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1.101他絕對不允許季家有這個女人的存在(3000+)
回到和季雲深的家,思爾便開始著手操辦把隔壁房間改成嬰兒房的事。
在季家的時候,她就想著若是將來孩子大些了,他們一家幾口搬回來住,就把隔壁這間改裝成嬰兒房,再把二樓最里的房間裝修成季寶貝的風格。
雖然沒想到事情會發展到這一步,她肚子里的孩子還沒出生,季雲深那邊便和尤佳期撕破了臉,決定不在季家住下去。
所以這個計劃也提前了齪。
才回來第二天,思爾便叫來了室內裝潢設計師,和他人一起商量嬰兒房裝潢的事。
季雲深的腿上的傷,也好了大半,拄著拐上下樓走來走去沒問題,可他更多的時候,卻還是喜歡坐在輪椅上。
一個人呆在陽台上看書看得乏了,就坐著輪椅到隔壁房間去看思爾這邊忙得怎麼樣了。
輪椅停在房間門口,目光淡淡地飄向思爾這邊。
「王設,你覺得配上我選的這些傢具,整個房間的顏色是選作淡粉色呢,還是淡紫色呢?哪一個比較好……」思爾端著平板電腦,食指輕滑,將自己選好的傢具一張一張翻給這個姓王的設計師看。
季雲深鷹隼的眸子,是瞥了一眼,就看出來這個王設思爾說話的過程中,都沒在聽。
他全部的視線都聚集在思爾身上,手更是不安分地搭在她腰上。
「哪個顏色都好。尤小姐,這設計的嬰兒房是給你姐姐的孩子的嗎?」王設堆得一臉笑意的同時,送了一記給思爾。
思爾看得一愣,幾時被人這樣用眼神調戲過?
背後忽然響起一記男聲。
「這嬰兒房是設計給我們的孩子的。」
短短一句話,便宣告了自己的所有權。
思爾和王設一起轉身,看到門口輪椅上坐著的季雲深。
王設有些驚慌地看了一眼思爾。
只見她整個人都套在一個偌大的裙子里,根本看不出任何懷孕的跡象。
「你懷孕了?」
「是啊,都快五個月了呢。」思爾垂眸,滿眼溫柔地覆上小腹,「這個嬰兒房就是給我肚子里這個即將出世的孩子準備的呢!」
「哦哦。」
王設本還想問思爾多留上一個聯繫方式的,眼下似乎也不必了。
再看季雲深那目光仿若兩把刀子一般,隨時都要照他這邊,他無論如何也不敢多呆了。
來之前,就聽說這家房子的主人是在s市惹不起的主兒,為了保住生意,他還是選擇開溜。
「那個,尤小姐,我剛想起來設計室那邊好像還有點事要忙。你還有什麼要求的話,我們電話聯繫哈!」
王設拿過自己的公文包,留了一句,便落荒而逃。
思爾站在原地,抱臂看著門口的季雲深。
斜在額前的劉海,擋在他眉前,落下淺淺的陰影。
思爾又是氣他,又是好笑。
「看吧,你是有多凶,把我又一個追求者給嚇跑了……」
「也不知道是誰挺著個大肚子,人家就主動退出了。」
思爾吃癟,嘟著嘴走過來:「那又怎麼樣?這證明,我就算大著個肚子,再多上個十幾斤,也依然有人追我!」
季雲深小學生般不依不饒。
「這個叫什麼的,再加上之前孟景煬,才不過兩個。追我的,都已經一火車了,我都這麼低調。」
思爾扶過輪椅扶手,一翻白眼。
低調嗎?
