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對飲

「哈哈，小子，你是不是沒見過女人啊。」守鶴毫不留面子的大聲嘲笑。

「隨便你怎麼想。」天空寺聳了聳肩膀，依舊自得的喝著酒。「我只是感覺她的狀態不太對，看樣子有13，4歲了吧，怎麼單純成這個樣子。」那雙純凈的眸子，一直縈繞著天空寺的心緒。

「小子，給我也喝點。」看著天空寺慢悠悠的自斟自飲，守鶴的酒蟲忍不住，大聲的喊道。

「放過我吧，這點酒給你喝都不夠解渴的，而且。」天空寺拿眼睛斜斜的瞥了一眼守鶴的砂之軀體，「拿我的好酒，讓你澆在沙子上，活泥巴么。」

「這樣不就得了。」守鶴動作很快，比起凝聚身軀的速度，解散砂子的包圍更快，此刻的守鶴就是一個曼妙的少女，唯有那粗魯的語氣和一對狸貓的小眼睛才證明這個不是羯，而是守鶴。

「你不怕我偷襲你么。」天空寺笑呵呵的從專屬空間又取出一瓶酒，再拿了一個酒盞，語氣扔給了守鶴。

「你沒有殺意。」守鶴接過酒，沒有急急的澆在喉嚨里，而是趴在酒瓶上，聳動著可愛的小鼻子去聞「好香的酒，有多久沒聞到，自己都記不得了。」這個狀態的守鶴可以說幾乎是不設防的，雖然本身還是相當於上忍頂級的實力，但是人形的守鶴是完全沒有與之相稱的實力的，尾獸先天強大的軀體。

守鶴當然知道這個情況，但是他依舊這麼做了，難道是信賴么？這怎麼可能，一直打來打去的傢伙惺惺相惜的故事，只是戲文里的情節。原因就如同守鶴說的，天空寺沒有殺意。無論是戰鬥之前，還是戰鬥之後，天空寺都沒有殺意，一個沒有殺意的人是沒法殺人的。

而且守鶴是不死的，能夠殺死的只有這個作為載體的人力柱少女羯。但是殺死羯的機會，天空寺有太多了，他都沒在乎。守鶴的腦子裡是不會考慮這麼多的，只是作為尾獸而言，他敏銳的感覺到，然後相信了而已。

「好酒。」守鶴滿滿的斟了一酒盞，然後一飲而盡。「痛快，痛快。」

「請。」天空寺舉起酒盞的手向守鶴抬了抬，敬了他一下，同樣一飲而盡。不過一兩左右，而且度數很低。

「你想知道她的什麼。」守鶴連喝了4，5杯才放下對酒的喜愛，回憶起之前和天空寺聊天的內容。之前天空寺看到守鶴居然沒有對瓶吹，而是老老實實的用了酒盞的時候，就已經滿是敬意了，這個表現的很粗魯，甚至有些低智能的傢伙，到底是高級的尾獸。

這是日本的文化，貫徹始終的。無論是人類，還是尾獸。

「剛才說的，感覺她太純潔了。」

「有什麼奇怪的，這不是很正常么。」語氣雖然粗魯，但是聲音柔柔的，守鶴全然不在意，依舊在細細的品味著美酒，偶爾回味的時候，才會回答天空寺。天空寺聽起來卻很異樣，雖然內在完全不同，但是同一個人，同一個聲音，這種對比還是很強烈的。

「她家裡從小就給他用藥物洗腦，催眠。你知道她的情商有多高么，頂多8歲。」

「她家裡就有一個老爸，是個殘廢的忍者，好像以前挺高級的，感覺他身上的查克拉也挺強的。」

「她還有個哥哥。」

「她爸不知道怎麼想的，把我弄到她的身上，然後洗腦她，進而達到控制我的目的。」

「她哥哥的屬性也很怪，居然有磁性，通過對她的研究，模仿我對砂的控制，居然弄出了一套新的東西，雖然不倫不類的，不過威力還不錯。」

「她本人就一直在家裡作為工具一樣，被催眠聽從她爸和她哥哥的話。」

「她10歲的時候，要不是我差點被當做她爸的洩慾工具。」

「她哥哥好像也一直等著她再長大點，然後就佔有她。」

「你們人類雖然一直自詡是高級動物，但是卻比野獸更古怪，野獸從不會再發情期外去交配，而人類卻時時刻刻都有這樣的**。」

「她的大腦一直被藥物壓抑著生長，加上催眠術的關係，現在也相當於8歲左右。不過除了我誰也不知道，她不是被藥物壓抑了，而是精神分裂一樣，把真正的人格藏在了心靈的角落裡。」

