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3. 奸佞勾結財鋪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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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靜,霓虹燈暗淡的光環灑在洪洲大地,大多數人幾乎都休息了,還有極少數的人在忙碌著,有的是為了別人過得更好,加班加點地工作,有的是為了牟取更大的利益夜以繼日的運作,有的是運用手裡的權、錢在舉杯把盞醉生夢死地過著花天酒地的生活,礦升溫輕而易舉地把彭天芝和魯政清的事落實后,雖然受到彭天芝的冷嘲熱諷,只要能把他們的事擺平,有彭天佑從中做協調工作,基本都是按自己的意圖在發展,他內心明白,他們之間所謂的結合完全是逢場作戲,根本不可能走到一起,完成是做給這個老實的小姑娘看。<>徐蔓蔓看到他們兩個人個體條件相差那麼大,特別是彭天芝含沙射影地指責礦升溫,牢騷滿腹地說的一些話完全是指桑罵槐,站在女人角度很理解她的處境,內心也感覺到他們之間結合無論是年齡還是現實條件都存在也相差懸殊,更不想得罪她,很不情願逼著他們結合,家裡的老人們也在盯住自己沒放手,他們心裡的氣不消,一點都沒有原諒他們的意思,為了消除自己後顧之憂,必須要她處理婚姻才能斷絕他們復婚的退路,自己也是迫於無奈,只能硬起心腸逼著他們勉強結合。
礦升溫目睹徐蔓蔓經過彭天芝的一番折騰心情有些緊張,處境有些尷尬,為了緩解她的情緒,想出了一些招數:「蔓蔓,看到我的誠意了嘛,即使她對我的意見再大,我也是誠心誠意地促使她組合新的家庭。」
徐蔓蔓經過他的提醒,梳理了一下思緒,從他淡然無事的表情看到這裡面也許有水份,他們才第二次見面,至於何時才能真的促成自己想看到的結果,還需要進一步期待,總感覺到他們帶著一些欺騙的味道,終於清醒地沉湎了,在他面前不能把心裡的事全部曝露出來:「幾天了,他們才第二次接觸,從他們的口氣和表情看出並且互相都有些被動,不知接著他們如何發展。」
礦升溫信誓旦旦地表態:「放心吧,不要為這件事糾結,她這人的脾氣我還是知道,不答應的事就是砍腦殼她都不會答應,只要她鬆了口就不會改口。」
徐蔓蔓只好借老人的態度給他施加壓力:「家裡的老人都在關注這事,她的事不處理好,我們的事他們就不會改口,得不到老人的許可,我也沒有辦法,即使是人跟了你,心都不會跟你,這樣生活有意思嗎?」
礦升溫從她的語氣和鮮明的態度,發現這個小姑娘做事柔韌有餘,態度相當強*硬,如果不是心思縝密地策劃得那麼周詳,要想遮擋她的眼睛十分困難,邁出了這一步就不會擔心什麼,只要天佑能把他們假結婚手續辦好,再出點錢辦幾桌人的喜酒,把發票交到任何一家企業去報銷,神不知鬼不覺地讓她俯首帖耳地跟著自己,農村幾個老農民再也桃不出什麼毛病,如果不是算命者要自己穩住現在的婚姻,發生婚姻變化要像上級報,形勢逼人,只能穩定保大局,自己才沒有耐心忍氣吞聲地受他們賭氣擺布,同時,還要掏錢巴結後台人物,呈機鎮這把保護傘太小,他的心太大,為了更穩妥地保住自己,只能舍小錢保自己的地位和安全是當前的頭等大事,只能用甜言蜜語把她穩住:「蔓蔓,不要為件事憂愁,我是誠心想與你過一輩子,而不是逢場作戲,為了促成彭天芝另外成家,打消她與我復婚的念頭,要錢我出錢,保證能讓他們早日另外成家,不把這事處理好,我再也不提結婚的事。」
