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p119】特么的!他這就是誤會了!
花傾落煩躁的坐在桌邊,腦子裡,來來去去回想的,都是白天男人失魂落魄的樣子,越想,就越發的煩躁。
「這個該死的男人!」
輕皺了一下眉頭,花傾落指尖在空中微微一點,然後,映入眼帘的畫面瞬間讓她一顆心沉到了谷底,這是花傾落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
身影一閃,瞬間便消失在了原地,匆忙的連空中的虛鏡都來不及關下。就在花傾落身影消失的不久,屋中一襲白衣冷冽的鳳璽忽然出現,站在屋中,靜靜地看著空中的虛鏡,一張臉,從最初的淡漠,再見到那抹藍色出現的時候瞬間轉而嗜血的毀滅。
花傾落猛地收回手掌,僅僅片刻,女人便化為了一縷青煙,永墜阿鼻地獄。
花傾落一把扯下自己藍色的外袍,將幾近**的男人包裹住,然後,伸手將滿臉木訥獃滯的男人抱進懷裡,手一遍一遍的搓著男人冰涼的身子,聲音,更是前所未有的溫柔,「傾墨,沒事了,沒事了……」
好一會之後,納蘭傾墨眼帘輕顫了一下,伸手,輕輕的推開花傾落,再將身上的衣服扯下丟在花傾落的身上,丟下一句:「你不是不想要我么?還管我做什麼?」
看著男人一夕之間彷彿失去所有的樣子,那脆弱卻故作堅強的樣子深深的刺痛了花傾落的心,嘆息一聲,這個男人為什麼總是那麼傻呢?
他難道沒有發現,當他遇到的她的時候,他的生命他的際遇正在改變么?
明明陽壽不到,卻三番四次的徘徊在死亡邊緣。
修長的身影一閃,花傾落身影瞬間竄了上去,伸手一把勾住納蘭傾墨的腰,將他狠狠的帶進懷裡,接著,在男人一臉錯愕之後,冰涼的紅唇狠狠的印了上去,帶著如同深淵一般情感狠狠的吻著他。
納蘭傾墨瞳孔微微一縮,低頭,看著懷裡比自己矮一個頭的女人,眼睛逐漸的恢復神采,不知不覺中,垂在身側的手臂慢慢的抬起來,環住了花傾落的腰。
正當花傾落想要撤離的時候,腰忽然被一隻手鉗住,一個旋轉,花傾落的身子被男人抵在了牆壁上。
看著納蘭傾墨臉頰微紅的樣子,花傾落皺了一下眉,「怎麼了?」
納蘭傾墨很少見過花傾落如此溫柔的對待他的樣子,心裡,除了欣喜還是欣喜,他就這樣盯著花傾落,好一會之後,才小聲的吐出一句,「我……我,除了你,還沒有人碰過我。」
花傾落腦袋又成了漿糊,不懂的皺了皺眉,還是問了一句:「我什麼時候要過你了?」
納蘭傾墨不可置信的抬起頭,那雙眼睛里,有著滿滿的不可置信,還有失望,心痛,全部交雜在一起,最終匯聚成一句:「藍曦,你這個混蛋!」
花傾落:「……!」
另一邊,「砰」一聲巨響響起,破碎的,不只是空中的虛鏡,還有花傾落裝潢華麗的屋子。
此時的鳳璽,身上散發出一種傲然六界的強勢之氣,冷冽的寒冰從身上延綿不斷的漏了出來,那嗜血的怒意似乎要吞沒整個天地。
鳳璽一步一步的走出屋子,第一次,心中出現了一種極端,極端的讓他想要毀滅整個青藍王朝。
鳳璽他永遠是淡定而從容,在六界更是少有敵手,輸贏只能改變他的結局卻無法改變他的氣度,他尊貴。他不喜歡於人交流,一張冷漠的面孔把人拒之門外,他究竟為什麼要這麼做,別人不懂,他也不屑於讓別人懂,他平生少有朋友,連敵手都幾乎沒有。
即便是這樣傲然強勢高高在上的他,卻依舊免不了一場情劫,而在與花傾落初識的那一刻開始,便已經註定了倆人的糾葛。
花傾落跟在納蘭傾墨身後,看著男人踉踉蹌蹌的背影,終是嘆息一聲走了上去講他橫抱而起,大步往納蘭府走去。
「藍曦,放開我!」
納蘭傾墨冷冷的看著花傾落,那雙眼睛里蒙上了一層灰色,彷彿,已經絕望到了極點一般。
沒有理會他,花傾落依舊穩穩的抱著他往前面走去,走到一半,花傾落卻忽然開口,「納蘭傾墨,以後記得多多保護自己,這世間,沒有一個人人只得你為她付出生命你知道么?」
沉默的看著面前這張臉,初見時,他恨不得一劍劈了她,一直以來,他視她為辱,他的恥辱,納蘭府的恥辱,可是如今……當他發現他愛上了她,想要一輩子陪在她身邊的時候,她卻馬上要娶別的男人了。
把納蘭傾墨送了回來,花傾落轉身便往外走鳳璽的權威不容挑釁,她還是乖乖的回去送死……不,是認錯去吧!