……

陪著守鶴喝酒，不知不覺的守鶴說了很多。關於她的種種，也得到了答案。沒有什麼奇怪的，只是一個心靈扭曲的傢伙造的孽罷了。只是聽到羯的哥哥的時候，天空寺自然的想起了一個人，三代目風影。

磁性查克拉，學習守鶴的控制技巧，而鍛煉成的磁鐵砂，這一切都是如此符合。

想不到和這次的中忍考試會碰上這麼多傳說中的人物，四代目火影和三代目風影。這就似乎冥冥中的天意吧，只是想到守鶴說的**的事情，天空寺不由的有些失望，傳說中的人物，也控制不了這麼簡單的**么，這是他的親妹妹。

簡單的失望著的天空寺，卻忘記了他比人家更禽獸。

「她的情況還有救么？」天空寺問守鶴。

「你想救她？」守鶴的聲音中沒有詫異，只有嘲諷「你當自己是誰，她要殺你，你卻要救她，濫好人也不是這麼個干法吧。或者說你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不成。」

「是啊。」天空寺就這麼直接的點頭承認，反而讓守鶴不知道說什麼。

「守鶴，你知道我有多大么？」天空寺不等守鶴接話就自己回答了「8歲。8歲的我就有上忍頂級的實力了，而且以後會進步到什麼程度自己也不知道。只有8歲的我，就已經是忍者中的好手了，站立在忍界的高點。」

「守鶴，人和動物比起來，要貪婪的多。」

「當自己做不到的時候，會放棄，會接受，但是有一點希望的時候，就會貪婪的希望獲取一切。」是的，力量就是這樣的好東西，假如天空寺什麼什麼力量都沒有，他不會想要綱手，不會得隴望蜀的想要後宮。假如他什麼都沒有，只會苟延殘喘的平平碌碌過一生。

但是他有了力量，所以他可以霸道的擁有紀子；他可以毫無愧疚的佔有鹿玖的心；他可以默默盤算著去擁有綱手，後宮，是每個男人的夢想。這個可能性擺在面前的時候，天空寺沒有絲毫克制的想法，自然而然的接受了，或者說這是他現在奮鬥的原動力。

「我就是這樣，我有力量，所以我就希望能夠做些什麼。或者說我想做什麼的時候，我就要做到。」天空寺笑著說，絲毫沒有慚愧。

「你個白痴，你真把自己當成多偉大的東西了。是，你這個歲數很強了，但是又如何，你想做就希望做到？你做夢了吧。你知道世界上有多少強大的人物么？」守鶴聽到天空寺直率卻荒謬的說法，氣笑了。「你想救她，你都不知道怎麼救，你把自己當神了吧。」

「恩。」天空寺在擁有了這麼強的力量之後，真的有點把自己當神了，他可以通過專屬空間隨意空間穿梭，可以通過五行化身心分數用，強大的力量，神奇的忍術，這一切讓天空寺如此陶醉。這是小人物獲得力量后的迷失感，天空寺也知道，只是這種美好的感覺，不想打破，多維持一會無所謂。「我不知道，但是你知道。」

「我是知道，但是我為什麼要告訴你，為什麼要幫你。」

「我們不是朋友么。」天空寺洒脫的笑起來，沖著守鶴揚了揚手中的酒盞「一起喝酒的朋友。」

「朋友！」一個從來沒有想過的辭彙衝進了守鶴的腦袋裡，假如守鶴是個人，一定會大聲嘲笑天空寺你以為一起喝酒的就是朋友了么，就算是，也是酒肉朋友。但守鶴不是人，它是尾獸，一個從出生一直被人為畏懼的尾獸，但就算他是尾獸，也是一個有著智慧，能夠思考的，智慧生物。按照廣義的定義來說，它甚至可以算作人。

因為它有憤怒，有情感，能思考，有理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