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金屋藏嬌
漢武帝恭恭敬敬地說:「兒臣初登大寶,不懂之事還太多,今後會多聽太后的教誨!」
太后臉上笑開了花:「漢室江山是皇上的江山,也是劉家的江山,大事自然是皇上作主,哀家會在適當的時候給皇上建議!」
武帝緩緩地說:「兒臣有一個想法,不知太后怎麼看!」
「你說!」
武帝說:「太后說得對,漢室天下是劉家的天下,兒臣無德無能而登大寶,頗覺有愧於各位兄長,意欲推恩天下,與兄長們同樂!」
太后不懂:「皇上繼位,乃是先帝遺命,群臣擁護,豈能用『無德無能』來道之?你自覺有愧,已是難得之極,卻不知如何推恩天下?」
「允許各位兄長自行處置封地,分封各自親信,不必向京城彙報!……」
太后連連搖頭:「不可!不可!」
漢武帝大驚,她居然反對!這一點沒有人想得到!
太后連說幾個「不可」之後終於說:「皇上寬宏大度,劉家之幸!漢室之幸!但身為人臣,豈可越禮?你的幾位兄長比起你的度量來,盡該汗顏!推恩可行,但須報與朝廷認可!另外,哀家會召見九王,讓他們好生輔助皇上,誰再有不軌之心,皇上饒得了他,哀家也決不饒他!」
漢武帝差點興奮得笑出來,有這推恩令一發,外加太后一支持,幾年之內無憂也!有了幾年的無憂,就會永遠無憂!但興奮當然只能藏於心底,表面上感恩戴德:「兒臣謝太后的眷愛!」
飲酒吃菜,太后與皇帝輕言慢語,已不再涉及國事,其樂融融,好一幅寧靜安詳的宮中之局。
良久,武帝起身:「兒臣拜別太后!」
竇太後點頭:「你好生休息,明日尚要上朝!」
漢武帝低頭:「兒臣要去東宮,皇后入宮已有兩月,兒臣覺得對她有所冷遇,好生不安!」
竇太后杯子一顫:「好好!」
漢武帝躬身道:「兒臣告退!」轉身而出,太后獃獃出神,這是真的嗎?她與皇上的過節一夜之間盡皆解開嗎?新政是其一、各位王爺的怨言是其二,皇后之事是其三,但今天,新政放棄了,推恩天下,最大限度地消化與各位王爺的矛盾,連皇后都在他考慮之中,他是真的開始聽話了嗎?難道這中間有什麼陰謀?想到「陰謀」,她的臉突然沉下來,久久地盯著桌上的酒杯,這一刻,她彷彿換了一個人!
東宮,陳阿嬌手一顫:「皇上來了?可是點名來東宮?」
「是的!」宮女說:「皇上點名由皇后伴寢!」
「這……這……怎麼回事?」陳皇后語音未盡,門外一年輕人進入:「皇后,朕來看看你!」好溫和的語氣!
陳皇后盈盈拜倒:「臣妾迎駕來遲,皇上恕罪!」
一雙溫暖的大手扶起:「皇后,不用多禮,請起!」極親熱!
兩名宮女同時轉身,不敢看!陳阿嬌臉上一片羞紅:「皇上,今晚,是否……留下?」
「當然!」皇上捧起她的臉:「皇后,你瘦了些,可得多多保重!」
「皇上……」陳阿嬌熱淚盈眶,她幾曾聽到過如此溫情的言語出自皇上的口中?
龍鳳燭下,大床上燭光搖曳,陳阿嬌衣服慢慢解開,眼睛里是一種如夢如幻的喜悅!
一夜風流道不盡,「金屋藏嬌」千古傳!
趙府!也不知過了多久,張謙慢慢清醒過來,外面已是一片黑暗,夜深人靜!嘴裡好乾!
身子一動,一樣東西壓上來,伸手一摸,大驚!一個**裸的女人!他身上一樣是一絲不掛,大腿間一片潮濕,怎麼回事?
