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我給王爺生猴子(二)

第19章 我給王爺生猴子(二)

周憧當然怕死,所以他問阿福:「我會被他剋死嗎?」

阿福說:「不會,你不是這個位面的人,這裡的定數不包括你。」

周憧這才放心,然後扶著醉酒的襄王,一路回到自己的廂房。在他們身後,小丫頭抱著周憧的古琴,默默地跟著。她已經非常確定了,橫舟公子是要下海沒錯呀,可是卻找了個不詳的男人,難道他不知道襄王的名聲?

「橫舟公子,這位大人他……」小丫頭在猶豫著該不該說,不說好像對不起橫舟公子呢。

「他喝醉了。」周憧回頭對她說:「謝謝你幫我抱琴回來,你下去忙吧。」

這就是趕人的意思,小丫頭再為周憧擔心也不敢留下,只鞠膝說:「是,奴婢告退。」

周憧把襄王扶到床榻上,然後過去把門栓得緊緊地。今晚無論發生什麼事,襄王也休想走出這間屋子。

「孕子丹。」阿福提醒他。

「收到。」周憧摸了摸懷裡,摸出一顆小小嫣紅的丹藥吞下:「這顆丹藥能管多久?」

「只此一次,所以你要一次中標。」

周憧聞言,一刻不停地走到床前。那裡襄王被他大字型地擺放著,一張微紅的睡顏顯露出來,遠山眉,容長臉,卻是個不可多得的俊美男人。周憧覺得這張臉有點熟悉,但是想不出像誰。

或許是因為出身的緣故,周憧在他身上看到一種與生俱來的清貴氣息。

「阿福,那枚未知屬性藥丸是春/葯吧,我要用。」周憧褪去自己的衣服,坐在襄王身邊對阿福說。他這樣做是為了保險起見,次數多了,中標的機會自然就越大。

「好的……藥性已經附在你嘴唇上,吻他就可以了。」阿福說,他突然覺得,有這樣上綱上線的執行者,好像還挺省心的。

「行了,你自動屏蔽吧,剩下的我會搞定。」周憧說完,扭過身去,慢慢俯身吻上襄王的嘴唇。

接下來的場面就不是阿福能看的了,所以以下就不詳細贅述。

周憧第一次和喝醉酒的人做,已經有了被折騰的準備,然而真正感受的時候,還是被折騰得十分難受。

襄王看起來不是很壯,卻沒想到在床上如此彪悍,把四肢不勤的周少甩了九條街。

「唔……」最後一次壓倒在襄王的胸膛上,周憧連翻身的力氣都沒有了。知道襄王不會再動的時候,他迅速陷入了睡眠。

第二日的早上,天兒已經不算早,一束明媚的陽光從窗外照進來,照亮了一室春光。

襄王醒來之後,發現自己並不是睡在王府的寢室內,他剛想叫人,卻看見一張近在咫尺的臉龐。

驚訝有之,驚嚇更有之,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伸手去探對方的呼吸……

還好,還活著。

可是,這個人怎麼會和他……昨晚……襄王這才記起來,昨晚他心情不好,和李玄禹去了馥山水榭喝酒解悶。再後來便是喝酒喝醉了,可他也不能帶了個人上床,而且還是個男人。

襄王看了一眼在自己懷裡睡得正熟的人,心情複雜。他從未和人如此肌膚相親過,這實在是第一次,然而他並沒有任何驚喜。在他眼裡,周憧已經是個死人了。

「徐德芳。」

片刻功夫,一個五十餘許男人悉悉索索地走進來,躬身向前:「王爺,奴才在。」

襄王又看了懷裡一眼,不由自主地壓低聲音:「昨晚是怎麼回事?」他就不信徐德芳不知道,越想越是皺眉冷聲:「我往日是怎麼交代的?你可是忘了?」他說過不允許任何人爬他的床。

一來那些人心思不純,二來是怕來一個死一個,又有什麼意思。

徐德芳低首訥訥說:「這,是李都統大人默許的,他說這公子人不錯,是個清倌兒,不是那等下作的人。還有……」

「說。」襄王不怒自威地看著他,彷彿他說不出個滿意就要收拾他。

「哎,王爺有所不知,伺候王爺是這位公子自個求來的。奴才本是不贊同,但是李都統極力保他,奴才也沒法子。」徐德芳嘴裡說,心裡犯嘀咕,只怕這公子是遇到什麼難題了,只想到這種辦法來尋求王府的幫助。

到時候人死了,他那難題自然王府會補償他。

徐德芳都能想得到的事情,襄王怎麼會想不到。他此刻不知該自嘲還是怎麼樣,原來他已經可悲到了這種程度。

看著周憧一時半會兒不會醒來,襄王小心移開他,起身對徐德芳說:「本王先回王府,你……留下看著他。要是人死了,便葬了。要是沒死,就問他想要什麼。」

徐德芳訥訥問:「王爺,他要什麼都答應他么?」

襄王穿衣的手一頓,然後諷刺地笑了笑:「前提是他沒死。」眼下這人還有氣在,也算是命硬的了。想當初那些個,連他碰都沒碰到就遭了殃。

「哎,是,奴才遵命。」徐德芳不敢再說話,他恨不得打自己的笨嘴,只怕又惹王爺傷心了吧。這些年來,也就這麼一個命硬的公子,伺候了王爺一晚上還沒死,也算是天大的功勞。那自然是要什麼就給什麼的。

