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開火1

鑒於我的配合與覺悟，曾府大宅漸漸放寬我的生存空間，讓我能隨意地走動，唯一限制的就是外出，更別說和外頭聯繫了。

「良知哥哥！」麗麗拉著我的衣角，我獃滯地目光，低頭看著她。「怎麼了？」「你，是不是有很多煩心的事呀？」整個曾府大宅只有麗麗關心我了。「呵呵，」我輕輕撫摸她過肩的頭髮，「我想著，將來要怎麼和你一塊生活呀！」「能離開這裡就好了……」麗麗低頭嘀咕著。「那你乖乖等著吧，我很快就能帶你出去。」我緩緩抱起她，食指輕輕地點了下她的鼻尖。

「必須得在第二代轉基因食用油麵世前，摧毀這一個滅絕人性的計劃！」我心裡盤算著。「我必須出去，否則沒有任何勝算。」

「嗯？你要出去？這好吃好住的，你出去想做什麼？報警？」曾善仁那狐疑地個性盡顯。「怎麼可能呢？」我笑出最真實的模樣。「既然我答應了要留下來，就不會白吃你的。更重要的，我人生中兩個最重要的女人都在你手裡，我能跑哪去？不是嗎？」「哈哈哈，還算是個懂形勢的愣頭青。知道就好，想不失去重要的東西，就要學會妥協！那你說，你想出去幹嘛?」曾善仁可不是容易忽悠的主。

「我一個人在這太無聊了！你們的研發工作，我狗屁不懂；我不找個朋友來陪，日子多難熬呀。更重要的是，我朋友是行家，能給我很多建議，到時怎麼說服鄭典！」與其冒險說謊，不如大膽行騙。「喲，你還有這方面的行家？該不會是有什麼小動作吧？」「哈哈哈，曾總這麼大號的人物，還要預防我們賤民玩泥巴？」「行，滿足你這一個要求，讓人去給你接來！」曾善仁紋絲不動，我也不宜多說。

「你回頭是岸吧!」白之南苦口婆心地勸誡梅仁新。「你是來搞笑的嗎？」梅仁新就差沒笑出來，「你一個黑老大，自小稱惡一方，你現在和我說回頭是岸？我壓根不知道岸在哪？」

白之南瞬即將梅仁新手上的槍口移到自己胸口的位置，「我就是『不道德』，你要是真不念多年的兄弟之情，你就開槍吧！」他的左手托在手槍上。「你真以為我不敢呀？」梅仁新一激動，扣下扳機！

子彈卻沒能如願的射出。「我們的兄弟情緣盡了嗎?」白之南反問他。「剛剛不和你開玩笑的嗎？」梅仁新附和著傻笑。不料白之南見他如此嘴臉，惱火中燒，給了他兇狠地鐵拳!「你怎麼能活得這麼窩囊？以前我們『作威作福』的模樣，你都忘光了嗎？」

梅仁新穩穩地趴倒在地，乘白之南不備，回擊了他一直拳。「靠，我tm自出娘胎，便給人收養，日子就讓人安排了，我怎麼和你們比？我不順勢而生，難不成，我逆戰求死呀？」「哈哈哈，很有力的拳頭嘛，還以為你都成娘們一樣畏畏縮縮了。」白之南話間，便將梅仁新撂倒在地。「說，你捉我媽到哪去了？」白之南急切地想知道。

「你媽……」「讓你說髒話！」白信南無故衝上來，賞他一耳光。「你一邊去，這是我們之間的恩怨！」白之南的怒火燒遍全身，白信南知識地閃到一旁。

「說！不要逼我用生化武器。」白之南一改先前的溫和。「呸！」梅仁新吐出口中的血絲，「我根本就不認識你媽，我捉她能有什麼好處呀？」「別和他廢話了，直接鎖喉水吧，不怕他不說！」白信南正著急不能欣賞白盡南的傑作。

白盡南從監控室走了出來，「沒空慢慢磨了，儘快問出答案！」看了看白之南，「我知道你下不了手，不過現在吳良知也正處水深火熱之中。鄭總剛剛來電，讓我去匯合吳良知，相信一定是有困難了。這的事，你們自己看著辦吧！」白盡南開起別一台轎車便離開了。

梅仁新環視一周，知道這是最好的時機，起身狂奔！「我靠，你跑得過我們嗎？」白信南異常不爽，倆人便追了過去。

樹林中間，傳來陣陣槍鳴，清晰透徹。「你們真以為我就一個人來？也太看小我了吧。」梅仁新的聲音由遠到近。「先退回去，看看車尾箱有什麼秘密武器，幹得過就干，干不過就開車跑！」白之南看清形勢。

