打量一件藝術品。
沒有遮遮掩掩,就落落大方地站在他面前,她的確很不同……
她站起身來,向她緩緩走近。
因皮膚突如其來地暴露在空氣中,那襲來的冷意讓她不禁微顫。她仰起頭,看向他那雙深不見底的眸子。
她將拳頭緊緊拳起,將她光滑的背脊露在他面前。
不用回頭,她也知道自己身後有一道灼熱的目光她身上流連。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如果不是……
纖細的脖頸,精緻的蝴蝶骨,不盈一握的腰際,再到渾圓翹起的臀部。
眼淚在眼裡打轉。
季雲驍拄著拐杖走到沙發前,甩了拐杖。
摔坐在沙發上,直接脫了褲子。
冷冷發聲:「坐上來!」
林嵐,你原來這幾年都是這樣過的嗎?
你要卑賤,那麼我成全你!
……
沒有歡愉,更多的是心疼。
才進行到一半的時候,季雲驍的電話突然響了。
季雲驍本沒在理,卻在響了幾次之後,終於釋放在林嵐身體里。
林嵐趴在他身上直低低喘氣,淚水終於衝破眼眶,落在季雲驍的鎖骨當中的溝壑中去。
季雲驍長臂一探,摸到了他的手機。
「喂——」
他身體的一部分還留在她身體里,聲音上卻聽不出任何變化來。
「是我。」
「爸,你說。」
季雲驍一把推開林嵐,仿若她是一件叫人穿過的破衣服,想丟便丟在一旁。
「佳期流
產了,我知道你們兩個沒什麼感情,你有空的話,就去看看她吧!」
林嵐縮坐在一邊的沙發上,聽到電話那頭季耀凱的話。
被這短短的一句話,弄得百感交集。
她知道,季雲驍已經訂婚了,更知道他和她沒什麼感情,可他們兩個竟有了孩子?
她又算什麼呢?
她要他在二十天的時間裡,重新叫自己愛上他。
真的是在愚弄她。
季雲驍淡淡地回了句:「好,我知道了。」
季雲驍起身,穿戴整齊,好似剛什麼也沒有發生過。
他冷眼睨了一眼林嵐。
「穿好你的衣服,就趕緊離開。我不想讓季氏的任何人知道,我和你有關係。」
那人關門而去。
林嵐抱著自己雙肩,忽然覺得自己好像就是那種女人。用身體供他享樂。
不同的是,他沒有給她錢。
給她的只有滿地的心碎。
回到自己和季雲深的家,思爾雖然離開了有一個月這麼久,卻發現季雲深一直都有請鐘點工來進行打掃,家裡都還維持著原樣。
在季家被沈妮和德姨兩個伺候了近一個月,思爾並沒有覺得不習慣。
只是不習慣季雲深做的飯菜。
季雲深腿還傷著,拄著拐
杖為她準備晚飯,思爾怎麼看怎麼覺得心疼,堅持要自己來做,卻又被季雲深斷然拒絕在門外。
不得不說,季雲深在廚藝這方面也算有點悟性的人。
才做過一次的飯,第二次做的時候,便沒那麼糟糕了。
一頓晚飯,折騰了三四個小時,才端上桌。
飯桌前,一個瘸子一個孕婦都已經餓得七葷八素了。
思爾拿起筷子和勺子,躍躍欲試的時候,客廳里的座機電話卻突然響了。
思爾扶著肚子跑去接,接起的聽到電話聲音的同時和季雲深說了句:「雲深,是伯母打來的……」溺婚如飴,壞心總裁請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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