在走之前,先去看看那個男人!
只是,花傾落才剛走,男人有些彆扭的聲音便傳來過來,「我害怕,你今晚陪我睡。」
想到他方才經歷的,花傾落心裡微微一軟,也是,任何一個男人發生了這種事,也將是害怕的吧。
想著,花傾落便點了的頭,「我知道了,我不會出去,你趕快睡吧。」
說著,花傾落走到一旁的軟榻前,身子一歪便舒舒服服的躺了上去。
坐在床上的納蘭傾墨瞧著躺在軟榻上的花傾落,一張臉黑沉的厲害,那落在花傾落身上的眼睛似乎要將她盯出一個骷髏來一般。
花傾落閉著眼睛想著自己今日這不受控制的反常之舉,卻覺得身邊忽然貼上一個溫暖的身體來,伴隨著的,還有一陣一陣的罄香。
花傾落眉頭本能的皺了起來,翻身而起,入目,便是男人一臉心安理得的樣子。
花傾落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一下,「納蘭傾墨,別告訴我你看不見這只是一張軟榻!」
現在是怎麼樣,誰都看她花傾落不順眼是吧?在天界受鳳璽的欺負,在凡間,更是誰都不待見她,現在更是升級了,就連睡個覺,這死男人還要來霸佔她的軟榻。
這是各個都把她當成軟柿子了是吧?
納蘭傾墨挑眉瞥了一眼花傾落,裡面全是不耐煩,「話多,本公子想躺哪就躺哪,關你什麼事?」
花傾落覺得,自己肺都快氣痛了,為什麼這個男人每說一句話,總有一種讓人想抽他的衝動呢?
無視花傾落一張鐵青的臉,納蘭傾墨身子往花傾落身上擠了擠,強行把自己欣長的身子擠進軟榻里,而花傾落,整個人已經側躺著貼到軟榻的壁面上了,而且,下面還是空當的,她絲毫不敢懷疑,若是她吃了東西的話,一定會被這納蘭傾墨給擠的吐出來。
「你不睡看我做什麼?」納蘭傾墨瞪了一眼花傾落,表達著自己的不滿。
花傾落眉心突突的跳著,這納蘭傾墨肯定有毛病,好好的大床他不睡,居然要跑來跟自己擠一張軟榻。好吧,既然他這麼喜歡,那她就讓給他吧,她去床上睡。
想著,花傾落便翻身下去,軟榻本就擁擠,花傾落的衣服大部分被納蘭傾墨給壓在了身下,正當花傾落越過納蘭傾墨想要下去的時候,撐在軟榻上的手忽然一滑,然後……
花傾落身子重重的落在納蘭傾墨身上,因為剛才手滑隨意一抓的原因,硬生生的將納蘭傾墨身上本就單薄的裡衣給扯了下來,而紅唇,則緊緊地無一絲縫隙的貼在納蘭傾墨白皙透亮的鎖骨之上。
一時間,房間的時間彷彿就此禁止,納蘭傾墨緊張的躺在軟榻上,整個身子於瞬間變得僵硬,渾身上下似乎都染上了一層粉色。
花傾落直接傻了,唇瓣下的肌膚溫度很高,似乎將她的唇瓣灼傷,一直蔓延到了心底。
好一會之後,花傾落才反應過來,急急忙忙的爬起身子,剛要往一側跑去,腰間卻忽然握上來一隻大手,將她的腰給牢牢地鉗制住。
花傾落眉頭不解的輕皺了一下,疑惑的看著納蘭傾墨,「幹啥?」
不得不說,此時的花傾落是心虛的,因為,她堂堂的上古神族,天地執法者,竟然對一個凡人的[肉][體]產生了[欲][望],而且,這個人還不是鳳璽,這個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他們種族不同,不能有任何的牽涉。
看著眼前的花傾落,納蘭傾墨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一聲一聲的透過胸腔傳了過來,整個視野,整個天地,彷彿只剩下眼前這張傾國絕色的臉,這張曾經讓他厭惡甚至憎恨的臉。
握住花傾落的腰的手微微收緊了起來,「你想要本公子的話就直說,本公子……不會反抗的。」
說完一句話,納蘭傾墨一張臉已經紅透了來,頭尷尬的偏向一邊,似乎下了很大的決心,那隻握住花傾落腰的手慢慢的放了下來,改而垂像兩邊,畢竟還是一個男子啊,即便強勢如納蘭傾墨,卻依舊會害羞,有著尋常男子一般的嬌羞。
花傾落嘴角猛的抽搐了兩下,這……納蘭傾墨是不是誤會什麼?!
特么的!他這就是誤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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