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夜銷魂
維尼亞的話立即讓羅傑斯的激情全部退縮回去,有時候他覺得自己的心理夠黑暗的了,但現實更加地殘酷。
羅傑斯的退縮讓維尼亞充滿了不滿,性感紅唇一張,維尼亞要親口將羅傑斯「扶正」。「小子,看你的資本很是雄厚啊,怎麼會這麼沒用?」維尼亞鬆了口氣,對羅傑斯一臉的鄙視,尤其是她是全身**裸地鄙視。
太傷自尊了!羅傑斯簡直是無地自容,居然被一個美女嘲笑那個方面,羅傑斯終於理解了諾萬·哈姆齊維奇同志了。男人什麼地方都可以不行,唯有這個方面不能不行,羅傑斯要維護自我的尊嚴。
「我的錢包,我的錢包,」羅傑斯一邊叫道,一邊去找自己外套里的錢夾。
維尼亞簡直要氣瘋了,胸口的峰疊萬丈在她的激動之下跌宕起伏。「小子,你真的以為我是櫥窗女郎嗎?」維尼亞怒吼。在荷蘭的阿姆斯特丹紅燈區里,最著名的就是櫥窗女郎,那可是明碼標價。
「那個不是······」羅傑斯剛想要解釋,他手裡的錢夾便被維尼亞搶了過去,手裡一抖,一股腦地將錢夾里的東西全都甩了出來。銀行卡,駕照,證件,現金,一樣都不少,但最讓維尼亞驚訝的是,從錢夾里抖出了不少的杜蕾斯出來,手指略微地一彈,數量不少,各種類型都有。「你出門在外帶著這麼多的杜蕾斯幹什麼,這裡足有一打吧?」騎在羅傑斯身上的維尼亞一臉的怪異,這東西,一兩個備用就足夠了,難道他以為這是口香糖嗎?
但東西不只是這幾樣,從錢夾里還掉出一個紙袋。羅傑斯的錢夾似乎不是錢夾,而是小叮噹的口袋。
「這是什麼?」維尼亞兩指夾著小紙袋問向羅傑斯,此時的羅傑斯眼神開始遊離開來:「那只是普通的感冒藥而已,給我吧,」說著,羅傑斯就要伸手搶回。維尼亞坐在羅傑斯的身上,身手自然更加靈活,手一轉就躲過去了。
「感冒藥?」維尼亞雙手一撕,便將紙袋給撕了開來,從裡面掉出的藥片更是讓維尼亞臉色怪異:「原來是藍色小藥片,沒有想到,原來你是銀桿蠟槍頭啊。」
前後兩世加起來,羅傑斯都沒有此刻更加尷尬的了,沒有男人在女人面前承認不行的,現在,羅傑斯都有了自殺的衝動。
世界之大,無奇不有,峰迴路轉,柳暗花明說得就是這一刻,羅傑斯雖然尷尬,但是他的下面並不尷尬,維尼亞陡然察覺到變形金剛里的擎天柱是怎麼來的,而且,它更加強大起來。這怎麼可能,藥片可是在她的手裡,沒可能回暖這麼快的。
女人心思七竅玲瓏,維尼亞的智商也不低,片刻間她的臉色變得又驚又喜,滿臉笑意地說道:「原來,小子你是一個處男!」
這一句話的殺傷力堪比美國人扔在日本人頭上的原子彈,直接將羅傑斯的最後的底牌掀翻掉。現在羅傑斯就感到自己猶如赤身**地被扔到了南極,一絲一毫都被被人觀察著,毫無秘密可言。
當然,維尼亞和許多人一樣,對「處」的情節並不情有獨鍾,少男少女在這方面成手地非常快,但是維尼亞能夠碰上原裝貨,而不是二手,她當然高興,質量有保障啊。
通常人們的日常行為,就能顯示出他們的性格特點,羅傑斯就認為,維尼亞是一個完美主義者。即使有「原裝」的保證,維尼亞也不覺得放心。親自用口含住小藥片,口對口地撬開了羅傑斯的門戶,直接用香舌將藥片「渡」了過去,雖然羅傑斯不甘願,但在維尼亞的纏繞攻勢下,最終攻破了羅傑斯的深喉,將藥片偷渡了過去。
放開了的維尼亞變得更加地癲狂起來,慾火難耐的她渾身散發著粉紅色的光澤,動作越發顯得瘋狂起來。
「快用上杜蕾斯!」羅傑斯大聲地叫道,他的聲音趕不上維尼亞的女高音。
瘋狂中的維尼亞對杜蕾斯視若無物:「小屁孩,我不會在乎的,我的生理期是在?咦,是在哪一天過去了?」維尼亞的呻吟越來越響了。
現在羅傑斯是既興奮又膽顫地在下面仰望維尼亞,女人的心思很難猜,男人的心思也很善變,羅傑斯現在已經從精蟲上腦中清醒過來,任何一個男人都會在維尼亞這樣的絕世尤物的胯下俯首稱臣。但是,當千嬌百媚的美女變成吸精女王時,說不害怕那就是假的。羅傑斯有一種雄螳螂追求雌螳螂的心情,交配的**是強烈的,但是要挨得那一刀也是躲不過的。
下面的兄弟根本就不用「扶正」,從吃藥開始,他一直堅持為人民服務,不是羅傑斯沒有自信,但是這個時間也是太長了,現在都兩個小時了,足夠羅傑斯看一場好萊塢的巨片了。想到這裡,羅傑斯一向堅強的後背也不由地滲出一層白毛汗出來,緊張中發出急智,羅傑斯只想到一種可能:「維尼亞,你到底給我吃了多少的葯,該不會是吃多了吧?」
興奮中的維尼亞屢攀高峰,饒是再聰明的女人,此刻大腦里也是一片空白期,智商也陡然降到了學前班的水平:「幾粒?我數一數,」維尼亞開始掰著手指頭開始回憶,忙裡偷閒地不忘其他的運動,「大概,可能,或許,四五粒吧,」維尼亞有些不確定。
「四五粒!」羅傑斯幾乎是吼出來的,如果平日里受到這種驚嚇,羅傑斯什麼都會縮回去了,可是現在,**已經脫離了靈魂的控制,維尼亞纖腰一扭,真的如同套死的螺母一樣,羅傑斯的螺桿再也收不回去了。現在羅傑斯已經否認了醫學專家們的海綿體構造學說,現在那裡該不會是紅腫了吧?