苦苦地想,想起來了,酒後的那香艷的一幕不是夢,而是現實!想到這個,他興奮了,自己終於睡了一個女人!輕輕一摸,好柔軟、好豐滿!自己胸前壓著的東西正是兩隻飽滿的**,抓住!好舒服!
朝下面摸出,帶著三分緊張,他還從來沒有摸過女人的下體,輕輕一摸之下,一片濕潤與滑膩,懷中的女人微微一動,好象快醒了!張謙翻身而上,早已作好準備的傢伙重新鑽進,略有幾分緊,但進入也是輕鬆的,快活啊!
玉娘終於醒來,一聲輕叫:「公子……」
「公子」的尾音變成輕輕的呻吟,她的手落在他的後背,輕輕撫摸,每一分每一寸都是那麼**蝕骨,慢慢做,每到快感來臨之時,張謙就放慢節奏,手在她身上遊走,盡情挑逗,玉娘一個古代女子幾曾見過這種手法?片刻間已是嬌喘吁吁,身子顫抖。
第二次**時間長了許多,花樣翻新之處,兩人都是新鮮而又刺激,睡意在刺激中完全消散,又在一次次的**中重新煥起。
房間里的聲音終於停下,玉娘偎入他的懷中,喃喃地低語:「公子,快活死奴家了!」
張謙只覺通體舒泰,微微一笑:「這是你家老爺交待的嗎?」
「不是!」玉娘輕輕咬了他頸部一口:「義父只讓奴家陪公子喝酒的,但公子好壞,將奴家……那個了!」
張謙輕輕一巴掌拍在她的臀部:「是嗎?幹嘛第一次那個之後不逃跑,還等著來第二次?」不是存心出來陪他睡覺的?打死他都不信!
玉娘直朝他懷裡鑽:「奴家累死了,公子,你太勇猛了,奴家被你……那個得……動不了!不過,陪公子,奴家願意!」聲音又嬌又媚。
張謙輕輕撫摸,苦笑:「別隱瞞了!本公子領情就是,只是有一個問題很嚴重!」
「什麼?」玉娘抬頭。
「我和你義父結拜為兄弟,不成了你叔叔了嗎?叔叔將晚輩這個那個的,這算不算得**?」
玉娘吃吃嬌笑,又香又軟的唇貼了上來:「壞叔叔!」
再一次壞事做完之後,美美地睡上一覺,醒來時已是早晨,張謙悄悄起身,穿好衣服,偷偷出了「聽雨軒」,周圍無人,略略放心,直到中廳,管家在中廳相候,一見他恭恭敬敬地說:「張大人,老爺上朝去了,請大人隨小的去用早餐!」
「不用!昨晚酒實在喝得太多,居然就一覺睡到了天亮!」張謙尷尬地說:「本官先行一步,管家向你家老爺說一聲!」
「既然大人執意要走,老奴不敢多留,恭送大人回府!」
張謙點點頭,走得飛快!偷情!偷情!有些擔驚受怕才正常,也才有偷情的風味!
長安的清晨,細霧朦朧,細草在露水中露出點點嬌羞,張謙走得輕飄飄的,原來男女之欲是如此的美好,也幸虧他以前沒有體會到這種**的滋味,否則,燕兒絕對留不到今天,如果現在再與她一個被窩裡睡,不管動得動不得,他都會忍不住要了她的!趙老頭有意給他一個女人是什麼意思?拉攏他?示好?開發他的男人功能?或許都不是,只是古代官場的一種待客之道!
難道她會是一個官妓?自己的第一次竟然給了一個官妓?是不是有些虧?但以她的姿色就算是官妓,估計也是一個高等級的貨色,非等閑之人可近,這個社會上有頭有臉的人全都是一大把年紀,自己算得上是一個特例,便宜她了!
昨天這一趟行程,他的收穫還是極大的,推出了「推恩令」,讓新政暫緩,在武帝心目中的地位一時無倆,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今天的朝議會與此事有關,他已經改變了歷史進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