襄王走後,周憧一覺睡到中午,直到肚子餓得難受才起來。

徐德芳得了襄王的吩咐,說看著周憧,就一直看著周憧。時隔一盞茶功夫,他便會伸手探一次周憧的鼻息。每次發現周憧還有呼吸,他就會又奇怪又高興。

「怎麼還沒死?哎,這個沒死,竟然沒死。」就是這樣的心情,也是忒么酸爽。

眼下看見周憧起來,慵懶地眯著眼睛伸懶腰,徐德芳那叫一個激動,連忙說:「哎喲,醒了,你竟然醒了?」

周憧這才看見徐德芳,他立馬有一種看見古代太監的即視感。然而他沒有猜錯,徐德芳就是太監,他問:「你是誰?怎會在我屋裡?」

徐德芳笑眯眯地說:「咱家是襄王府的徐公公,王爺命咱家在這裡看著你。」他倍感榮幸地說:「咱家看見你醒來真是太高興了,這可是頭一個呀。」雖然是個不能生的男人,但也算是刷新了歷史。

「哦?為什麼要看著我?」周憧問說。

「自然是給你收屍……啊呸呸,說錯了,是留下來看看公子你,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徐公公直接問說:「你要銀子還是要什麼?」

周憧結合襄王以前的事迹,略一思考就知道徐公公為什麼要這麼說了。不過他不要銀子也不要什麼,他說:「如果王爺真的有心的話,那就買個宅子安置我吧。」

徐公公聞言,愣是傻了眼。

這話的意思很值得琢磨呀,這公子是勾欄院兒里的,這會子叫恩客置辦宅子安置,可不就是那麼個意思。

「此人倒是,真的不怕死……」徐德芳滿心嘀咕,嘴上卻先答應下來:「既然王爺已經說了,任何要求都答應你,那咱家就置辦個宅子安置你吧。至於以後的事,咱家還需得稟報了王爺才能作打算。」

周憧無不滿意:「嗯,那就這樣吧,請你儘快把我贖出去。」

徐德芳連連點頭答應:「你放心,我這就去找你們媽媽。」

後來就是,徐德芳先把周憧贖了身,安置在附近的客棧裡頭候著。他老人家又立刻馬不停蹄地趕去置辦宅子,鑒於王爺手頭上可能有閑置的宅子,他便去找了幫王爺打理俗務的謝頤。

「你要西門街的宅子做什麼用?」

「給王爺安置外室用。」

正在喝茶的謝頤,「噗——」噴了徐公公一臉茶渣子:「你這老貨,胡咧咧什麼!」害他風度翩翩的形象毀於一旦。

「咱家沒有胡咧咧,不信你問王爺去。」徐德芳晦氣了抹了一把臉,說:「趕緊地,那位還在客棧里候著呢。昨晚伺候了王爺一晚上,只怕身子骨經受不住,萬一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我可擔當不起。」

謝頤讓他給唬得一愣一愣,但這事事關重大,還真耽擱不起。況且是徐公公來要的宅子,他沒有不給的道理:「好,你等著,我馬上叫人帶你去。」

徐德芳說:「咱家接那位去,你快叫人過去收拾乾淨,趕緊地。」

謝頤手忙腳亂地,去找人趕車,馬上去西門街,讓宅子里看門打掃的人機靈點。

就這樣,周憧在客棧里吃了一頓飯的時間,徐公公又來了,說是宅子已經收拾好,這就接他過去。

周憧兩手空空地跟著過去,一看是個五進的大宅子,略有些吃驚:「徐公公,我一個人住這兒?」

徐公公點頭:「是啊,就您一位主子住在這兒。」

周憧驚訝了一下,也就接受了。畢竟襄王是個王爺,拿出手的東西肯定不會差。

「公子您安心住著,回頭咱家讓人再收拾收拾,順便給您叫裁縫來,該做的衣裳做上,該採辦的什物也給添上。還有伺候的丫鬟,這兒暫時只有倆個,明兒咱家讓人牙子來,您看著挑。」徐公公說:「還有什麼,公子您可以儘管說?」

周憧眨眨眼,笑了笑:「沒有什麼了,徐公公想得很周到。」他關心的是:「不知道王爺什麼時候來看我?昂?」

徐公公也是見過各色美人的人,此刻卻不得不承認,周憧是個很好看很好看的美公子。然而這樣的美公子,竟然一門心思地想著他家聲名狼藉的王爺……

這很令人感觸,他說:「咱家一定會和王爺說的,您放心。」

跟在王爺身邊三十年,沒人比徐公公更希望王爺身邊有個知冷知熱的人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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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幸福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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