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第六章、旭陽學藝凌空寺 虛行誤闖情浪谷

第六章、旭陽學藝凌空寺虛行誤闖情浪谷

一日東方正吐白時，宇空已經領著旭陽行走在趕往金山的路上。旭陽是初次離開家人，心中不免隱隱生出離別時的傷感；而那宇空則是滿懷喜悅，因他覺得有了旭陽這個俗家徒兒好象有了許多美好的希望，同時也覺的心中有了一份責任，頓感肩上的擔子重了，古人說：出家人以徒為兒，今日宇空才真正的體會到個中的道理，宇空想著想著心中陣陣浮起對旭陽的愛憐之情，暗中下了決心，今後一定要把旭華培養成一個文武雙全重情知理的男子漢。那宇空一路想著心事不知不覺與旭陽來到了金山腳下的門首，只見眼前這座高大的鎖山門樓是石木構成，門樓前後全是石塊砌成，中間的樓閣由堅木構建，堅固無比，除中間有一條通往山頂的通道外，左右兩邊共有四個房間，其中靠右邊前首的一間是看守山門用的值勤室。這時正在室里值勤的虛渺看見宇空，高聲叫到「五師叔，你可回來了」他看見宇空背後跟著旭陽，並又問道：「這可是新來的小師弟。」那宇空高興的答道：「是啊，你今後可不許欺負新來的小師弟喲。」虛渺答道：「那是自然的了」並向旭陽笑了笑表示打過招呼。宇空與旭陽進入山門在閣樓內飲過茶後繼續往前走。他們穿過高大的閣樓沿一條石塊鋪砌成的通道拾級而上，只見通道兩旁栽滿無數棵青松、翠柏，隱隱約約地透露出金山的靈氣。

沿著蒼翠樹木掩遮下的山道而行，再繞過兩個大灣，山道的左邊便有一個一丈多高的山崖。山崖上面刻著一個石雕佛像，佛像前有一張青石雕刻而成的貢桌，貢桌上燭火盈盈，香煙縹繞。那宇空帶著旭陽來到佛像前，上了香火，叩拜后，告訴旭陽這是鎮山祖師達摩的佛像，山上寺里的每個弟子都視達摩為庇護寺中平安的神靈，對其格外尊敬，今後每月初一，十五日我們必須到此焚香祈禱。

宇空領著旭陽繼續沿山而上，走過一個山谷來到一個寬闊的山坡，只見山坡上的東北面矗立著一座用漢白玉石鋪砌成的高大塔院。塔院里住著一百三十六個武僧，這些武僧平時除負責護衛凌空寺的安全外，還兼顧對初到凌空寺的新僧進行教授初淺武功，直到新僧掌握基本套路后，才分到各自師傅傳授獨門武功。武僧總教頭練空看到宇空忙向宇空問道：「師哥你回來了。」宇空回過話后，便叫旭陽也向眾武僧們問好。與眾武僧問過好后那宇空師徒一路繼續往前走，他們穿過塔院的後園，看到一座高大的山門建在兩個陡峭奇險無比的山峰之間；該山門素有一夫當關，萬軍莫進之稱。宇空帶著旭陽與守僧行過招呼後進入山門，沿石階向里走，約行五百米左右，看見前面有一個雄偉的大雄寶殿，倆人便進了大雄寶殿。這時裡面有五個長老面向大殿中的如來佛像正在膜拜。當宇空與旭陽剛跨進大廳，正中的一個長老馬上轉過身來問道：「是宇空師弟來了嗎？」宇空道：「正是。」長老又接上問道：「這可是新來的旭陽徒兒嗎？」宇空忙回道：「正是旭陽徒兒。」然後那宇空接著忙叫旭陽向各位師伯問好。長老也向宇空詢問一些下山的情況后並叫宇空帶旭陽一同到膳廳用餐。宇空與旭陽用過餐後來到僧房，宇空將寺中一些禮節規舉一一告訴旭陽，要旭陽今後注意千萬別犯了寺規。

第二天寺中舉行宇空收徒慶典，按規舉宇空帶著旭陽拜了方丈望緣和望塵等其他幾位太師伯、太師叔們，而後吩咐旭陽先跟隨虛渺到塔院里打坐修性三個月，然後再到練空處習學初淺武功，按下不表。

冬去春來，轉眼旭陽到凌空寺已經一年多了，一日他與二師哥虛行到五緣峰去砍柴。八月金秋，清風涼爽，山上的楓葉紅艷艷的，顯得分外的美麗，那纏繞在高樹上的野滕掛滿許多黃澄澄的腰果娜格外耀眼，還有那雜木叢中懸挂著的飯糰果更是粒粒血紅，散發出誘人的氣息，那虛行只長旭陽幾歲，方齡十四，幼氣末退看到滿山的野果、野花好不高興，於是就領著旭陽滿山遍野地亂跑，他一邊采他認識的野果給旭陽品嘗，一邊講敘凌空寺他知道的許多趣事給旭陽聽。