善良、單純的徐蔓蔓巧妙地達到了預期目的,只能見好就收,委婉地解釋:「並不是我刻意刁難你,老人的態度你心知肚明,好不容易把一個農村姑娘培養成大學生,全家人都期盼我有個好家庭,有份穩定的工作,過上開心的日子,這個要求不高嘛。」
礦升溫為取得她的歡心,順著她和心意,殷勤地給她斟茶遞水,剝開心果交給她吃:「現在放棄不開心的事,喜歡購物、喝酒、唱歌、打牌還是跳舞,我馬上安排。」
徐蔓蔓心情輕鬆多了,想藉此機會讓他花錢給自己添置些衣服:「眼看秋天就要結束了,有些深秋的衣服屬於淘汰產品,穿著過時的衣服有損你的顏面哦。」
礦升溫已經掌握了她的習慣,每次她發脾氣之後就喜歡買金銀玉鐲之類的手飾,眼下只能滿足她的要求:「行,我們去逛商店,你喜歡什麼買什麼。」
徐蔓蔓心裡做好了到商店去買物品的思想準備:「我去方便和梳妝一下。」她起身走向衛生間把門關上。
礦升溫接到一個電話立即搖尾乞憐地回答:「老大,有什麼指示?」
「你通知一下小呈,老許,我們在老地方談點事。」對方在電話里叮囑他。
礦升溫十分殷勤地問他:「老大,需要我派車來接嗎?」
「不用,你把身邊的人支開,並且通知他們半個小時以後來一個人,我要分別給你們談事,談完之後再娛樂一下。」神秘人物給他下達指令。
礦升溫一直保持著搖尾乞憐,阿諛奉承的語氣:「好的,我立即分別做出安排。」
徐蔓蔓從衛生間走出來趾高氣揚地笑著:「走吧,老礦。」
礦升溫立即從包里取出一萬元錢:「蔓蔓,一會有一位重要的大哥要來找我和另外兩個兄弟談事,你自己去買,錢不夠回家后再給你。」
徐蔓蔓接過錢臉色頓時陰沉下來,撅著嘴嘟嚷:「你這人又是這個牌子,關鍵時刻就掉鏈子,掃興。你是不是要去會大姐喲?」
礦升溫只能委婉神秘地給她解釋:「寶貝,剛才你親自看到所謂的大姐對我的態度,巴不得吃我的肉,喝我的血,把我恨得咬牙切齒,未必要用熱去貼她的冷屁股啊。這位大哥關係到我的財運與官運,我們可是利益鏈條上的兩個聯結鈴鐺,唇亡齒寒的道理不用我說你懂的。」
徐蔓蔓看他面帶焦慮和無奈的神色,只好把錢放到坤包里:「好吧,我再相信你一回,我才懶得管你的事,好好當官,錢賺得越多越好,我把珍珍喊出來陪我去購物。」
礦升溫欣然同意:「行,你把她約出來陪你,如果要吃宵夜你請客,用多少我付賬,不要吝嗇,她畢竟是你的閨密。」
徐蔓蔓半信半疑地提著坤包揮揮手朝包間外走去:「拜拜。」她出門后輕輕把門帶上,慢條斯理地走在心裡盤算著如何通過明天查驗魯政清手機的定位功能,查看他們之間是否離開后就各自回家,如果真是他們離開東陽飯店就離開,就是敷衍塞責自己,沒有誠心交往,如果他們還在一起,就證明有一線誠意,立即撥打胡珍珍的電話:「珍珍,在忙啥。」
胡珍珍接到蔓蔓的電話,欣喜地告訴他:「我和禎民在濱江路玩,蔓蔓,你怎麼想起跟我打電話了?」
徐蔓蔓聽到她在電話里笑得那麼開心,那麼舒甜,想像得到她和張禎民郎才女貌地在一起,小日子過得無憂無慮,白天在一起上班同舟共濟,賺錢時一個主外,一個主內,一分一厘都是兩個人辛苦創造的財富,不管有多苦多累心裡也甜蜜,下班后,漫步在花前月下,晚上同*床*共枕,是多麼溫馨,多麼浪漫,多麼愜意,自己還在與礦升溫徘徊,真是羨慕他們,原來還擔心她離開徐達凱會想不通,沒想到她因禍得福,找到這麼一個情投意合的如意郎君,在她的好心意感應下,欣喜地和她談笑風生:「珍珍,你真沒有良心,在你困難的時候,我無時無刻不想你,你找到幸福生活就把拋到九霄雲外了。」
