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2兩股勢力
最重要的人,是指我嗎?
我從來不干涉吃的想這些,因為我曾經承諾過爺爺,會盡我的全力幫扶蘇,把那份喜歡永遠的在心裡埋葬起來。
不敢深想,怕自己想多了,傻笑著咧了咧嘴,「最重要的人啊,還真是有點受寵若驚呢。不過有扶蘇的這句話我就知足了。」
就像小孩子得到了喜歡的糖果,心裡甜甜的說不來是什麼感覺,很良好就對了。
扶蘇很欣慰的笑了,我暗暗慶幸,自己沒有瞎想,他其實一直都是把我當親人的那種吧!畢竟爺爺是和他一個時代的人,我是後輩的那種……
後輩,這種感覺就像一道屏障,好討厭,好像把它拆掉。
甩頭覺得自己多心了,竟想些有的沒的。想起今天和蒙軒討論的話題,雖然心裡的疑惑打消了,可不明白的依舊不明白。
鬧心的抓了抓頭髮,咬著唇犯難要不要問出來。
「你怎麼了?哪裡不舒服?」扶蘇察覺了我的異樣,好不容易放鬆又變的緊張起來。
「沒有,我只是想問你個問題,又不知道該不該問。」明明沒事,我看起來就那麼菜嗎,動不動就不舒服?
扶蘇放心了不少,釋然的笑著說:「什麼叫該不該問?你我之間沒有應不應該,你想知道什麼,我都會解釋給你聽的。」
好榮幸啊,竟然被扶蘇這樣的信任。心裡感動的內流滿面,我甚至能夠感覺到臉上的笑容都打開了不少。
「現在只有我和你,這幾天我發覺你和學長還有吳道走得很近,你,真的這麼信任他們嗎?還是說,他們抓了我們什麼把柄來威脅你。」
扶蘇沉思了一會,沒有回答我,而是反問我,「你覺得肖碩和吳道這兩個不可信嗎?」
我搖頭犯難的不知怎麼回答,「我對吳道不了解,不過蒙軒說這個人的來歷很不一般,就像爺爺一樣,有著不變的容顏,十幾年過去了依舊如故,我對他不了解,不知怎麼評價。不過碩學長,在剛進校園的時候他是我們新生的偶像,很高冷也很正直,但那不過是學生時代的他。你不懂現如今的社會,人在進入社會之後很多都會改變,為商者的經營之道都是利益當先,沒有誰會傻到最虧本的買賣,所以,我也保留我的看法。」
接過他遞過來的一杯清水潤了潤喉嚨,發覺他在笑,讓我有些不安的低下頭,心裡有心慚愧竟然這樣評價曾經崇拜過的學長甚至還懷疑他,如果千夏知道了,估計會宰了我。
可又一想到,那天碩學長和扶蘇眼神交匯的那一幕,我就覺得蹊蹺。蒙軒說碩學長就是普通人,一個普通人會無緣無故的對著空氣做眼神的交流?更何況我看到了,當時扶蘇也同樣理解的點了點頭,那絕不是巧合。
「我知道你是在擔心我,但現在的我已經沒有了什麼利用的價值,肖碩他不是你想的那樣,也不是你看到的那樣,吳道也是,他雖有不老的容顏卻非徐老那般長生,只是,我現在還不能說,就先買個關子吧。也希望你能夠像我一樣相信他們,他們不為利益,或許從某些方面來說是為了對抗什麼人而協助我們而已。」
協助?對抗誰?
扶蘇蹙了蹙眉頭,輕輕的搖了搖,「這幾天你生病的時候我和肖碩出去調查了一下,發現這次抓你的人並不是中國人。」
「不是中國人?啥意思?難道還有外國人也叫進來?」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會演變成國際組織出來了?
