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4章 一房只床

4.第4章 一房只床

他精確的抓住我袖筒里藏著的小手,嘆了嘆氣:「怡怡,我想見你。」

要見我,有很多種途徑,他卻用如此迂迴的方式。是什麼讓他不能光明正大的出現?他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要費盡心思來見我?

算了,姑且不論這麼多,我抽回手:「見也見了,現在我可以回去了吧?」

他默了一會兒,從胸中掏出一疊銀票塞到我懷裡:「以後我就是彥涵。」

眼瞅一張張銀票的額度,我幾乎能切身感受到一堆金銀的壯觀,不及細想他話里的內容,便毫不猶豫的點了點頭。

多日後,已經改名換姓的彥涵,每每提及我因一疊銀票便棄他而不顧時,那小眼神,次次都讓我罪惡感蹭蹭的亂冒。

而這時,念到那麼聰明伶俐貼心可愛的彥涵或許遭遇不測,我只是傷感了一瞬瞬,然後就心滿意足的將銀票仔細疊好納入懷中。

顯然,眼前的男人比彥涵多金太多。看來內疚什麼的最不值錢。

我站起來活動活動筋骨,好心提醒:「你且易容吧,我帶你上山。」

他順手倒了一杯水遞給我:「夜了,明日再回去。」

我方喝了一口,意識到一個問題:「你帶我來客棧,是要睡覺?」

他笑望著我:「這麼晚住客棧,還能做什麼?」

我吞了吞口水:「可是…一張床?」

他聳聳肩:「剛剛你也聽到了,只這一間房。」

他很自然的除去了外袍,將厚厚的被褥利落鋪好,專業程度絲毫不遜於我宮裡的貼身宮女。

固然他很好看,且以後還會扮演彥涵隨我左右。可和一個初次見面的男人,就同床共枕,就乾柴烈火,會不會太…我哆嗦了一哆嗦。

傻傻的站著不知所措,傻傻的看著他安頓完畢,傻傻的憋了好半天,我方道:「喂,我是公主,煊國獨一無二最受寵的公主,不是花樓的姑娘。」

他轉頭望向我:「所以…」

我理直氣壯昂頭:「所以我的那什麼夜,價碼肯定不一樣。」

我好像看到他身子微微晃了一晃,滿以為他不接話,是在權衡能接受多高的天價。

誰知,他卻悠悠笑了:「還杵在那裡幹嘛,是等我幫你脫衣服么?」

這次換我晃了晃,可一想到滾滾財源,我立刻就直了直腰板:「啊,不,不需要。那個…就脫外袍嗎?」

他唇角輕揚:「你若喜歡全都脫掉,我也不介意。」

「……」

我,不喜歡!

慢慢吞吞扯著衣帶,我的臉滾燙的可以煮個雞蛋。

這時,他走到桌前自顧自的去喝水,我連忙脫了厚重的外袍和裙子,只著中衣蹭進了被窩。

客棧的被褥依稀間傳來若有若無淡淡的太陽氣息,可蓋起來仍覺的有點單薄。我自爬上床,就儘可能的往裡貼,恨不能鑽進牆裡。不一會兒,就感到寒氣絲絲纏繞,苦不堪言。

須臾,眼前一黑,接著床側陷了陷,我下意識的又朝牆上鑽去。

用全身的熱量抵制著寒冷,我佯裝自己已經見了周公。

身後傳來一聲嘆息,突然,只覺得脖子和小腰緊了緊,我還未搞清楚狀況,就發現自己已經睡到了他的懷抱之中。

鼻尖傳來陣陣伽南的香氣,隔著他的中衣,貼著他那寬闊有點硬邦邦前胸,我心下莫名升出一點怪怪的感覺。

琢磨了一會兒,金錢交易下的這種情形,我是該半推半就呢?還是欲拒還迎?亦或者直接熱情的投懷送抱?

還沒琢磨出個所以然,他又將我緊了緊:「還冷嗎?」

我呆了一呆,這才意識到挨著他簡直比那牆角好了十萬八千里,暖暖的舒舒服服的。

難怪自己會胡思亂想,溫飽而思那什麼,古人誠不欺我也。

如此優質的暖爐,霸著還是放棄呢,糾結了一瞬,我的答案也模稜兩可:「還好。」

暖爐並沒有將我推開,揉了揉我腦後的青絲:「睡吧。」

這就,睡了?

義務暖床還送錢,天!怎麼看都是我賺。雷鋒在世有沒有!

心下對冤大頭的一絲憐憫,讓我不禁抬起了頭,望向上方模糊的輪廓:「那個,我能,知道你是誰嗎?」

過了好半晌,在我以為他根本不會回答我時,他輕輕道:「怡怡,我是畫銘。書畫的畫,銘記的銘。你當真,不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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貪財公主:誤惹極品綁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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