胡珍珍立即帶著歉疚的語氣回答:「蔓蔓,你想到那裡去了,我和禎民是做小生意,我們的生意才起步,雖然沒有賺多少錢只是很充實,禎民又是徐達凱手裡出來的,老礦是做大生意的土豪,他和徐達凱又是合伙人,如果我和你聯繫密切了怕他不高興,如果他要是與徐達凱聯手卡我們就會給我們帶來滅頂之災。」
此時,徐蔓蔓便理解、支持珍珍的觀點,理直氣壯地鼓勵她:「你們過來給陪我到摩爾春天去買點深秋的旗袍,然後我請你們去吃宵夜,老礦如果敢找你們的麻煩,我就和他翻臉。」
胡珍珍迷惑地問她:「老礦沒和你在一起嗎?你們是不是鬧矛盾了?」
徐蔓蔓立即給她解釋:「原來是準備和他一起去,只是突然他又要和狐朋狗友談事,他把錢拿給我,讓我自己去買。」
胡珍珍得此信息,立即滿足她的要求:「禎民一直想跟我買旗袍,我要他節省過日子沒有同意,既然你去買我也買一條,免得讓他為這事不高興。好,你在那裡,我們馬上就開車過來接你。」
徐蔓蔓走到電梯邊:「我在東山飯店,一會就進電梯間了,我就在飯店門口等你們,不見不散。」
胡珍珍立即答應:「好吧,幾分鐘后我們就過來接你。」
張禎民聽到徐蔓蔓這個電話,憂心忡忡地插嘴:「幸好你迷途知返,走到一條正確的人生路上,否則,現在也和她一樣。」
胡珍珍嬌縱地指責他:「這怪我嗎,當時我到公司來打工,你成天就像一個假妹崽,鑽到工程上走不出來,一點都沒有男子漢的氣質,莫說是我,那個姑娘都沒把你放到眼裡。」
張禎民傾訴肺腑之言:「是啊,當時我處於失戀后,一心想賺錢,把兩個老人侍候好,根本沒有心思談情說愛,我一直轉不過彎,還是得感謝曾青,如果不是他的提醒,一位這麼賢惠的美女差點在眼皮下溜走,現在輕鬆了。」
胡珍珍故意用反語試探他的心:「哦,我是用來為別人做墊背的石頭,現在你當起小老闆輕鬆地過日子,是不是又要過河拆橋,把我拋棄了。」
張禎民與她手挽手,溫馨浪漫地發出肺腑之言:「珍珍,你說話要憑良心哈,還莫說兩家的老人對我們都那麼喜歡,一直在催我們辦婚事。我把一切家當都交給你管了,我們之間的日子過得如膠似漆,誰捨得誰,誰能離開誰!」
胡珍珍聽到他表露心底之言,嬌滴滴地順著他的意圖:「禎民,我此生能遇到你,真是十分幸福,小日子過得很溫馨,走吧,蔓蔓在等我們一起去買旗袍。」
張禎民想過把礦升溫要見重要朋友的事告訴魯政清,他又不能背著胡珍珍打電話,發簡訊,他的手機放到她攜帶的坤包里,此時又不敢跟她說魯政清的真實身份,又擔心胡珍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不能保密,她和徐蔓蔓關係這麼好,要是她說出去,暴露了魯政清的身份,會增強他的危險,不僅是他本人,他的妻子和父母都有可能有危險,正是他這種擔心,魯政清沒有掌握這一重要線索,致使他破這案子又走了一段彎路,一直到把呈機鎮的證據交出后才牽出這個神秘人物。
礦升溫在徐蔓蔓走後,立即從挎包里取出一張早就給電話里通知要見面談事大哥的銀行卡,用鑰匙把一般不用的密室打開,摁茶几上呼叫服務員的鍵鈕,讓服務員進室來把清潔衛生搞乾淨,把水燒好,將櫥櫃里為他準備的紫砂茶杯拿出來洗乾淨,將特級蒙山茶準備好,做好一切準備工作。
服務員從他那麼大費周折地安排,估計有重要人物來到,便小心翼翼按照他的吩咐,逐一落實好,擺放的包間裡面的高級雅間,噴霧了清淡的空氣清醒劑。