他們倆瘋了一樣，逃出樹林。腳步下伴隨著整齊而清脆的槍聲，卻就是打不中。

「讓我拿到秘密武器，看我不整死你！」白信南打開後車箱，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這是開哪門子的玩笑？」白信南欲哭無淚。「還不趕緊的，追到來了！」白之南對他大吼。「叫叫叫，叫個屁呀？你自己來看。」

白之南也一時反應不過來，但是他知道，鄭典不會開這樣的玩笑。他將後車箱裡頭的兩輛摺疊單車拿了出來，車上還掛著兩張便條，「拼不過就跑，別逞強!」白之南將紙條放到褲兜里。「快，一人一台，逃出去再說！」「逃個屁呀，我就不會騎單車!」白信南的話，瞬時振聾他的耳朵。

窮途末路，死馬也只能當活馬使。白之南想著用小單車能避開耳目，從後門直衝出去。白信南便直直地站在後座上，緊張氣氛地渲染下，白之南拼爹的勁都用上！

正當他們以為能安全逃離的時候，從后突然殺出一輛越野車，狂追不止。越野車明明可以趕超，從而截停他們，卻只是靜靜地跟著，不急不燥。

「我們跑不了了！」白之南一下便明白對方的意圖。「他根本就沒追上來，我們找機會跑吧！要不我下車拖著他，你走！」白信南倒是英雄兒女。「他不上來截停，是想消耗我們的體力。我細想了一下，反正我們也是想知道梅仁新背後的老虎，倒不如我們跟他們回去，看看形勢，我們再想辦法逃跑！」「還是你冷靜，就按你說得做。」白信南對此次的任務還是充滿信心。

「哈哈哈，哈哈哈……」梅仁新一時半會挺不直腰。「不就狗腳子一隻嘛，笑個屁呀！」白信南心情並不美麗。「讓你話多！」梅仁新一個變臉，狠狠地給了他一耳光。白信南紋絲不動，硬漢真本色！

「帶上車，回去再看怎麼處置！」梅仁新一聲令下，身後兩名幫手便推他倆上車。「怎麼才三個人？」白之南意料未及。「捉你們兩個小崽，用得著多少人？」梅仁新拿出藍牙音響，手機對準一按，「嘭，嘭，嘭……」槍聲陣陣，「高科技的東西，你們不會懂得！」梅仁新為自己這一仗得意洋洋。

「靠！太大意了。」白之南心裡滴著血，正如給敵人打碎了牙，還得往裡吞。恨不當初，悔青了腸子。

「鄭總真有遠見，人生就是從一個監獄到另一個監獄罷了！」白信南還玩起了文藝范。

確如他所說，眼前的這個地庫和監獄並無兩樣，甚至更滅絕人性。用鋼筋圍出各一的場所，三五人硬擠一框。暗黃的燈光，淡而昏黑，使人無法看清眼前的所有。

「怎麼都這麼不耐搞，剛收回來沒幾天，就死了？收屍的工作比收人都多。」「求你放我出去，求你們啦，我還是出去當乞丐自在呀。」是一位老人家的哭訴。「你還想出去？你就在這安享晚年吧，外頭亂著呢！」應他的年輕人暗自發笑。

「梅總，您帶來這兩個怎麼處置？」那小弟對梅仁新畢恭畢敬，「這兩位可是vip呀，要區別對待。還沒向上頭請示，你們不要亂來！」「您一句話，我們照辦就是。」點頭哈腰的模樣，極有娛樂性。「找個空地，只裝他倆！」梅仁新看著他們。「是的，我這就去！」

見四下無人，梅仁新偷偷湊到白之南耳邊，「什麼都不要吃！」「嗯？什麼意思？」

梅仁新沒有進一步說明，全然沒了這回事。看著他們被扣押在鐵框里，便安然離開。

白盡南如期而至，剛踏進房門，我便拉著他進廁所！「你想幹嘛？我不是那種人！」白盡南直想逃離我的魔爪。「別玩了，正經事！」

我將近日所有的情報都一一告知他，「我靠，大買賣呀！」「現在不是感慨的時候，你現在就這麼來，能做出炸-葯嗎？我要將這夷為平地，以絕後患。」我急切地想干成這大事。「第一，你不應該懷疑我的能力。第二，你的方式就是沒用腦想過。」白盡南倒不高興了。

「我怎麼沒用腦子想了，這幾天我一直在想怎麼阻止這事！不斬草除根，勢不罷休。」「呵呵，」白盡南笑了笑，「你是斬自己的草，除自己的根嗎？『八陣圖』！」「八陣圖？」我倒搞不懂了。

「挽弓當挽強，用箭當用長。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殺人亦有限，列國自有疆。苟能制侵凌，豈在多殺傷！」白盡信一鳴驚人。「這好像不是『八陣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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