一向賊大膽的羅傑斯也開始畏懼了,膽子也開始發顫,他可是知道那葯可是從正規渠道而來,並且有質量保證書的,可是現在,他多麼希望那是假藥啊。
傳說中,吃了這種葯的老漢勇猛無敵,最後去醫院放血。
傳說中,多少不治之症的難人因為它而重振雄風。
雖然羅傑斯覺得自己也很寂寞,但是他真的不想成為傳說。
羅傑斯勉強爬到床邊,不顧一切地用手指扣動喉嚨,能吐出一些就是一些吧。
正在癲狂勁頭上的維尼亞怎麼會讓羅傑斯這麼干呢?她大聲地尖叫:「不要!」硬生生地將羅傑斯的手指給拔了出來,接著用她的絕世巨胸把羅傑斯的嘴堵得嚴嚴實實,讓他什麼也吐不出來。「不要咬啊!」發狂起來的維尼亞猶如烈馬一樣。
這一場盤腸大戰就猶如乾柴遇烈火,火星碰汽油一般,一發不可收拾。維尼亞的尖叫就一直沒有停過,幸好房間的隔音效果非常好,夜半歌聲的她吵不到別的房客。但羅傑斯也不好過,這種激烈的運動比他踢了半個賽季都要累人,要知道,他一向自詡為體力超人的。現在他的眼前發黑,頭腦也是亂糟糟的空白混沌,身體本能地迎合著維尼亞,做著永不停止的動作。
兩人身下的大床呻吟聲,從月亮沉落到太陽升起,八小時的工作制讓人望而生嘆,至於身下大床的老古董,恐怕經過這一次之後,很快就會成為歷史的碎片。
一夜的瘋狂讓這對狗男女陷入了昏睡,更加確切地說,兩人都陷入了深度昏迷,也就是什麼也不想,意識幾乎喪失的境地。但早上羅傑斯的手機鈴聲響起,低音炮轟鳴出的《義勇軍進行曲》生生地將羅傑斯催了起來。
「喂,羅傑斯,下午兩點鐘的訓練,要及時趕到,」電話的另一邊,是另外的一個助理教練伯恩斯,他專門負責平日里的訓練。對大多數球員來說,他們的心性遠沒有他們在球場上的表現來得成熟,對他們而言,俱樂部就是他們的另一個學校,有時候,教練更需要像一位老師一樣對球員進行督促。
「好的,伯恩斯先生,我會及時趕到的,」從維尼亞的**中探出頭來的羅傑斯回答道,他明白事情的重要性,現在他還遠未在一線隊立住腳跟,沒資格耍大牌,他還要繼續努力。
掛上電話的羅傑斯發現,想到和做到完全是兩回事,剛才他躺著接電話沒有發現,可是這一動彈問題就出來了。
如果不是大腿掐起來會有痛覺,羅傑斯都以為自己下半身截癱了呢。尤其是他的腰叉肌,酸痛難當,彷彿有無數的螞蟻在咬噬一般。羅傑斯每每要掙紮起來,都會覺得自己的身體就像是老化的機器一樣吱吱地作響。
正在此時,維尼亞的手機也響了起來,令羅傑斯驚訝的是,維尼亞的手機鈴聲恰巧是《星條旗永不落》,難道是兩大強國對戰嗎?羅傑斯趴到維尼亞的耳邊,連吹起帶說話道:「美女,接電話了。」接著在維尼亞身上作怪,很快就將維尼亞折騰醒了。
和球員的生活比起來,藝人的生活更加忙碌,半個小時的電話粥里,維尼亞就推掉了四五個通告,為此,她還和經紀人爭吵了一番,最後一賭氣,小巧的紅色手機還扔到了羅傑斯的頭上。
「都怪你,要不是昨天晚上的瘋狂,我會這樣嗎?」維尼亞耍起小脾氣來也是蠻可愛的翹起的櫻唇讓人憐愛。羅傑斯當然不敢反駁,儘管昨天瘋狂的是維尼亞,可是女人能夠有什麼錯呢,錯的永遠是男人,這是毫無辯駁的真理。
「親愛的,真是抱歉,」羅傑斯坦然承認錯誤,「不過,我們要吃些什麼呢?」羅傑斯恬著臉問向維尼亞。昨天酒會上喝的是啤酒。儘管有人說酒是糧食精,但它也抵擋不了美食的作用。
維尼亞也想掙扎著爬起來,但是劇烈的酸痛讓美女也是呲牙咧嘴,仙女也變成凡婦俗胎。當事人羅傑斯心裡瞭然,活塞都摩擦得紅腫,氣缸自然也是磨損嚴重。
「我打電話叫服務台,讓他們將早餐送過來吧,咱們吃中國葯膳怎麼樣?」羅傑斯建議食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