礦升溫看她一切準備就緒后,就再次囑咐她:「一會有重要客人來,除了招待喝茶,還要招待吃宵夜,你一直要守到外面,隨喊隨到,不要有任何疏懶、懈怠。」
年青的服務員真誠地接受他的安排:「老闆,只要你吩咐,我立即就去辦理,要是你怕我搞不好,我去請經理來給你們安排,如果需要特殊服務我去請示經理。」
「不用,你先到門邊去等,貴客來了之後,只要你把我安排的事辦好就行,不需要你做其他事,更不需要特殊服務。」礦升溫較平靜的安排她。
服務員走出屋子后,礦升溫分別給呈要,鎮和徐達凱打電話通報神秘人物要找他們談事,通知他們到達的時間和地點。
礦升溫心思不在對付這些打工的人身上,如何讓後台能把自己的事擱好,擺平,只有保住位置才保住財路,為了這次查找這個舉報自己的人,花了不少的錢,動用了呈機鎮將對自己的成見的人一個個都進行了甄別,還是沒有找出來,如果丟了官位,其他一切都付諸東流,甚至還會有人落井下石,沒有查出來那個整自己的人絕對不會善罷甘休,這個人就像壓在自己心裡的一顆定時炸彈,只要有他的存在,自己隨時有風險,雖然財物已經轉移到他想不到的地方,心裡仍然一直提心弔膽,他就像一雙敏銳的眼睛把自己盯得死死的,要是真的把自己所作所為全部揭露之後,辛苦貪的錢財都要被沒收,還要受到牢獄之災,馬上與後台見面的事絕對不能透露半點風聲,要是把自己的保護傘全牽出來就麻煩事一大串,他看到服務員把一些事都安排好之後,他就來到門邊接這位神秘人物,只見一個穿著短袖襯衣,用口罩捂住臉,戴著一付茶鏡的中年男人走過來,礦升溫吩咐服務員:「你去把開水倒進茶杯里,輕輕洗后把第一開的茶葉水倒了,一會再斟開水。」
神秘人物沒有說話,朝密室走去,沒有讓服務員看清他的面目,礦升溫看到服務員把茶泡好后,便把她支走:「你先到門邊去,一會還有兩個朋友要來,他們來時你敲門。」
服務員知趣地走出包間,礦升溫去把門反鎖上,帶著奉送給他的卡來到密室,雙手交給他:「這是你那份,一切都是原來的操作方式。」
神秘人物接過他交的卡放到手包里,他洞察一切地質問:「把門關上,防止有人聽到我們的談話,你的臉色有點不對,好像心事重重的樣子,有什麼不開心的事嗎?」
礦升溫知道什麼事都瞞不住他,同時才知道,如果自己被查獲一定會連累到他,只能憂心如焚地傾吐心裡的苦水:「汪哥,我遭一個神秘的人咬住了。」
被稱為汪哥的人指責他:「你以為我不曉得這事哦,呈機鎮把告你的複印件交給我看了,他本想把這事捅出去,是我警告后他才罷休,不曉得你有多笨,那麼重要的東西都被人查到了,還不知是誰在查你。」
礦升溫聽到這話,渾身無力,一下子就跪在他面前:「汪哥,謝謝你救了我一命,只要我有你就有,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
汪哥給他指點迷津:「這事幸好是落到小呈手裡,你和他都是我一手提拔起來的,如果你們遭了我還能走到幹路嗎?跟老子注意點,再也不要那麼張揚,現在的風聲越來越緊。」
礦升溫點頭哈腰地接受他的指點。
神秘的汪哥便繼續問:「你通知他們了嗎?」
礦升溫哭喪著臉:「通知了,他們分別相差半個小時來。」
神秘人便義正詞嚴地給他出招:「現在是關鍵日期,你要夾起尾巴做人,不要過多的得罪人,有些該撈取的好處手段高明點,絕對不能授人以柄。」他要悄悄給他支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