「恩,目前只調查處那棟公寓主人背景不是中國人,其他尚在調查中,看來這次真的很棘手了,不僅真的幕後尚不清楚,又出現了這樣一個意外的存在。」
「那怎麼辦?」我有些慌了,手腳冰涼的完全不知如何走下去了,一個黑手尚不清楚身份,這又來個來路不明的入侵者,進退兩難了。
「為今之計只能以不變應萬變了,我要鋌而走險的用引蛇出洞這一招,只是可能還是要委屈你擔些風險。」說到最後,扶蘇很歉意的看向我道歉著說道。
我不介意的搖了搖頭,雖然我不知道他所謂的引蛇出洞是指什麼,也不想知道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沒什麼好怕的,不過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全力配合。
正所謂大難不死必有後福,經歷了這麼多的艱難險阻都熬過來了,再難應該也沒什麼好怕的了吧!頂多,下次機靈點,死個痛快點,免得像這次這樣遭皮肉之苦。
半月之後我的傷基本痊癒了,不過還是留下了疤痕,但不仔細看並不明顯。我們離開了西安,感謝過學長和學姐之後我們就踏上了會c市路程。
不過這次又多了個夥伴,吳道也跟回來,說是來探望一位很久不見的朋友。
我們沒有深問,他是個神秘的存在,至少對我來說是這樣,似乎朋友遍及滿天下,在哪裡都能吃得開。
蒙軒為了爺爺的事情特意和上面請了長假,這次似乎不找到爺爺他是不打算回去了,而且並沒有和我回到公寓,而是跟著吳道去住豪華別墅去了,聽說有事卿然學姐的房子。
我還真有些羨慕有錢人,走到哪都不愁沒有地方住。不像我,爺爺身份雖然特殊,從小卻是在窮山溝里長大的,好日子沒過上過幾天。
主任那裡這次我實在不好意思,雖然並不是我的錯,可這一耽誤就是一個月的時間,所以我還是再次的遞了辭呈。這次他沒有在搪塞什麼,只是惋惜的搖了搖頭就批准了我的請求。
也許真的是我多心了,報社也並沒有想象中的那麼無情,職場也不是那麼的特別的殘酷。只是可惜這樣好的歷練機會我就這麼白白的錯過了,留下千夏可憐兮兮的不舍我離開。
那天晚上她還清了我吃飯,當然扶蘇也在場。她很好奇我的遭遇,我又不能說是長生藥惹的禍,只能說是倒霉催的。
「你呀真是天生命不好,好端端的考古掉進古墓機關。好不容易古越請求主任留下了你,你這又搞這麼一出,大好的前程就這樣毀了,現在找工作多難啊!」她一邊替我抱不平一邊吃著說。
我本來也覺得很贊同,可聽她提起古越之後遞到嘴邊的牛肉含在了嘴裡,咬著叉子瞪著她,「你剛剛說誰?」
「古越啊,你不知道啊,我還以為你知道呢。上次他為了和你道歉,你不理他還謝客回了老家好幾天,沒辦法見不到人也聯繫不到他就來了咱們公司,也不知道是怎麼和主任說的,應該是給紅包了吧,總之就是主任很客氣的把他送了出來,並且承諾不會開除你,而是留下你的名額,找個機會給你轉正的。誰知道這次這麼順利,到最後還是出事了。」她絮絮叨叨的回憶著當初的場景給我聽。
我緊了緊手裡的叉子,假意的撓著額頭偷瞄扶蘇,扶蘇沒有覺得如何,而是淡淡的笑著說:「找個機會約見一下這位古先生吧,總要見上一面才能知道些什麼。」
我明白的收回視線,和千夏東拉西扯的說了些沒用的之後,在臨分別前無意間提起了古越,「你有他的聯繫方式嗎?他給我的聯繫方式讓我隨手丟了。」
「幹嘛?你不是對他不感冒嗎?」千夏壞笑著狐疑的打量我。
「不是啦,不管怎樣都要謝謝他啊,工作的機會是我自己不知道珍惜,這也不能怪他。再說上次也不是他故意的,我想找個機會和他說聲謝謝,請吃個飯不為過吧!」
「什麼嘛,我還以為你終於開竅了呢,原來只是感謝的表面功夫,沒意思。」千夏從包包里翻出了一張名片遞給我,「這個是他的電話,你自己聯繫他,我才不要自討沒趣呢。」
我犯難的結果名片,氣惱的瞪了眼她,目送她坐車離開后才總算是鬆了口氣。可是看著手裡的名片卻犯了愁,這電話要怎麼打,本就是不熟的人,一開口就說請他吃飯,會不會被對方誤會什麼啊?
看來扶蘇還是懷疑那個書獃子,真的有可能是他在幕後搗鬼嗎?
這件事情過去了四五天的一大早,我還沒有睡醒的時候就被敲門聲驚醒了,帶著蓬鬆的眼睛開門,發現竟然是這幾天都沒有影子的稀客,吳道和蒙軒。
這兩個人一概往日*絲的風格,錯了是吳道一改往日的風格,穿的格外的正式,就像是要去參加大型的宴會一樣。
蒙軒瞧我這邋遢的性無語的遞了我一個紙袋子,「快點去梳洗打扮,我們今天晚上要去見一個很重要的人,有他的幫忙,說不定事情會進展的快一些。這也是肖夫人介紹的。」
我在進衛生間之前聽到蒙軒在客廳里抱怨扶蘇,「你怎麼縱容她這麼邋遢啊?看以後你活了之後頭疼不,這活小時候這樣,長大了之後竟然有過之無不急了。」
我在衛生間里聽得臉紅,人家明明有收拾改了陋習好不好,穿帶整齊之後,高跟鞋有些不穩的走出來,一腳把他踹趴下,「你的蟲二病,管好你自己得了!」