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碰不得的清秋院惠那
「沒有了是啥意思?」
還是那間小木屋,只不過這一次是坐著一個神,一個弒神者,再加上一個人。
「哎呀,就是沒有了嘛。」須佐很沒形象的撓著耳朵,「之前又沒跟我說,這一時半會兒的我上哪兒給你弄茶水去。」
說著,它往剛撓過耳朵的手指頭吹了吹氣,「不是說了讓惠那告訴你么?」
頓了頓,它以一種遺憾的口氣繼續說道:「虧我還特地走掉了給你們留地兒。」
比企谷臉完全黑了。
尼瑪啊!整個幽世有你看不到的地方沒?留個p的地兒啊!
「爺爺!你這樣……太不謹慎了!」
惠那在一邊叫道,臉都紅的到滴血了。
「哎呀,你這混蛋小孩,跟你說了不要用這種傻逼稱呼了,明明心裡想的要死,做不就行了。」
「爺爺太不知羞恥了,怎麼可以隨便做那種事情!」
「切,就這樣把你嫁出去最好了,我耳根可以清靜不少。」
爺孫倆就這麼當著比企谷的面吵鬧了起來。
卧槽你們嚴肅點兒啊!
再說嫁出去什麼的,好讓人在意啊!
應該是嫁給自己吧?已經被自己咬過的萌妞兒,嫁給別人總感覺有點不能接受啊!
「我說,外面有個搶怪的啊……」比企谷揉了揉太陽穴,「那傢伙可不比我,不會顧及什麼,你們確定還要浪費時間吵架?」
「啊,時間的話其實是有很多的,因為剛剛那個神現在已經被幹掉了。」
須佐好像是現在才想到了一樣的說道。
「幹掉了?」比企谷愕然,「太快了點吧?」
怎麼看東尼也是和自己一樣的肉搏黨,那頭牛明顯是個遠程,怎麼會這麼快就被幹掉?
「嗯,看來我沒有說清楚,你們來這兒的時候有另一個神出現了,把剛剛的傢伙吃掉了,我跟你說過吧,下來了一個很蠻橫的傢伙。」
像是變魔術一樣,須佐在比企谷要殺人的眼神中拿出一個水盆。
不過他的眼睛很快就被水中的影像所吸引。
那是一道撕裂天空的長虹。
頭頂太陽的神牛,被這道長虹所貫穿,在天空中剎那間就崩散了。
最後的一瞬間,出現的是一支箭,神牛也好,太陽也好,都被吸入。
儘管只是一閃即逝,但這支箭被一個雄偉的身影收走。
那是一個蠻荒時代人類打扮的神,手持一把大弓,身著獸皮的衣服,腦袋上還別著一根鳥毛。
比企谷分明看到,這傢伙再消失的時候,是消失在天空中原本所掛著的那顆太陽里的。
他的眼睛瞪得賊大,因為這個形象太眼熟了。
后羿!這絕壁是后羿吧!?
說好的雲雨神呢?怎麼跑出來一個太古凹凸曼?
這特么不科學!導演你人呢?片場跑錯了!
「別瞪我,就是它了。」須佐說道,「問我我也不會說的,這點節操我是有的哦。」
你有個p的節操!
心裡罵了一句,比企谷也知道從這廝的口裡是敲不出什麼東西了,乾脆起了身。
「走了。」他對惠那說道。
反正已經知道這個出來就被秒的悲催牛的神名了,回頭查一查就清楚了。
查清楚之後自然可以幫惠那解決問題。
「去哪裡?」惠那睜大眼睛。
「去我家啊。」
「去你家!?」
喊這話時惠那的聲音都變調了……
「嗯,你現在情況太危險了,總不能把你扔外頭,那樣的話大概明天你就能上頭條了。」
「那……惠那待在這裡就好了!」
「少來你這臭小孩,乖乖到你夫家去,別煩我!」
只是一轉眼,木屋裡又重新進入撕逼模式。
比企谷忽然覺得這對爺孫好煩……
他是弒神者好吧,又不是家庭倫-理劇腦殘粉。
再說待在這裡才危險吧?尼瑪想幹嘛?真的來一場重口味咩?
他不管三七二十一,在惠那的尖叫聲中,直接把她扛了起來。
「呀!」惠那尖叫起來,「惠那要失去貞潔啦!臭爺爺沒有人性!」
不光是比企谷,連須佐的臉都黑了。
「趕緊的,把這蠢小鬼帶走。」
它像嫌狗屎一樣的猛擺手。
比企谷撇撇嘴,拾起天之叢雲,一個勁的晃起來。
「獃子,別裝死,快帶我們回去。」
「莫搖!莫搖!」天之叢雲發出痛苦的聲音,「你們都傻的么?我是刀啊,不是用來搖的好吧?」
「少廢話,快辦事!」
「所以說我討厭殺神的傢伙,要尊重我呀!」天之叢雲碎碎念著,不過還是有好好的工作。
比惠那使用時爽利多了,和剛才一樣,直接就是一團黑暗籠罩,秒轉移。
由此可見,剛才進來的時候,也應該是神刀自己在發揮力量,而不是惠那。
黑暗再度散去時,比企谷發現自己已經在自家的後院了。
「怎麼樣,看到了沒?」天之叢雲得意洋洋,「可比這傻妞兒厲害多了吧,多尊敬我一點的話,以後也不是不可以幫你的忙……靠,你居然給我用丟的!」
它被比企谷直接丟到一邊去了……
「羅里吧嗦……」比企谷嘀咕著將清秋院惠那放下。
然後就發現自己被瞪了。
「惠那以後嫁不出去了,你要負責。」
等下,臉色不對呀……
比企谷瞬間變臉,一溜煙的沖回去把天之叢雲撿起來。
「幹嘛!?」天之叢雲不樂意了。
「老啰嗦,快給我吸,你主人要發春了!」
可不是,眼前的惠那一搖一晃的,眼神明顯又開始迷離了。
「切,你去吸不就行了。」
「你丫吸還是不吸?」
比企谷目露凶光,將權能運起。
「啊!主人有危險!快把我放過去!」天之叢雲大叫起來……
這丫果然是把賤刀!
正這麼想著,他忽然渾身一個激靈,感覺另一隻手的手指被熱乎乎的地方包住了。
回頭一看差點沒嚇死——惠那居然一臉酡紅的抱著他的手,將他的一根手指含到嘴裡,一個勁的舔起來了。
那是老子的手,不是巧克力味蛋筒啊!
強忍著心中的衝動,和小夥伴的抗議,比企谷將天之叢雲貼到了惠那的背上,這一刻他簡直佩服死自己的節操了。
效果拔群,惠那眼中的迷離迅速退去。
然後……還是不要說了。
總之一番雞飛狗跳之後,她縮在客廳的沙發上,連臉都不敢對著比企谷了……
不過,看起來在問題解決之前,自己是絕對不能觸碰她了,很可能對異性的觸碰會導致那頭牛的力量再發。
比企谷則衝進書房。
哈托爾,他記得他家裡有關於這個神的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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