那現在在這裡顯擺的是誰啊?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你看看,你現在腿骨折了,還有誰來上趕著追你?」
「你想見見她們嗎?那我現在打電話!」
思爾癟癟嘴:「不要。」
說完,便推季雲深回房間。
這種鬥嘴的事,她從來在季雲深這裡占不到任何便宜。
她早便習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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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雲深坐在輪椅上享受著特別待遇。
「真想一直這麼坐在輪椅上啊……」
「怎麼?」
「可以不用站起來走路。」
「……」
真夠懶的。
「走到哪裡,還都有人推……」
「……」
真是習慣坐享其成了。
「還有——」
「還有什麼?」
「還有,可以享受特別服務啊……」
季雲深低低的笑著,饜足地像個孩子。
去你妹的特別服務!
若不是看在他現在腿上的傷還沒利索好,她這會兒還大著肚子,尤思爾絕對是要暴打季雲深一拳的。
就憑他這陣子有事沒事就提出來的過分要求!!!
思爾把季雲深推到主卧的陽台上。
正午的陽光灑在陽台上,洋洋洒洒地落了季雲深一肩頭,彷彿在他周身鍍了一層薄薄的光暈。
季雲深目光深遠,看向別墅區內一片森森的綠色。
「雲深,再過上一陣子,就是雲驍哥的婚禮了,你真的不要去了嗎?也不要去幫他忙婚禮的事?」
季雲深沉默不語。
對這件事上,季雲深的態度就是這樣的。
他絕對不允許季家有這個女人的存在,這便是他的堅決所在。
如果季家上上下下都堅決要這個尤佳期留下,那麼他也不介意離開季家。
直到那人離開……
林嵐又是一夜未歸。
豐胥和林嵐經濟公司的幾個助理,人都要急瘋了。
林嵐回來的時候,已經清晨六點鐘的樣子了。
本是可以回家的,林嵐卻知道自己一早要趕最近的一個通告。
因為季雲驍,她已經有整整一個星期沒有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里了。
季雲驍每一下例會,便叫把她叫到辦公室去,一纏她便是纏上一下午。
他有沒有工作要處理,林嵐不知道,她只知道自己已經儘力了,她為了討好取
悅季雲驍幾乎已經推掉了自己的所有工作。
林嵐推了工作室的門進來,套在蜜色風衣下的人,好似枯敗的落葉。
「哎呀,嵐姐,你可回來了!我們都要擔心死你了……」
平時和林嵐都說得上話的小助理們,一一圍上來追問林嵐。
林嵐疲憊一笑:「我沒事,大家都準備準備,等下不是還有個廣告要拍嗎?」
豐胥見了林嵐回來,卻不再想剛才她不在時表現得那樣惴惴不安。
他遠遠地靠在辦公桌前,用淡漠地眼神審視著林嵐。
乾淨地指尖細細摩挲著自己青色的胡茬。
目光最終落定在林嵐裸在外面的皮膚上那斑駁的紅痕上。
林嵐這些年能在娛樂圈長紅不敗,都是他在背後默默料理著她大大小小漫天紛飛的緋聞。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地說,林嵐的事,他比林嵐還要更清楚。
他就彷彿是她的一個影子。
而她雖然樂意接下那些富豪商客的酒局,卻從來都是潔身自好,就算是陪到凌晨兩三點,她也絕不在外面留宿。
可現在……
人煙散去,二三十平方米的空間里,就只剩下豐胥和林嵐兩個冷靜對視著。
林嵐嗤笑:「豐胥,你別這麼看著我,好像我是個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似的。」
在豐胥面前,她向來活得自我。
她可以完全把他當空氣一般,在他面前換衣服。
p>就像眼前一樣。
「你不出去啊?那我換衣服了?」林嵐說著,便脫下自己身上的風衣。
豐胥清楚地知道,在自己眼裡,林嵐不只是一個藝人那樣簡單。
人多的時候,他可以強裝淡定,人後和她獨處的時候,他卻不能。
豐胥驀地轉過身,背過她。
只聽窸窣的換衣服的聲音,不多會兒,林嵐已經換了一件寬鬆的t恤站在他面前。溺婚如飴,壞心總裁請收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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