平時虛行是和另一位大他一歲的師哥虛渺一同來打柴的。那虛渺因自幼喪父，由他母親帶到八歲時，家鄉鬧飢荒，為了生存他母親只好含淚將他送到凌空寺出家，所以虛渺有較強的獨立生活和分析自控能力，他每次帶虛行出來打柴准能準時回到寺廟。這次因六師叔帶他一同進城購買寺中平時所需的日用品。所以，膳房總管就安排虛行帶旭陽一同出來打柴。那知他倆童性末泯，一到野外，就被戶外的大自然所吸引，倆人越走越遠，不知不覺走過了三山二嶺，來到一座名叫五緣峰的深山。那五緣峰下有五個山谷，分別稱為情緣谷，友緣谷，親緣谷，義緣谷，忠緣谷。這時他們不知不覺闖入一個叫情緣谷的山谷，只見谷內長滿各式各樣的奇花，都是些人間其它地方無法找到的絕品，除此之外，世上任何地方都沒有此花。那奇花花開五色，各色花性不同，紅色表情緣，綠色表親緣，黃-色表義緣，澄色表忠緣，紫色表友緣。五色奇花，長在青草綠樹中，迎風搖拽，五彩繽紛，把個旭陽引得手足舞蹈，他不知其花具有天性，隨手采了兩朵紅花拈在手上擺弄，那虛行見了問道：「旭陽師弟，什麼花如此好看，給我一朵。」旭陽便遞了一朵給他。他倆人將花拿在手中只覺有一股靈性從花心中飄浮而出，直衝胸臆，便感覺漸漸地對萬物都有一種著眷念之情。

那旭陽年紀尚小，對事對物沒有耐性，把紅花玩了一會，看到那樹上的紫花更加嬌媚，於是扔了紅花，采了紫花拈在手中，邊走邊玩，一路行去。

話說虛行與旭陽采了奇花一路把玩，沿山谷而進，來到了一個用綠竹和騰條搭結而成的四合院。院中庭內長滿古滕老樹、奇花異草，只見在左邊的一株老槐樹下有一口水井，一根粗大的青滕從洞壁延伸過來直伸入井中，當虛行與旭陽正在張望時，剎那間，黑雲頓起，狂風大作，刮的天昏地暗，雙眼難開，虛行忙伸手抓住旭陽，倆人緊緊地樓在一起，忽然覺的身邊有數個小姑娘在那竊竊私語一陣，隨即把他們的雙眼蒙上，再將他們的手引到青滕上叫他們的雙腳鉤住滕兒，順井而下，瞬間他們覺得好像落到一個青草坪上，等他們回過神來，感覺周圍像深夜一般的寂靜，等了一會兒仍沒有聽到動靜。於是他們輕輕扯下了蒙布，睜開雙眼，只見出現在眼前的都是一些熱帶植物，除椰子樹，龍血樹等，還有許多不知品名的花草，那些花草五彩繽紛，使人看的眼花繚亂。曠野中只見百米前還有一座天竺式寺廟，虛行告訴旭陽這些花草樹木及寺院他從末見過，因而不可亂走，要小心方好。那虛行與旭陽手牽著手，小心奕奕地往寺廟走去。他們進入寺廟，只見廟堂正中有一尊身披麗紗服裝的天竺少女塑像，塑像前有一個牌位，只見上面寫滿梵文，虛行與旭陽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文字，所以不知何意。其實這是一尊古天竺國的貞女塑像，牌文簡略記載了貞人的出生年月，姓名，事迹。這位貞人傳說出生於八世紀二十年代，屬於天竺國王室中一個不知名的小公主，這位公主與當時的泥泊爾王國的三皇子相戀，后因泥泊爾三皇子因在一次衛國戰爭中殉身，天竺國小公主悲痛萬分，並不再言嫁，殉身於佛門之中。漢族佛教信徒為了紀念她，仿造天竺國習俗，特意建了這座寺廟。虛行與旭陽向四周巡視一番，對寺中四壁所繪製的精美彩畫，發出無比讚歎，他們一一欣賞過後，穿過大殿，進入一個拱門，來到一個後花園，只見園中花果豐茂，在園的左邊有一個小月湖，湖邊停著一隻小木船，湖的中心有一個石雕的金鯉魚，形象畢真，引起了旭陽的童真，他一直纏著虛行帶他到湖中心觀看那隻金鯉魚，虛行經不起他的糾纏，最後駕著小木船把他帶到湖中心，小心奕奕地將旭陽扶上鯉魚背，隨後自已也跨了上去，那旭陽上了鯉魚背後兩隻手向鯉魚的虯須上抓去，想不到那虯須是一道機關，被旭華一抓鯉魚口中頓時吐出一柱清水，魚身並迅速下沉，剎時便沒得無眼無蹤。

虛行與旭陽坐著石雕鯉魚來到一間密室，只見密室里有一尊相貌跟廟堂一模一樣的水晶貞女的塑像，只見那尊塑像，去了服飾，顯得線條豐滿，活靈活現，虛行與旭陽看了不禁浮上一股眷愛之情。那虛行畢竟年長几歲，不知不覺伸出手去摸那貞女額頭上一顆用紅寶石裝嶔成的紅痣，那知塑像被虛行一摸頓時移動起來，把虛行與旭陽推入一條隧道，虛行與旭陽在隧道里看到一條光線從外面折射進來，被困在隧道里的虛行與旭陽只好順著光線往外走，到了隧道的出口處往外一瞧，卻是凌空寺門口前的凈身潭，原來隧道的出口處藏在大榕樹下水中的潭壁中，洞口旁長著許多蘆葦，將洞口遮蓋的嚴嚴實實，所以平常沒人發現。這時已到太陽離山頂一桿高的時候，虛行與旭陽趁沒人時趕快爬上水潭，返回山上砍柴，直到月上東山還末趕回寺里。

那宇空見時間已經很晚虛行和旭陽還末回來，急忙派人上山尋找，頓時只見紅紅的火把照的滿山通明。等找到虛行他們，已是夜裡十時左右，問他們為何這麼晚還不回寺，虛行與旭陽只得將所遇之事一一告訴宇空，宇空他們這些老僧聽了也感到奇怪，因他們從末聽前輩們說過此事，可時間已很晚，不好再深究，所以宇空叫膳房室安排虛行與旭陽吃飯而後將他們送回房裡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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